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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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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躺在这里?”殷斐莫名的眼光狐疑的扫视一屋子的人。
  “哦,医生医生。”这时众人才想起来按铃找医生。特护已经出去找了。
  殷斐捂着头,支撑着要坐起来。智能的床,胭脂走到床角按了一下开关,床升起来十几厘米的高度。
  “病房?”殷斐奇怪的看着房间和胭脂。
  “殷斐——”胭脂再次看见殷斐的眼光落在自己身上,沾满泪痕的脸再次流泪,声音哽咽激动的难以自持。
  感谢老天,给了殷斐的命。
  当着众人她不能拥抱不能亲吻,只能,悲喜交加的抿唇凝视殷斐晦暗发黄的脸孔。
  “儿子!”殷母粗胖的身子一拱挡在胭脂前面,伸手抱住殷斐的头。
  殷斐本能的一躲:“喊我?”诧异的看着殷母。
  “出了什么事?”殷斐抱头摇晃,粗眉深深的锁紧。
  每晃一次,头就疼一次。
  殷母还没从儿子苏醒的惊喜中回过味来忽然意识到了他的不一样。“儿子,没事。你病了休息几天。”
  殷孝正也由兰姨扶着,挨着殷斐坐下:“大斐,我是爸爸。你感觉还好吗?”
  殷斐松开抱头的手,缓缓的抬头,俊朗的轮廓迷蒙的对上殷孝正的脸,慢慢的摇摇头:“你是,我的什么人?”
  胭脂头顶一轰!此时如坠冰窖。她这次没有躲殷母的冷眼和嫌弃,挤到殷斐身边:“殷斐?你哪里不舒服?”
  殷斐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殷母,胭脂,殷孝正,宛如看待陌生人一样的蹙眉,淡漠。
  其实他脑海里在使劲的想,都是一些影影倬倬说还说不出来的影像。
  摇头。
  房间门开,主治医和值班的乔医生带着两个护士急速走进来。
  “你们这,太吵了不利于患者康复。只留下一个家人就好。”乔医生皱眉。
  然后走向胭脂:“殷太太,这些都是患者的家属吗?你能不能先劝出去,病人刚苏醒不能受刺激。”
  “我是病人的母亲。”还没等胭脂答话,殷母走到主治医生的面前:“什么事和我说吧,其他人都可以出去了。”
  殷孝正叹息一声和兰姨走出去。其他人也随着殷孝正一起来到门外。
  胭脂愣在那,她不想出去。
  主治医生直接奔殷斐的病床边做各种例行检查。
  乔医生对殷母点点头:“您好。之前的详细情况我和病人的太太谈过,所以还是请您先出去,等下您和殷太太了解下情况。”
  “太太?”殷母和殷斐同时发出疑问。
  “这位医生同志,我儿子还没娶亲成家,不能外面随便什么人想贴我们嫁进来自报门号您都信啊。”
  殷母极为严肃的对乔医生也是故意提高嗓门对所有人说的一般:“这个女人,不过是我儿子外面养的情妇,殷家的事还轮不到她参乎。”
  胭脂一时语塞,愣愣杵在那,羞愧的无地自容。
  她以为她是殷太太,人家只认为她是情妇,她以为在他心里已经是名正言顺了。没想到……
  “好了,你们的家事我们不管,还是先说病情吧。”乔医生拿出病历本对着殷母又复述了一遍大致经过。
  “那么无关的人都出去吧。我来做检查。”主治医生大致查了下后,下了逐客令。
  胭脂还是一时缓不过来的僵在那,殷斐的病情,她怎么可以不听呢,她怎么可以出去呢。
  “胭脂,先出去再说吧。”赵阿姨拍拍她肩膀。
  “殷斐,我不走,殷斐我要看着你情况怎么样了。”胭脂忽然甩开赵阿姨的手跑向殷斐的床头,目光已经实在无助的,楚楚可怜的瞧着殷斐。
  他是她的山,他是她唯一的靠山啊。
  殷斐一张暗沉的脸变黑,因为生病一直冒汗显得冷白,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蹙眉,淡漠的看着她。
  沉默不语,然后抬起同样也是苍白的手,挥了挥:“太吵。”
  胭脂脸登时煞白,一时间失了魂魄。
  意识完全抽离,呆掉了,傻掉了。就那么倔强的立着,周围医生护士也不再管她,该忙啥忙啥。殷母冷笑几声,不时的咨询,附和着医生说话。
  胭脂就像稻草人一样,直直的杵在人堆里。
  赵阿姨含着眼泪:“走吧,傻丫头。”牵着她就像牵一个木偶。
  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对面坐着殷母。殷孝正和兰姨分坐在四周的木头椅子上。
  “这种情况在医学上是常有的。失忆。”主治医生哗哗哗在水龙头洗手洗数遍,医生特有的洁癖。然后坐下,看着这几位主要亲属说。
  “失忆?你是说大斐不记得我们?连我也不记得?”殷母目瞪口呆。
  门虚掩着,胭脂在门口听着瞪大眼睛站起来,捂住胸口又无力的瘫坐下。一整天日的焦虑,疲劳,奔波,刺激,她真的不能呼吸了。然后靠在赵阿姨的身上晕了过去。
  “胭脂啊?你不要再出事啊。”赵阿姨哭着拽着。
  可怜的孩子,你可怎么办啊?人家不记得你了,无名无分的爱,无人作证的爱,你可怎么办啊?
  模糊中,被手臂冰凉的药水刺激醒。胭脂望着天棚,五百毫升的输液水,静静的挂着,四周白晃晃的亮光刺眼。灯太亮了。
  “赵姨,几点了?”
  “已经下半夜了,孩子,你再睡会儿。”
  胭脂意识模模糊糊的只感觉想流眼泪,眼角滑下一滴又一滴,忽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赵姨,他不记得我了,我怎么办?”仿佛再次被爱人抛弃般的碎裂袭击着她的身心。
  “孩子,不怕,他都不记得了,也不只你自己。”
  “殷斐,我要去看看殷斐!”胭脂说着拔下针头也不管针眼喷出的血,爬起来就下床穿鞋。
  “孩子,孩子你别急——”赵阿姨没想到胭脂刚醒就这样激烈一眼没看住自己把针拔了。小跑到门口使劲抱住胭脂;“孩子,你别急啊,殷斐,已经,被他家人带回B市去治疗了。”
  “啊!”胭脂轻轻啊了一声,靠着门滑落到地上。
  小手慢慢的捂上胸口,这里,空了。好空好空。连带着自己的魂魄也飘走了——

☆、222 无缘无故的爱,无凭无据的折磨,她认命吗

  “啊!”胭脂轻轻啊了一声,靠着门滑落到地上。
  小手慢慢的捂上胸口,这里,空了。好空好空。连带着自己的魂魄也飘走了——
  夜,未深。江边小城的夜色恬静温馨。远山,枫树和江潮的味道夹杂着游人的喧哗。
  被走廊灯影拉长的女子像一片落叶在飘零。依靠在殷斐曾住过的高级智能病房门口不肯离开。
  “胭脂,你药水还没挂完,要不继续挂吧,身体也要保重。”
  赵阿姨跟在胭脂的身边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当时胭脂昏迷着,医生说,患者这种失忆,具体什么时间能恢复也不好说。颅内淤血,有个案是几周恢复的,还有几年,几十年才想起前尘往事的。
  殷斐父母尽管是离婚的,为了殷斐的事情也坐在一起商量了,回帝都找最好的医生。
  人家有那个实力为了孩子治疗,人醒了马上回去,她一个娘家的朋友,能说啥?
  只有殷斐那个继母,还算给点面子,过来看看胭脂的情况,来告诉一声殷斐马上坐直升机回B市。
  胭脂呆呆的立在病房门口。智能病房已经经过打扫消毒,锁上了门。
  从后面,再也看不出这个裙子褶皱,乱发蓬松的女人在今天之前还是多么的风华绝代姿色倾城。
  现在她只有哭肿的红眼睛,苍白的面颊和浮肿的双脚。
  赵阿姨默默站在她后面,体会得到她的空寂落寞比当初在A市刚认识时还要深。
  那时人生的感情定位还是个未知,还有希望去追求去选择。
  现在呢,心沦陷了,人空了。还带个孩子,不知道殷先生什时候能想起她来,更不知道殷先生被那么个母亲带走,会说什么。
  “走,咱不在这杵着了,丫头,阿姨跟你说,咱现在就回B市,我开车送你回去。咱把话当面和殷先生说明白,说个清清楚楚。”
  赵阿姨,思前想后,忿忿不平的建议。
  “你觉得回B市,我还能见到他吗?”赵阿姨的哪句话,胭脂都听见了都没接茬,唯有这一句,她幽幽的说,苦笑着说。
  “额,也是——担心这个——”
  “赵姨,谢谢你。”
  “嗨,说啥呢,我这都是应该的。”
  天亮,赵阿姨开车带着胭脂回到了B市。
  正赶上家里吃早餐。
  小馒头三天没看见妈咪了,乐得从餐桌上蹦起来。
  “妈咪妈咪小馒头老想你了。”一边说一边窜进胭脂的怀里。
  胭脂紧紧搂住儿子。
  生怕再失去什么一样。
  小馒头胖脑袋往客厅外面的花径里瞅了一会儿,贴在胭脂耳朵边小声说:”妈咪,那个人呢?胡爷爷说和妈咪一起回来呢。”
  胭脂死寂无神的眼睛里,立时又涌进热泪。
  “胡爷爷是好几天之前说的吧。”
  “恩。”小馒头使劲点头:“好几天之前胡爷爷就能知道,他是神仙爷爷啊。”
  赵阿姨随后停好车跟进来:“小馒头来,到找好婆这里来。”
  小馒头有大半年没看见赵阿姨,有点不熟悉了,扭到胭脂的肩膀头对着赵阿姨笑,却不过去。
  王阿姨和赵阿姨是小学同学,自然是十分了解的。一看是她送胭脂回来的,心想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急忙从胭脂怀里接下小馒头,带到赵阿姨身边小声问:“出什么事了?”
  赵阿姨做个噤声的手势:“等下说。”
  胭脂撇了一下客厅四周,没看见胡大。
  想必殷斐连夜回来,胡大得到通知去医院了。
  “赵姨,你吃点饭,让王姨陪你去客房休息吧,我去楼上洗个澡。”胭脂在小馒头离身之后,多一分钟也没在客厅待。匆匆的上楼。
  赵阿姨心疼的仰头看着她上楼,一夜没安睡,今天她显得更憔悴了,脸庞瘦得仿佛只剩下布着血丝的大眼睛。身影羸弱风一吹能倒。
  对着王阿姨咬紧嘴唇:“殷先生失忆了,千万别让孩子知道。”
  胭脂打开卧室的门。靠在门板上就开始哭。
  肝肠寸断的那般痛苦。
  哭过了,去洗澡,解开衬衫的扣子,白腻的胸脯上还留着红色的深浅不一的红痕。
  他说,要在她身上开农场,主要种植草莓,只能他一个人种;
  他说她那么白那么嫩就是专门为他这种非洲人种准备的基因组合;
  他说不要以为爱爱的时候只有你疼,我比你还疼呢,然后抿嘴偷笑。
  她捶他,你的疼和我的疼一样吗?
  车祸头天晚上的痴缠画面一缕一缕的浮现眼前,胭脂不能自抑的捂脸在镜子前哭的几乎断气。
  也许,这样死了就好了吧,就不痛苦了吧,就可以不用面对了吧。
  可是,不行啊,她还有孩子,殷斐已经不记得了,小馒头要是再没有妈妈,那该是什么样的人生。
  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有那样的伤害。
  于是咽下喉咙里硬硬的哽咽。
  洗澡,梳头。
  一小半时后,苍白憔悴的胭脂换上宝蓝色的长裙出现在楼下客厅。
  宝蓝色是殷斐最喜欢她穿的颜色。
  他说她白净,宝蓝色洋气,只有她的优雅白净才能驾驭得住。
  所以她给自己的衣橱里添置的基本都是宝蓝色的衣服。
  想到这儿,眼泪又要掉下来。
  徐嫂感觉气氛不对,闷在厨房收拾碗筷。
  王阿姨送小馒头去幼儿园了。
  赵阿姨在客房补觉。
  胭脂倒了杯咖啡,有点心慌气短,吸一口气要喘息一会儿。估计是没休息好的原因。
  拿出手机,给胡大打电话。
  胡大的手机响了几次,才接听。
  声音很低:“太太?”
  凭直觉,胭脂就意识到胡大肯定是在医院而且和殷母他们在一起。”
  不需要隐晦了,就开门见山。
  胡大平时和她的关系是若即若离的,胭脂知道,胡大看着殷斐长大,对金温柔肯定也是有感情的。
  但是,现在,他的天平向着谁,只能说试一试了。
  她不想争什么?她只想此时此刻,在殷斐需要的时候能陪在他身边照顾他,照顾到他彻底康复了。
  那么不管他,想不想得起来她,都,认了。那些美丽的感动的缠倦的记忆,她自己记住就行了。
  在心底,永远的,只属于他和她。
  是的,她认了。这个青春,情情爱爱反反复复来来去去,无缘无故,无评无据的折磨,胭脂已经决定,向命运低头,她认了。
  只要她爱的人能过的好。
  只要他过的比我好。
  清清嗓音:“胡叔,殷斐现在还好吗?”
  “恩,还好。”胡大压低声音。
  “说话不方便吗?你在什么位置?等下我去见你。”
  “协和。这样啊,太太,过一会儿我给你电话,然后再说。”胡大的声音还是那么小心翼翼的,可能殷母就在不远吧。
  “好,胡叔,那就这样。”
  胭脂从来不想为难别人,挂断手机,就愣愣的在沙发里发呆。
  忽然大门口传来保安和人争执的声音。
  胭脂向那边张望,隔着树丛花海,看不见。
  起身拿了包包往大门口走。
  “怎么?”胭脂蹙眉,已经很烦了,怎么这一会儿也不消停呢。
  “太太,这几个人说,是先生母亲那边的人,说什么的,来收房子——”
  “收房子?收什么房子?”胭脂懵登的头脑霎时清醒很多。转眼去看门外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你们来这里想表达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这位女士,这座房子的户头是登记在范蕊女士名下,范女士说这是他公公当年送给她和儿子的房子,她也有意转赠给殷先生。但是殷先生最近一段时期内都不会住在这,所以,范女士要求把这座房子清理出来,另作他用。”
  胭脂只看见两个男人当中其中的一个的嘴在嘎巴嘎巴,除了收房子,她脑袋里没装进去其他内容,收房子收房子收房子——
  “额,就是说,这房子,我们不能住了,是这样吗?”
  其中说的口吐白沫的男人拿出一本房产证在胭脂面前一晃:“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来就是通知一声目前住在这里的人,请问,女士,是您住在这吗?”
  木讷的点头,木讷的冷笑。胭脂在想,心已经空了,住处也空了,空的好彻底——
  这一切一切都更像个昙花一现的笑话,美人鱼为了王子游出大海,王子却失去记忆,留给美人鱼的,只有泡沫,泡沫——
  “呵,呵呵——可以。请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明天就可以来另作他用。”
  身影一转走向车库,树叶一样的身影儿就像没有根在飘一样。

☆、223 那金婉柔是哪里来的

  “呵,呵呵——可以。请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明天就可以来另作他用。”
  身影一转走向车库,树叶一样的身影儿就像没有根在飘一样。
  “胭脂,你去那?”
  赵阿姨哪里睡得着,只是年岁大了容易疲劳在客房休息了一下,听见徐嫂说外面吵嚷,跑出来,正看见胭脂魂魄一样的身形。
  胭脂停住脚,没回头没说话,静静的等赵阿姨上来。
  “丫头,你去哪?不能自己开车,我送你。”
  “赵姨,你去睡会吧,折腾了一天一夜。”胭脂选了殷斐前几天送她的玛莎拉蒂,睹物思人,嘴角一丝苦笑。
  赵阿姨推开胭脂要坐进驾驶室的身子:“丫头,你这状态,不能开,我送你去。”
  路上,胭脂一直流着泪流着泪,已经感觉不到泪痕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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