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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霉故我在-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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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元旦就快到了,预祝亲亲们有个充满喜感和幸福感滴2009年~~!^o^ 
                  人生多远行
  次日清晨醒来的时候,端木非庭已经走了,没有留下什么口信或字条。对待他们她一向秉持着一个信条,那就是他们不愿意说的,她就不会问。凡事一定事出有因,强迫的话没有任何意义。
  一辆马车,两匹宝马。只不过这一次坐在马车里的不再是她,而是青梦和泽兰。与其蹲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让胃承受颠簸之苦,不如和他们同乘一匹马,还能呼吸到最新鲜的空气,顺便观赏下沿途的风景。陌初和他们同路,不过在中途,他就要转而赶往陵衍,颜雪他们则一路北上直奔奉衔。陌初和梓寒拗不过她,总算答应让她骑马,不过前提是得跟他们中的一个同乘一匹。这个很好办,今天搭这辆车,明天搭那辆车不就行了?
  梓寒轻松地把她揽上马身,自己则坐在她身后小心地护住她。陌初也轻功一展飞身上马,青梦和泽兰换上一身富家大小姐的烟纱散裙,再哀怨地瞅了坐在马上的她一眼后,双双不情不愿地钻进了马车。她却笑得眉眼弯弯,瞟一眼自己身上那套正儿八经的男装,心中那叫一个爽啊!在流华虽然不存在男尊女卑的现象,但如果要骑马出行的话,果然还是男装更为方便自在,再加上这一次是名副其实的远行,还是轻装上阵的来得好一点。
  “恭送主上!”
  雄浑的声响回荡在碧落谷中。她坐在马上回过头,九黎宫的所有弟子均列阵低首抱拳,黑白相间的衣袍在风中翻飞,场面甚为壮观。为首的瑜斐上前一步,垂下头对马上的她说道:
  “九黎弟子在此恭送我主。愿天降祥瑞,泽被四方,佑我主上!”
  她微微颔首,朗声道:“本宫远行期间,尔等定当勤加修炼,护我宝地,耀我九黎。听明白了就给我吱一声!”
  “弟子明白!”
  嗯嗯,不错不错,挺有气势。她一扫方才的严肃,柔和了表情望向瑜斐,低声说道:“瑜嬷嬷,我不在时,宫里的事就要托您多操点心了。”
  “雪丫头,只要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宫里的事不要太过牵挂,还有老妇在。记住,江湖险恶,一定要多加小心。”老太太优雅的语气中仍有藏不住的担心,眉宇间的皱纹在说道最后两句时硬是变得更深了些。
  “明白!”她眨了一下右眼,身后的梓寒已经驾起缰绳,两马一车的启动卷起一阵烟尘,伴随着滚滚烟尘传来的是她清越的一声“老太太多多保重啊”。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的瑜斐在听见这句话后,饱经风霜的脸泛开一层浅笑,瞬间又隐匿回平静的外表之下,变回那个端庄严肃的大祭司,回神一挥袖:“众弟子回宫!”
  
  时节已经入冬,在南方时勉强能够在寒冷中存活下来,但越往北就越冷,这倒是和自己原来的世界相似,而且....这具身体的体质除了背后的那个梅弄月胎记,也和原来的自己几乎完全一致,夏天极惧热,冬天极惧冷,估计再这么冷下去,自己又要免不了地过一个手脚冰冷的冬天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往锦裘里缩了缩颈子,梓寒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想法,把她搂紧了些。感到身后贴着一具温暖的胸膛,就忍不住又向后靠了靠,梓寒不愧是练过陆氏纯阳派内功心法的人,大冬天里穿得也不多,身上却还是火热的,呃...虽然这一点只有靠近他才能知道,离得远的人光是看见他那张冰封般的扑克脸,大概就已经被冻成个冰柱了吧。
  “阿嚏!”鼻子一痒就不争气地喷出个大喷嚏,直喷得两马一车同时停下。
  “颜儿。”陌初看向她。哎?这口气,这眼神,难道是在催自己进马车里坐着么?她揉揉鼻子,还没来得及回答,梓寒已经抱着她飞身下马,来到马车前,再抬头一看,马车厚厚的门帘里伸出两个叠加的小脑袋,秀丽的脸蛋上生生地蹙起了四道秀眉:
  “主上,快进来吧!让奴婢照顾您。看,都感冒了!”泽兰这丫头还是这么心直口快,喜欢照顾人。
  “主上,若是发展成风寒那问题就严重了。咱们是要去赴武林大会的,主上万不能有所闪失。”青梦这妮子有着与她年龄所不相符的成熟,在事情的考虑上也一直挺周全。
  想想等会儿就要到驿站去住店了,上马车坐会儿避避风头也不错,她就应了他们的要求钻进了门帘。果然里面暖和了不少,她一边喝着泽兰递过来的热茶,一边吃着青梦端来的甜点,偶尔掀起帘子,看看外面的两个男子,器宇轩昂丰神俊朗,各有各的特色,但同样都是人间极品呐~那啥,骑在白马上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哦不不不,也有可能是杀手和侠客!话说,窗外风光无限好啊~~
  就这样且停且行地走了数日,终于到达了分叉路口。颜雪望着眼前宽阔的官道,直行向北的是去往奉衔的路,拐弯向东的是奔赴陵衍的路。她抓住那双绕过自己手臂下方握在缰绳上的手,对身后之人柔声道:“自己要多加小心,另外,照顾好自己。”
  那双手把她抱过来侧放在马背上,随即抚上了她的脸颊。颜雪闭上眼感受着脸上不温不火的触觉,然后下意识地覆上那只手,将它慢慢牵引到唇边,印下几个深深浅浅的轻吻,之后就势跳下马,站在地上转过身,启颜笑望着马上的男子:“快点出发吧。太阳落山之前到不了的话,城门就要关上了。”
  陌初的告别都是云淡风轻近午天的,波澜不惊的仙姿上看不出任何离愁别绪,但是她读得懂,他在不经意间用眼神或是肢体悄然泄露出来的情绪、所有的不舍叮咛已经全部凝结在方才他在她脸颊留下的触抚上了。男子闻言调转马头,又回头望了一眼,终于驾马绝尘而去,留下她在原地饶有兴趣地品味那抹绝代背影,呃那啥...赶紧抓住机会再滋润一下干涩的眼睛...直到看不见陌初的背影,她才重又爬回车里,驾车的陈伯是九黎宫里常年清扫清虚殿前落叶的一位老仆人,多年来一直兢兢业业地做着他的清洁工作,但实际上是位深藏不露的高人,颜雪与他混得也已经很熟了,这次出行正好把他带着,顺便当个车夫。坐回车里赶紧呵着气搓搓手,在外面站得太久,手都要冻得失去直觉了,泽兰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就搓揉起来:“主上的体质偏寒,在外面站一会儿就好了呀,看这手冻的!主上只是暂时看不见颜公子嘛....”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做小别胜新婚,对不对主上?”青梦敲了一下泽兰的脑袋,转而又看向她。
  “呵呵...”只能无奈地苦笑着,自己表现地有这么明显么?连这两个不曾下车的丫头都能想象得到了。还是想想正事吧,她叫青梦把地图拿过来,摊在矮几上细细研究起来。嗯,离这里不远处就有一个小镇,今晚就在那里找个客栈住下来吧。
  到达小镇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深夜,他们一行人穿过只点了几根蜡烛的昏暗大堂,直奔柜台。她伸手敲了敲柜台桌面,好不容易唤醒了趴在桌上睡得不亦乐乎的店小二。那小二睡眼朦胧地抬起头来,嘴角还挂了几滴口涎,看得青梦和泽兰一阵哆嗦,秀眉不禁都蹙到了一起。
  “这么晚了,客官是要住店吗?”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擦了擦口边的水迹,向他们问道。
  “我们这么晚来不是住店,难不成还是来打劫的么?”颜雪有点忍俊不禁,调侃起店小二来。
  店小二窘了窘,像是一下子清醒了几分,借着微光扫了他们一行人几眼,又低头挑起了灯芯,把烛光拨弄得亮了点,随后望向他们:“客官要几间房?”
  颜雪把右手掌推倒他面前:“不多不少正好五间”。
  “好的。客官,随小的这边来吧。”说着,提了盏灯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把颜雪他们带到了二楼,又说了些生意上的客套话就退下去了。
  门一关上,她就支持不住地瘫倒在床上了。原本计划能在傍晚时分就到这个小镇的,没想到居然迷了路,绕了半天才绕到正途上,到了目的地后还要去找客栈,而当他们找到时已经是深夜了....旅途劳顿,累得全身酸软,方才泽兰和青梦俩丫头还跑过来要帮她洗漱更衣什么的,被她统统轰了回去,她们俩从小在九黎宫长大,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这些日子即使是坐在马车里,但日复一日的颠簸也的确够她们受的了,不过两个丫头倒是一点怨言也没有,依旧和在宫中一样,把她的饮食起居放在第一位,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今晚大家都够累的了,还是让她们早点歇息的好,别满脑子装着的是她的事。
  胡乱地擦了把脸和身,就吹熄了蜡烛,往床上一倒睡死过去了。半夜尿急,一边在心里迷迷糊糊地想白天不应该喝那么多水,一边捂着肚子往茅厕跑,可是七拐八绕地怎么也找不到,妈诶~憋得她腿都发抖了!干脆找块无人处随便解决一下?四下张望,发现房屋后面比较隐蔽,于是解着裤带就撒丫子往房后奔去,正打算脱掉裤子蹲下去,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异响。拜托,千万不要是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啊....觉得有点脊背发寒,但还是壮着胆子探头望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亲新年快乐!
今天偶胃胀痛得快要死过去。。。但09年第一天怎么着也得上来更新。。
更完就要去休养生息了~~~ 
                  好奇害死猫
  颜雪一边念着金刚咒,一边壮着胆子探头望了过去。
  “美人儿~我来喽~”
  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能够分辨出两个人影,好像是一男一女。等等,那个男的,怎么瞅着像是那个...店小二的?这时忽然听见一句甜得腻人的声音:
  “诶~等一下嘛!人家这里有上等的药,保准你吃了之后再做的话,会更加欲仙欲死哦~”
  什么啊,是要做那码子事啊,不过说起来这两位兴致还真高,这大冷天的不回房,偏偏要在这么冷僻的室外做,难不成这样很刺激么....她蹲在草丛里,谁知道那两个人还就向她的这个方向走过来了,她瞪大眼睛屏住呼吸,不能动,一动就会被发现,一旦被发现,她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但是...要知道她才脱了一条外裤,这样蹲着尿也不能尿,实在苦不堪言呐!喂喂喂,你们两个要“办事”的话走远一点啊,我可不想看活春宫,而且―――老娘已经要憋出内伤来了!那对男女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一边纠缠着一边移到了她的旁边,她抬起头都能看见两人搅在一起的舌头。
  “郎君,来,把这个吃下去哦~等会儿会更舒服的呢~”
  女的似乎是在哄男的吃下什么药,嗯,应该是春药吧。正这么思量着,突然脚上传来一股痛感,她忍不住痛得“啊”了一声,NND,别踩我的脚!但这一声轻叫却成功引发了上面两个人对他们身下那一丛草的好奇,那个女的弯下腰寻找的时候,正好对上颜雪大睁着的眼睛,只听见一声尖叫,她迅速站起身来,同时拉起外裤,若无其事地说道:“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真的。”
  那两人先是呆了几秒,随即女的气得浑身发起抖来,男人好像因为看出了她是刚刚的客人,立刻没了方才的猥琐兴奋,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蔫了下去。
  “美人儿,要不然咱们明晚再.....”
  “你给我滚!”
  妖艳美女暴吼一声,惊得颜雪小心肝直乱跳,店小二也被她吼得悻悻离去,还一步三回头,一副不甘心到嘴的肥鸭又飞走了的样子。颜雪也打算赶紧脚下抹油―――开溜,却被女子一把揪住领襟,一具散发着浓烈脂粉香气的身体靠了上来,水灵灵的大眼睛来回巡视着她的脸,“嗯~倒是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呢!小兄弟~有没有兴趣跟姐姐学点有意思的事情呀?”
  她刚想说“完全没有”,妖艳美女就贴到了她的身上,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哟~瞧这张小脸蛋,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了~”说着还就势掐了她一把。痛啊!忍不住要开骂了,那只手却向下滑去,“让姐姐看看你的身子骨怎么样哦~”结果颜雪痛心疾首地发现那只手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女...女人?”
  妖艳美女瞪着一双大眼,难以置信地从喉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又仿佛确认般地捏了几下。颜雪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心想“你丫废话我哪里看上去像个男人了喂喂喂你丫别再捏了啊”她把按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拿了下来,紧接着看见妖艳美女的脸逐渐紧缩成一团,是爆发的前兆,呃...居然笑了!貌似火力会比刚才还要猛~
  “死丫头!扰了老娘的好事,还敢耍老娘!现在那个试药的跑了,你就顶替他当个替死鬼吧!”
  什么试药?但什么话都还来不及说,电光火石之间微张的口里就被强行塞进了一颗药丸,紧接着下巴被一提,就感到那颗圆圆的东西滚到了胃里,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妖艳女子单手掩唇狂笑起来:“哈哈哈哈~死丫头,你就乖乖地替老娘试药吧!能成为这颗‘幻生梦’的第一个尝试者,你可真是荣幸啊~不亲眼看着你受折磨而死,简直难解老娘心头之恨!”
  幻生梦...这是什么?刚刚这个女人好像哄那个男人吃下这东西,难道是春药?不行,得赶紧吐出来!她立即弯下腰干呕起来,耳边却传来女人幸灾乐祸的声音:
  “别想吐出来哦~‘幻生梦’的毒性可是即食即发的呢....”
  突然腹中一阵剧痛,痛得她登时站不住脚跪到了地上,剧痛随即从腹中那一点开始,逐渐扩散到了全身,席卷了每一寸肌肉和骨骼,连咽喉都像烧起来了一样,发不出声音。她一只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狠狠地扣住泥土,痛苦得无以复加,怎么...毒发得那么快...视线也开始模糊了,眼前映出一片血红,不会就这样死了吧?起夜还能碰到这么倒霉的事,运气是不是也太背了点?每一寸骨骼都像在被腐蚀着,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不能死得这么难看啊....手指深深陷入冰冷坚硬的泥土,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灿烂的光芒,金碧辉煌的广阔殿堂,耳边响起气势恢宏的响亮乐声,这个好像是...交响乐?舒伯特的c小调《第四交响曲》,又称《悲剧》交响曲,她和父亲都很喜欢的一首。那是谁在演奏?视线所及之处是高大华丽的舞台,交响乐团的乐手在台上忘情地演奏,指挥家投入地挥舞着指挥棒,头发在空中甩出酣畅淋漓的弧线。她发现自己坐在台下,而且是第一排的贵宾席,回过头,视野里到处都是黑压压的观众,座无虚席,每个人的脸上都凝着享受的神情。
  “黎儿,不要东张西望,快坐好,听话。”
  细腻柔和的声线,她转首看向说话之人,是妈妈!少妇穿着典雅庄重的礼服,嘴角噙着宠溺嗔怪的微笑望着自己。无意中瞥见自己的手,她忙摸摸自己的身体,这分明是一具儿童的身体。
  “黎儿乖,集中精神听曲哦。”
  望向台中央,一抹英挺的身影立在那里,黑色燕尾服,小提琴优雅地架在肩窝里。那个正投入地拉着小提琴的首席小提琴手正是....爸爸!
  想起来了。此情此景,是五岁那年随父母一同去往维也纳观看父亲所在乐团的演出。父亲作为乐团首席小提琴手,参加了不少场演出,她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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