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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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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所以有着对外传授先进经验去落后国家支援的义务。”
  “无妨,贵院据说是当今欧洲比较有名有信誉的医院,院方昨天答应过可以给我重新安排个医生。”
  …本章完结…

☆、298 她这么傻,还是已婚妇女

  “哦,您好,您的情况我知道一些,的确不巧,您来的当天,主治医生史密斯接到了国外的急诊,您知道我们医院很先进,所以有着对外传授先进经验去落后国家支援的义务。”
  “无妨,贵院是当今欧洲据说比较有名有信誉的医院,院方昨天答应过可以给我重新安排个医生。”
  “这个,咳,我们正在考虑,因为,咳,你知道,我们院是一家涉外救治医院,和第三世界的合作非常多,各种帮助,学术交流等等——”白人医生褐色的小胡子在嘴边一抖一抖的慢条斯理的找理由。
  殷斐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冷声打断他:“你的意思就是没有医生做我的主治医。对么?”
  “额,不,不是绝对不是,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们是医院,一家专业的医院,医院怎么会没有医生。我的意思是,您需要在等等,怎么样?我们医院并不缺医生,但是病人,包括所有的病人都需要事先预约,但是殷先生,据我所知,您没有预约,你没有预约的话,只能等,待,就这样。”
  小胡子医生翘着小手指,煞有介事的解释。
  殷斐勾唇,嘴角抽了一下,哭笑不得,最后还是笑了:“这位先生,我来之前预约了,但是来之后你们告知我那位预约的医生出国支援去了,请问算不算你们违约,还有,即使没有主治医生,作为医院也应该有临时医生,值班医生,总之,医院没医生,和养老院有区别吗?还是,我要去巴黎的医学工会申诉一下,还是你们医院的董事们都闲得无聊的蛋疼,要接待我从今天开始的没完没了的投诉?”
  殷斐笑吟吟的对着小胡子医生也是不紧不慢的说,但是眼里的神色充满了戾气。
  他不笨,来到温泉疗养院被这样奇葩的对待,在商场摸爬滚打十几年的殷斐光用脚趾头就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但是,他还是选择和谐了。
  他并不是那种喜欢装逼的人,尤其老婆刚来,家里儿子在等。
  他本想得过且过,等待个水落石出,不过,此时此刻,殷斐改变主意了,因为原先的猜测,在此刻完全得到了证实。
  **的,这家医院就是在有意的认为的故意的,针对他的,设置障碍。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金婉柔女士,也是你们医院的董事吧。”胭脂说道。
  本来一直没吭声,沉默的听,眼前浮现刚才跟着金婉柔进到这间办公室在门外听见的片言只语。
  本来她是迷惑的,支离破碎的片段,让她脑子一时没转过弯,不过,在听了小胡子这番话后,胭脂恍然大悟。
  这明显就是认为设置障碍,明显就是刚才对话和金婉柔诡异的要求殷斐听她安排的延续。
  如果金婉柔是个普通的身份,医生办公室是她随便就来就溜达的吗?
  满办公室的高知名流会听她的指示吗?
  很明显,当殷斐说到想董事投诉时,胭脂立马想到了,金婉柔就是这家医院的董事,甚至是大股东。
  果然,小胡子医生愣了片刻,作为医生的良知,作为有个有身份的人的脸面还没有尽破。
  他下意识的搓手,点点头:“是的,金女士,是我们医院最大的股东。她有权利做一些安排,哪怕是特殊的安排。就这样。”
  “谢谢。”殷斐也点点头,皮笑肉不笑,眸色冷厉,何止是冷厉,简直是要杀人。
  机场她拒绝了金婉柔的安排,然后又撞到了她投资的医院,巴黎就这么两家大型好医院,她都染指,所以,她知道,他逃不出她的掌控。
  呵呵。
  一瞬间就脉络清晰,什么都不必多说了。
  转动轮椅调头:“老婆,我们准备找律师,打官司吧。”
  小胡子医生有点慌,擦了把冷汗:“殷先生,您多想了,事情不是您以为的那样,真的,我保证,医生明天就会到。”
  他说的话一半算作自言自语,因为胭脂已经推着殷斐离开了房间。
  走廊上,殷斐沉着脸,看得出,着实被气出内伤了。
  整个轮椅响在漫长的走廊上的时间,他都嘟着脸不说话。
  气氛就像此时的天气一样阴郁。
  “殷斐,你不是真的要找律师吧。”胭脂轻声问。
  “为什么不?”殷斐在电梯对面的窗口按住轮椅,点了一根烟。
  手臂搁在窗户框上,手里的烟火和着中午的阳光,星火更加的亮。
  “金婉秋喜欢掌控,掌控一切,是时候有人对她说‘不了’。”
  烟灰积攒了很长,殷斐掸了掸,灰色的一大截,掉了下去。
  胭脂没说话,其实彼此心里都心知肚明,从金婉柔的事情出过之后,这门亲戚,就已经不是亲戚了。
  金家早就对殷斐,因爱生恨,而金家的掌门就是金婉秋。
  所以这次金婉秋特意来插手殷斐的就医事件,殷斐实在费解。
  “殷斐,我觉得不好吧。毕竟,金婉秋表达了她想帮你找医生的医院,就算这家医院是为了迎合她故意在医生的事情上拖拉,但是,金婉秋也就是,她只是想操纵这件事,操纵你的病情康复——”
  胭脂停住话头,说到这,她自己的思路也越加明析。
  对,就是这样,金婉秋想操纵殷斐的病情,而不只是仅仅因为亲戚帮忙而已。
  为什么?
  百思不解,金婉柔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谁都知道,落幕了,金婉秋这样个殷斐较真儿,最终目的不过是要控制殷斐的病情恢复,为什么?
  按说,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呀。
  “算了?亏你是人家老婆?其他女人想操纵你老公,控制你老公的自由,你愿意?怎么做人家老婆的?”
  殷斐伸手按在胭脂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一把。
  胭脂被他忽然的举动吓一跳,火烧似的跳起来,瞪他,娇嗔:“你有没有正形啊。”
  “老公都要被你送人了,还有毛正形?我看还是我那一针扎的太轻——”殷斐吸了一口烟,慵懒的靠在轮椅上,眯眼注视这个脑袋又没转过来个儿的傻女人。
  正午的光线照着她的轮廓,给她白希的脸庞,比较毛糙的长发,都镀上一层薄薄的金晕。
  那么的秀美优雅。他看着她就算不吃不喝,都愿意,忽然眼前就浮现出她在他怀里求饶喘息的模样。
  身体某处又有了变化。
  殷斐勾唇诡异的笑。
  自己的这个老婆,早晚得把他弄个精尽人亡不可。
  老婆哪都好,就是智商,有问题,智商不够,永远都是她的硬伤。这个女人,还没看出来金婉秋的目的,他自然也不会说,说了,女人的小醋坛子就得打翻。
  本性纯真的女人,就算她经历了多少坎坷是非,也看不透某些人的阴暗和心机。
  殷斐喜欢。
  他宁愿她一直天真,一直因为简单而快乐,男人的存在就是保护女人的天真,她要是复杂了,他的爱怎么延伸,他的智商怎么显摆。
  想到这儿,又眯着眼看胭脂笑。
  胭脂的耳朵里听见殷斐吐出的话,一开始感觉驴唇不对马嘴。
  什么扎针?
  他也没给自己打针啊。自己也没有生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扎针?啥意思?”
  “噗——”殷斐笑了,笑的花枝乱颤,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傻的可爱的女人,还是已婚妇女。
  “笑嘛笑嘛啊,我脸上贴画了?”胭脂被他几次三番诡异的笑,笑的莫名其妙,摸摸自己的小脸蛋,用天津话嗔怪。
  “你比画好看。”殷斐挑逗的往胭脂脸上吐了一口烟圈儿。
  “咳!烦不烦了,你真是不知道愁。”胭脂懒得再理他,看着他那个烟就要燃烧到尽头,从他手指间揪下来在窗台泯灭,扔到垃圾桶。
  “电梯来了,带你去吃饭。”
  “被老婆带出去吃饭真幸福。”殷斐勾唇,半是夸奖半是自嘲。
  胭脂手上熟练的推着殷斐往电梯走,心里还在琢磨他刚才说的‘扎针’什么意思。
  他的原话是:老公都要被你送人了,还有毛正形?我看还是我那一针扎的太轻——
  扎针?
  扎——
  用——那个——
  啊!登时心里明白过味儿来。
  他竟然这样说,这样污——
  天,靠,这个男人,什么荤话都能想得出来。
  他刚才,是给她扎来一针。
  心都噗噗的乱跳,就像十七八不解人事的小姑娘似的。她从来不会把男女之爱用这些比喻。因为自己从来没意识到,还可以这样说那件事。
  天,这男人,该有多闷骚,在一起五年了,她竟然不知道,他这么污。
  电梯里暗,她在他身后但是,脸已经彻底羞红了。

☆、299 她竟然不知道,他这么污

  天,这男人,该有多闷骚,说的话越来越在一起五年了,她竟然不知道,他这么污。
  电梯里暗,她在他身后但是,脸已经彻底羞红了。红到耳根,小心脏噗噗乱跳。又心虚的害怕后面上来的其他人也看见她脸红。赶忙走到殷斐身前面,对着电梯的门,心里被殷斐的这样小暧昧小**整的气呼呼的又痒痒的。
  殷斐,越来越坏了,都跟谁学的呢——
  男人知道女人的反应,感受到了她的别扭和羞涩,微微有些小得意。他其实就是外表正经冷若冰霜,但是一旦遇到一个适合的对上了眼的人,就会充分释放骨子里的闷骚的男人,不需要学,自带诱引她的基因好不好。
  为这点,殷斐常常觉得,她和胭脂就是上辈子失散的一对儿,这辈子终于找到了。找到了便要像不干胶一样紧紧黏合在一起,永不分开。
  这是他对爱情对家庭的定义,一般不动心,一动心就时死咒,必定要彼此牢牢的占据。
  电梯门打开,胭脂脸还红着,也好意思回头,也不理会殷斐,自己先走出电梯门,殷斐挑挑墨眉,不点破她。自己推着轮椅再后面跟着,忽然传来嗡嗡震动的声响。
  “电话——”两人同时说道。
  “你的?”胭脂问殷斐。
  “你的!”殷斐笃定的语气视线已经看向她的小包包。
  “哦?那一定是小馒头。”胭脂神色立时欢快,兴冲冲的掏出手机:“哎——金入正?”
  胭脂惊讶了一声,殷斐的脸色却彻底拉下来。
  “他找你作甚?”对金家的人,殷斐现在都本能的排斥没有好感。
  一边伸手就要抢胭脂的手机。
  胭脂身子一躲,绕过殷斐的手势,眼神示意他别闹。
  毕竟金入正和自己关系一直也没有矛盾,他也不是金婉秋一伙的,干嘛要如临大敌一般的把他当敌人呢。
  胭脂在高处,殷斐在轮椅上,自然再也够不到胭脂拿手机的手,脸色顿时晴转多云,暗沉下来。
  眼神阴郁,薄唇紧抿。
  他是男人自然有男人的直觉,那个金入正明摆着就是喜欢胭脂,就是一直向胭脂献媚讨宠。
  现在自己的腿残了,胭脂不但不自觉的断绝和追求者的来往还当着自己的面,理直气壮的接听电话。
  这**的拿村长不当干部,拿老公不当回事。
  掏出烟,点上,出神的回到现实,琢磨起自己的腿,若是自己真的残废了,那么可人的老婆——
  一向孤傲不羁,眼高于顶的男人眉目冷着,清寒严肃吐着眼圈儿,此时真的开始纠结上这条残腿。
  胭脂哪里知道他的小心思,和金入正说了几句心思便都在金入正说的话题上:“真的?A市孤儿院那边的线索?那么就是说,你找到了?”
  男人已经开始抽第二根烟,再次点火的神态明显不对,实话说,这女人的电话打的时间过长,超过了他能容忍的三分钟之内。
  打火机擦的点着火,香烟放在嘴边狠狠吸了一大口,自己将轮椅转过来正对着胭脂,这女人和金入正通电话十分投入,相谈甚欢的样子,是在蹙自己的逆鳞吗?
  眼光邪眯着,看来自己对老婆太宠了,男人有时候要是不刷点威风,女人还真就蹬鼻子上脸,敢让老公不高兴。
  这边胭脂打着打着电话忽然神情兴奋:“真的?那太好了,好,恩恩。我马上过来你先找好地方等我,恩,好的。恩一会见。”
  胭脂放下手机快速塞进包里:“殷斐,先不去吃饭了,我送你回病房,再给你交外卖吧,有重要的事我得去一趟。”
  殷斐皱眉大手箍过来拽住胭脂的小手,盯着她一脸的小兴奋,脸色阴暗都已经像秦陵兵马俑的青铜色般冷硬。
  “重要的事情?很开心?重要过你自己的老公?”那么明显的酸萝卜一般的语气,胭脂这才注意到殷斐的脸色,烟头已经堆积了一烟灰缸,不笑时本就冷漠的脸上更阴沉了。
  胭脂知道这家伙又耍上小孩子脾气了,自从他的腿出事后,殷斐就染上了阴晴也不定的习气,她倒是理解他的状态,毕竟自由运动对他那样强悍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忽然失去,比一般人还受不了。
  但是此时胭脂却没有时间哄他,金入正说了一个信息,这带给她一个新的希望,确实很重要。
  抽出被他握着的小手,揉揉殷斐的短发,又去拿他的烟盒:“别抽烟了。我真的有事,必须马上就去,老公,我马上给你叫餐,你想吃什么?”
  呵呵,殷斐皱眉怪笑,这还叫上老公了。
  平时怎么让她叫都不叫,只有在男欢女爱时把她弄得要死要活的才能吐口叫上几声,鸟叫似的呓语不清,现在倒是喊的很爽快很顺畅,就为了急着去赴约?
  那个金入正有什么迷幻药?
  扫开她的手,男人眉间射出几分戾气,又点了一根,她越劝阻他吸烟他越抽。
  “怎么?怕我抽死?不想当寡妇?”他睥睨着挑衅的仰头斜眼看她:“怕,就看着老公呗。你带老公去吃饭,我就不抽。”说着将烟头戳到烟灰缸里,还点了点:“怎么样?”
  胭脂看着他那酸溜溜孩子气的别扭模样,被气笑了:“什么怎么样?谁和你做生意呢?讨价还价的,乖,我真有事,很重要,下午救回来了,又不是多久不见。”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想想我们才见面怎么能再隔几个秋。”??
  ?修长手指伸出去,捏住她的下颌,明显的带着讨好,内心里希望用美男计迫使她不去。
  憋气的声音微微沙哑,很是性感,却也带了点轻佻。
  杨装逼噗呲笑了,殷斐有时候还挺爱演的。
  她也很喜欢他的孩子气,本来就是个母性泛滥的性格,但是现在她真没时间,金入正恐怕已经在咖啡馆等了。
  她扒拉开殷斐的手:“老公听话,没准还能给你带回来好消息呢,回头我在门口就给你叫外卖。”
  胭脂说着,人往外走,殷斐伸出的手耷拉在轮椅侧面的轱辘边上。
  轮椅上半躺着的身形修长的男人,眸色冰冷,他仰头,手臂搁在额头,眼神盯着胭脂的袅娜的背影,薄唇咬上。
  眼眸里有什么深深的东西,受伤了一样,静静的呆滞。
  片刻后,门外走进来一个带小红帽的送外卖的白人青年:“哈喽,先生,这是您要的扬州炒饭——”
  ?白人小伙子指了指手里的饭盒:“这是一个漂亮的美女替你叫的外卖,钱已经付过了,请先生拿好。”
  “滚——”殷斐正半躺着对着门运气,偏偏外卖小哥还不看火候的往前凑合,殷斐正一肚子火没处撒,看见胭脂还真给他叫了外卖和金入正约会去了,抓起盒饭一掌往外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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