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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戏子奋斗日常-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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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嘴里吸着凉气,却还在强笑安慰道:“他就是心里憋屈,我知道,不怪他……”

    “娘娘!”兰书低喊了一声,忍不住嚷道:“若他再这么肆意妄为下,您会被毁了,会被毁了的!”

    太后捂着嘴哭,不住地喃喃:“兰书,他不会害我的,我会好好跟他说,他就是一时气愤,一时想不开。我跟他好好说,他就会改了的……”

    也确实如此,每次等蓝庭清醒过来后,他就会十分愧疚,责怪自己禽兽不如,甚至为此自残过。他其实并没有想伤害太后,只是压抑的久了,脾气就十分怪异,不太容易能控制住情绪。

    看着执迷不悟地主子,兰书擦了眼泪,语重心长道:“娘娘,您该做出决断,他不能再继续在宫里待下去了。”这话她曾私下和太后说过许多遍。

    “让我想想,兰书,你别逼我,让我想想……”

    一番收拾后,太后再度恢复成之前那个雍容华贵的太后。

    她想起一件事,对兰书道:“兰书,把那药拿来给我服。”

    听到这话,兰书一愣,才想起来:“娘娘,那药没有了。奴婢本想抽个时间出宫一趟,可您也知道最近事情这么多,太皇太后频频招您去慈宁宫,他这样,没人看着怎么成。奴婢出去一趟,至少得两日才能归,且这药珍贵,那大夫一月只能做出一瓶,刚好是一个月的量,可如今却是也不过半月就用完了……”

    说到最后,看着太后有些难堪的脸色,兰书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也不忍心主子窘迫,她连忙道:“娘娘,您别担心,奴婢待会儿就出宫,明日就能归。只是一次,应该问题不大……”

    太后想起以前每次先帝来与她同寝,事后蓝庭都会逼着她吃一颗那药。她迫于压力,也有偷偷将药吐了的时候,却一直能没怀上。只当自己体质异于常人,倒也不太担心,就是不服那药她心中不安。

    “你等会就出宫,让那大夫多做两瓶,多给他些银子。”

    兰书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口,只能点点头,末尾还是说了一句:“娘娘,那药不能多吃,对身子有妨。”

    太后不以为然道:“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吃这药也不过是买个心安。”

    话都说成这样了,兰书自然不能再说什么,做人奴婢,有些话可以说,却要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话不容多说,随后兰书便收拾收拾出宫了。

    她是太后娘娘身边的管事姑姑,顺贞门、玄武门的禁卫军都认识她,只是略做询问,就将她放出了宫。

    出了宫,兰书并未做停留,而是雇了辆车,直接往外城去了。

    一路七拐八绕去了城南,到了一家药铺前,她匆匆下车进了药铺,似乎想买什么没有又折身回来。之后连着去了多家药铺,在最后一家药铺里买了些寻常的补药,便匆匆拿着这些药包往内城去了。

    兰书是承恩公家的家生子,家中几代人都是在马家当差。她有个在承恩公夫人身边当差的娘,还有个以前是管事如今却是卧病在床的老子,所以兰书拎着药回来,并未惹来任何猜疑,都知道兰书历来孝顺。

    兰书在承恩公府的地位可不一般,生为太后娘娘身边的掌事姑姑,连府里的主子们都十分敬重。知道兰书回来了,承恩公夫人将她叫过去问了几句太后可好太皇太后可好,才放她离开。

    回到位于公府后面的下人宅院,兰书家的宅子是其中最大最气派的一座,她的归家赢得了全家人的恭迎,哥哥嫂子弟弟弟媳妇侄儿侄女们俱都围着她转,让她体会了一番什么叫做阖家团圆与众星拱月的滋味。

    到了晚上,躺在里外都换了新的床铺上,兰书心中惆怅。

    其实因为进宫而改变了命运的,何止太后,还有她。

    转眼到了次日,一大早兰书就出门了,到处逛了一逛,给家里买了不少东西,并又去了昨日第一趟去的那间药铺。

    不同于昨天,这次她被人迎了进去。

    “昨儿接到话,老朽连夜就赶制上了,幸好药材都是提前备好,不然老朽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听伙计说妈妈要两瓶,不是老朽不给,而是这其中有几味药实在不易得。”

    兰书瞥了他一眼,与这老货打得交道也不止一次两次,兰书太了解此人的秉性,说什么困难都是假的,变着方要银子才是真。其实她心中也气愤,一瓶药丸卖二百两纹银,金子都没这么贵,还时不时磨磨唧唧企图多要银子。

    不过谁让这药只此一家,再想着还要赶着回宫,兰书也不想跟这人墨迹,扔了张银票给他。

    这头发胡须都白了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大夫接过银票,一看上面的数额,笑得格外市侩。二话也不说,折身又去拿了一瓶药出来,连同之前的一瓶,一并递给兰书。

    兰书接过药,小心翼翼地搁在怀里,就离开了。

    等她走后,门里却是出来两个人。

    这大夫一改早先的模样,似乎有些惧怕地将那张银票毕恭毕敬地给了其中一个人人。

    那人哼了一声,将银票抄进袖子里,就与同伴离开了。

    *

    那张银票很快就到了秦明月的手中。

    看到这张银票,秦明月很是有些感叹。

    “可以确定那是太后娘娘身边的掌事姑姑?”

    陶成点头,“属下亲自去办的,打从她出宫就命人盯着。这人也是个机警的,从出宫到外城,换了两遍车,衣着打扮也变了。先去了药铺递话,而后佯装又去了数家药铺,最后才买了些药回去。她家中有个患了沉积的老父。拿那药的时候,属下亲自在里面盯着,确实是咸若馆的兰书姑姑。”

    秦明月点点头:“陶统领辛苦了。”

    陶成很快就下去了,秦明月面色有些凝重地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祁煊迈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思及方才得到的信儿,他几步上前,来到秦明月对面坐了下来:“怎么?”

    “就是在想太后娘娘的这件事,你说这宫里又没有男人,她买这些药作甚?”这药可不是寻常药,效用肖似避子汤,但比避子汤却又好了许多倍,对女子身体伤害不大,且不用服用汤剂,只食药丸即可。

    听到这话,祁煊讥诮地掀了掀唇:“你怎么知道这宫里没有男人?”

    这宫里当然有男人,首先祁煊就是男人了,还有宫中的侍卫、太医院的那些太医,都是后妃们平日里可以接触到的男人。当然,宫中人多眼杂,想要避过别人的眼睛与男人接触十分困难,可这只是针对寻常嫔妃而言。在后宫的权利大到一定的地步,接触到男人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

    其实不用祁煊说,秦明月也知道这些,她就是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平时接触到的一个特别正经特别严肃的人,突然有一天知道她私下是行为放荡的,不光是心理也是情绪,一时都没能有办法接受。

    “真没想到这莫太贵妃手中还有这样的杀招,大抵也是先皇去得仓促,根本没给她机会。若不是二皇子兵行险着,我想他大抵没什么赢的机会,仅凭着一点,就足够太后太皇太后和马家无条件的帮她了。”

    “在这宫里谁都藏着几张底牌,轻易不会拿出。另外,她若是敢把这东西拿出来,就代表和慈宁宫和马家撕破了脸皮,不是性命攸关,她不会做这种傻事,因为她得衡量能不能承受得起对方的反扑。”就好像秦明月当初那样,莫太贵妃的行为完全起了反效果,明明是想钳制,偏偏对方不按她的套路来走,最后落得被幽禁的不堪下场。

    “那咱们可是经得起慈宁宫那边的反扑?”秦明月不禁问。

    这恰恰是她方才在思索的问题。

    祁煊拧眉想了想,道:“先查着,先把那男人找出来再说。这事不急在一时,经之前一事,慈宁宫那边最近不会有什么大动作。”毕竟太皇太后既然将他拱上了皇位,目的就不是想把他拽下来,而是想让他按照她的意愿去行事。

    太皇太后求得是什么?

    不外乎想让秦明月让出后位,让马家的女儿来坐,很显然她的这个想法遭受了祁煊和秦明月的一致抵制。不过按轻缓重急来算,这事算不得多紧要,只要祁煊不愿,只要太皇太后还不想和这边撕破脸,这事就可以慢慢来,紧要的其实是朝堂那处。

    “我打算把王铭晟召回京。”

    秦明月诧异地望了他一眼:“那福建那边?”

    “有老苏和王大同在,福建那边出不了什么乱子。”

    “你心中有数就成。”

    作者有话要说:  劳动节快乐啊。

    虽然是劳动节,但面面还是打算偷个懒,所以今天只有不到五千啊

 第136章

    ==第一百三十六章==

    敬亭侯府; 照澜院中; 洪兰溪虚弱地躺在床上。

    她的面上看不到一丝血丝,近乎透明; 尤其卸了妆,更是显得她皮肤蜡黄; 脸颊消瘦。

    那次从皇宫回来,敬亭侯夫人嘴上没说什么; 实则却是怨上洪兰溪了。

    怨她不提前跟自己打声招呼; 以至于让自己当众出丑; 怨她为什么要装得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以至于旁人都猜测她是不是虐待了儿媳妇。敬亭侯夫人怨气很重,搁在其他时候; 她只会觉得理直气壮; 可当众出丑还被新后下了脸面,就让她格外不能忍受……

    回来后,她就卧病了,几个儿媳自然要来侍疾。

    乔氏身为世子夫人; 掌管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务; 没有闲暇,这事情便摊在了三太太何氏和六太太洪氏身上。

    侍疾这事说辛苦也辛苦,说不辛苦也就做个样子; 关键看你怎么做,若是只用侍候汤药茶水,其他事由下人代劳也就罢; 但若是事事都要亲躬,谁做谁清楚。

    何氏记恨洪氏让自己当众落了脸面,面上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与她甚是亲近,实则一直针对她。尤其敬亭侯夫人心中本就含着怨,这下刚好了,婆媳俩很有默契地联了手。

    倒也没做什么,就是何氏只做表面功夫,但凡干活就推给洪兰溪。而敬亭侯夫人突然亲近起六太太了,侍候汤药茶水都得洪兰溪,她才心满意足。不光如此,还有夜里守夜。

    这倒没什么稀奇的,因为敬亭侯夫人若是喜欢上那个儿媳妇了,都是这么干的,不论嫡庶。当初六太太在夫人跟前立规矩就是如此。

    可今非昔比,当年洪兰溪身子康健,经过这么多年的苛责,她早已是内强中干,强弩之末。

    这不,就病倒了。

    丫鬟小倩趴伏在床沿,握着自家太太的手,心疼地呜呜地哭泣着。

    “她们欺人太甚了,哪有这么折腾人的。本就是两房太太侍疾,三太太倒好,当着侯爷和几个爷的面只管表功,脏活累活都丢给太太做。夫人也是,府里又不缺几个夜里守夜的丫头,偏偏折腾着您来,一夜起身无数遍,床边上连个墩子都不放,就让您站在那里,搁谁谁能受得了,让奴婢来看,夫人就是故意的……”

    洪兰溪强笑着安慰道:“夫人是我婆婆,媳妇尽孝是应该的。”

    “可她们也不能这样啊,您病了谁心疼您,这府里大大小小这么多主子,可没一个人来咱们照澜院看看的。”

    洪兰溪无力地叹了口气,心身俱疲。

    她当然知道婆婆就是故意的,故意折腾她来泄当日之恨,她从宫里出来时就有这种预料,她本以为就是被斥责几句,或是更不受待见罢了,只是没想到婆婆会如此不顾体面。

    却又不吃惊,因为这种手段是婆婆最擅长的。她也是出嫁之后才明白以前听过的一句俚语,钝刀子割肉才是最疼,让你有苦诉没处诉。

    她苦笑一声,阖上目想睡一会,可眼睛还没闭上,房门就被人嘭得一声撞了开。

    却是陈六来了。

    陈六在家中排行为六,本名陈谚。不过因为小时候有个小名叫小六儿,因此而得名,自此这个名字一直跟随着他,长大成人后极少有人叫他本名,一般都是叫陈六或者六爷。

    他身形硕长,剑眉星目,鬓若刀裁。若看长相,是个长相十分俊美的美男子。可若是熟知他的人就知晓,陈六就是一个很典型的勋贵子弟,成日里斗鸡走狗不干正事,在外面胡天胡地乃是家常便饭。

    他满脸怒容,走进来后就冷笑道:“娘病了,不过是让你侍几天疾,你就装病躲懒。还有之前那事,你怎么就敢在皇后娘娘面前做戏,害我娘吃了挂落。合则你不是陈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回了家说,非要闹到人前去,你知道外面人现在怎么议论我娘,说她为人刻薄,不善待儿媳。我说娘怎么就突然病了,合则是被你闹出的这事气的。”他一面说一面就到床前来拉洪兰溪,“走,跟我去给娘道歉!”

    洪兰溪浑身乏力,被他拉得半截身子挂在床沿上,看起来十分狼狈。

    小倩一面拦一面哭道:“六爷,太太不是装病,她是真病了……”

    陈六呵呵冷笑,一个窝心脚将小倩踹开:“你当爷方才没听到你说的话?就是你们这种喜欢搬弄是非的多了,这家宅才会不太平!”

    小倩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洪兰溪见状,顾不上自己就往那处扑去。因为用力太猛,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来,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陈六大抵没料到会这样,有些吃惊地看着她,面上似有后悔之色闪过,便想弯腰去拉她起来。

    “你滚!滚出去!滚!离我远点!”洪兰溪哭着吼道。

    陈六面上闪过一丝难堪,冷笑地摆了一下手:“你当爷愿意来你这儿!”说完,就摔了门扬长而去。

    门砰地一声被关住,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一个下人前来探看究竟。洪兰溪撑着疲软的身子爬到小倩身边,此时小倩整个人已人事不省,面若金纸,嘴角淌下一丝蜿蜒的血迹。

    “来人,快来人!”

    *

    敬亭侯夫人半靠在床上,背后垫着松软的抱枕。

    一个丫头正在喂她服食汤药,旁边立着一个身穿檀香色褙子的婆子。

    “六爷和六太太吵了架,踢伤了一个丫鬟,据说伤得挺重。”

    “找个大夫去看看,别让人死了。这小六儿也是,吵嘴就吵嘴,怎么还动上手了?”敬亭侯夫人咽下一口药后,才道。边说她边看了给她喂药的丫头一眼,丫头忙拿起旁边的一块儿洁白的帕子给她按了按嘴角。

    婆子犹豫了一下道:“六爷去照澜院前在淑湘馆……”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敬亭侯夫人不禁皱起眉,“那胡姨娘真是时时刻刻不忘给照澜院下绊子,这洪氏也是个愚笨的,就没学聪明过。罢罢罢,我也不想管这事,她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那照澜院那边——”

    “让她好好养病,不用担心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婆子。”

    这么说代表敬亭侯夫人放过了照澜院那边,其实敬亭侯夫人也没想把洪兰溪怎么着,毕竟洪兰溪与皇后有旧,说不定日后能派上什么大用场。她就是觉得自己当婆婆的威严被人冒犯,另外也是心中一口郁气出不来,等气出了,这事自然也就罢了。

    李妈妈了解地点点头。

    可惜接下来的发展根本没照她们的思路去演。

    那事出后,洪兰溪一直闭门在自己院子中养病。说是养病,不如说是给小倩养病。等两人稍微好了一些,能下床走路了,她便带着小倩进了宫。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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