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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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换工作了?”
“呵呵,是。交警的责任处理基本都是程序上的。”
“靳大哥,你是在逃避吧,逃避良心的谴责?”胭脂迟疑了一下。
“对,我自责。可以说入行十年,我碰到的那么抗拒,不配合调查,刺头的嫌犯基本都有事儿,所以第一印象就不好了。而刑警是个理智重逻辑证据的工作,主管臆断经验主义最要不得。也就是那青年的刺头,加上各种证据吻合,让我当时将他列入嫌犯。他死了,剩下他家人确实——可怜。我每个月都会匿名寄点生活费过去。算是弥补吧。”
“不怪你,别自责了。”胭脂握住他紧紧捏着杯子的手。
“呵呵,没事儿,男子汉还能被这点事打倒了。我在交警队也可以处理案子。来,还是先看录像吧。”
靳一轩也反握住胭脂的小手:“胭脂你瘦多了,我要是能一直握下去多好。”他的眼光温润*溺。
“恩,我去煮一壶咖啡吧。靳大哥你喝什么味道的?蓝山还是摩卡?”
“摩卡。”靳一轩看着胭脂清瘦婀娜走进厨房的背影,眸光微微出神。
他喜欢她,甚至不知何时开始暗恋她。
他想保护她,一生一世把他呵护在掌心做掌心宝,哪怕她做了那个商界新贵富二代的*。
他知道她是破不得已。她背负了太多的创伤和不甘心想让生活偿还。
自己现在房车全无,只有这个蜗居。还是个受过处分的刑警等于前途渺茫,只要胭脂愿意,他会义无反顾的为她做一切。
但是如果这一切还包括让所爱的人衣食无忧,他怕委屈了她。
在自己没能力造就她之前,他宁愿暗暗的守护她。
靳一轩是干刑警出身的,胭脂这两个多月的反常,和那辆耍帅的车牌早就进入了他鹰隼般的视线。
三十分钟后,胭脂进来,咖啡的香味弥漫在小窝平添了几分温馨。
靳一轩正在聚精会神的反复看一段首饰柜台前的片段。
胭脂坐到沙发上心里万分忐忑。潜意识里她期待能从屏幕中突然的就看见妈妈。五年前就消失了了的妈妈。
妈妈。我多想你多想替你伸冤你知道吗!
监控画面黑白色,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咖啡,和胭脂几乎零交流,只是偶尔揉揉眼睛。
“靳大哥,半夜了,要不你先睡一会儿,我来看吧。”
“不,五台电脑,都看完了就差这最后一台的记录,再看不出前功尽弃,我能坚持。”
“那,我去给你下碗面,你先吃点。别把身体熬坏了。”
“不用,帮我拿过来,干吃就行,现在流行干脆面。你不能走,要不我不确定影像是不是。”
☆、069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恩。”胭脂从茶几上拿起一袋康师傅经典牛肉面撕开,搓碎将调料洒在碎面上递给靳一轩:“靳大哥,辛苦你了。”眼中莫名的想要流泪。
靳大哥还有那天在医院遇见的黑痣阿姨,都是她现在极少能感知到温暖的人。
靳一轩侧头对她笑笑揉揉她的短发:“傻丫头说啥呢。不过我不欣赏你这短发。”
“恩,以后我会留长发的。”
胭脂摸摸脑袋顶,短发还不到指节的长度。
“待你长发及腰,将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靳一轩忽然转过头来眼神*溺,也有丝丝期待。
现在的画面显示的是首饰柜台人流穿梭。
“胭脂你仔细看这段,能不能确定这个是阿姨?”靳一轩手指圈定一个影像。
画面上玻璃柜台前人头攒动,只一个画面一闪,微微矮胖的身材,波浪长卷发半侧着脸,荷叶领裙子,看不清小腿以下部位,但是只一眼荷叶领的裙子,胭脂就心房一震。
“靳大哥,能不能把这画面放大,衣领子那里。”胭脂的声音有点颤抖。
“可以。”
靳一轩放大了图像。
在那荷叶领的褶皱里每隔几厘米就隐隐露出一个圆球球。那小圆球本是胭脂淘气刚学了十字绣用丝光线挽成缝在妈妈的衣领上的。
顿时胭脂像被电击一般,心房下沉身子不自禁的发抖。
她伸出手指颤颤的,轻轻的抚摸屏幕上那五年来只能再=在梦里的影像,那黑亮的卷发,侧脸的鼻翼,还有裙子的荷叶边自己亲手逢上的小绣球。
前一晚妈妈还陪她睡觉听她说将来要去英国学绘画的事。然后天亮了,就再也没看见妈妈出现在她眼前。
“妈——我好想你,你回来好不好,我不让你死,你回来好不好,妈——没有你我不知道十五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妈,你知不知道没有妈妈的孩子就是一棵草,风吹雨打没有人疼没有人爱。你知不知道没有你我活的有多累。妈——你回来好不好——让我给你养老让我孝顺你我一定乖乖的再也不惹你生气——妈——妈——”
“胭脂。来冷静下。”靳一轩眼里都盈满了泪水,搂过抱住屏幕哭的浑身颤抖喘息都不均匀的胭脂:“来,靳大哥护着你,别哭了。”
“靳大哥——我要妈妈——你能不能把我妈妈找回来——我要妈妈——”
“能,我能。”靳一轩从业十二年,看过太多惨案家属哭的死去活来,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心跟着疼,怀里的女人,没了往日的冷清,没了往日的矜持,没了往日女神般的光彩,就是个失去妈妈痛不欲生的小女孩。
也许她的年纪是二十七岁了,但是她的心态,渴望亲情的心态始终停留在十二岁那年夏天,她妈妈离去的一刻。
靳一轩暗暗发誓:胭脂,为了你我要振作,我要创造出辉煌的前途,保护你。
☆、070 给她擦鼻涕
胭脂从*的悲伤中渐渐平复才发现自己趴在靳一轩的怀里,被他紧紧搂着,轻轻拍她的背,就像小心翼翼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
她不好意思的从靳一轩的怀里抽出色身来:“不好意思靳大哥,我太那个,情绪化了。”
“你没错。错的是伤害你的人。”靳一轩拿过纸巾给她擦鼻涕:“瞧这样儿还像过童年似的。”
胭脂脸有点红。如果说靳一轩给她擦眼泪,在她悲伤的时刻,属于朋友之间的安慰还算是正常,可是擦鼻涕,这真的只有最亲密的关系才可以。
“靳大哥,我们继续看吧。”
“好。”靳一轩按了继续键。
画面开始动。胭脂的妈妈在柜台去买了一个什么物件,营业员给了她一个小盒子后,便淹没在电梯口的人流中。
那个小盒子肯定是靳一轩夹在卷宗里给她的胸针。胭脂把胸针找人在胸针外加工了一层树脂薄膜类似琥珀的那种,串成了项链一直挂在胸前。此刻她不自禁的伸手摸着胸前胸针的位置。
靳一轩切换到下一个画面是下一层。因为胭脂妈妈刚刚消失的电梯口是下行电梯。
渐渐从人流里又看见胭脂的妈妈挎着坤包往大门方向走去,然后又淹没在出出进进拥挤的大门口的人潮里。
靳一轩再次切到了门外的监视器画面,随着门前宽阔的广场的分流,胭脂妈妈的影像清晰可见。
只见她看了看腕表往东走。
“从时代大厦往东是商业街一个出口之一通往居民区的方向。”靳一轩说道。
“恩,那边不远的金惠小区以前是我们家。妈妈可能要回家吧?”
胭脂泪眼朦胧一秒也不愿意眨的盯着妈妈的影像。
忽然在走到时代大厦尽头胭脂妈妈掏出手机,接听了电话。
挂断电话,她迟疑了片刻,便返身向和之前反方向的路径走去。
这条路径就是再次走回商业街路过时代大厦的门口往西方向。
“胭脂你注意到了吗?阿姨是接到电话然后犹豫要不要去然后决定改变原来的决定换方向的。”
“恩,”胭脂牙齿要紧下唇,紧张的情绪击打着她的心。妈妈不要,不要往那边去啊。
“这时候太阳光很足监控显示器上的时间是十二点零五分,阿姨的事故发生在下午一点半,从时代大厦的西面商业街西出口坐公交到田家湾是一小时多点,再加上等着一般十分钟左右。打出租只有十五分钟就到。你妈妈平时不开车吗?”
“开的,不过妈妈要是从工厂出来办事一般就不开车,因为妈妈说工厂那段路在建高架桥交通又乱又挤。开车反而慢。”
“现在的疑点就是阿姨到底是直接打的到的田家湾,还是坐公交到的田家湾。如果是坐公交的话时间上正好可以吻合。但是如果打的的话,就会空出一个小时多点的时间。这段时间是和人见面了,还是自己做什么了?都未可知。”
☆、071 断了线索
“关于时代大厦的线索基本就到这了。”靳一轩暂停了录像,起来走到内阳台打开窗户活动活动四肢。初冬的寒气瞬间冲进房间。
“以前我有吸烟的习惯后来气管不好戒了。要不吸烟正好可以思考。”靳一轩说着脑袋伸出窗外:“现在这什么天气,天天雾霾连一个星星也看不到。”
说到吸烟胭脂马上想到殷斐。殷斐一天二十四小时只有二点四小时是不吸烟的。他倒是没吸出什么毛病。
唉,胭脂晃晃头这时候自己怎么能想到这个*呢。他不配!
为了驱赶脑海中忽然冒出来的殷斐,胭脂提着咖啡壶说了一句咖啡没有了。又去煮了咖啡。
厨房里咖啡壶咕嘟咕嘟滋生着热气香氛。
“哎,胭脂,你妈妈那时候有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
咖啡煮到一半靳一轩忽然从房间里探出头问。
“有的话我也不清楚,那时我还小啊。不过,妈妈那时和工厂的会计走的很近,周末一般都带我去会计家玩,或者和会计一起带着孩子吃饭逛街。会计——就是后来的继母。”
“哦。”靳一轩轻轻哦了一声,又把头缩回去。
咖啡煮好,东方已经微微发亮。
“靳大哥,为了我连累着你一晚上没睡觉。谢谢。”胭脂由衷的感谢靳一轩。
靳一轩笑了伸出手又要揉她的头发伸到一半缩回去说:“傻丫头又说傻话,哎,算了等你头发长我再揉你脑壳。”
“嘿嘿。”胭脂尴尬的附和。心里说,怎么会长呢,那个*根本不让头发长长。靳大哥,抱歉。
新的一壶咖啡煮好了谁都没喝,胭脂睡*,靳一轩睡沙发,两人都和衣眯眼各自打算睡上一觉。
只是在看了屏幕里妈妈的影像后,胭脂怎么还睡得着。
脑海里七上八下的翻滚着十五年前和妈妈相处的记忆。
胭脂自小聪敏懂事,思维自立能力都高于同龄小孩,所以和妈妈在一起的记忆一幕幕都非常清晰。
她按照靳一轩的话仔细回想了印象中那几年妈妈交往最多的朋友,好朋友。除了何会计,还有一个人叫杨叔叔。是四中的教师。
胭脂不知道杨叔叔的名字只记得杨叔叔每次和妈妈见面妈妈都要唉声叹气。
她决定天亮后先去四中找杨叔叔问问情况。
流着眼泪不知不觉胭脂也睡着了,醒来时阳光洒在*上,抬头看石英钟,十一点了。
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哐当声。
胭脂走进卫生间洗脸漱口,靳一轩在门外说道:“胭脂午饭吃什么?腌笃鲜怎么样?我就这一道拿手菜。”
“我来做吧,靳大哥,你再睡一会。”胭脂边擦脸边走出来说,忽然包里的手机急促的响铃。
一听这铃音就是殷斐的。胭脂最近给他换了专属铃音——霸王别姬。
靳一轩的专属铃音则是采蘑菇的小姑娘。这首诗胭脂最喜欢的儿歌。
☆、072 你有钱你有理
胭脂瞬间很尴尬,她不想在靳一轩面前和殷斐打交道,她甚至根本不想让靳大哥知道有殷斐这个人的存在,和她那纸龌蹉的交易。
匆匆的拿起包,胭脂头发也没梳理,反正短也没什么可梳的。
“靳大哥,我临时有点急事,先走了。不好意思,下次我来给你做腌笃鲜。”
走出靳一轩公寓楼的铁门寒风刺骨。
她哆哆嗦嗦的拨打殷斐的电话:“嗨,亲。”
现在到处流行叫亲。胭脂觉得她和殷斐之间叫亲是最合适的了。
他们既不是亲爱的,也不是老公老婆,更不好说喂,那就只能是亲——这个不远不近的称呼。
“亲?昨晚,你亲哪去了?”殷斐极为不悦的声音。
“昨晚?我在自己公寓休息了。你找我吗?”
“银杏路的公寓?门铃按碎了你没开。”
啊?他竟然知道我银杏路有房子,我在他面前竟然一点隐私都没有?胭脂立刻很反感:“你调查我?”
“这有什么不对吗?我是雇佣付钱方,你是结钱服务方,我有权利知道我的雇佣者住在哪。不是吗?”
雇佣?切!还东家呢。
胭脂隔着电话啪啪煽了电话那头的殷斐两嘴巴子。*的煽。真打,她没那个资本。
长出一口气,胭脂轻松的说:“对,你说的都对,你有钱你有理,好了吧。殷总有什么指示吗?”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殷斐语气非常不客气:“合约写的清清楚楚随叫随到,你没守约。”
“抱歉,我可能睡着了,真没听见有什么异常的声音。”
“现在到别墅来。”
“好。可是殷斐,我能晚一点吗?我必须要找个人有点事。”
“不可以!”殷斐冷冰冰的说完便挂线。
胭脂用皮靴狠狠的踢了马路牙子的石头几脚:“*!”她真想找点比*更狠的词汇骂他。
花了三十元打的到了市郊。一进别墅,就看见殷斐深陷在沙发里只露出脑袋顶,长腿架在对面的茶几上不知道在干啥。
“我回来了。”胭脂将包甩在玄关衣帽架上说道。走到殷斐沙发边上,瞥见他正在手机上打游戏。
切,也是个沉迷网游的小毛孩。胭脂没有玩游戏的嗜好在她看来沉迷网络游戏的都是学生仔学生妹。
她还以为这冷酷无情的殷*私下的爱好有多高大上呢,竟然是网游。
“好,去烧饭吧。”殷斐头也没抬,淡淡说道。
胭脂的火蹭蹭蹭往上冒,心里默念冲动是魔鬼,和*冲动会变成魔鬼。
忍了忍放缓了语调:“你找我就是要我烧饭?”
“不然你以为呢。”
“东家,看来我们得谈一谈了,合约里写的是你算计我的身体,没说我必须要给你烧饭。我高兴烧那是我高兴我不高兴烧也可以不烧。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的时候不能你说要我放下一切来烧饭我就得放下一切来给你烧饭。”
☆、073 东家,用膳
“说的太绕了。女人,你的手也是你的身体的一部分,你用你的手给我烧饭。我算计你的手也没错。”
额——
“好,你有知识你有理。那,东家今天要吃什么?”
“腌笃鲜。”
腌——怎么今天中午流行这个吗?城南到城北都要吃这个。
“好。东家稍等。”胭脂找来一块桌布当围裙系在宝姿套装外面走进厨房。
厨房还是她前一天走时的样子,看来除了她,这厨房比她孤独。
胭脂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咸肉,取其夹心位置,切下几块。
又拿出几块新鲜的猪肋骨。
将咸肉在水里稍稍浸泡一会儿。放入锅里大火烧开,火焰敲击锅沿发出嘟嘟嘟的声音,胭脂一边撇着汤锅里的浮沫一边想,这可能就是腌笃鲜这道菜名的得来吧。嘟嘟嘟嘟——笃笃笃笃。
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盖上锅盖,待汤锅慢慢炖的时候,胭脂再将百叶结和鲜笋放进热水烫走生笋的腥味和豆制品的豆味。
然后将鲜笋和盐扁尖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