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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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晓得,这个周身男子气概的司野,根本就是个女子,虽然言谈举止像个男人,但那光洁如玉曲线修长的脖子上根本没有喉结,这男扮女装的把戏,也就骗骗这帮子没有常识的古人,连她家小孩子都骗不到。
凰小祸不情不愿的答应,低下头又碎碎念道:“明明就是个大姐姐,想骗小祸宝宝,可没那么容易。”
“嘿,这小娃娃还倔得很,你看小爷这模样,再看看你……”司野指着花云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她只知道随行的女人是大祭司选定的准神妃,可这两个娃娃,莫非是大祭司的娃娃?
“娘亲!这是我娘亲!”凰小祸拽着花云裳的手,得意的嚷道。
司野微愣,摸摸鼻子尴尬的笑道:“神妃娘娘看着可不像有两个这么大的孩子。”
龙九夙阴鸷的目光一扫,她更加不自在了,当时祭司大人已经戴上了斗篷,在阳光底下也像是一个散发着寒气的冰块。
许是为了掩饰自己失言,她又接着刚刚的话继续道:“小姑娘,你娘亲这样的美人儿才是雌……女人,我这样儿的,哪能是女的,你说是不?”
说完还摸摸下巴豪爽的大笑,接着又接到龙九夙不悦的目光,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被口水呛住后的剧烈咳嗽。
“阿野,切莫多言,耽搁了大祭司行程。”司空靠着青绿色的竹杖,不是斥责,却有丝无可奈何,想来这个小师弟没少让他操心。
这么想的时候,花云裳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失落,手也在同时被握紧,她一惊,撞入龙九夙迷人紫眸的人影是那么慌张,好似做了亏心事被丈夫捉住的妻子……
☆、小心溅你一身血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小心溅你一身血
这么想的时候,花云裳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失落,手也在同时被握紧,她一惊,撞入龙九夙迷人紫眸的人影是那么慌张,好似做了亏心事被丈夫捉住的妻子……
祁瑞山庄老庄主年轻时明震武林,上了年纪反倒纵情山水,山庄也从最初的京都郊外迁到了偏远荒凉的莲花山外。舒悫鹉琻
上山的路不好走,车马也过不了,司野有些抱歉的对龙九夙说:“祭司大人,山路崎岖,怠慢之处还望见谅。”
龙九夙淡淡颔首,然后牵着花云裳的手上了轿子,两个娃娃也跟了过去。
司野苦着脸,拉拉司空的袖子抱怨道:“大师兄,这祭司大人可真不好伺候,都明说了山路不好走,他还要让我们抬着轿子上山,真是……”
后面的话都因漂浮在空中的轿子惊讶地咽了回去,他扭头紧紧地拽着司空的手臂,“大、大师兄!祭司大人会妖法啊!”
“休要胡言,不过是玄门异术,大祭司乃是夜国神使,臣子百姓皆称其为神迹,你莫要惹祸上身。”司空没有神采的眼睛空洞的望着渐行渐远的轿子,眉宇间露出淡淡的忧色。
司野虽然一直当自己是条汉子,说话行事都风风火火,但女孩子的细腻心思还是藏不住的,她见司空的神色,便问:“大师兄,你在担心什么?”
“没什么,”司空微微一笑,“听说此次锐亲王也会来……”
“是啊是啊,连皇帝陛下最宠爱的那个三公主殿下都来了,”司野皱了皱眉,这样的俏皮神态,与她男子气概十足的装扮格格不入,显得有几分滑稽,也十足的可爱,“大师兄,你说皇帝陛下不是有什么预谋吧?他是不是要攻打我们祁瑞山庄?”
司空摇摇头,叹道,“阿野,又胡说了。”
“不说就不说嘛,”司野孩子气的吐了吐舌头,扶着他的手臂慢慢走着,“大师兄,我跟你说哦,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那位神妃娘娘觉得很眼熟呢。”
“哦?”司空面色不变,敲打着地面的竹杖却微微一顿,状似无意的问道,“她……是何模样?”
司野诧异的抬起头,也就比他矮上半个头,但她过于小巧的脸,无端的让她看起来玲珑了几许,“大师兄,你以前可从来不会对女人的容貌好奇。”
司空扯了扯嘴角,“不说也罢。”
“你都问了,小师弟岂有不说之理?”司野语气不太对劲,有些酸酸的,“她长得可好看了,要不是大祭司先下手为强,小爷窃玉偷香也把她讨来做老婆。”
说完,还颇为放肆的大笑了几声。
然她的笑声还没落尽,就感觉背后阴森森的,像是被人狠狠瞪着,她一回头,就看到了黑着脸一身煞气的锐亲王。
无奈司野虽然名声在外,有多年闯荡江湖的经验,但对朝堂之上的事一概不知,对这个京城有名的美男也无缘相见,是以,她不认识这位王爷。
“喂,小子,你瞪什么瞪啊?”司野最讨厌这种没礼貌的小白脸,反手习惯性的握住背上的双刀,颇为霸气的威胁道:“再瞪小爷划花你的脸,你信不信?”
“呵,”夜煜冷哼一声,目光越发的阴沉,“还真不信。”
“嘿,胆儿倒还不小,小爷今儿还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司野轻轻推了司空一把,道,“大师兄,你靠边点站,小心溅你一身血。”
“阿野……”
“大师兄,你别磨磨唧唧的,我收拾了这小子咱好上路,回去晚了师父要怪罪的。”司野一边说一边拔出双刀,那架势还真不是耍耍嘴皮子。
夜煜只是冷眼看着这个男娃子打扮,显得不伦不类的女子,若她不开口说话,他还真以为她是个男人,而就冲着她刚刚对他女人大放厥词,他也不打算轻饶了她,但若是女子,他便没必要为了一句话与雷天逸门下弟子起冲突。
夜煜的队伍原本是紧随大祭司一行的,可昨夜在林中休憩,今日晨起却唯独不见了大祭司和她,还有那两个孩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谁的魔,竟然打马就独自一人追了上来,他记得那个女子贪玩的性子,想也没想就前往莲花山谷的冰莲池,却晚到了一步。
急急地赶上来,也就正巧碰上司野两人,心里莫名地恼火,不仅仅因为他二人的话题围绕着她,并且称之为“神妃”,也因为祁瑞山庄的待客之道,他堂堂一国亲王,雷天逸不曾派人接应,倒是派了谷中两名弟子迎接一个大祭司!
听闻雷天逸大弟子神秘得很,又最得他心,不想连他也出谷相迎,不过一个大神棍,他何德何能?
夜煜分神,司野的双刀可不留情,呼啸着挥舞了过来,他侧身堪堪躲过,也不禁多看了这个她几眼。
这个剽悍的女汉子,倒有几分本事,不愧是名扬江湖的侠盗。
不过,这不问青红皂白提刀就砍人的脾气,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大胆宵小,竟敢行刺王爷!”
随行的侍卫长总算是来了,见一个手握双刀的小个子男人气势汹汹的对他们王爷出招,愣是吓得够呛。
要知道王爷素来对左统领大人青睐有加,甚至在圣上面前为左大人求官,他以为他这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了,好不容易等到同王爷出行的机会,要知道左大人还未上任,他原先是以为轮不到他随行的。所以,他是宁愿不立功,也绝不愿意有过失啊。
他想,只要安心跟着王爷,总有一天会飞黄腾达的,他也不奢望能像左大人那样做太傅,只要能混个三品官就不错了。
司野不理会侍卫长的呵斥,手腕却被司空抓住了,她不高兴的嚷道:“王爷?他算哪门子的王……”
司空是不变的俊雅,司野却如梦初醒,指着夜煜结结巴巴地说:“他不、不会就是……”
还是心有余悸,反握住司空的手,她拉着他踮起脚尖轻声问:“锐亲王?”
司空点了点头,随即对夜煜抱拳,“早听闻锐亲王身手不凡,果真名不虚传。”
“阁下过誉了,”夜煜对他也算客气,“素闻雷老庄主门下弟子皆非等闲之辈,今日也算是领教了。”
他说的倒是实话,司野虽然莽撞了些,但武功却也不弱,他用上全力,怕也堪堪与她平手,至于刚刚阻止司野时轻松利落的司空,他是半点没有胜算的,即便对方是个瞎子。
不过这个看似超然物外的司空,倒是像极了他的一位故人,不过气质实在相去甚远,他也不敢认,再说,也不能认……
“师弟年幼,冲撞了王爷,在下代其赔罪,还望王爷大量。”司空低头赔礼,竹杖顶端垂落的白玉环轻轻晃动,朱砂红的流苏耀眼得很。
司野红着脸抱住他的手臂,道:“大师兄,我自己闯的祸我自己担着,你赔什么礼?”
司空不语,她又道:“锐亲王,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老大人有大量,甭跟我一般见识,成吗?”
夜煜微愣,她那心口不一的神情,像极了花云裳那个丫头,一样散漫敷衍的语气,一样不卑不亢的眼神……
“小师弟性子直爽,本王与你置气,岂不是没了度量?”夜煜说,心里还有些挥之不去的异样。
“方才,大祭司可是上山去了?”他问。
“是啊,刚走,不过人家可是用飞的,这会儿该到山顶会客厅了。”司野答道,这个王爷不是小气之人,方才的不快也就散了。
夜煜心下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
三人前后走着,身后跟着一大批侍卫,司野在江湖中漂泊久了,还鲜少与这些人同行,便找了话题打破尴尬的沉寂。
“王爷,听说你妹妹也来了?”丝毫没觉得自己的措辞不算恭敬,她依旧小心地扶着司空,全然没有注意到夜煜投射在她二人身上的探究目光。
夜煜越看,越觉得司空与自己认识的那人神似,虽然那人的肤色要暗些,但那轮廓却是像了七分,五官也出奇的相似。可是,他不是沙场重伤不治身亡了吗?
“王爷?”司野没听到回答,有些不满,但又碍于身份,没敢发火。
夜煜这才回过神来,看到那双染着些微不耐的眸子,又将其看做了花云裳,连口吻也温柔了不少,“皇妹的确在来的路上,大约要晚几个时辰。”
“哦,”司野大大咧咧的,并没觉得不妥,“祁瑞山庄荒山野岭的,你们这些个娇生惯养的公主王爷,来这里干什么?”
“阿野,休要多言。”司空唤她,并不如之前那么严厉,司野也不怕他。
夜煜看了眼她扶着他手臂的手,晃了下神,这女子与她不同,花云裳是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养得一双纤纤玉手,而司野是习武之人,手指粗糙得很,还有些难看的疤痕,应该是她用刀时留下的。
他并不知道,花云裳同样是个习武之人,只不过她身边曾有过那么一个心细的人,会无微不至的关心着她,哪怕是练功会磨伤手,他也会心疼。
当然,这些夜煜永远也不会知道,而该遗忘的不该遗忘的,都将这段尘缘掩埋……
“本王是受父王之命,前来看望老庄主,至于皇妹,不过是女儿心事,追随大祭司而来的吧。”夜煜说,终于不是那么冷峻刻板的样子了。
“王爷的意思是你妹妹心仪祭司大人?”司野瞪大眼,兴奋和好奇瞬间将她包围,“难道她不知道大祭司有个特别好看的神妃娘娘?对了对了,他们还有两个孩子,长得粉雕玉琢的,玉娃娃一样呢。”
☆、云想衣裳花想容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云想衣裳花想容
“王爷的意思是你妹妹心仪祭司大人?”司野瞪大眼,兴奋和好奇瞬间将她包围,“难道她不知道大祭司有个特别好看的神妃娘娘?对了对了,他们还有两个孩子,长得粉雕玉琢的,玉娃娃一样呢。舒悫鹉琻”
夜煜不语,冷哼一声甩袖往前面走了。
“真是个怪人,”司野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侧头又对身边的司空说,“你说对不对,大师兄?”
“嗯。”司空淡淡的应道。
司野自觉无趣,突然眼睛一亮,拍拍脑门道:“我记起来了,昨儿我回庄子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说起这事儿,我当时没所谓的闲言碎语,现在想来却应该是真的。”
司空依然不疾不徐的走着,青色的竹杖敲击着地面上的碎石,发出的声响闷闷的,却不难听。
故意停顿就为了让他有个反应,可……她狐疑的问:“大师兄,你不好奇吗?”
“你想说自然是要说的,不想说我问了你仍旧不会说。”
“哎呀,大师兄说话越来越像师傅了,跟个老头子似的,你这样小心以后也孤老一辈子。”本不过是抱怨,说完便又觉得有些过分,瞄了眼抿了抿唇还是不言不语的司空,她笑道:“大师兄别生气,大不了我陪你,陪你一辈子,咱们都不娶媳妇,就这么一直到老。”
司空停下步子,突然轻轻拿开她扶着他右臂的手,淡淡的叹息了一声,“阿野,这样的话,以后都不许再提了。”
“为什么?”
“阿野,”司空闭上眼,继续往前走,“我是个废人。”你怎可随我,辜负了大好的时光?
“大师兄,谁说你是废人的,你比那些碌碌无为的人强上千百倍……诶,大师兄,你听我说完啊,等等我……”
司野小跑着追上去,硬是抓住司空的手臂,扶着他走,说:“大师兄,我所言都是真的,这次我回庄子就不打算走了,陪着你和师父他老人家,就像早年间拜师学艺那时一样,可好?”
司空微微蹙眉,这回倒没说什么,只是眸间浓浓的忧伤仿佛能感染人似的。
“师兄,怪我多嘴,一时忘了你早已记不起当年的事……”司野侧过头去狠狠地打了下自己的嘴巴。
“无碍。”忘都忘了,何必忌讳他人如何言说?
“对了,二师兄也该回来了,早听说他认了个义妹,还来信给师傅说非卿不娶,这回我倒要好好见上一见,不知道有多好看,要是比方才那位神妃娘娘……”
司野说到这里,突然捂住嘴巴,一双本就不小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有话险些脱口而出,起了个头儿就被她忍下,难怪她初见神妃娘娘便觉得眼熟,她可不就是见过她吗?
大师兄的书房里有一幅美人图,画上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女,那模样美得不得了,她原先还以为只是作画之人凭空想象的,现在见了那个神妃娘娘,方才惊觉,那眉眼虽然去了稚嫩添了妩媚,却分明就是画中女子。
师傅说大师兄过往是有过劫数的,如今忘却尘缘方是好事,可神妃娘娘的出现,对他来说会不会是一个新的劫数呢?
从未有哪一刻,她这么庆幸他的大师兄无法视物,他忘记了曾经的事,却独独忘不了那描绘着冰莲花的美人图,若是让他见了神妃,那还得了?
司野突然有些慌乱,拉着司空的手也收紧了几分。
“怎么了?”司空察觉她的异样,侧头问她。
“没,没什么。”原本相当做笑话把昨日听到的消息说给他听,可想起那幅美人图,司野不敢多言了。
她听说神妃娘娘原本是太傅大人的嫡女,嫁给了锐亲王做王妃,之后才莫名其妙成了神妃娘娘。
这些本没什么可疑的,偏偏,她名唤花云裳。
司野自幼无父无母,没识得几个字,但那时候司空总也用空洞的眼凝视着那幅画,她便学会了画卷上的题词,还显摆着读给他听,多的句子也记不清了,独独记下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
让大师兄念念不忘,至今还年年来看冰莲花的女子,必然便是那个花云裳了。
可是,大师兄记不得过往是因为当年重伤难愈,师父不得已之下喂了他忘忧草,那花云裳为何也记不得大师兄呢?是大师兄一心暗恋着不曾让她知晓,还是,那个女子绝情?
抬眸看了看淡泊却俊逸非凡的司空,她便自动将花云裳想做了贪图荣华辜负了他的坏女人,昨儿听来的消息也信以为真,只当是花云裳看上了大祭司的权势抛弃了锐亲王……一时间,连方才没什么好感的夜煜,她也觉得挺可亲的,而方才觉得美丽动人的神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