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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农家俏厨娘-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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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皇后话都滚到嘴边了,不得不咽了回去,酌量了下,“寒烟,既是你输了,便依照襄王妃的话做吧,不过在此之前,你该向为你先前的无礼,跟王妃陪礼道歉才是,来人啊!”
    太监捧上一杯酒,递给窦寒烟,“郡主快过去吧,别让王妃等急了!”
    窦寒烟看了看手中的杯子,又看了看窦皇后,忽然就笑了,“是,臣女知道了,这就去给王妃陪不是!”
    她端着的杯子,是空的。
    那太监陪着她一起,走到木香的桌前。
    窦寒烟拿起木香桌上的酒壶,往自己的杯中,倒了一杯酒。
    “嗳,这酒……”红叶想阻止的,却被那太监先一步制止了。
    “襄王妃的酒杯也该满上才是,”他很殷勤的接过窦寒烟倒完的酒壶,给木香的酒杯满上,其实木香的酒杯没动过,只有小红毛舔了一口,也没少多少酒,他也就是敷衍一下。
    木香看着她们二人的动作,也未开口阻止,简直就是一副看戏的神态。
    窦寒烟像忽然换了一张脸,不再愤怒,不再恨的咬牙切齿,反倒笑的很甜,很可爱。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俩是好朋友呢!
    “您大人有大量,不该跟我一般见识才对,我先干为敬!”
    她倒是不含糊,用长袖遮住嘴巴,脖子一仰,喝了干净。
    将杯子交给太监,她又朝着唐焱福了下身,“听说四皇子喜欢看朝凤舞,寒烟略懂皮毛,以舞代罚,不知皇子意下如何?”
    漂亮的女人,就是有这点好处,冲男子抛个媚眼,普通的男子,怕是魂都要飞走了。
    只是可惜了,她碰上的是唐焱,命都快没了,对男女之事,也没那个兴趣,所以她的诉求,注定是要落空喽!
    “郡主该问的人是王妃,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本王插不得嘴,”唐焱微笑着,笑的很无害。
    窦寒烟如遭雷劈,“可是……”
    红叶冷下脸,道:“一切都是你提出来的,你自个儿倒不肯认了,这算个什么道理,欺负人吗?郡主,你年纪也不小了,难不成真要耍赖?”
    木香笑的比她还冷,“你若不肯受罚,我便让人压着你,总之,我不喜欢别人答应过的事,又出尔反尔,这事即便闹到皇上那儿,我也敢说敢做!”
    严忠不必她吩咐,已经迈步上前,准备动粗了。
    今日的一切,分明都是来者不善,哪用得着跟她们客气。
    窦寒烟哭了,“我已经向你赔礼道歉了,你为何就是不肯放过我,我还未出阁,这分明是把我往死路上逼,你又是何居心!”
    木香都快被她逗笑了,她突然站起,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只见她面前的桌子突然就掀翻了,而且是对着窦寒烟笔直的砸了过去。
    “啊!”窦寒烟只来得及睁大眼睛,惨叫一声,整个便被方桌砸了个结结实实。
    桌子砸碎,她被压在了下面。
    木香摊开手,怂了下肩,不是装无辜,是真的无辜,“我没动啊,是桌子自己飞过去的,可不管我的事。”
    窦皇后拍桌而起,“襄王妃,你竟敢当着本宫的面,对人行凶,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郡主扶起来!”
    几个太监,以及窦寒烟的婢女,手忙脚乱的跑过去,拨开桌子,把窦寒烟扶着坐起来。
    可这刚坐起来,她突然吐了大口大口的血,脸色一下就白了,整个人抽搐,翻白眼,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小太监快吓尿了,“娘娘,郡主在吐血,郡主吐血了!”
    “慌什么,还不赶紧叫太医,”皇后毕竟是皇后,看着自己的亲侄女快要死了,也是一脸的淡定。
    那几人,又手忙脚乱的把窦寒烟抬起,急匆匆的就要往内殿抬。
    慌乱中,一会磕到她的头,一会磕到她的脑袋。
    好嘛,本来还有救,等挪到了内殿,已经是千疮百孔,没救了。
    木月岚瞅准了机会,突然站起来厉声喝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襄王妃抓起来,当众行凶,亵渎国法,关进死牢!”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批人马,足有数十人,穿着普通侍卫的衣服,可那眼神,却透着一股死气。
    “啊,杀人啦!”
    “啊!”
    众多女眷,瞧见人人都在拔剑,吓的抱头乱窜。
    徐夫人今儿始终都不敢说话,直到看见他们要真刀真枪的干了,这才窜出来,拖着木月岚,就要离开。
    “哎呀,娘,我不走,我要留下来看好戏,要走你自己走,”木月岚甩掉她的手,死活都不肯离开。
    ------题外话------
    亲们,轻烟今天更少了点,想缓解一下,但不会断更,嘿嘿,表喷我哦!
    放心,这是最低限度,不会更的比这少!

☆、第176章 出乎意料的结果

徐夫人气的啊,又要上去拖她,“你傻了吧,这有什么好看的,走,快跟娘回去,回头他们动起手来,再误伤了你,到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走,就是不走,好不容易看到她要浮法,我怎么能走呢,”她已经置身这一团漩涡了,哪里还走得了。
    唐鑫悄无声息的站到唐焱身边,挥手招来两府的侍卫,护住他们二人。
    唐焱转头瞪了这个弟弟一眼,如此关键的时刻,他不去站立场,却跑来守着他一个废人,这不是蠢,就是没脑子。
    唐鑫万般不情愿的,再一挥手,分出一大拨侍卫,护在了木香身前。
    唐墨跟木清扬因为坐的比较远,被众人隔到了战圈之外,倒还是那副安逸漠然的样。
    木清扬阴冷的笑,“你说说看,这一回,她的困局要如何可解?”
    木香跟唐焱对望一眼,动用了死士,看来是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了。
    窦皇后此时是不会下任何命令的,她只用一种埋怨的眼神,看着木香,“你太冲动了,纵然再生气,也不该对她动粗,万一出了人命,那可是要以命抵命的,来人哪,先将襄王妃压入凤临台的天牢,等事情弄清楚了,再定罪也不迟!”
    有了皇后的命令,那些死士,朝着木香越围越近,大有,她若不听劝,便要动武的架势。
    贤妃噙着得意的笑,“皇后有懿旨,你们都站着不动,是想抗旨不遵吗?”
    严忠拔出剑,往前跨了几步,护在木香身前,“我看你们谁敢,事情还没有定论,这桌子也不是我家夫人掀翻的,人又不是纸做的,她吐了血,怎能怪到我家夫人头上,皇后娘娘,你这样做,又是什么意思?”
    窦皇后清冷一笑,“你要问本宫是什么意思?你又算是什么人,也敢如此质问本宫,真当本宫跟皇上奈何不了你们吗?本宫也不是现在就要定她的罪,不过是例行询问罢了,襄王妃若是真是无辜,大可不必担忧,到时本宫自会还你们一个公道,来人,带下去吧!”
    木香深知,此时万万不能跟这些人下去,一旦脱离现在的保护,跟着皇后的人去了天牢,绝对没有好下场。
    她也不会傻到,用自身的安危,去换取一个信任。
    她对严忠打了个眼色,严忠点了点头,正要发信号,只见凤临台的入口又涌进来一批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袭金黄色衣袍的老男人。
    而在他身后,三步之外,走着的男人,气质非凡,虽是走在皇帝的身侧,但气质却丝毫不减。
    人中蛟龙,指的可不光是皇子,如赫连晟这般的人,即便是皇子站在他身侧,也要逊色几分。
    “这又是怎么了?不是赏花游乐吗?怎么亮起刀剑来了,皇后,贤妃,你们俩个给朕说清楚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唐皇迈着宽阔大步而来,挺着略微发福的肚子,朝着主位而去。
    皇后神情忽然变的颓丧,双肩也垮了下来,整个人的气势一下就蔫了。
    她跟贤妃二人,连同在场的诸人,一同跪下请安。
    这事由皇后说不合适,贤妃虽然跟皇后不合,但在对付木香一事上,她俩却是极有默契的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皇上,窦大人家的长女,窦寒烟跟襄王妃起了争执,两人因比试输赢发生了口角,襄王妃失手将窦寒烟打死,在场的诸位都是见证,皇后娘娘也是秉公处理,并未问罪,只是说了让侍卫把襄王妃收押,等过了堂,问过罪,再回禀皇上!”
    皇后身边的总管太监,此时也开了口,“禀皇上,贤妃娘娘说的不错,奴才等都是亲眼所见,襄王妃掀了桌子,砸中了郡主,吐了好多血。”
    唐皇虽然身体有些浮肿,但脑子还算清醒,他走到主位上坐下,似是而非的笑了,“哦?人死了没有?”
    “这……”老太监看了眼皇后,也不敢说的太过,只能如实回答,“还没有,太医正要全力救治,情况不太好,说是伤了心脉,只怕是……”
    自然不能活,别说窦寒烟有事,就是没事,也万万不能再让她活下来。心脉有没有伤,这也不重要,找个内力雄厚的高手,只需在她的心口稍稍动个手脚,震伤心脉一说,便成立了。
    唐皇锐利的视线,扫过皇后,“也就是说,人还没死,你们就迫不及待的定罪,皇后倒是很心急啊!”
    赫连晟静静的走到木香身后,今日他穿了一袭紫金蟒袍,贵气与霸气并存。
    木香回头冲他浅浅一笑,“你来啦!”
    她的男人,总能在关键的时候出现,是心有灵犀,也是关切倍至和结果。
    赫连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嗯了一声,只一声,便说明了一切。
    唐焱悄悄把唐鑫拉到一边,他这个皇弟,太没眼力见了,正主来了,你还不赶紧闪一边去,当心惹怒了正主,没逮着狐狸,还惹的一身骚。
    赫连晟以绝对占有的姿态,护在木香身前。
    红叶看在眼里,笑了笑,也退到了一旁。
    严忠跪下,“属下保护不利,让夫人受惊,请殿下责罚!”
    “你的账回去再算,”赫连晟懒得看他一眼。他不是怪责严忠,他是怪责自己,早知今日皇后的宫宴,就是一场鸿门宴,千不该,万不该,让夫人独自前来,多险哪,他若是迟来一步,即便这些人带不走木香,也会引发一场血战。
    木香抓着他的手,“你怪他有何用,要怪只能怪我手劲太大,随便掀个桌子,就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砸到吐血。相公,为妻的手劲,真有那么大吗?皇上,您倒是说说看,这事邪门不?”
    赫连晟藏在身后的手,握住她的手,冷漠的目光,一一扫过皇后跟贤妃,最终落在唐皇脸上,“如此说来,本王的夫人,定是练了什么神功,否则以她毫无内力的手法,又如如何能把一个人伤的如此重。”
    被他的眼神扫过,皇后跟贤妃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这个男人的眼神跟气场,简直太可怕了,阴鸷、冷戾!
    唐皇抚着胡子,笑容深深,“一点小事而已,皇后竟也要动用死士,未免小题大作了,都撤下去吧!”
    忽然,一位小太监,急急奔过来,扑通跪在皇帝面前,“皇上,皇上,郡主死了,太医说,郡主心脉受损严重,回天乏术,没能救的过来,重伤不治而死。”
    “哎呀,窦大人,您要节哀啊,”跟随皇上前来的人群里头,突然冒出来一阵骚动。
    原来窦寒烟的亲老爹也在随行官员中,听闻女儿突遭噩耗,一时伤心过度,急火攻心,昏厥了过去。
    昏过去一个老头,就闹的人心惶惶。
    窦皇后终于能开口了,只见她一脸哀伤的道:“还不快把人扶下去,再叫太医过来瞧瞧,贤妃,你下去处理郡主的身后事吧,通知她的母家,务必要把丧事办的妥帖!”
    “是,妾身知道了,”贤妃没有异议,很听话的领了旨意走了。
    那位昏过去的老大人,被人掐了人中,很快又苏醒过来,想起昏迷之前,宫人回报说的话,顿时痛哭流涕,哀嚎着跪到地上,朝唐皇爬了过去,“皇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小女死不瞑目,皇上怎能包庇凶手,皇上,您今日若不严惩凶手,老臣今日便撞死在这儿!”
    窦大人又哭又闹的,倒是把女人的招数学了个十成十,一哭二闹三寻死,看样子是打定了主意,在这儿耗下去了。
    其他几位大人,也有感而发,纷纷向唐皇求情。
    “皇上,古人有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怎可轻纵,万万不可啊!”
    “皇上,即便襄王妃只是一时失手,打死了人,那也该先行收押,等到开堂审问过判了无罪,才可赦免,万不可因为她是襄王妃,便纵容她抗旨不尊,公然回府,若是传扬出去,国法何在,皇威何在!”
    “请皇上三思!”
    零零碎碎的,大概有好几个官员都跪下了。
    窦皇后垂着头,在无人看到的时候,脸上划过一丝冷笑,柔声劝道:“皇上,臣妾也觉得襄王妃可能是冤枉的,但是此时,还是应该收押起来,至于后面要怎么审,皇上可再做定夺。”
    上官芸儿秀眉紧紧锁着,这时也站了起来,“皇上,若不如就将襄王妃关进后宫,交由贤妃娘娘审问,这样也免了押进大牢的尴尬,贤妃娘娘乃是后宫表率,又是帮着皇后娘娘协理六宫,定会秉公处理,不会让襄王妃受屈!”
    木月岚此时也走了过来,嘴快的同意了上官芸儿的提议,“太子妃说的有理,臣女也觉得交由贤妃娘娘最为妥当。”
    唐皇皱眉深思,并未当场表态。
    木清扬突然站起,表情凝结。
    贤妃匆匆处理完窦寒烟的事,命人将尸体装进一口简单的棺材里,送回了窦家,并嘱咐他们,没有皇命,不得开馆验尸,丧礼就该郡主的仪制去办。
    交代完了,她便着急赶回,如此大的场面,她可不想错过了。
    哪知,刚一走回来,就见所有人都盯着她瞧,弄的她纳闷极了。
    在走过木月岚身边时,木月岚因为太兴奋,所以忍不住对她道:“姐姐,您要亲审襄王妃了,带回宫里,亲自审问,到时想她怎么招供,全看你的了!”
    木凤亭没有高兴的笑,反倒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随后又看向唐皇跟皇后。
    这个蠢货,居然还能笑的出来,皇后这是为了自保,把她跟木家推出来,做挡箭牌呢!
    一旦真的关押木香,不管结局如何,她跟木家都会成为襄王最痛恨的人,绝不会放过她们,到时皇后跟太子独善其身,既保住了自己,又保住了太子的皇位,还除掉了两大劲敌。
    木清扬正是想到了这一出,所以才大惊失色,可笑的是,那个蠢货居然还去推了一把,蠢啊,真不是一般的蠢。
    窦皇后不等贤妃反驳,抢先一步定下结论,“贤妃自然当起得这个重任,想必更会明白皇上跟本宫的一番苦心!”
    贤妃恨的牙痒痒,却又不得发作。
    唐皇自打开头说了几句,之后便再没说过话,任凭她们几人自言自语,兀自说的欢快。
    窦皇后就等着皇帝表态了,“皇上,您意下如何?”
    唐皇抬了下眼皮子,接过太监递来的暖炉,不冷不热的问道:“你们都说完了?”
    皇后一愣,低下头,“是。”
    唐皇摩挲着手中紫砂炉,若有所思的望着木香,说道:“既然你们都说完了,在下定论之前,是否也该让襄王妃为自己申辩一二,既知此事关系重大,什么都不问,便要将人收押,到底是为了公正,还是为了私心?朕不偏帮谁,有什么话,就在这里问吧!”
    众人似乎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还有一位当事人,被众人挂在嘴上,却始终没吱声的当事人,此时又在哪儿呢?
    他们寻声望去,只见那位要被关押的襄王妃,此时正端坐在软椅上,身上披着一件男式披风,袖子高高的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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