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再也不敢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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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哪里惹到他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他吗?
太过分了!
见碍眼的人走远了,国师大人心情有些晴朗了起来。
他低头看着她发间的簪子,觉着有些碍眼,而后便伸手取了下来,声音柔和道:“那只不好看……这只不错。”
国师大人拿起那只玉兰花簪,而后神情愉悦、万般享受的插入她乌黑的发髻中。
锦画任由他插着,神色恹恹的闷哼了一声。
连簪子都要计较,会不会管得太多了?锦画暗暗念着。
***
身侧的容枢闷闷沉沉的,锦画逛得也不尽兴。
不知何时,天色开始暗沉起来,估摸着是快要下雨了。锦画心里更是乌云密布,怎么碰上她出来就是下雨。
两人到了一处凉亭避雨,锦画恍然想起楚一也没带伞,便有些着急,想要去寻他。
“陛下,楚一自然会避雨,陛下不用担心,况且此刻说不定已经到了客栈。”
虽说容枢的话说的有理,但是锦画还是担心,“可是……万一他……”她扯着身侧之人的衣袖,声音弱弱,“我们这就回客栈,好不好?”
不见到楚一,她不放心。
容枢静静看着她,尚未说话。
锦画觉得他不会应允,便赌气道:“那朕自己去好了。”如今在外头,他能拿自己怎么样?
“等下。”容枢淡淡吐出二字,然后冒着雨走出了亭子。
锦画有些诧异,看着他一身白袍从容的在雨中走着,宽大的衣袖迎着风掀动着,翩然欲仙,这副优雅矜贵的模样看起来颇有几分闲庭散步之感。
淋个雨也这般的风骚。锦画皱了皱眉,暗想着。
***
等了一会儿,容枢便撑着伞过来了。
待走近时,才发现他的身上已经全部淋湿了,锦画愣了愣,便也没有多问——反正是他自己要淋雨的。
容枢将她护在身侧,明明外头下着大雨,却没有让她淋着一点。两人到客栈的时候,才知楚一的确回来了。
锦画暗暗松了一口气,她担心这只小忠犬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拐走了怎么办?而且这大昭的民风开放,有些男子专门喜欢挑一些俊美的男子养着、供自己玩乐,而楚一又长得这么好看……
“楚一没事吧?”方才下着这么大的雨,他又是一个人回来的。
一听自家的陛下这般的担心楚一,灵犀皱着眉头有些不开心,“只不过是淋了一会儿雨罢了,此刻换了衣服正躺在榻上休息,小姐你不必担心。”
出门在外,她自然是称锦画为小姐。
果真是淋了雨,锦画想也没想便上楼去看楚一。
国师大人的目光看着那身姿曼妙的少女气急冲冲的上了楼,眼眸微微一暗。
一旁的青玄见着这国师的衣袍全部都湿透了,忙道:“公子,您还是先去沐浴更衣一番吧,不然……”
话语终是未说完,国师大人也大步上了楼。
***
看到自己的小忠犬可怜巴巴的躺在榻上,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锦画看着心疼极了。
瞧这副苍白的模样,锦画忙伸手摸了摸,果然很烫手。
想来是方才淋了雨,这会儿身子受不住了。
“主人,如意糕……”楚一起身拿起搁在一旁的如意糕,修长的手指将纸袋子打来,而后微微一愣,神色黯然,“……都坏掉了。”
锦画心头一紧,忙将他手中的如意糕拿过,然后拿起一块塞到口中,笑笑道:“虽然有些烂了,但是还是可以吃的。你先好好休息,我让灵犀叫个大夫看看,现在还烧着呢。”
“别,主人……别走。”楚一忙起身抓住她的手。
见楚一这般的激动,锦画呼了一口气,微笑着安抚道:“好,我不走。”真是一只粘人的小忠犬。
楚一稍稍抬眼,看着她发间插着的那只玉兰花簪,眸色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握着她的手轻轻一扯,便将榻边的人儿揽进了怀里。
软玉温香,楚一紧紧拽着不放。
“楚,楚一……”锦画有些错愣,但念着他病了,未将他推开,“怎么了?”
楚一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声音有些微颤,“主人,我有些冷,让我抱一抱,好不好?”
小忠犬的语气可怜极了,锦画也狠不下心,双臂攀上他的背脊,安抚道:“这样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楚一的手又收紧了一些,语气有些暗哑。
怀里的少女香香软软,抱起来十分的舒服。他贪恋此刻的感觉,这份温情,几乎让他落泪。
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楚一缓缓抬起头——门边立一抹白色的颀长身姿。
楚一看着他,眼神没有方才那般的无助,漂亮的黑眸逐渐变得冰冷,而后薄唇一勾,冲着他微微一笑。
国师大人眸色深邃,比外头暗沉沉的乌云还要黑沉三分。
☆、第二十一章 笑话
楚一病了,且对她万分依赖,她便在他身边照顾了两日。
整个大昭国,能有此殊荣的,也只有这楚一一人罢了。
但是锦画心怀内疚,那日是自己嘴馋想吃如意糕来着,不然这楚一也不会淋雨生病。
锦画以为,自己这样照顾楚一,那容枢定是有几分不悦的。可是奇怪的是,这两日她还没有见过他。
这容枢终日闷在房里做什么?锦画疑惑,却也不想为了这个去找他。
若不是他对楚一这般有成见,这小忠犬也不会如此。
锦画想想还是有些生气的。
见楚一睡着了,锦画便替他掖好被子,看着他一副乖巧的睡颜,心中甚慰——真乖。这只小忠犬可是比那国师好哄多了。
锦画出了门,便看见青玄慌慌张张的从容枢的房里走出来,便疑惑道:“发生什么事了?”
青玄斟酌了一会儿,然后才着急道:“公子他……那日淋雨之后便病了,却不肯看大夫,怎么劝也不听……”
什么?
容枢也病了?!
锦画心头一紧。
以往若是听到着容枢病了,她可是高兴还来不及。可是……锦画皱了皱眉头,那日他护着她,而自己却是半个身子都淋湿了,她是知道的,但是也没说什么。
她是君,他是臣,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虽然说这厮从未将她当做君王,但是他护着她,这一点她是知道的。
要不然,自己的日子也不会过的这么舒坦。
斟酌了许久之后,锦画还是决定去看看。
容枢的房间离自己的很近,没走几步便到了,锦画敲了几下门,却发现没有动静,然后才伸手将门推开了。
容枢是个极爱干净的人,整个房间没有多余的摆设,虽然这客栈只不过住几日,但是这厮的洁癖还是令人发指,纤尘不染啊。
锦画看见榻上躺着的人,想着这厮许是睡着。不过……这病了却不看大夫,他还真当自己是神仙啊。
若是他身子垮了,那这大昭便是塌了顶梁柱。
不对……锦画突然意识到,她好像在潜意识里已经默认了这厮的行为,他有时虽然对自己不敬,但是只要有他在,自己什么都不用担心。
她是依赖他的,虽然时常心里暗骂几句,但是她却相信他,他不会伤害自己。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子,只不过看着他的下巴和嘴唇,这厮长的应该不赖。锦画站在榻边看着熟睡的人。
他从来都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什么时候都感觉是从容不迫的。不过她就是不喜欢他这副样子,好想看看有什么事情可以引起他的情绪。
比如生气,开心?
额……她好像想太多了。
锦画俯下身子,笑吟吟的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脸。
果然,这厮醒了。
国师大人睁开眼睛,便看着一张笑得花枝乱颤的小脸,心里想着:每次自己生病她总会这么开心……习惯了。
“国师啊,青玄都和朕说了,病了怎么能不看大夫呢?”锦画认真严肃、语重心长道。
看着她这副故作老成的模样,国师大人忍不住勾了勾唇,然后才不急不缓的起身,“微臣无碍,只是偶感风寒罢了。”
他覆着半截面具,她自然看不到他的容色,不过此刻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虚弱的,想来不是偶感风寒而已。
锦画心里有些内疚,这几日忙着陪楚一,都把他忘了。
“还是看看大夫吧,朕不放心……”
似是捕捉到什么信息,国师大人目光直直的看着她。
锦画愣住了,“怎……怎么了?”干嘛这么看自己,她脸上有东西吗?
“陛下不是一直不相信微臣吗?若是微臣真病倒了。陛下应该开心才是。”上一次听说自己病了,还巴巴的跑来国师府看热闹呢。
锦画一时说不出话来,面皮一抖,有些心虚的笑笑道:“哪儿的话,国师您病了,朕着急还来不及……虽然……”虽然她以前是这么想过。
“是吗?”
“当然了,朕……朕离不开国师你啊。”
若是没有他,或许还有别的人,她这个皇帝,终究只是一个傀儡,倒不如……那个人是他。
似是她的话取悦了自己,国师大人压抑了两日的心情稍稍有些缓解,然后才启唇道:“过来一些。”
锦画一头雾水,然后凑近了一些。
国师大人黑眸含笑,见身侧的少女果真听话的凑了过来,便长臂一揽,将她带入怀中。
猝不及防的前倾让她狠狠的倒在他的怀里,锦画一片茫然,而后才支支吾吾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干嘛突然抱她。
“微臣觉得有些冷。”国师大人很是自然道。
锦画细细一下,终于大悟——敢情这厮看见那日楚一抱着自己了,所以才……不过,他这是什么意思?
环在她身上的手臂紧了紧,锦画翕了翕唇,双颊有些发烫,声音闷闷道:“你……你多穿点衣服好了。”
她又不是炉子,怎么每个人冷了都抱她。
国师大人笑了笑,然后稍稍松手,掀开被子便将她整个身子都拖上了床。
锦画惊呼一声,待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身后之人的怀里,淡淡的茶香萦绕在她的鼻翼间,让她感到一阵恍惚。
不过……他到底是想干嘛?!
“陛下~”国师大人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唤了一声。
锦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声音弱弱道:“你……有话好好说。”
真的……好、好、说!
求你了。
瞧着她这副紧张的模样,国师大人心里乐了,薄唇的弧度不可抑制的扬起,双臂自后面环着她,脑袋埋在她的颈间,咬着她小巧精致的耳垂——都红了。
锦画缩了缩脖子,可是身后那厮却将她抱得更紧,她实在忍不住了,又气又羞道:“你、你放开。”
笑话。都抱上床了,他怎么可能放开。
国师大人觉得自己又不傻,自然没有松手……而且还愈发的抱紧了一些。
这两日他想了许多,看着她这般细心的照顾那厮,心里头自然是不悦。
但是……自己不说,她不会明白。
他不放手,锦画急了,身子胡乱的动力几下,这般暧昧的姿势,她实在是别扭。
“别乱动。”国师大人闷闷的哼了一声,哑声道。
“那……那你松手。”锦画不悦的蹙眉道。
“乖,别乱动。”国师大人柔声警告道。
锦画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身后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臀|部。她顿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脸色惨白,吓得不敢再乱动了。
她忘了,这个容枢再如何的清心寡欲,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他、他他他……发情了?!
☆、第二十三章 楚衍
那硬硬的物什隔着薄薄的布料,有些发烫,锦画咬着下唇,死也不敢乱动。
这个混蛋!
本能的反应让国师大人闷闷的哼了一声,见怀中的少女终于听话不再乱动了,便侧过脸亲亲啄了一下她的脸颊。
锦画惊呆了!
他……他不会来真的吧?!
温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耳畔,被他亲过的地方感觉是着了火一般,烫的厉害。锦画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慌慌张张道:“别……别这样。”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让国师大人听着……越来越有感觉了。
“别说话。”
锦画哭丧了脸撇了撇嘴——不让她动,又不让她说话,这厮想做什么?她要疯了!早知道不来看他了。
“陛下可是后悔来看微臣了?”
锦画面色一顿:这厮……会读心术吗?
“没……国师你病得这么严重,还是……”
“那楚一可以抱,微臣就抱不得了,嗯?”尾音上扬,说不出的魅惑低沉,他含着她的耳垂,轻轻一咬。
什、什么意思?
再说了,您不仅抱了,而且还摸了,还用那个东西抵着自己……锦画的脸充了血一样,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陛下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微臣的场景吗?”身后之人突然问道。
锦画皱起了眉头,暗暗回忆起来,她第一次见到容枢,是在一年半之前。
锦画不小心从秋千上摔了下来,晕了一夜,醒时她便来到了锦画的身体,成了这大昭国的小公主。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容枢。
听灵犀说,是这容枢想办法救醒了她,不然她早就一命呼呜了。
不过……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果然变笨了。”国师大人喃喃道,“不过这样……也不错。”太聪明了不好,这样呆呆的,足够了。
饶是锦画迟钝,此刻也有所察觉,水袖之下的双手隐隐握紧,他……他知道自己不是原来的锦画?
他知道。
察觉到怀中的人儿有些不对劲,便低头看她的脸——果然,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国师大人笑得很开心,继续得寸进尺的亲了亲她的脸,听着她不满的嘟囔声,轻笑了一声,而后干脆将她环着,一同躺在了榻上。
那日淋了雨,见着她与那厮这般的亲昵,便忘了换衣裳,穿着湿漉漉的衣袍过了整整一夜,这才得了风寒。
不过……好在自己得了风寒,不然,她哪里会主动来看自己。
没良心的小猫儿。
这样的同床共枕委实尴尬,可是偏偏她又挣脱不了。
看着身侧的国师大人这般直勾勾的望着自己,锦画害怕的打了一个哆嗦,然后缩了缩脖子朝里里面挪了挪……然后,国师大人也跟着挪了挪,直到把她逼到最里面。
锦画都快哭了。
生病的容枢好恐怖!!!
“害怕?”
锦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没……没有。”
傻样。国师大人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陛下希望微臣的风寒早些好吗?”
锦画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国师大人一本正经道:“微臣有一个法子,就是不知道……陛下愿不愿意?”
“什么?”锦画感觉自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国师大人勾唇一笑,而后慢慢凑近,薄薄的热气拂到她的脸上,“九五之尊的真气,可以让微臣早日康复……”
“唔……”唇上被一个柔软的物什覆上,锦画大惊,是……是他的唇,带着清冽的茶香和淡淡的苦涩。
他含着她的下唇温柔的吮吸,然后便撬开她的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