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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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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斐轻叹了一声,忽然从背后拥住了她,双手扭过她的身子,双手捧住她的小脸,呼吸混进她的呼吸,鼻尖抵上她的鼻尖,两双眼睛黄昏中对视。
  “其实第一次你做特护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看见你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是那时候我得到的信息确实是你就是个特护,所以我以为可能是自己最为男人不应该有的一种多情,所以排斥你,其实那时候你就走进了我心里,所以,我想让你知道,哪怕是我失忆的时候,我也是,喜欢上了你的。”
  胭脂懵了,这什么意思,手臂开始往外挣脱他的钳制,奈何男人加大了力度。声音里那一把磁性低沉不容拒绝。
  “其实,我后来又来过这里,想找你问问清楚为什么你住在了我心里,但是,遇见了林可思,然后我们进了派出所——“
  “啊——”胭脂蒙楞不禁轻呼出声。
  男人舌尖舔了舔发干的唇瓣,继续低迷的耳语:”后来,我还到巴黎找过你,那次我想赌一赌你和我的缘分,然而你和林可思从咖啡馆出来在我身边走过,没有,看我一眼。“
  “啊?我不知道——”胭脂此时已经被殷斐说的云里雾里:“你去?巴黎?”心慌的不知道怎么说。怎么解释?
  男人没接这个话头,似乎此时那并不重要,他鼻尖摩擦她的鼻尖:“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即使失忆我,也是,除了你,都,不行。”
  低音炮催眠一样的耳语,胭脂大脑短路,迷离的问:“啊,不行?什么?”
  “梦里都是你,别人碰我,讨好我,都不行。还不懂,吗,傻女人!”
  从来没有对胭脂说过情话,说过这样肉麻表白的男人,此时竟然表白而不是之前的霸道命令。
  他还以为急于表白地紧张而变得十分粗眉打结,视线游移,小男生一样的不好意思起来。
  胭脂出乎意料的听见殷斐这些话,从来没有听过见过他这样柔软的一面,一直以来,他都是傲娇拽酷冷,这次失忆她又被他抛下的太久,她都不适应这样的局面,不知道怎么回应。
  甜蜜的依偎上去?她不是那种性格,多问几句?又不合适,有点懵,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大脑短路走出小馒头的房间,在门口手足无措不知何去何从。
  夕阳最后一缕光线忽然消失在山后,客厅里忽然黯淡下来。
  男人靠过来,长臂从后面拥着她。
  他身上的烟草气息,他的呼吸心跳从后背碰触她的肌肤,他胸膛起伏的you惑,全部在她的感受里,眼睛里,感觉里。
  一时意乱情迷的。不能动,不敢动,生怕这种美好迷离难得的感觉消失了。

☆、268 妈咪好久没见到爸比太激动了,那不是哭,是喜极而泣

  他身上的烟草气息,他的呼吸心跳从后背碰触她的肌肤,他胸膛起伏的you惑,全部在她的感受里,眼睛里,感觉里。
  一时意乱情迷的。不能动,不敢动,生怕这种美好迷离难得的感觉消失了。
  生怕这种刚说完情话的氛围再有丝毫变化。
  胭脂闭眼,微微仰头,一时间迷乱的有点恍惚,待睁开眼竟撞上他墨黑深潭幽幽盯着她看的眸光。
  光线更加黯淡,他的轮廓更加模糊,只剩下彼此的感知和气息。
  不开灯,胭脂感觉到他大手在她肌肤上的温度和游弋。
  客厅仿佛更静,彼此的呼吸更加热烈清晰,带着点喘,他的手掌干燥带电流,仔细的一点一点的点燃她,仿佛都能听见她的细胞撕裂哭泣挣扎悸动的声音。
  不知怎的,眼泪竟慢慢溢出来,她无力的趴在他的肩窝,任他把她干燥凄惶的心疼爱的颤抖,站立不稳。
  男人的呼吸也越来越错乱,分不清是谁的烈焰在空中劈啪擦火一般。
  男人蓦地将胭脂扛起来,匆匆走向小小的卧室。
  踢开门,带上。
  无星无月无灯中身心的纠缠。呓语。
  终于胭脂受不了的尖叫一声,浑身湿漉漉的,从内往外的热湿。
  颤抖不已的身子伏在男人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婆,对不起,以后我们会一直好的。”
  殷斐滚烫的声音从她身体的下方移上来,再次吸住她的唇瓣。
  “恩……”胭脂一声轻吟就被男人深情湿润的薄唇,温柔却用力地吻住。
  灵舌急切带着压抑许久的情愫,静寂的空间响着动听的唾液交换的炙热气息。
  胭脂几乎窒息的颤抖,小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腰际。
  彼此缠绵拥吻无数,仿佛这一次吻得今晚的他深沉的破纪录。
  男人带着骨子里的血性,女人带着骨子里的媚。彼此都要将对方融进血液,生生吞下。
  胭脂的哭泣和轻吟混合在一起,在静寂的暗夜听起来逍魂夺魄。。。。。。
  忽然空寂的门外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走的那么急,接着小嗓子呼叫:“妈咪,妈咪,你怎么了?妈咪不要哭啊——”
  紧接着卧室门外,客厅里的灯,啪的亮了。
  细细的光从并未关严的门缝里透露出来。
  交颈缠绵的两个人瞬间花容失色,身子顿住。男人立时憋的脸色刷青从女人身上退下。
  还是胭脂反应快立时从殷斐纠缠的肢体中跳出来蹦到地上,啪的关上门,上锁。
  在小馒头还没到达他们的战场之前先把门搞定。
  小馒头本来睡的不实,晚上吃的太撑,朦胧中听见妈咪在哭,急忙醒了,摸着黑爬起来来看妈咪。
  他还准备等待妈咪的一顿表扬:“看,我的小宝贝,都不怕黑呦。”
  结果小手揉着眼睛走出来,忍着心里的害怕摸到客厅灯,打开,竟然听见妈咪卧室上锁的声音,
  小馒头又是委屈又是难过,站在那呜呜呜哭了:”妈咪,妈咪——”
  胭脂都要急哭了,?殷斐已经铁青着脸快速的穿好衬衫裤子。
  “我的内库呢?胸罩——”殷斐立刻捂住她的嘴,眼神示意她躺下。
  这么短时间找到女人的内衣再穿上显然来不及。
  此时乱糟糟中,还是殷斐急中生智,把被单一打开将胭脂整个盖上。
  小馒头已经又急又委屈的不行,三岁的孩子光着脚丫,一边哭一边咚咚大声的敲门:“妈咪,妈咪——”
  殷斐火速处理完战场后,带着一抹心虚的笑,打开门:“儿子,你醒了?”
  没想到开门时殷斐的小馒头一愣。
  长久以来他早已经习惯了妈咪的房间开门的就是妈咪,他半夜醒来来找妈咪搂着他睡的也是妈咪。
  现在竟然在妈咪的房间看见这个刚认的爸比出现,还把他锁在了外面,小胖子十分震怒。
  无视殷斐讨好的干笑,直愣愣的往房间里闯:“妈咪?妈咪这个人怎么没走?”
  胭脂躺在被单里,死一死的心都有了。
  她此时此刻还光着呢,生怕小馒头一个冲动掀开被单啊。
  眼神求救的看向殷斐。
  “嘘!”殷斐这块老姜,脑筋快,应变力极强,早已经做好了对付这娃的准备。
  大手抱起小馒头,尽管小馒头踢腾着不服他抱,他还是将小馒头抱起来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食指放在嘴边声音极轻柔的说:“嘘,妈咪生病了。你乖乖和爸比睡觉。”
  “呜呜妈咪?妈咪为什么生病?下午妈咪还好好的。”小馒头听殷斐这样一说更加在殷斐怀里蹦跶要往胭脂那边扑。
  殷斐搂住小馒头:“儿子,妈咪就是下午陪你走太多路累到了,现在,我们让妈咪好好休息好不,老师是不是说,体贴大人的宝宝才是个好宝宝?”
  “是这样说的。”小馒头似乎被殷斐说中了,靠在殷斐的怀里老实了一会儿,眼睛却水汪汪的瞅着闭眼睡觉的妈咪,忽然回头怒目看向殷斐:”你刚才欺负妈咪了,我听见妈咪在哭。”
  “哪有。”殷斐擦一把冷汗,这孩子不愧是我的遗传,人精着呢,挺不好糊弄。
  “妈咪好久没见到爸比太激动了,那不是哭,是喜极而泣,所以爸比一直在来这陪她。所以,小馒头乖,现在不要再打扰妈咪了好不好,走,爸比陪你玩去。”
  殷斐说着便抱起小馒头往门口走,临到门口,小馒头蹭的从殷斐身上蹿下小胖手叉腰:“妈咪生病了,我要照顾妈咪,你出去吧,不要打扰妈咪睡觉觉,快快出去。”
  “。。。。。。”自以为老姜的男人愣了,这什么情况?
  但是,地皮上一米的高度,胖小子正叉腰抬头,等着他出去马上关门的架势。
  扶额,修长的手指揉脑门,想自己傲娇到如今,天不怕地不怕,唯有和儿子斗又累又怕。
  眼下这小孩子乌溜溜的眼睛丝毫不把他当自己人的往外赶,他妈可是等着他出去穿衣服呢,这可怎么破?
  “额,儿子,照顾妈咪的事情还是我来做吧,毕竟我人高,身体好,有力气,你说是不是。来爸比抱你回去睡觉。”
  没想到他这一番苦口婆心的说辞遭到了小馒头赤露露的白眼。
  “老师说过,二十一世纪不是讲力气是讲知识的年代,哼,照顾妈咪又不是扛东西,你出去吧。”
  小馒头胖手拉着门,就等着殷斐出去,自己关门搂着妈咪睡觉。
  这个人一回来就占着妈咪,刚才在动物园看猴,他还和妈咪亲亲,以为自己不知道,其实他都看见了,就是人多没好意思说他,现在要是把他和妈咪放在一个房间里,指不定妈咪的病就是被他亲出来的,还说是陪自己玩;累的?
  妈咪以前也陪自己玩怎么没累生病呢。
  所以小小馒头心里有一本小九九的帐,他可不吃大人那套。
  殷斐高大的身躯,靠在门框,对着这个小馒头这不是急不得气不得骂不得打不得,大手加速揉着额角想辙:“这样吧,我们一起留下照顾妈咪,妈咪就不孤单了,好不好。”
  面对这个人的斗智斗勇,小馒头似乎被殷斐这个提议打动了,开始吃手指头思考,没等他思考上几秒忽然肚子里一股尿意,小屁孩到底是孩子,捂着肚子冲殷斐喊:“让开了,我要去尿尿。”
  皱眉着急的也差不多要咬手指头的男人立时心里一颗大石头落地,急忙闪开让出路径:“儿子憋尿会生病的,快去快去,”
  说的急,身子却不动,眼看着小馒头的胖腿吧嗒吧嗒跑进厕所,迅速关门喜滋滋的准备在老婆面前表功:“老婆现在可——”
  嗖——嗖——自床的方向一堆抱枕飞来砸在他身上:“殷斐,谁看见你喜极而泣了,下次你装病。”
  “好好,下次换我,老婆抓紧时间穿衣服,你儿子太不好糊弄了,这是胸衣——”
  殷斐手忙脚乱的满床寻找刚才被他扒下来的胭脂的贴身衣物。
  “都怪你,谁让你不老实的,哎呀这不是睡衣吗,什么胸衣,还有我的小内内?你扔哪儿去了?”
  “我扔?是啊,我扔哪去了?”
  “啊呀,这里,这里,你BT啊,还藏起来了。”最后还是胭脂眼尖,看见内库竟然在殷斐的裤袋里,幸好露出一点红色花边。
  殷斐大黑脸变红:“哦,对,在我这,刚才怕儿子看见一着急塞裤袋里。”
  “BT。”胭脂狠狠白了他一眼,手忙脚乱穿好带好像个当妈的装备,门口小馒头走路的吧嗒声出现了。
  “妈咪,妈咪,你醒了?”
  胖小子一脸担心的冲进来,看见妈咪完好无损的坐在床边,支出小虎牙一笑:“妈咪,我就说你陪我玩是不会累出病的。”
  胖身子一下冲进胭脂的怀里。
  胭脂抱起小馒头:“对呀,陪宝贝玩是不会累病的,妈咪刚才是做恶梦了。”
  “哦?那妈咪你梦见什么了?我听见你在哭呢。”

☆、269 被赶出卧室的男人

  胖身子一下冲进胭脂的怀里。
  胭脂抱起小馒头:“对呀,陪宝贝玩是不会累病的,妈咪刚才是做恶梦了。”
  “哦?那妈咪你梦见什么了?我听见你在哭呢。”
  胭脂脸红,这孩子刨根问底,我梦见什么了会哭?这怎么编呢?
  “大狼狗,我梦见了大狼狗追我——”眼睛看向殷斐,照着他描述:“那狼狗很高,又黑又凶的,还会咬人,妈咪一着急就哭了。”
  殷斐脸色刷青,女人,把我比作狼狗,你可真会机智。眯起眼睛回望女人:等下就让你知道狼狗的滋味。
  “可怜的妈咪。”小胖手搂着胭脂的脖子,贴上胖脸安慰:“妈咪不怕,小馒头以后陪妈咪睡,妈咪就不会做恶梦了。来,妈咪我们睡觉觉吧。”
  胖身子说着便往胭脂身后的床里一趟,小手还拍着床边;“过来妈咪,我们一起睡就不会怕。”
  然后乌溜溜的大眼睛射向没门槛站着的男人,慢条斯理的说:“你关好门,让我们自然醒,千万不要敲门扰眠哦。”
  说完胖乎乎的身子已经钻进妈咪的被窝,小胖手紧紧搂住妈咪的脖子瞪大眼睛看门口愣着不走的殷斐,宣示主权一样的小眼神:“麻烦,关门了。”
  “哦。”殷大BOSS在儿子面前完全没电,眼巴巴看着自己老婆被这小胖子霸占,有心想爬到他们中间,说,一起,咱们一起睡,又看见了女人抿嘴乐,幸宅乐祸的小眼神,心门这个气,暗暗咬牙,回瞪胭脂:等这小胖子睡着的——
  悻悻出门。
  没想到,腿迈出门框还没到两步远的距离,就听见身后吧嗒一声,卧室的门锁上了。
  殷斐内心喷出一脸老血。
  进到小馒头的房间,靠进他小床,脑海里倏忽一闪,虽是被老婆儿子嫌弃了,怎么这种场景如此熟悉呢?
  想的头疼,殷斐又回到客厅吸烟,一缕一缕的烟雾像是呢个牵扯出他若有如无的记忆一般,胭脂的形象在他心里似乎越来越清晰。
  房间里传出小馒头和胭脂说话的笑声,然后是胭脂给小馒头讲故事的入声细语。
  冷峻的五官上一抹幸福的苦笑。
  被儿子赶出卧室,但是却听见一家天伦的温馨,脑壳震了一下,似乎这一直是他想追求的生活。
  侧耳听了一会儿,卧室里渐渐没了声息,故事会结束。
  小馒头均匀的呼吸声隔着门板细细的传出。
  殷斐掐灭烟蒂,走到卧室门边轻轻敲门:“婆,给我开门。”
  房间里本来还有的一盏淡黄色的小灯,刷的灭了。
  门板上放的磨砂玻璃里面立刻黑漆漆静悄悄的。
  男人蹙眉,俊眸有点愠怒:“婆,给老公开门。”
  细着声音,生怕吵醒了此时他们家的掌权人物小馒头。
  竖起耳朵听门里的回声。
  半天,听见胭脂简单的一句话:“别吵,我们睡着了。”
  殷斐蹙起的粗眉,抖了几抖,这设么意思?就是不让我进去了?
  把我从卧室开除了?
  变脸的太快了吧,刚才不还是在我怀里柔软的掉眼泪,一声一声的猫叫一样的喊老公,现在,怎么?
  男人虎着脸不甘心的又敲:“老婆,老公困了,开门。”
  里面一片沉寂,似乎女人也打上了轻微的鼾声。
  殷斐挑眉,摸摸鼻尖,似乎明白了,失忆这三个月后,这个家里明显的灭有了自己的地位。
  对待他的态度简直就是拿来就用,用完就撵啊。
  识趣的重新回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换了几个台都是写无聊的综艺节目或者家庭肥皂剧。
  殷斐又点了一根烟,眯缝起褶皱很宽的双眼皮,忽然闻到开着窗户里邻家厨房的香味。
  看看腕表,午夜十一点,黄昏时陪儿子吃的肯得基早就消化了。
  估计里面的女人也是没吃饱,起身,一只手插在裤袋一只手关掉电视,穿鞋,开门,给今晚抛弃他不让他进卧室的母子俩去买夜宵。
  夜风微凉带着没散尽的暑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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