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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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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继敏老师,男的,十五年前还在这里教书。”
  “哦,十五年前啊,我不认识,现在没有这么个人。”老头说完缩回身子关上窗。
  胭脂虽然小小失望其实也在预料之中,十五年人事有变动也是正常的。她的目的就是找到这种变动。
  胭脂敲敲玻璃:“师傅,还得麻烦您,您看我有急事要联系杨老师挺着急的。能请问您在这上班多少年了吗?学校里有没有十五年以上的老人知道情况。”
  传达室老头刷刷刷翻着报纸摆摆手:“不知道不知道。周一你问别人吧。”
  胭脂怏怏的道谢便转身往回走,刚转身便撞着了人。身后人哎呦一声手里的东西乒乓洒在地上。
  胭脂一看地上洒落一地饭菜,膳糊炒洋葱还冒着热乎乎的香气儿。
  “对不起对不起。”胭脂慌忙道歉没想到那被撞的人反而惊讶的说道:“是你?”
  “啊?阿姨!竟然能遇见阿姨真是太巧了。您的中饭吗?我请阿姨吃饭吧。”
  原来是胭脂落水住院时病房的黑痣阿姨。
  胭脂喜出望外。当时出院有心问阿姨地址,以便日后报恩,但是知道黑痣阿姨还在杰芬上班又担心碰见何翠荣一家,便将黑痣阿姨的恩情埋藏心里。没想到有缘之人只有相见之巧。
  那黑痣阿姨本来有点怒气,发现竟然是胭脂,也嬉笑着拉起胭脂的手:“没事没事,我是给老头送饭,给土地公吃了比给他吃了强。”
  “你这个老婆子,怎么说话呢。”传达室老头伸出脑袋生气责问黑痣阿姨,但是胭脂明显听出来那生气是假的。
  “哈哈,阿姨,你们是一家的?”胭脂虽是有点疑惑那天阿姨不是说年轻时就被丈夫抛弃了吗但是也不好多问:“阿姨我请您和师傅吃饭吧,反正我也是要感谢您的那时候照顾我。”
  “姑娘客气啥,我再去给老东西买碗面就好了。”
  胭脂拉住黑痣阿姨的手:“阿姨今天遇见您了,说什么您也得让我请您吃饭,要不我会心不安的,不是说雪中送碳最珍贵吗。您帮过我就是雪中送碳。”

☆、079 我到底是谁的孩子(上架通知)

  黑痣阿姨也是实在人,红着脸:“姑娘那我们就去对面面馆坐会儿聊聊天,反正我看你这孩子也是面善,算我们有缘。老东西不去了,吃完我给他买一份。”
  “那好。”
  面馆挺大,中午学生都集中在在这里吃饭。和黑痣阿姨似乎也熟,胭脂和黑痣阿姨各要了一碗大排面。
  “阿姨,您和他们很熟哦。”
  “说到熟还不是我那天提到的老板娘,这家店有不少分店,当初老板娘创业的时候,就接的他们的店服生意,连旁边的四中学生校服,那些年都是我们公司做的。往来配货的都是我也就熟悉了。”
  提到妈妈,胭脂心里又是一震。
  “这样说,面店在这开很久了。”
  “是很久,二十来年了,当初从几张桌子的小店开到现在十几家连锁呢。”
  “四中之前的杨老师,店家该认识吧。”
  “叫杨什么?”黑痣阿姨眉头一皱。
  她细微的表情变化,胭脂都看在眼里:“杨季敏。”
  “你提他干嘛?”
  黑痣阿姨明显的不想说。
  “恩,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中学时在这得到过杨老师的帮助,现在发财了在国外想报答杨老师,便委托我来找找联系上。”
  胭脂想现在自己扯谎的水平越来也高。
  “唉。杨季敏,听说老板娘去世之后便主动要求调到乡下支教去了。”
  “为什么?”这个消息令胭脂一愣。妈妈的死和他有什么干系?
  “丫头,我也是为老板娘惋惜呀。唉,当年老板娘和杨老师听说是青梅竹马。后来老板娘的哥哥要出国没钱,杨老师又是农村娃赤贫的家庭。老板娘的父母便私自做主将老板娘许给了胭老板,得了十万元彩礼给老板娘的哥哥做了出国各种费用。
  老板娘是个软性子,不忍心家里人失望,便也和胭老板认真过日子,本来也过的平平淡淡和和气气的挺好。
  只是胭老板不知打哪听说了老板娘和杨老师之前爱的死去活来的事情,便开始处处找老板娘的毛病,甚至——唉,甚至还怀疑胭脂不是他亲生的。这事儿本来是老板的家事,可是不知怎么的又在公司和车间里闹的沸沸扬扬的。你说,老板和老板娘的感情哪里能好。杨老师一直没成家。估计杨老师也是知道了老板娘的死讯不想留在这伤心地。”
  故事,一定是故事!
  胭脂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不是真的?
  自己怎么能不是爸爸的亲生孩子?这个理由怎么能做爸爸不爱他,厌恶他,无数次恶语相向赶她出胭家的理由呢?
  她不愿意,她不愿意!
  “姑娘?你怎么?哪里不舒服?”黑痣阿姨低头吃了几口面忽然发现胭脂脸色不对。
  “我,就是有点唏嘘。阿姨,你那老板娘怎么这样坎坷呢。那她的女儿到底是不是胭家的孩子?”
  黑痣阿姨又叹口气:“我们哪里知道呢?要说胭脂长相还真的谁也不像,既不像胭老板也不怎么像老板娘。不过也许是小时候没长开也说不定。十几年了,胭脂具体的模样我是一点不记得了。只记得水汪汪的大眼睛是单眼皮儿。”
  “呵呵,是啊。别人的故事。”阿姨,我后来高中时割了双眼皮儿。胭脂嘴上应付着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被悲伤淹没。
  “阿姨,我没事空了的时候可以去看看你吗,觉得您是个实在人,我在A市也没有亲属。”
  “行的哇。我那丫头快出嫁了,心里惦记着别人早就不惦记我这老婆子,后老伴儿脾气又死倔死倔的。我们说也说不到一块儿去,和你倒是聊的很投缘。”
  “恩,好。那我以后去看阿姨。阿姨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也一定和我说。”
  “来,吴阿姨,送块大排给你们,老顾客了优惠。”这时客人已经没有了,厨房的收银的老阿姨从里面走出来勺子里?了两块大排。
  “嘿呦,谢谢了。哎,老王阿姨,你知道对面四中的杨老师,十五年前的杨季敏,调到哪里去了吗?”
  “哦,那个教物理戴眼镜的?和杰芬老板娘有私生子传的沸沸扬扬的?听说到山区支教还研究了个什么专利奖后来出国了。”
  “出国了。哦。”黑痣阿姨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私生子!!!胭脂脑袋轰的一声巨响。手一抖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地上。
  胭脂忍住内心的悸动迅速低头捡筷子趁机将涌上的眼泪憋回去。
  “内什么,我洗洗筷子去。”胭脂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后厨的水龙头跑,放大水流掩饰着抑制不住的哽咽。
  私生子!私生子?追查妈妈的死怎么还查出了自己的无厘头身世。
  我到底是谁的孩子?
  我到底是谁的孩子?
  我不要做私生子!

☆、080忘记了就重生了(求首订)

  耳朵里隐隐听见黑痣阿姨在问:“去的哪国啊?”
  “法国,这个我没记错,他们学校老师当时都挺羡慕来着。”
  胭脂匆匆的和黑痣阿姨告辞,神思恍惚。胸腔内就像燃烧着巨大的火球,烧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不知怎么回到银杏路公寓的。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她一遍又一遍细细打量自己。
  她们说她长的不像爸爸也不像妈妈:那我是谁?我到底是谁?私生子?我是谁的孩子?
  十五年来被亲情遗弃,胭济和何翠荣对她再如何虚伪使坏,再明争暗抢她可以不介意。
  但是心底里最疼的那根刺就是被唯一的亲人,最爱的父亲嫌弃刻薄。他永远站在何家母子的立场上指责她,歪曲她,牺牲她!
  她曾经无数次泪流满面问天问地问为什么?
  天不说地不语!
  难道今天雷人的消息就是答案吗?
  “啪!”胭脂拾起乳液瓶子向镜中的自己狠狠砸去!
  “为什么?如果他只是我的养父如此待我我会感激他,但是若是我的生父如此待我,我不愿意,我恨他,我恨他!我不是私生子,我妈妈不是那种人!”
  她喊的歇斯底里声嘶力竭,瘫坐在浴凳上木然瞪着碎出纹裂的镜子。
  里面的胭脂面孔是撕裂的,就像她的心。
  坐在浴凳上不知道坐了多久,胭脂郁气越来越浓烈,仿佛不能平静不能呼吸。忽然抓起外套跑出门。
  街口的沃尔玛超市楼下是几家酒吧。漫天盘旋着绯靡的音乐。
  每次胭脂路过都逃避瘟疫般的快走几步躲过那种纸醉金迷浮华空虚。
  但是刚刚在浴室脑海里却忽然萦绕着烦躁沉沦催着她去进到那霓虹闪烁当中,喝一杯,醉一次。忘掉所有就能解脱。
  这些年她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都承受了。现在她再也承受不住。
  此刻只有麻醉才能度过,才能有力气呼吸活下去。
  里面晦暗不清,灯光陆离,人影旋转。若明若暗,周围看不清具像,只有鬼魅般影影绰绰的身影摇晃在刺耳的靡靡之音中。
  吧台那里亮着一排橘红蓝交替温柔的令人沉醉的顶灯。
  “小姐,您有什么需要?”白衬衫黑领结的小伙子走过来询问。
  “额,你是调酒师吗?”
  “是的,请问您喝点什么酒?”胭脂巡视了一圈五颜六色全是外文的高低起伏的瓶子。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有杜康吗?”
  噗——雕酒师笑了:“姐姐,杜康那是酒馆儿,我们这是酒吧,老外开的,您得喝洋酒。”
  “洋酒?”喜欢和洋酒都是殷BT那伙的。
  胭脂手指敲着吧台的木板:“什么可以解忧?只要解忧去烦不管中外。”说着屁股一翘往吧台边的高脚凳上一座,手拄着腮帮子看酒瓶发呆。
  “那给您调杯忘情水吧。”
  似乎想起一首歌: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声不流泪——
  “对,忘情水,换我一生不流泪——”胭脂哼出来,从皮包里开始掏钱。两张红色老头票放吧台上。
  调酒师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取杯倒酒的姿势干脆利落姿态优美犹如魔术。
  先拿住一个薄透的杯子里加了些东西,又在另一个杯子里点上一把火舞动一番。
  胭脂仰头看着噗呲一声苦笑:“同学,你是调酒师还是巫师。”
  “不管弟弟什么专业,博姐姐一笑就好”帅哥还很会说话。
  二分钟后,一杯色彩绚丽燃着火焰的鸡尾酒端到胭脂面前。
  “这就是忘情水啊?金红色。火焰在燃烧忧烦,呵呵。”
  胭脂臂肘支在柜台,旋转酒杯。透明的玻璃里酒精燃烧时放出红橙炫美的耀目颜色、然后火焰减弱渐渐的杯子里只是浅红色的液体。
  再灿烂也是燃烧过、再灿烂也必须有燃烧完的时候,呵呵,真像人生啊,美好的事物只是幻象,只能烧一会儿。
  妈妈去了,晓蕾去了。她还在。现在连是谁的根都不知道。呵呵。
  仰头一饮而尽。
  “姐姐,这种鸡尾酒不是这么喝的?”调酒师看她喝的太生猛,似乎第一次来酒吧,劝道。
  “哦?忘情水喝得快不就是忘得快吗。”
  “很容易醉的。不过随你。”
  胭脂再次从皮包里掏出一张毛爷爷摆在吧台:“
  “哈,来这里要的不就是一醉吗!醉了不但要一醉还要二醉,接二连三的醉。醉生梦死。”
  胭脂举起空杯子望望,一滴不剩哎。
  “嗝——给我再来一杯,多喝多醉,多醉多快乐!”
  调酒师见惯了这些来酒吧买醉的男男女女,想说也没说什么又调理一杯给她。
  胭脂接过赤焰的杯子,捏着玻璃柄捧在手中又是扬脖灌下。
  脑海里浮现出昔日柏油路上母亲死的惨烈,家的冷酷,向苏的背叛,晓蕾的车祸,胭济推她入水的凶狠。。。。。。
  还有就在刚才,她胭脂活了二十八年虚岁,才知道自己是被议论嘲笑不知道谁的种儿的孩子——哈哈哈哈!
  回答我,为什么悲惨的总是我?被牺牲的总是我?我要的多吗?
  我一个人生要背负几辈子的倒霉?
  没有妈妈我可以像根草,委曲求全忍辱负重孤孤单单。我只要一点点温暖尊重,多吗?
  生活你还能更委屈我一点吗?
  泛出泪光又一次将杯子放在吧台喊:
  “再来!”
  “妞,真漂亮。海量。哥哥就喜欢你这样的。喝完来跳个舞。”
  几个年轻人挨近将胭脂围在圈里。其中一个细葫芦似的高个子青年把手搂在她肩膀上。对调酒师说道:“这位妹子豪气。调给她,今晚我请客。”
  “你们是谁啊,谁是你妹子,把手拿开,走开。”
  胭脂话都说不清楚了。醉意已经上来。
  “哥哥是谁?富可敌国,包一百个你都不在话下。”
  那人把手从她肩膀上拿下来捏上小晴的下颌:“想知道吗?跟哥哥走就知道了。”
  说着冲跟着他的几个年轻人一个眼色。一伙人架住胭脂的肩膀。
  “放开我,流氓!”
  胭脂的意识虽然开始模糊但是也知道遇上了坏人坏事。
  抡起巴掌胡乱“啪啪”甩了几下。
  “啪”随即一个更大的巴掌扇在胭脂脸上。血顺着嘴角流出。
  “小婊砸,还真能装。”
  “流氓,滚开你们!”
  胭脂酒精上头动作迟钝。挣扎谩骂着却使不出力气来。
  几个男子拽起她的胳膊,托着她向门口走。
  “放下这个女人!快速出去。”一个金发碧眼的高个子男人拦住几个流氓的去路。
  最主要的是老外身边还有几个膀大腰圆彪悍生猛的保镖虎视眈眈的围住那几个小流氓。
  其中一个大汉手里轮着飞刀就像抛苹果一样抛着玩儿喝道:“是来搅合的吗?赶紧滚,哥几个可没耐性。”
  “额,不是不是,大哥,误会误会了。这小妞是我对象,跑出来泡吧,我得赶紧把她整回家,是不,宝贝咱回家。”细葫芦连蒙带唬。这么个娇嫩美艳赛过文艺片女猪脚的酒吧女眼看到嘴,哪能轻易放弃。
  “她是我的朋友。”金发碧眼的老外对细葫芦的编巴非常生气,
  细葫芦便瞬间腿上插进一把飞刀,扑通跪地嗷嗷几声求饶:“哎呦,饶命,大哥我不敢了放了我吧。”
  几个小混混见状扔下胭脂拔腿就跑。就怪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胭脂就像慢动作回放一般,忽悠悠没有平衡向一侧瘫倒。
  “报警说他们闹事。”白人男子说完扶住胭脂离了歪斜的走到酒吧一个房间。
  胭脂的身体触到软软的床榻和被子马上抓过来,打起呼噜。
  醒来时,室内只点着昏暗的床头灯。
  她睡在陌生的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盖着蚕丝被。
  揉揉微微酸疼的额头。好像在酒吧喝酒,遇到了几个流氓,打架,似乎看到了白人。
  哎,一堆糟心事儿,本来就情绪失控,脑子乱成一锅粥了。再使劲回忆酒醉?脑瓜仁生疼。
  这是哪里?
  胭脂推开门瞬间房间外灯光喧嚣霓虹人影儿倾泄进来。
  胭脂立刻关上门,心肝发抖。
  买糕,我怎么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看看自己浑身上下衣衫不整,裤子都扯破了。胳膊腿上都有青紫。
  但是除了自己冲动之下跑到楼下的酒吧喝了两杯鸡尾酒,其余的都如梦如幻丝毫想不周全。
  “咚咚。”房门响了两声,一个白人端着托盘进来,托盘里有两杯茶水。
  “你好,胭脂。”
  白人冲她笑,湛蓝的眼睛像大海。脸上的雀斑隐在褶皱里一闪一闪。
  胭脂懵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大卫?圣米歇尔广场的大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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