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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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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注意力,怒气,还在林可思身上。
  身子往外挣:“林可思你干嘛,松开。”
  “你的头发乱了。”林可思漫不经心毫不生气的把胭脂的耳鬓发丝拂到耳后。
  “嗤——无聊——”胭脂没好气的白楞他一眼,匆匆往外走,林可思紧跟上。
  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完美的情侣啊。
  俩个人从客房出来,下楼,依然缠倦,大厅中亲昵拥抱一番,双双依偎着往外走去。
  殷斐一腔热血,瞬间化为冰水,从头到脚,凉的彻骨。
  刚才在楼上他设想的关于她的种种,都顷刻间瓦解。
  花痴到巴黎来,自己不知道,但是那个男人知道。
  花痴在巴黎的住址,自己不知道,但是那个男人知道。
  他们都说,花痴女人是林可思的。
  从昨晚,到现在,此刻,他信了。
  神色骤然冰冷晦暗。玉竹般的两根手指抵住太阳穴,微微偏头的姿势眯眼看着大门口渐渐消失的两个人,慵懒举手投足都流露出男人味的神态此刻颓败的像找不到目标的公鸡。
  走廊的暗光,男人的侧脸深邃又冰冷,紧紧鼻子,吸了一下,好像有点难受的要哭的感觉。
  晃晃头,他多少年没哭了。
  为这点事,为这个无聊的花痴的到处放电的女人。
  转身,他不想出去了,想上楼,进电梯,又出来,停顿数秒,拐进咖啡厅。
  有点不知所向,不知所措。
  他来巴黎就是为了找这个花痴特护,就是为了想知道自己对她的那些怪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但是从昨晚到今天,已经被两出事实彻底否定了。
  这个女人。名花有主,他的感觉,或许就是失忆后的生活落差中寂寞孤单冷导致的。
  手机响。是殷母。殷斐皱眉,无奈的接听。
  “妈。对,我临时决定来的,好吧,我在门口等。”
  片刻,殷母的司机便开着法国雷诺出现在,希尔顿酒店大门出口。
  殷母在巴黎是有房产的,平时除了玩票似得演出,当初从殷家分得的财产加上各种增值足够她过贵妇的生活。强势的主动型的人就是这样,当赚钱生活都不成为目标,她骨子里的控制欲,强烈的个性无处发挥,产生不了价值感,便会对身边的人产生强烈的占有欲。
  殷斐坐上车,茫然看着车窗外,这里他绝对是来过的。
  这些印记还在,就是具体的细节,想不太清楚。
  一定是父亲告诉了母亲自己过来,让她照料一个失忆症患者。其实他来巴黎压根不想见母亲和婉柔。
  想起婉柔,殷斐脑袋又嗡的一阵疼痛。
  昨晚的记忆,太不好了。他宁愿失忆的是这一部分。
  对他殷斐来说,这种记忆这种经历,简直就是羞耻,侮辱。
  沉着脸来到殷母的房子。
  单栋的小别墅。
  早就有门房打开大门让车进去。
  殷斐还没下车就看见殷母笑容满面的立在草坪上等他。
  “妈,你和婉柔真是消息灵通。有事吗?”
  殷母目光含笑也含着另一层意思上前挎住儿子的胳膊:“大斐啊,妈今天挺高兴的,等会儿你要吃什么?妈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做。”
  殷母的脸上光鲜灿烂,完全看不出不久前还被气的心脏病发作的样子,让人不禁怀疑那次发病是真是假。
  “不用。我不挑食,随便好了。妈,您有事就说,我还有其他事情。”
  殷斐醋眉紧蹙,斜了突然看见的别墅客厅门口的金婉柔一眼,修长手指下意识的弹了弹衬衫。

☆、250 男女主之间,冥冥中的注定

  “不用。我不挑食,随便好了。妈,您有事就说,我还有其他事情。”
  殷斐醋眉紧蹙,斜了突然看见的别墅客厅门口的金婉柔一眼,修长手指下意识的弹了弹衬衫。
  尴尬。早上的事情刚结束,再面对婉柔,从内到外全是尴尬。
  “来,儿子,进来尝尝小点心,早饭吃了吗?”
  殷斐肚子咕噜叫了一声,确实没吃。
  随着殷母晚饭客厅走,路过金婉柔身边时,敛目,擦身而过。
  金婉柔也没有做声。
  提拉米苏的香味弥漫在沙发周围。
  茶几上的小点心,咖啡,都已经备好。
  殷斐手指捏起一块放进嘴里。
  “妈,你手艺不错。”
  殷母嘿嘿嘿笑了,从角落里揽过金婉柔的肩膀:“都是婉柔给你准备的。这孩子,心里眼里只有你。”
  “哦。”殷斐嚼了一半的点心嚼不下去了。
  “大斐啊,你和婉柔的事情,妈都知道了,看着你和婉柔终于修成正果,妈也是最开心的。过阵子,空了就把婚事办了,你和婉柔的年纪都不小。”
  什么叫修成正果?我和婉柔的事?
  殷斐扶额,昨晚,他到底有没有做什么?
  毛病就在于自己想不起来啊。
  男人粗眉微拧,忽然定定的看着殷母:“妈,这些年,你说你快乐吗?”
  湛黑如墨的眸底有胭脂看不懂的一抹情绪,类似怜悯的,一闪即逝。
  “你质疑你妈,什么意思?”殷母正快乐着的情绪就像做过山车一样,悠忽的摔下来。
  殷斐手指按着额角,头痛。
  “妈,锦衣玉食不等于精神充实,我觉得您要是找点自己生活的成就感,更适合你的性格,总比把希望和快乐寄托在别人身上要好。比如做做公益什么——”
  “大斐!你在嘲笑我?”殷母不待殷斐把话说全,瞬间站起身,失态的打翻了咖啡壶。
  这小子是在嘲笑她无聊吗?嘲笑她无所事事追着他结婚?
  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不理解她,怎么连自己的儿子都嫌弃她?
  脸色昏黄,不由得捂着心口,又重重的坐下沙发上。
  她不快乐吗?她有钱有闲,有什么不快乐的。
  但是她确实不快乐。
  她也曾是一个快乐过美丽过的女人,十八岁的时候,就迷恋上殷孝正。
  表白,结婚,被出轨。
  是谁让她变得不快乐的,是殷孝正,这个人渣,这个下半身动物。现在,连他的儿子都来嘲笑自己了。
  殷斐依旧靠在沙发上,紧紧盯着她,这个母亲的心灵这么脆弱,薄脆的像煎饼,她的生活一定是空虚,寂寞,极度的孤单。
  甚至,内心里,她都是不成熟的,自我而偏执。
  “妈,我是为你好,你和婉柔,完全有条件走出自己封闭的小圈子,比如你爱打扮,做做美妆生意啊,会演戏,办个小剧团啊什么的,不是都挺好。”
  “斐哥哥,我有这样的考虑哦,找点成就感,对哒,我以后要有好多小孩,然后带他们在家里开party。斐哥哥,这样,你喜欢吗?”
  金婉柔坐过来温顺的仰着头看他深邃俊朗的脸,那样子,那么的卑微,虔诚。
  她的世界只有他。
  殷斐侧过脸,敛目,没有看她,早上的一幕,真真的让他对这个表妹失望之极,甚至有恨铁不成钢。
  金婉柔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憋约着嘴要哭,抬头委屈的求救的看着殷母。
  殷母脸色发青,走到离殷斐有段距离的地方,语气生硬:“大斐,你妈是好是坏,都是生了你养了你,还轮不到你来嫌弃,我的意思是,你和婉柔昨晚,都那样了,不能再拖了。男人做了就要担当,不能白白委屈了婉柔。”
  殷斐垂眸,抿紧了薄唇,睫毛动了动,无力的盖在了他深邃的眼窝上。
  都哪样了?
  问题是我不知道我哪样了?
  这两女人,油盐不进,怎么劝说都不行了。自从他失忆以来每天就是结婚结婚。
  除了结婚嫁人生孩子,她们还能不能有点其他人生的目标。
  脑海中忽然跳出一个人影,那么闪亮般的存在。
  头脑又一阵混沌,起身。
  “妈,我还有事,先走了。”
  “艾,大斐——”
  殷母意识到或许自己说话重了,殷斐的脚步已经迈出客厅。
  殷母无奈的看着儿子。
  儿大不中留,终究不像女儿乖巧听话,就像婉柔,多好。唉。
  所以,她这辈子认定的儿媳妇,只能是婉柔。
  再说婉柔有什么不好啊,美丽纯洁可爱,知根知底,从小订的亲。
  真是哪哪儿都比那个勾引大斐生下野种的女人强。
  胭脂出了希尔顿后到底被林可思缠着出去一起吃了中饭。
  然后找个理由回酒店。
  幸好林可思不知道她定了机票。
  晚上六点,胭脂终于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飞机上最怕的就是遇不到好旅伴。尤其这种经济舱。
  胭脂身边的乘客是个大胖子,男的,十分的胖,自己的座位全盘填满不说,肩膀手臂那么粗壮,自然也就占了胭脂这边的空间。
  胭脂本就瘦弱,靠着舷窗,此时被他排挤的就像根稻草。
  庞大和纤细对比十分悬殊。
  胖子上来就盖上毛毯睡觉,不一会儿就打起呼噜。
  胭脂在瘦小的噪音的空间里,简直跳机的心都有。
  只好也扯快小毯子闭眼熬时间。十三小时啊,怎么过?
  忽然凉冰冰的东西泼在脸上,吓的一激灵,睁眼:胖子是换了个姿势,过于庞大的身子刮倒了胭脂面前小桌上的矿泉水。
  蹙眉,无奈的翻翻白眼,眨眨眼。
  买机票用设么软件才能选到好邻居?
  用手抹掉脸上的水。
  胭脂臂肘碰了碰胖子:“哎,你能不能注意点。”
  “啥?”胖子被胭脂怼醒,睡眼惺忪的瞄了胭脂一眼,对于睡眠被打扰非常的不愿意。
  “你看——”胭脂指了指自己的身上,再指了指矿泉水瓶。
  “内什么,我不渴,谢谢。”胖子异样的看了胭脂一眼,咕哝一句转身又睡过去,这次他还把毛毯全都铺到身上,从头盖到脚,深怕被非礼一般。
  艾玛!买噶的!
  胭脂蹙眉无语,这样胖的男人也会自恋,还自我感觉超级好的,真是第一次见。
  为了示威,胭脂也将毛毯从头包到脚,背对着大胖子,闭眼迷糊着睡。
  迷糊了很久半梦半醒的,忽然觉得呼吸很清新,身边的那种压迫感消失了。
  胭脂惺忪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儿,余光里发现身边的大胖胳膊没有了。座位一瞬间敞亮许多。
  “夜餐你没吃,饿吗?”耳边清亮的声音,低低的声音。
  胭脂心房一抖。
  这什么情况?胖子蒸发了?连声都变了?
  立时清醒,坐正身子,转头看见身边的乘客,杏子眼睁的溜圆。
  “怎么?我是外星人?”暗含着笑意的声音。
  “金,入,正?你会变戏法?然后——”胭脂回头四处寻找那个国宝级的胖子,周边竟然没有。
  “那个胖子是你变的?”太神奇了吧。
  金入正从自己包里拿出一罐咖啡,递给胭脂:“我要是会变的话,只怕那一身胖肉我也不知道往哪里藏。”
  金入正绽开唇齿笑起来很纯真的样子。
  胭脂没接咖啡,摆摆手。
  “那你是哪里来的?我刚才明明,身边坐的是个胖子。”
  金入正不会告诉她,自己用头等舱的座和这个经济舱的胖子换的。
  他更不会告诉她,自己早就通知机场工作的朋友,只要胭脂买哪一班次的航班就给自己也买一张。
  他更不会告诉她,从此以后,他就要追求她了。
  抿唇似有似无的淡淡微笑把那罐咖啡易拉罐启开,再次递给胭脂:“夜餐过了,到天亮还有八小时,你难道有大力水手的菠菜吗?”
  胭脂歪歪头,肚子应景的叽咕几声。
  不好意思的接过金入正的咖啡:“谢谢。”
  “没想到会遇见你。”胭脂应付着话题心里其实还是很奇怪身边的本来是个胖子,那里去了?
  “世界上巧合的事情不多,不过,还真让你我都遇到了,比如说那次问路,金家人的身份,还有今天的同机。”
  金入正清亮的眸光调皮的冲她眨眨:“这能说,是我们有缘分吗?”
  额——
  胭脂坐正了身子,扭头看窗外:“巧合罢了。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多去了。”
  “但是,两天内发生三次呢?我记得很多影视剧里会把这归结为:男女主之间,冥冥中的注定。”

☆、251 怎么找到我家里来

  胭脂坐正了身子,扭头看窗外:“巧合罢了。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多去了。”
  “但是,两天内发生三次呢?我记得很多影视剧里会把这归结为:男女主之间,冥冥中的注定。”
  胭脂收回看着金入正嘴口的视线。无奈的笑笑:“金少,你想多了。”
  金入正勾唇,也有移开视线:“周围多么安静,全是呼噜声,你也睡一会儿,到了我喊你。”
  然后从包里拿出笔记本,敲敲打打的不知道在敲嘛。
  “好。”这句话对胭脂来说就像大赦,和金入正,她真的没啥话说,单凭他是金婉柔哥哥一点,她就反感。
  不管是亲的还会领养的。
  总归在胭脂意识里,她们是一伙的。忽然心里的念头又打个回旋,她们是养兄妹就是一伙的了,那么,自己呢?
  自己和金婉柔还是骨亲血缘啊。
  但是,一点都不亲。
  郁闷的问题又缠绕上来。干脆睡觉。
  金入正很懂事,真的一直到天凉风下飞机,都没有再喊她。
  胭脂又几个小时真的睡着了,迷蒙的梦着殷斐。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对金入正来说,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睡,也是一种满足。
  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两个字,亲切。
  这两个字的在他心里的含义甚至掩盖了她的美丽。
  孤单漂泊的心似乎找到了港湾的那种感觉。
  这个港湾,未必是他的,但是他愿意试试看看能不能让他这艘破船停靠。
  从小寄人篱下的生活金入正学会了对什么都抱着努力的态度,梦想万一实现了呢。但是如果不努力,没有人能关注他,给予他。
  飞机即将下降,机舱里响起空姐的提醒。
  “你到A市,有亲戚吗?”胭脂也没看他整理着包包,有一句没一句的问。
  半生,没听见金入正的回答。
  胭脂诧异的抬头看他,他竟然正皱着眉头嘟着嘴望天。
  “你,啥意思?”胭脂失笑,金入正此时的状态就像小学生回答老师的问题。
  “我在想。”金入正认真的点头:“你问我到A市是不是走亲戚,我在想,A市应该是有的的亲戚的,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
  “啊——”胭脂小小的惊呼一声:“你的意思?是?
  有一个答案,她不敢想,但是呼之欲出。
  “恩。”金入正转头淡笑着看她:“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样子,我想找找看。”
  “寻?寻根?”
  “呵,你说的题目太大了。只是寻访下家人,我很好奇,当初他们,为什么,放弃了我。”进入正大声音又点变调,接着又故意豁达的笑了一嗓子。
  胭脂不禁看了他一眼,忽然有点明白,他的心态。
  一个人不论过的多好,但是不知道亲生父母,不知道为什么被抛弃,恐怕都是一生的纠结。
  不知道,金婉柔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会怎么想?
  不是妈妈不要她,真的不是啊。
  此时飞机已经降落,机上的人纷纷走到飞机一侧开机舱的门下旋梯。
  两个人就不经意的边走边说着从飞机上走下来。
  终于又踏上有着亲人小馒头的土地,胭脂在巴黎阴郁的心情有点开朗。
  她事先没告诉这边的人回来,主要是不喜欢被接机。
  机场大巴十分方便,胭脂提着拉杆箱扭头对金入正说:“那祝你寻亲愉快。我先走了。”
  “好。”金入正正走着的脚便停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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