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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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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好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有新的谁要旧的。”胭脂大方的对向苏微微颌首:“妹夫以后可要照看好妹妹,毕竟是六年等一回。”
  向苏在看见胭脂取出项链盒子时心里就咯噔一下。
  他不会记错,那分明是当年结婚时他送给胭脂的。
  1314。
  胭脂,这是在打他的脸,打他和胭济的脸。但是三年前她和胭脂结婚时胭济不在,自然不知道这条链子的出处。

☆、011 订婚现场的热闹

  胭脂,这是在打他的脸,打他和胭济的脸。但是三年前她和胭脂结婚时胭济不在,自然不知道这条链子的出处。
  但是此刻他却不能说。毕竟他们家对不起胭脂在先,闹起来对自己没半点好处。
  心里有愧的人一般都是希望事情快快蒙混过去,向苏英俊的脸上挤出笑也做面上的功夫和胭脂点点头。
  人群里眼尖的看见那彩金链子的还有一个人,就是胭济的亲妈。
  她清清楚楚记得,三年前胭脂结婚后带过几天这链子。
  胭脂,我小看了你了,原来你也是有辣气的。今天是来搅局?这些年我千防万防的防着你还真是防对了。
  但是她不能让胭脂这样含沙射影的闹。
  何翠荣挤过来板起胭脂的肩膀,亲热的嘘寒问暖道:“哎呦,胭脂你来了。看看今天风大也不多穿件小香风。来,妈给你介绍老家的客人。”
  胭脂被何翠荣看似亲热的搂肩搭背实则用了力气的带离了一对新人,来到席间。
  “妈,有你在,我哪会冻着呢,什么不是你在操心。”胭脂不急不忙声音不大不小的任继母搂着说道。
  这话说的何翠荣心里硌得慌。她不禁抬头重新打量胭脂。
  正巧服务员提着一茶壶开水问客人哪桌要泡茶续水。
  走到胭脂身边不知怎么的就脚下一滑,身子一拧,咔擦摔跤。手里的热水壶也飞了出去。
  “艾玛!”离的最近的胭脂挣脱何翠荣的搂抱惊吓的急忙闪开顺势拉扯了一把继母,整壶开水正好倒在何翠荣身上。
  “熬——噢——”瞬间大厅里压过了乐队的奏乐想起了一声凄厉的杀猪叫。
  “妈——”胭济声嘶力竭的从司仪那边奔过来蹲在何翠荣身边,眼见着何翠荣整个肩膀前胸连带着腿脚,露出肌肉的地方都已经被滚开的水烫的红肿起泡,偏偏是夏天衣服也薄,痛苦的只有哼哼的份儿,胭济心疼的眼泪哗哗的涌出来,顿时艳丽的妆容就花了。
  “妈,你没事吧,妹妹别用手碰,赶紧去叫救护车啊,来晚了妈就更遭罪了。”
  胭济本来一心扑在何翠荣的伤势上,听见胭脂说话腾的就站起来,一巴掌扇在胭脂脸上:“贱人!都是你在使坏,是不是?你是故意的!真是贱人生的贱人!我妈要是落下伤疤就拿你是问!”
  反手又要再扇一巴掌被向苏拦住:“济济,救人要紧,别在这计较了——”说着对胭济挤挤眼睛,言外之意是大庭广众别失态。
  胭济也恍悟到自己一贯维护的淑女形象有了闪失,悻悻的用眼睛剜愣胭脂掉头去安慰何翠荣。
  胭脂被胭济一巴掌扇的站立不稳踉跄几步靠在正劝胭济的向苏身上。
  她抓住向苏的胳臂才站稳立刻又火烫般放开向苏,含着泪,眸光楚楚:“向苏,没事,妹妹也是心急才——咳——咳咳咳咳——”一口血竟然吐了出来,鲜红的落在雪白的蕾丝裙子上晕开,像突然染了层花边。
  “胭脂!”向苏下意识的叫道,抬手擦去胭脂嘴角的血丝。

☆、012 看谁能演

  “胭脂!”向苏下意识的叫道,抬手擦去胭脂嘴角的血丝。
  三年夫妻,他对她虽然不怎么爱,却是还有惭愧的,何况是自己负心在先。
  “向苏,我——我没事,咳咳咳——快扶着妈去医院要紧。”胭脂的声线柔柔的弱弱的,又咳出一点血腥儿。
  “恩,已经打了120,你咳血——”
  “老公,快将妈抱出大厅吧,还墨迹什么。”胭济这边安慰着何翠荣,转头脸色不悦的打断向苏和胭脂的对话。
  向苏的妈妈也走过来,瞪了她儿子一眼。
  围观的众人此时议论纷纷,席也不吃了,这出戏比酒席还精彩。
  直到这时,一直在包间里和人下棋的胭父才发现这里的纷乱走过来。
  胭父耳聋的厉害,带助听器才能听清耳边声音。所以石后知后觉。
  一见这乱糟糟的场面,何翠荣正拿眼角瞪胭脂牙缝里挤出:“你——”
  胭父脑袋一眩晕,一手手扶着胸口,一手‘啪’就给胭脂另一张脸补上一嘴巴:“又是你不懂事。你就气死我吧,一出现就事儿多。活到一百岁也没有长进。”
  胭脂嘴角噙着血垂头道:“爸,对不起,我没替妈妈挡一下茶壶。我不好。”
  “哎,胭总,刚才的事我看见了,可不怪这孩子。”围观的一个老者走上前拍拍胭父的肩膀:“消气消气。快带太太去医院要紧。”
  “爸,您别把身体气坏了。我和妈妈会心疼的。”胭济急忙给胭父揉着胸口。
  “各位领导,亲朋,对不住了,今日小女订婚出现了意外,来日胭某和向家一定厚补哈。”
  胭父抱拳对全场转了一圈儿致歉。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
  向苏抱起不知是疼昏还是吓昏还是装昏的,已经面容皱成包子惨不忍睹的何翠荣匆匆上担架。
  胭济和向苏一家子也紧跟着去医院。
  大厅里一时静寂下来。人群纷纷散开。
  “没啥别没娘,唉,没亲娘的孩子。”
  忽然人群后面不知道谁嘟哝了一句。
  胭脂走出春喜轩,坐进甲壳虫车里,吐出牙骨后面的红棉花团扔进垃圾袋。
  又掏出面巾纸擦着嘴角的‘血迹’,露出一丝冷笑。原来自己的演技可以这样好。
  不,应该说是十多年来何翠荣,胭济这母女演技爆棚教的好。
  她们不就是一直用楚楚可怜,义正辞严没理也能说出几分理的演技征服了糊涂懦弱的父亲,才随心所欲的摆布刁难自己,抢夺自己的一切吗。
  她本来不在乎那些被抢夺的虚荣热闹。她本来一直安静度日,那是因为她不知道妈妈的案情原来还有疑点。
  继母和母亲原本就是认识的,关系还不错。继母当时是父亲工厂的会计。
  小时候母亲曾带着她和继母家的妹妹玩。那时妹妹不叫胭济,也很是乖巧懂事。
  想必何翠荣母女也是用这楚楚可怜演倒了妈妈。
  名师怎能不出高徒呢。

☆、013 有碍市容

  名师怎能不出高徒呢。
  今早看了卷宗,胭脂才知道,原来车祸最初是被定性为车辆有意碾压来调查的,后来不知为什么不了了之就被定性为普通的交通事故。
  胭脂捧着卷宗一直不明白,妈妈去田家湾做什么?那时田家湾还没开发,一片荒凉,只是个刚修好的高速路出口。
  车祸现场记录是妈妈红灯过路口。遭到直行车辆刹车不及碾压。
  妈妈还不顾红灯横穿马路做什么?
  那不是妈妈的风格,妈妈很有涵养,也很小心,平时叮嘱她没有开绿灯是不可以过马路的。
  除非——马路那边有什么令她着急的事情?
  在胭脂的记忆中,那阵子妈妈和这位后来成了她继母的何阿姨走的正热络。
  胭脂在几条街外的冷饮店停车,进店里要了一杯碧荷冰茶,一边用面巾纸沾了冰水敷那半火烧般的脸。
  茉莉花的铃音响起来。莫晓蕾在电话那头大嗓门叫道:“喜报喜报,本小姐出师大捷,攻克山头将战利品完整拿下。”
  “哦,就是说昨晚相亲成功?”胭脂一般脸冰敷,歪着嘴丝着气应道。
  “那是。对了你在哪?快来新满甜品与我汇合,帮我出谋划策。”
  “现在去不了。”胭脂再次哈哈气,胭济看着人不大,扇嘴巴的力气还不小。
  “为什么?”莫晓蕾电话里惊诧失落的大叫:“不够意思,来嘛。哦。难道,你在参加你妹妹的订婚?”
  “小蕾,订婚仪式已经结束,我脸歪了,有碍市容啊,你说怎么去?”
  “脸歪?哈哈,怎么你那奇葩家庭又出现了啥热闹?”
  这种消息对莫晓蕾来说比相亲还有吸引力,她天生就是八卦女神托生的,哪里有热点,焦点,八卦点,哪里就有她奋不顾身往前挤的身影。
  她不该当体育老师应该当狗仔队员。
  胭脂性格压抑,也许这正是他们凑在一起成为莫逆的原因。
  “小蕾,我脸歪了,你还挺兴奋。是被胭济打歪的。”
  “啊?不像话啊。你在哪,我马上过来替你报仇雪恨。”
  胭脂噗的咧嘴,无奈的笑了。莫晓蕾永远会在精神上安慰她。她是单亲家庭,也是个没爹疼的孩子,不过对她来说只要有母爱就够了,小蕾的性子一直很开朗。
  “小蕾,我这里你不要来了,我想静静。你要是闲得慌就去市一院烫伤科看看我继母的伤。我猜很有料。”
  “哦。看来很复杂。胭脂,真的不用我去安慰你那孤独受伤的心灵?”
  “心我早就扔了,没事。小蕾不说了,我要专心冰敷。”
  “喂喂你等我啊。”小蕾挂了电话。
  胭脂看看腕表,快到下午三点钟了。
  她和一位家长订好去教她家的一个自闭症儿子画画。这几年胭脂业余时间一直研究对自闭症患儿进行绘画艺术治疗,让他们用手中的笔宣泄心中没能表达的情绪,这对自闭症儿童的心理健康发展和认知功能的恢复有积极的促进作用。

☆、014 离奇车祸

  她和一位家长订好去教她家的一个自闭症儿子画画。这几年胭脂业余时间一直研究对自闭症患儿进行绘画艺术治疗,让他们用手中的笔宣泄心中没能表达的情绪,这对自闭症儿童的心理健康发展和认知功能的恢复有积极的促进作用。
  画画的工具早上忘记带了,还在郊外幼儿园的宿舍。
  胭脂结了帐,走出店门准备开车回宿舍,莫晓蕾颠儿颠儿的从对面跑过来,喘着粗气:“哎呦,乖乖,我真是神探啊,一猜你就在这家冷饮店。”说着一屁股钻进副驾驶位置坐定。
  “你还真跑来了,还真是看热闹不嫌远。”胭脂向右侧歪着头脸上还敷着浸了冰水的手帕。
  莫晓蕾眼光落到胭脂左脸上:“啧啧,奶奶的,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那小婊砸手可真黑。等着老娘我哪天叫我表哥教训教训她。”
  “你表哥是交警又不是刑警怎么教训,虽然按你所说以前做过刑警但现在是交警。得了你还是老实点吧,我的脸你观摩观摩就行,有空你好好调查下昨天被你俘虏那位有没有情史,别蹦出来个情敌也给你修理了。”
  “昨天那个啊——”
  这话题说到了莫晓蕾的兴奋点上,一路上叽叽喳喳手舞足蹈表达她的满意程度。
  车子拐出市区的林荫道,忽然斜刺里一辆大货车失控般冲她的方向撞过来,速度太快胭脂知道此时怎么打方向盘躲避也没用,瞬间减速打开车门喊道:“小蕾跳出去。”
  话没说完便感觉身子被重物一顶,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感觉到了妈妈当时的绝望和不甘。
  孤单的在白茫茫的通道里走了很久,无数的光影在周遭交错,耳畔传来滴答滴答声。
  胭脂动了动手指,刺鼻的来苏水味袭进鼻端。
  “醒了?醒了!”
  这声音陌生而模糊带着母性的温柔。难道是妈妈?我终于见到妈妈了。
  那么说,我开挂了。
  “姑娘,睁眼看看。”那道声音渐渐清晰。
  胭脂努力睁开眼,头顶上是五百毫升的输液瓶。唤她的声音来自右边,她费力的转过身子。头有点疼。
  一道白色的衣影儿,逐渐的眸子聚焦,胭脂看得出那是一个穿白色护工短卦的中年阿姨。
  自己没死,有护工照顾。
  “姑娘,看你嘴唇干的,喝口水吧。”
  中年阿姨递过来一根吸管,
  胭脂轻轻嗦了一口,水竟然这样轻甜。有了水的滋润,脑海渐渐清晰。
  车祸的场景一下子浮上眼前。
  胭脂挣扎着想坐起来:“阿姨,和我同车的女孩你知道怎么样了吗?”
  “姑娘,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肋骨断了几根,小腿骨裂,好在内脏都没撞坏,问题不大。”
  胭脂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除了虚弱其他都历历在目。在大货车压过来的一瞬间,她打开车门叫莫晓蕾跳车然后自己也滚了到旁边的草坪里。。。。。。

☆、015 闺蜜死了

  她打开车门叫莫晓蕾跳车然后自己也滚了到旁边的草坪里。
  “阿姨,先不说我,我的朋友怎么样。当时车里还有一个人,如果我在这的话,她应该也在这间医院里。阿姨,她在哪个病房伤的严重不?”
  “那个,姑娘你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我也不知道,我帮你问问啊。”
  “好,阿姨,你一定帮我问问,现在帮我叫护士好吗,我自己来问。”
  胭脂抬起头看见了墙壁上的红灯,她吃力的伸出右手,顿时传来一阵闷痛。胳膊突然耷拉下来。
  “姑娘,你右边肋骨断了千万别用劲儿。好吧,我告诉你,你可别太难过。和你同时送来的姑娘,当场就——过世了。”
  “啊!”胭脂不敢相信的瞪着护工阿姨:“不可能!阿姨你一定搞错了,我朋友叫莫晓蕾,你是不是把她和别人混淆了?莫晓蕾!她叫莫晓蕾!”
  护工似乎后悔自己说出了实情,尴尬的摇摇头又点点头:“人各有命,姑娘——”
  “啊——不可以——”胭脂忽然的拽掉自己手上的点滴输管儿,啪啪啪打着墙:“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小蕾,小蕾你出来你出来——啊——比你快出来看我——呜呜呜呜”胭脂疯了一般的在病床上划拉着可以扔的东西,同时也几次三番的往床下扔着自己:“小蕾——小蕾——都怪我都怪我!!!”然后胭脂又啪啪啪打着自己的脸歇斯底里的喊叫:“都怪我——”
  护工彻底蒙了,紧急按铃召唤护士,使劲按着疯狂打自己的胭脂。
  “胭脂,小蕾不愿意看见你这样。”忽然一双手老虎钳一样的手按住胭脂。
  胭脂再也疯不动,停下来喘息,身上纱布里全是渗出的血点。
  但是精神的痛苦已经替代了肉体的痛苦。她像是看见了一丝希望。哀戚的看着靳一轩:“小蕾——没死吧?”
  靳一轩三十左右,四四方方的脸膛尽显疲惫。眼睛通红显然是一夜没睡,看见胭脂绝望又希望的眼神,他抿起嘴,把脸转过去:“你先配合护士。”
  护士端着药盘子示意靳一轩和护工一起按住胭脂,重新给她挂上输液,在吊瓶里注射了一针安定。
  “不要给我治疗,我不治,我要见小蕾,我要见小蕾——”
  室内回响着胭脂反复的念叨哭泣。
  “小蕾的事有我,你放心吧。”小蕾的表哥一直按着胭脂的肩膀,不让她疯动。
  他的手感到这具肩膀除了骨头基本上没肉。
  和小蕾一样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你是小蕾的表哥,你说说,小蕾到底怎么了?”
  绝望的眸子落在眼前挺拔的男子的脸上。
  “小蕾,确实,已经,去了。车祸还在调查。”
  “啊?靳大哥——小蕾真的?不?该死的是我!不是小蕾!我看见那车直接冲来,就好像是故意的要人命,一定是冲着我,不是小蕾——啊小蕾——”

☆、016 殷斐

  “啊?靳大哥——晓蕾真的?不?该死的是我!不是晓蕾!我看见那车直接冲来,就好像是故意的要人命,一定是冲着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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