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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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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斐蹙眉。粗黑的眉毛便像条卧蚕一样挑起,睫毛掀动,双眼皮折叠很深的一双黑眸储满戏虐,他迅速半眯起来,让长长的睫毛挡住眼底忍俊不禁的笑意。
  发飙!这女人两年间唯一的绝学就是学会发飙了。孟老夫子说的没错,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增益其所不能。
  原本淡然,甚至清高不争的女人,为了母性也变成了母老虎。

☆、146 那种撕碎扔掉,又捡起来的心情,该是何等的纠结

  原本淡然,甚至清高不争的女人,为了母性也变成了母老虎。
  男人被她捏着嘴唇,却没怒,张开棱角分明的薄唇含住胭脂使劲捏他唇瓣的手指,眼波流荡,故意弄出十足的无赖纨绔态。
  胭脂立刻过电似的想缩回手,可是,向来,他们之间由他不由她。
  她的手指已经被他的唇霸道的占领了。
  指尖酥麻。
  她只能幽怨的,气愤的撞上他幽幽深深的眸光。
  眼眸漆黑,乌亮,胭脂在那瞳孔里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直到,殷斐觉得时辰到了,才放开她的手指。
  带笑带怒的覆下脸放在她耳边:”这样发飙,对儿子影响可不好。“
  大手随即搂住胭脂的纤腰。
  他半闭上眼睛,浓密的长睫毛在胭脂的面颊上扑闪。
  当低沉魅惑的话音儿传到胭脂耳膜——儿子。
  “哎呀,小馒头!”
  天呐,自从进来就和殷斐打嘴仗,练对眼儿,竟然把孩子在厕所这事儿给忘记了。
  胭脂惊呼一声往卫生间跑,殷斐也随即赶到厕所门口,然后两人都心疼的笑了。
  小馒头半脱着运动裤,坐在便桶上,小手抱着飞机,身体后靠马桶盖,夹克衫都翘到脖颈上,咧着嘴儿,竟然——呼呼了。
  白净的小脸还睡的红扑扑的,长睫毛安静的覆在眼睑,嘟起的红红小嘴儿,惹得人想亲一大口。
  不自禁的殷斐看看胭脂,胭脂也看看殷斐,都噗呲一笑。
  胭脂赶紧上前踮起脚要抱小馒头,却被殷斐抢前了一步,他就像对待易燃易爆物品一般,小心翼翼的双手捧起小馒头的身体,连裤子也不不给提,直接送到他的小卧室脱掉,盖上不薄不厚的蚕丝被。
  被子下的小馒头翻了一个身蜷起身子,一小团儿肉乎乎的,鼓鼓的小包。
  殷斐就站在床边儿,低头看着小馒头的睡相。
  小家伙儿长的白白净净儿,比自己白。胭脂的遗传基因好。
  小嘴儿的形状很像他,但是嘴唇并不像他那么薄。人家是不薄不厚大小正好宽窄合适。
  眼睫毛浓密黑长得可以担上一根火柴棍。
  这肯定像自己,殷斐勾唇,慢慢溢出笑纹。不用做亲子鉴定,殷斐就相信小馒头肯定是自己的杰作。
  林可思?呵呵,他想吧,使劲想他也生不出这么白胖的大儿子,更别说,殷斐其实不相信胭脂会和林可思发生那种事情。
  她并不是个可以随便驾驭的女子。
  并且时至今日,他们也并没成婚。
  慢慢的小馒头的嘴里开始流口水,流了一枕头边儿,殷斐四下找面巾纸,给小馒头擦嘴角。
  对这个小毛头住的屋子他并不熟悉,又不想出去问胭脂,那个母老虎很可能把自己赶出去。
  于是殷斐在小馒头床边的两个床头柜里东翻西找,找啊找。
  忽然底层的一个彩色的边角吸引了他的视线。
  应该是一张照片。
  似曾相识的色彩。
  殷斐从几本书当中把照片抽出来,手,有点抖。
  是一张被撕断的,有点脏估计是扔了又捡回来的,一半的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一只手插在裤袋,一手臂抬起搁在桥梁上,怀里像是搂着一个女人。
  被撕碎的只看到一条儿衣摆在照片上的男人的怀里。
  是他。
  照片里是他。
  殷斐脑海蓦地想起三年前的巴黎。
  圣米歇尔广场边上的塞纳河畔。
  那时候,她说她失忆,他以为她失忆。
  他们曾经那么温馨甜蜜过。
  那天,他约她看巴黎春天广场前的艺术展,漫步走回,夕阳下的塞纳河古老而迷人。
  她举起手机说,要拍下黄昏的美景。
  他正要拦着她,手机已经咔擦按下开关。
  然后,他早已经把这件事忘在脑后。
  原来,她拍的是他们,她把照片洗印了,珍藏了起来。
  原来,她一直珍惜着。这个女人,她自尊的不好意思说出想和他合影,想要他的照片,于是说拍风景,拍下他们的相偎依。
  这是他们唯一的一张合影。
  他们的感情经历过那么多的低谷,狂潮,甚至,就算分手后撕碎,她也没有真的扔掉。
  那种撕碎扔掉,又捡起来的心情,该是何等的纠结。就像,他俩的情路,一直一直是那么的纠结,因为纠结而多出那么多坎坷。
  殷斐指腹摩挲照片撕碎处的锯齿,举到脸前贪恋的呼吸。
  这照片里有她的气息,有他们一起的气息,也应该有她的憧憬,期望,爱,绝望和眼泪。
  最后崩溃到撕碎,却,还是没舍得扔。
  分开七百多天,她并没有将照片塞到不容易看见的地方,而是就在垂手可拿的床头柜里,她,是现在还在看吗?
  每天每晚,都在看吗?
  就在他为她买醉时,都在看吗?
  眼底涌起热气。
  殷斐摸着那一条衣摆的痕迹,回想她那天穿的什么衣服?是什么表情?真的记不清了。
  曾经,他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忽略她太多,太多,多到她没能力再承受,多到她躲避他就像躲避瘟神。
  殷斐呼吸有点难受,心烦意乱。粗眉深刻的皱起。
  那年,对于她来说,家庭的磨难刚告一段落,事业刚起步,飘摇不安的人生刚有一点稳定,不到一百斤的小身子骨儿,抛亲弃友,背井离乡,躲出万里之外,就为了——给他生个孩子。
  给她以为已经负心的他生一个孩子。
  无名无分的孩子。
  而他呢,竟然相信当年她的气话,竟然软弱的借酒浇愁不曾陪伴她一丝一毫的痛苦。
  一瞬间胸闷气短,喉间有酸酸的东西往上涌。
  殷斐用手支起沉重的头,将照片按原样儿放好。
  走出小馒头的房间。
  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负疚感让他想拥抱这个,他以为的带给他整片心里阴影面积的女人。
  罗汉榻上,胭脂正在拆小腿和脚上他夸张绑上的绷带。实在是太能折腾太能夸张,十几圈了还没拆完。
  听见他出来的门声,猝不及防,解绑带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抬眼看他,却是撞进了男人赤红的眼眸。那里太深,她看不出内容。但是那眼神莫名的让她心跳漏拍。
  她不知道此时男人是疼了心,动了情。像一头跋涉千里的孤狼。
  狼是最孤独最认亲对伴侣最忠情的动物。
  殷斐赤红的眼睛都是情深,心底千言万语。
  他想告诉她,我也一直如你想我一样在想你,我也没有一天放下过和你在一起的时光。
  他还想告诉她,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白天的殷大少,晚上的醉鬼。
  但是,他最想和她说的还是,胭脂,我殷斐纵然傲骄不羁,但是浑身的逆鳞,全都被你揭掉,从此以后,我就是最温柔的最温柔的那个爱护你的人。
  浑身的火热,万千相思,血液逆流——修长的身影横在胭脂端坐的罗汉榻上。
  胭脂却惊到了。
  哦,买噶的,这男人是要找我摊牌吗?关于小馒头,是要决斗吗?该来的终于来了?
  那么凝重的神色,那么决绝的眼神儿。
  胭脂顾不得解开一半的绷带,猛的跳下罗汉榻就往卧室跑。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胭脂感觉身子失重,双脚离地,蓦地又落在刚离开的罗汉榻上。
  她心脏紧缩,以为会很疼,罗汉榻不是席梦思,然后在着陆的一刻却没丝毫疼痛,身下垫着他宽厚的大掌。
  一瞬间的惊愣。
  她告诉自己别发呆,片刻的缓冲,胭脂大脑才从容下来。抬眸,对上他莫测难懂却湿漉漉情愫般的眸子。
  心跳,又莫名的漏拍。力的太近,她不习惯。
  两年半,她早已经不习惯离男人太近,尤其是这烟草的香味。
  她神情紧张,全身像小刺猬版的戒备,虚张声势的说:“殷斐,如果你敢在我家,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撒野,看我不废了你!”
  睫毛却使劲眨着,流露了心中的紧张。
  殷斐对着她一级备战的脸,竟温柔的笑了。
  笑了那么温柔,宠溺,那么的——像那个夜晚。
  一时间,胭脂有点像硬拳鎚在软棉花上的感觉。有点无措。
  殷斐把手从她后背当做海绵垫之后抽出来,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那一双眨得过于激烈的眼睛。
  他越这样无言无声的,胭脂越紧张。
  这个男人不说话的时候通常都是有大事要发生,通常都是她左右不了他,弄不明白他。
  “喂,你有事说事没——”
  胭脂偏头躲避他的鼻息,语速很快的表达到一半,殷斐的薄唇却用力的封上了她的唇瓣,带着一股子孤狼的疯狂。

☆、147 他还管放水呐,这人要是好起来真让人不敢相信

  胭脂眼角溢出眼泪。男人的气息和久违的烟草味道包围住她的感官。
  曾经,她那么迷恋的味道,以为那就是男人的味道。
  但是,她不能流露这些,不想在他面前表现自己对他的在意,也不能在沉迷过去。
  克制本心,冷起脸子:“到底讲不讲道理,都说了,你是你我是我,不要来打扰我好不。”
  他的身体就像一堵墙,温度就像一块炭,胭脂推着推着就被他温柔的眼神和动作,迷惑的哭了起来。
  长发被男人温热有力的掌心揉搓。低喘,压抑,灼热,从男人黯哑的喉间溢出。
  男人的眼神复杂,疼痛,他皱了粗黑的眉,视线在她脸上游移,最后定格在她眼底,似乎全世界,除了她,真的再没什么能入了他的眼。
  “除了你,我还有谁;嗯?”他黯哑,磁性,低沉,在她耳边温言软语。
  “我不听这些,不要对我说这些——”胭脂忽然想起曾经在银杏路公寓,他也是这样温言软语把她融化了一般,在那夜蚀骨的疯狂里,许诺她,承诺永远。她信了,然后输的彻底。
  她双手怕打他俯下的脖颈,他肌肤上竟全是汗湿。
  胭脂一惊,心下迷蒙下一片。他的浑身都是汗湿的。究竟用了多少激情,可是自己和他在干什么?
  怎么可以!
  “殷斐,你太过分了,起来,你起来——”她鼓足了劲儿的拍打。
  “胭脂,你欠我的。“
  ”。。。。。。”
  “对,你欠我一个充满烟火气的小家,欠我一个天长地久的爱情。”
  殷斐深深的呼吸,闭眼,不忍心咬她的唇瓣,她的脸,捉住她的手指,狠狠的咬,咬出一排牙印儿。
  胭脂蒙楞片刻,眼泪哗的汹涌出来,哭红的双眼闭上摇摇头:“是你辜负我的,是你选择了别人,放弃了我们——”
  她把手指从他的禁锢里狠狠的拽出来,悲凉,孤独的脸上,流露出决绝的神态,而那小巧的脸上却是泪流满面,哽咽着呜咽:“不要再见,我和你不要再见……”
  有多刻骨就有多少怨,有多深爱就有多少害怕。
  她宁可躲起来,也不要再看见他转身。
  那种望着背影的滋味,那种只能在报刊杂志上看见她和别人笑的滋味,她再也不想承受。
  男人皱眉舔了下薄唇,上面都是她的味道,她一直在误会他,他无从解释,对男人而言,再多的语言不如一次强有力的行动。
  捧起她的脸,深深撞进她心底的眸光,殷斐捉住她躲闪的瞳孔:“对,不要再见,因为再也不分开。”
  两人的唇还紧紧挨着,?殷斐下定决心一般,眼波流淌,霸道的不容反抗的按住胭脂的腰肢——
  胭脂的两只手在他后背,从挣扎,抗拒,到渐渐的揪住他的衬衫。指尖陷进他的肉里。
  一室旖旎,抵死缠绵。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竟然黑了,胭脂从眩晕中清醒,却不愿睁开眼睛。
  感觉到身上一轻,男人的身体离开,一床绵软的被子盖子身上。
  鼻息里,那股男人的气息渐渐飘远。
  不久,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水声只响了不到十分钟。
  然后是厨房的仿古拉门被打开,豆浆机嘟嘟的榨汁声。
  难道,他是要准备晚餐吗?
  胭脂浑身疲惫心里逃避,索性沉沉的睡去。
  思绪很乱,梦也很乱。半梦半醒中,听见刀叉碗碟的动静儿。
  似乎还有小馒头的说话:“叔叔,我要吃炸薯条,快点,趁着妈妈睡了——”
  “妈妈平时不让你吃炸薯条吗?竟然不给你吃那么美味的东西吗?来,喝汤。”殷斐拿勺舀汤的声音。
  这不是在离间我们母子关系吗,殷斐!!!胭脂彻底醒了。
  ”嗯!“小馒头找到同盟一般重重的嗯了一声:”叔叔你快给我做去。“
  ”妈妈不让你吃,咳,那就对了。“
  ”啊?“小馒头明显的愣了。
  胭脂心里暗笑,这还差不多,殷斐,敢背着我用垃圾食品贿赂我儿子,看我不——唉,我还真没有办法。
  小馒头明显的不高兴了鼻子里哼了几声:”叔叔,你和妈妈好还是和我好。“
  嘿,这还拉帮结派了呢,就三人儿,咋分都会孤立一个。
  ”额——“这个问题,明显的难倒了,国内数一数二大财团的少东家。
  殷斐兹溜喝;几口汤:”小馒头,这个问题,要看怎么说了,如果我要是你的爸爸的话,肯定和你好了,要不,你叫我爸比?”
  胭脂攥紧了拳头,太不要脸了。殷斐,你太不要脸了。
  这就叫洗脑啊,背着我搞串联啊,给自己偷偷正名啊。
  “爸比!爸比!爸比!”欢快的童音。
  “小馒头!”一声断喝。
  小馒头手里的汤勺都吓掉了,茶几上吃饭的两人儿脑袋都迅速朝罗汉榻上坐起的人看过来。
  “妈咪,你醒了,叔叔做的菜好好吃哦。”
  小胖身子端着一勺蔬菜沙拉哒哒哒胖腿儿移动,对胭脂送过来。
  “妈咪,你吃你吃。”
  胭脂看见自己的胖儿子,什么气也没有了,都是殷斐不好,不好好带孩子,抓紧一切时间搞策反。
  看来,要代表组织,代表小馒头和他好好谈谈话了。
  哎?这会儿他去哪了?
  敢做不敢当啊。
  胭脂视线从客厅到厨房找了一会儿,没看见殷斐。
  窗帘都已经拉下,室内全是灯光,老式座钟指向八点。两个红木椅子之间的茶几上两菜一汤还冒着热气。
  他这是不打算走了。去小馒头房间了?
  忽然浴室传来哗哗哗的水声,磨砂玻璃后的人影儿一闪,殷斐走出来,直接来到胭脂的罗汉榻。
  “小馒头乖,自己吃饭,爸比先帮妈咪洗澡。”
  胭脂愣了,小馒头也愣了。
  “妈咪也要人给洗澡吗?”小馒头睁着乌黑的圆眼睛瞧着新来的叔叔。
  叔叔还可以给妈妈洗澡吗?
  哦,他说是爸比。爸比可以给妈咪洗澡吗?
  小脑瓜仔细想了想,林爸比没有哇。
  上前扯住殷斐的袖子:“林爸比没有哇,是不是爸比都要给妈咪洗澡,林爸比没有哇?”
  胭脂的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我这是教的什么孩子啊?
  家里多出来一个人就是乱。
  殷斐却在听见小馒头的话后很是心情愉悦,蹲地上啵的亲了一口小馒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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