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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古色古香] 蒹葭 作者:八爪南宫(完结)-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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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毫不留情扯着她的头皮,指尖的殷红妖娆,仿佛沾了血的珊瑚,在夜色中盈盈燃烧。

  “不要……不要……陛下……”他的欲望太狰狞太暴烈,凌虐一般在她腿间挺刺,那样猛烈的耸动像一波波烧灼澎湃的火,狠狠顶入花穴,凶狠而暴虐。

  江采衣趴在铜兽上,帛衣凌乱的卷在腰部露出丰白的臀瓣,她的膝盖磨在粗糙的地面上,一道道鲜红印痕。她一面哭着一面攥紧了拳头推拒他,用尽力气,推的手都发疼,可他的肩膀仿佛钢铁一样难以撼动。

  泪水模糊间,他侧过头来吻着她的嘴唇,连名带姓的唤她,有种淡淡的恨意,有种淡淡的强迫和狰狞意味。

  “嗯……嗯……”她难堪的咬着唇,大雨反射着雷光射进来照著著她光滑的纤细双腿,沉络更强势的掰开她的双腿,紧密花穴被野蛮撑开,他按着她的背脊,从她身后狠狠顶入欲望,激烈的喘息着。

  她娇弱娇嫩的花穴不停抽搐吮吸,想要推挤他,反倒令他销魂的连连轻笑,大力抽插中肉体相接,发出淫靡浪荡的响动。晶莹蜜液顺著他的抽动被带了出来,沉络弯下身子,倾身伏在了她背后,绯红的衮袍拢在洁白的内襟上,柔软青丝在四周蜿蜒迤逦散。

  江采衣像个孩子一样哭着,毫无章法,哭的委屈又伤心。看她疼,看她哭,那泪水怎么那样烫热那样涩苦,一路苦到他心里,烧到他心里。她这样哭着这样求着,他这样心疼,可她的哭泣是为了别人。

  沈络冷笑,笑容带了丝奇妙,指头扣著她不断挣动的肩膀,鲜红指甲陷入肌肤,“哭什么,朕今晚没耐心和你磨蹭。”

  他身下动作越来越强悍,却偏偏又十分温柔的低头去,将她滴落的泪水吮落。她躺在铜兽上冷得发抖,胸前被坚硬的金属硌的生疼,反射性的挣扎着抗拒。他收紧了手臂,箍的她骨头格格作响,压住她挣动的双腿,狠厉的来回挺进。

  外面大雨瓢泼,那样的雨声,那样的惊雷,犹如凝咽滞涩的箫声,犹如女子的哭泣。

  江采衣昏茫的摇头,头闷闷的疼著,他优美下巴用力的抵著她的头顶,生生压抑,几乎让她血液逆流。他的唇瓣冰凉,倾身慢慢亲吻她沾著泪水的唇,软而寒薄。

  他的双臂撑在她脸侧,微微浮起青筋,美艳帝王的指头缓缓收紧,压抑了呼吸,鼻尖抵上她颤抖的唇。漆黑的头发,玉白肌肤,鲜豔殷红的唇,冷而幽深的眼睛。

  心头滚著的怒火仿佛烧刀子一样,沉络埋下头去,将冰凉的舌尖抵入她的口腔。

  微微的,就蔓生起血腥气。

  他咬破了她的唇。

  锐痛犹醒,江采衣微微张开眼睛,湿润的,泪湿的,却又眷恋的看著他。

  一种陌生而激烈的排斥感窜上脊椎,北周年轻的天子冷冷看著,将指甲掐入了手心的肌肉,锐痛不止。

  她的力气哪里能撼动他一分?被这样压着近乎于施暴的侵略着,她仿佛抽干了筋骨一般软软瘫在地上,手指紧紧蜷缩起来贴着冰冷的青砖,连喘息声都渐渐消弱。

  帐外,猛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在雨中细细一线,江采衣听到那声音狠狠一颤,满是泪水的抬起脸来!

  外面……外面,江采茗曾婕妤还没有走!她们就跪在外帐,隔着一层篾竹帘,两层丝帐,一层牛皮。这能够阻隔视线,却不能阻隔声音!

  江采衣疯狂的挣扎起来,“不要!让她们下去……”

  “下去?下去怎么见证朕对你的恩,对你的宠?”沉络长长的青丝就垂了下来,逶迤在她脸颊一侧,肌肤如同淬玉一般,更衬得那容色妖艳,艳到了极致,反倒透着暴戾,“能把女人送上朕的床,想你是什么脸面也不要了。这会儿也就把脸皮往外头放一放,服侍的朕舒服,这事就给你了了!”

  他一手圈著她挣扎的身子,下腹抽送的动作越快,淡淡冷笑,“叫。你若叫的不欢心,谁又能知道你有多么得宠?不想被朕在这里弄死你就规矩点,放开了叫唤,让外头的人都听到朕是怎么宠你的!”

  她越挣扎只会让他越强硬,身下的花穴抽搐着不断缩紧,沉络被她吮的喘息连连,抓紧丰满的臀压在下腹强悍抽动。

  “嗯……嗯……啊……皇上……”采衣被他漆黑的长发盖满肌肤,艰难的大口的呼吸著,他形状优美的指头优雅而用力的抚摸著她後仰的纤细脖颈,仔细的,一点一点用让她发疼的力道爱抚。

  艳丽的绯色衣摆随著他腰部的挺动滑落到地上拖曳,边缘被水汽的寒意晕染了,蜿蜒妖娆的五爪狂龙,蛰伏在艳丽刺绣中。

  巨大的欲望将紧密吸吮的花瓣插得翻开又闭合,又急又狠,娇嫩花心不住的哆嗦,晶莹粘稠的蜜液不断随著他的抽动滑下雪臀,沾湿了骨节分明的细长指头,拉出粘腻的细丝。

  她的皮肤有著新鲜牛奶般的颜色,浑身上下起了一层战栗,剧烈的快感层层堆积,丰满的乳房随著他狂烈的撞击激烈弹跳,沉络轻笑,狠狠拍击了几下她抖颤的臀肉,微微的痛感传来,她哭叫著随著他的动作近乎於浪叫般的颤抖呻吟。

  “嗯……夹得这麽紧,弄得你很舒服是不是?啧……”他冷冷轻笑,将她咬上他肩膀的脑袋抓下来,“松口,凭你那点力气,也想咬朕?”

  他按下她的手,微微收拢指头,采衣就隐隐听到自己肩膀的骨头发出微微的隐痛呻吟声,疼的一阵抽泣。

  皇帝的背脊骨骼极其优美,拉紧的弓弦一样弓起紧绷。他一手钳住她的上颚,一手用力揉捏挤压她抖动的饱满丰乳销魂喘息,下身狂嚣的野兽不受控制,狠戾戳刺。

  “不要……不要……”散乱的黑发模糊了她的视线,一片青白色烛火在雨夜中勾画出一个恍惚的世界,他将她掀翻过,雪白娇躯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趴跪在铜兽背上。

  沉络的展衣龙滑落至腰间,额头抵着她的后颈,呼吸着冰冷的气息。他微微阖上上挑的凤眸,墨染过似得青丝在月下中现出一种近乎奢侈的幽雅漆黑,散在玉白色的肌肤上。

  “呜呜……”她细瘦的手腕死死握著坚硬的铜兽边沿,她的背脊被压低,脊椎想要断掉一般,他的手劲那样大,将她的肩膀抓出了青紫的印痕。

  沉络压低她的颈子,逼她睁眼看她看著自己的下腹,销魂吞吐著巨大男性,一阵密集强悍的耸动,她难耐的想要并拢双膝,却被死死掰开,地上那样冷,他的手臂是冷的,吻也是冷的。

  “陛下……慢点啊陛下……”鼻子酸楚,她激烈的摇头哭闹,声音仿佛崩裂的绸缎,细弱而尖锐。已经高潮过的花穴受不了他越发剧烈的抽击。

  “床上没有一回是听话的……”沉络启唇喘息,侧头在那哭泣的少女眼皮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後收紧手臂,将她挣扎起伏的身体拥到了怀里。

  这时候,江采衣才发现,沉络殷红的唇上竟然是带著伤的,一个小小的伤口,渗出了血丝,吻她的时候,在眼皮上留下了一个妖艳的痕迹。他……他什么时候咬破了自己的唇?

  她的身子被养的很娇软,往常她一哭一闹,他就会放轻动作,可现在,他只顾着自己发泄,尽着自己的性子近乎於凌虐的驰骋。

  即使是这样,她也愿意。只要在他怀里,只要在他的手臂里,比其他地方都要温暖。

  “啊啊啊────”她承受不了他的力量,颤抖着身躯饮泣,撇过脸躲避他密密的吻,滚烫液体射入了她的蜜穴,涌满了横溢出来。

  “陛下,臣妾真的不可以了,求求你……不要……”这一番肆虐痛彻心扉,采衣伏在地上被翻过身来,手肘抵在阴冷地砖上,颤抖的看着年轻的天子。他有漆黑的发漆黑的眼,弯起来象是月牙一般柔软的唇,笑意柔软,艳色殊绝,却含着淡淡寒意。

  “朕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要’这种话,最好不要再让朕从你嘴里听到。”他抓握住她的双手手腕,指尖勒出了疼痛的痕迹,牢牢固定在头顶顶端。

  双手举高的动作让她胸前更挺,他两根指头点住她胸前的一点红艳,很是抚弄了一会儿,顺著她的乳房向下滑落,在她湿滑的腿间来回揉捏。

  “嗯……”采衣恐惧的看著美艳的帝王仔仔细细的掰开她的双腿,柔美青丝都垂落在一边,清凉手指握住她的脚趾,一点从脚底蔓生起来的酥麻慢慢的爬上身体。

  轻软的绸缎覆盖在她周身,还带著人体暖暖的余温,仿佛是第二层皮肤。

  抓著她头发的指头猛的收紧,让采衣觉得头皮一阵剧痛,她闭起眼想要撇过眼睛,却被紧紧扼住下巴,眼睁睁看著自己大张的双膝。层层衣袍散开,他身下粗大耸立的男性带著激射後的白液,更加狰狞,寸寸抵住她,推开阻碍再次狠狠尽根而入!

  她疼的紧闭上眼,身下不断收紧再收紧,“陛下……陛下……”

  采衣再也不敢叫不要,仰著颈子,感受他啃噬过来的热潮,他唇瓣带著淡雅海棠香息,一点点送入她的唇齿,纠缠不息。

  他冰凉的手指按在她的耳畔,然後沿著她的手臂抚摸上去,十指紧紧扣住她几乎扭曲的骨节,揉开揉散,贴合著温暖肌肤。

  那一瞬间,他想听她唤他的名字。

  除了苏倾容之外,没有人唤过的名字。

  可是……漆黑细长的凤眸缓缓眯紧,沉络咬著唇,手指将她的下颚微微扳开,撬出一串呻吟。

  她说,她爱的人,有著世上最洁白的灵魂。

  稍微提及,锐痛犹醒,他只觉得她此刻多么该死。

  那个人是谁?

  质问几乎冲口而出,却被生生遏制,沉络将手臂环至她的腰下,将头埋入她的鬓发,吐息著,瞬间不明所以的慌乱。

  不想听。

  不想听到她唤出另一个人的名字。

  他用力咬噬着她耳后柔嫩的软肉,以吞吃掉她的力量咬出血丝的气息,她哭泣著颤抖著躲避……她自然是疼的。

  “江采衣,”一字一句的念著,烫热的舌底沿著她的唇细细勾画,只觉得每个字都让口腔发苦。

  微弱的兴奋的战栗从肌肤向上攀升,男人带著压抑意味的喘息和女子的哀泣呻吟在空气里荡漾开来,一丝丝渗透进夜风之中。

  ……此时此刻,多麽希望她心中渴望著他,正如他渴望她一样。

  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合著强健优美的身躯,如同紧紧相互缠绕的藤蔓,丝丝纠缠,彼此厮磨,却咫尺天涯。

  ******

  临幸完毕,沉络也不恋栈,自顾自轻盈起身。咬着牡丹莲纹白玉篦,将脑后满把的青丝挽起。

  “皇上……”江采衣强撑着酸痛的身体,想要站起身来。

  “纳江采茗进宫,封昭仪。”他打断她的话,看也不看地上的女人,“周福全,去传旨。”

  周福全就等在帐外,闻言不敢耽搁,一面赶紧打发腿脚快的太监去拟诏,一面叫人进来替冷淡的皇帝换袍服。皇帝的衮袍外单在疯狂缠绵落下了地,散在地上,龙衣玉带,一地冰冷珠翠。

  漆黑长发压在白色的锁骨和宽襟袆衣上,黑白分明异样触目,游离于满室的繁华外,一袭白衣不染半点尘埃。他站在她面前,低头系着腰间的环扣,却有着居高临下的姿态。

  江采衣的心顿时冷到了骨头里,她不顾一切的膝行过来紧紧的抓住沉络的衣袖,死命摇头,泪盈于睫,“不,不要……”

  “不要?”沉络一分一分地从江采衣手里抽回被她攥得紧紧的衣襟,目光阴冷,“看来朕过去是太宠你了——既然这样,你就给朕跪在这里,好好想一想什么是嫔妃本分!说不要就不要,江采衣,你凭什么?”

  他转身就向外走,外面大雨瓢泼,外面那样冷,她和他之间隔着三丈寒冰,他的目光陌路,言辞生疏,淡漠遥远,让她无法呼吸。

  她不能松手,她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甩开,伏跪在地上,看着他掀开篾竹帘子,优美身形即将消失在门外。江采衣于横下一条心,不管不顾地起身追了出来,重新死死攥住皇帝的衣袖下摆。

  她不能松手,那片衣袖似乎是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是她所有的温暖,所有的爱恋,她的一生一世,都付于其上。

  “皇上,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不知道怎样开口,浑身都在颤抖。如果沉络回头,就能看到她有着多么痛苦的目光,多么卑微的姿态,多么深刻的祈求和挽留。

  “服侍皇上,臣妾是,一直都是心甘情愿的……”她有那么多愿意,那么多喜欢,她想要一次倾倒出来,可最后,却只汇聚成这么苍白无力的一句话。

  沉络并未回头,冷冷一笑,反手将她掼在地上,“睡在朕的身边,带着别人的头发。江采衣,谁要你这种心甘情愿。”

  ……

  他走了,皇帐的帘子空空洞开,被风吹起两篇白色纱帆。外头一片冷雨连天,地上的砖冷的好像玉儿去世那一晚的冰冷手指。江采衣冷的蜷起身子,跪在皇帐的外檐下。雨水顺着长长伸出去的黄铜锐角留下来,冷冷落在她身上,顺着背脊直直滑下。

  远处河泽无忧峰峦縠皱,青山皓首为雪白头。

  江采衣垂着头,伸出手去接着冷冷的雨水,指缝里面一片寒凉。雨水泡上了台阶,连她的鞋袜都全部浸湿了。

  皇上……

  她唇齿里面喃喃的念着心上的人,远处谯楼燃着灯火,更鼓悠悠地打过了二更。雨地里宫人们默然而立,细碎的树叶声和着梆子声由远而近,又绕着皇帐外的夹道渐渐远去。

  雨水到了后半夜越发下的泼天灭地,劈头盖脸抽打下来。皇帝没有发话就离开,江采衣只有跪在地上,从未正时分一口气跪到漆黑的深夜。她身上的薄薄披帛早就被冷雨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摸上去像是冰一般冷凉。

  嘉宁哭着跪在身边替她撑起桐油红伞,低头看去,地上积蓄的雨水已经快要没过双膝,衣角翚羽被雨水泡的黯淡。

  他已经走了,剩下她一个人跪在无边无际的孤独和黑暗里面,喃喃的对着虚无,轻言碎语的说着话。她知道或许一切都晚了,可是这雨水她唯一还剩下,唯一还能倾诉的对象。他说什么都不许她提了,可她怎么能就让他这么误解着。

  他误解她私心也可以,误解她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误解她爱着别人。蒹葭,她爱过,旭阳湖里银发温润,直到现在她都深深的怀念着,那是她心头无比重要的记忆,只是早就已经不是爱情。

  这样的话,为什么没有能够早点解释给他听?这样的事,为什么没有早点坦白给他看?

  在一起这么久,一直是皇上不动声色地包容着她,教导着她,无论她做了怎样的蠢事,无论她犯下怎样的过错。他送过她一天蔚蓝的萤火,可她回赠给他的,却是划伤心头的刀刃。

  陛下说的对,江采衣,你凭什么?

  ……是啊,江采衣,你凭什么?

  记得玉儿小时候,她教妹妹读《诗经?卫风?淇奥》。那时她教着玉儿,世间君子该是怎生模样。

  那时她是怎么说的呢?对了,她那时也没有见过太多男人,一切都是懵懵懂懂,只会读念诗经——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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