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假面爱人-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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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壮汉啊,妈的,这要是晚了一分钟,要是真等警车比直升机晚的那么十分钟,胭脂人就真的完了。
他妈的,胭济,真是坏人祸千年啊。太毒了,这女人太歹毒了,已经BT了。
现在,不知道胭脂消息,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有没有受伤?伤的重不重?
怎么可能不受伤,林可思赶到地窖里时,看见光是地窖里面就几滩血迹,两死一残。其中一个死的歹徒还光着下身。
妈的!光着下身,林可思不敢想象,胭脂遭到了怎样的恐吓,有没有被摧残。
他担心的要死,但是,人被殷斐带走了,他得不到一点消息。
只能等警界的朋友反馈给自己了。
胭济,这辈子你的自由也到头了。
林可思恨恨的想着,一边是老爸和亲属的埋怨,更多还是对胭脂的担心。
幸好他那个绝情谷出来的妈没来,否则,他的耳朵更不清静。
忽然手机响。
是沈曦。
靠,这女人,莫名其妙的半夜等自己,莫名其妙的给自己做饭,又莫名其妙的哭的要死要活的。
唉,林可思摇摇头,对沈曦,他本来是一直不烦的。
多年的得力下属,好员工。
但是,一个心在其他女人身上的男人,就是一块铁,多出来的女人就算举着火把,也是烤不热的。
爱情里,没有谁好谁不好,谁对谁错,差的就是一个时机。
林可思摇摇头,悄无声息的辞职了,婚礼也不来参加,此时来电话干什么?
慰问吗?
林可思随手就摁掉来电。
沈曦的电话又执着的响起来。
林可思看了一眼昏睡的老爸,拿起手机走到走廊:“哎,沈曦,你还知道现身,死哪去了这几天。”
在听见林可思不耐的声音,但还是那么好听的声音说这句话时,在听见林可思并没有责怪她而是漫不经心的老朋友似的问话时,沈曦憋闷了很久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哭的稀里哗啦。
“林可思,你还,好吧。”
手机里明显能听出沈曦哭泣的声音,抽抽噎噎的。
林可思以为这丫头又犯多情病了,为自己的今天的窝囊难过哭了。
语气温和了许多:“乖,别哭了,我又没死,董事长住院了,不多说了,拜啊。”
“林总,我——”沈曦听见林可思温柔的声线,哭的更厉害了。
一瞬间她真想把事实说出来,就算林可思一时不能原谅她,她也要用下半生的时间去求得他的原谅,得到他的爱。
但是,话到嘴边还没说出来,林可思就挂机了。
沈曦颤抖的手迟迟不愿意收起手机,举着,屏幕上,还亮着林可思的头像。
那张儒雅总是含笑的面容,却得不到的男人心,再次刺激着她的神经。
他连她的安慰都不要,在这样本应该悲痛的时候,连她的安慰都不要,连她的电话都不愿意听。
哭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前面车动了。沈曦拿起驾驶座前面的纸巾,擦把眼泪,也机械的跟着提车。
在再一次和林可思通了电话之后,沈曦其实已经开始后悔了。
后悔这次自己做的太任性太莽撞。
车子拐出主干道,机动车明显少了,沈曦几分钟之后便开到了湖边。
停好车位,在湖边一株大柳树下找到丰俊西的身影。
他果然在钓鱼,带着渔夫帽遮住半张脸,已经没有强烈的日光了,夕阳都要回家了,他还带着大墨镜。
沈曦此时已经不哭了,调整好情绪,悄声的走到他身后,手搭在丰俊西肩上一拍。
“艾玛呀!”丰俊西一声惊叫。
沈曦被他过激的反应也吓的退后三步。
“你干嘛,这么大声。”
丰俊西回身发现是沈曦,紧张的心也稍稍平稳下来,情绪立刻从慌乱调整平静。
出了这么大事,谁能不慌乱呢?丰俊西心里已经诅咒胭济那个女人一千次一万次了,死女人,不但坏了自己的好事,还找了那么多粗汉子,真把事情搞复杂了。
下午,他买完一箱食品从大路上拐到到山间小路,远远的看见那个院子上方有直升机盘旋时,脑袋直觉就是不好,他都没敢往前走,迅速找了个石砬子隐藏起来看,果然直升机是奔着那个院子来的,甚至,抛下云梯。
丰俊西多一眼没敢再往下看,骑上电瓶车就跑。
心里忐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暴露,想了一个妙计,在湖边垂钓,警察就算听见胭济说出自己也到处搜查也不会想到自己敢悠然的在市区里垂钓吧。
何况钓鱼时带帽子个墨镜挡住脸名正言顺啊。
本来他不想再搭理沈曦的,沈曦的钱款六十万他都取到了,还有五十万,破坏胭脂公司完毕才能解锁的钱,丰俊西心知杜明自己已经不能完成了,不能继续在A市晃悠了,趁着没人怀疑到自己之前,今晚的飞机就出境。
但是,沈曦的那个短信,他可是着实的害怕了。
这女人大小姐脾气任性冲动,万一做得出来呢?
此时稳下心神,立即微笑出来招呼沈曦:“沈大小姐,等你好久,活鱼都等死了。来咱们赶紧找饭店烧了尝尝鲜。“
沈曦翻了一个白眼给他:”丰俊西,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放——“丰俊大手捂住沈曦的嘴:”你是不是以为你我做的事情光荣,满大街的喊,用不用给你个喇叭。“说完,丰俊西拿下手,径直往旁边几百米外的小酒馆走。
沈曦,狠狠的瞪着丰俊西的背影:猪队友!也只好跟着。
店里要了小包间,丰俊西把五六条小活鱼儿交代服务员烧汤,便关上门,给沈曦倒饮料。
“大小姐,你想说啥就说吧。”
沈曦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瞪着他真想把他扔河里去喂鱼,猪脑袋。
“我问你,为什么不按照我们说好的做,晚上的新闻你看看没看?出大事儿了你知不知道?你把好好的一手牌给打烂了!你还有心情钓鱼,知不知道要是胭济说出去,你,我就是通缉犯,笨蛋!”
丰俊西脑袋耷拉下来:“新闻我也看到了。都是胭济那个死女人,NND我本来是以为她是女人好出面,不引人怀疑,所以花了大价钱雇她在婚礼现场抱着花,以祝贺为名把目标带到车里,半道上我还怕她捣乱,直接把她赶下车。以我的计划本来还是万无一失的,想等晚上,夜深人静,没人注意的时候就把目标放了。
我还怕目标饿着特意出去买食物,谁知道就我出去这功夫,胭济那死女人就背着我把几个大汉带去了,后来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丰俊西无辜样的抱头叹气。
他是从心往外恨胭济的,但是不是恨她带了八个大汉而是恨她先入为主破坏了自己的好事,又把胭脂被暴露被救出去了。要不是她弄了那么多人在院子里,或许那么个荒凉的院落还有一个老太太在干农活,应该是不会被注意的。
特码的,坏事的猪脑子女人!
但是,眼前的沈曦,呵呵,此刻也是个不能留的主儿了。
☆、183 尊上要不要给徒儿买包子去
特码的,坏事的猪脑子女人!
但是,眼前的沈曦,呵呵,此刻也是个不能留的主儿了。也是个猪脑子女人,没事不躲着点,谁让你往枪口上撞了!
沈曦心事重重,听了丰俊西的话也没感到慰贴,她其实心里在犹豫要不要劝丰俊西自首,和警察把事情说明白。
说明白了,其实他们也应该没多大的事情,都是胭济做的啊。他们本来是要把人趁着天黑放了的。
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丰俊西给他倒的饮料。
“丰俊西——
这时候房间门口响起脚步声,服务员端着炭锅进来,小小的酒精炉,上面是烧好的冒热气的鱼汤。
”先生,您还点其他的菜吗?“服务员期待的问。
丰俊西摇摇头示意不要了。
服务员耸耸肩,眼神里明明白白的表示,戚,一个帅哥一个美女,穿的都是牌子,人五人六的感情这么抠搜搜的小气扒拉的。
来一次馆子就特码的一个啤酒,一个加工费一共才二十元钱,白白搭上我一个包厢。
早知道就不给他们找这么隐蔽的我们店的招牌包厢了。
边腹诽的边带门出去。
丰俊西给沈曦舀了一勺汤:“来尝尝新鲜的。”
丰俊西的勺子喎到沈曦碗里,沈曦没吱声,模样有点呆呆的。
丰俊西又给沈曦喝了一半的饮料杯子倒满:“怎么?喜欢和饮料不喜欢喝鱼汤?”
沈曦还是没说话,木了一会儿,身子一歪头靠在椅子上。
丰俊西唇角翘起一个阴冷的眼神看着沈曦:”呵呵,你说你,何必呢,脑子不够用,就别来趟浑水。”
鱼汤真鲜,自己亲手钓的,俗话说技多不压身,自己没事喜欢钓几下子鱼,今天还派上用场了。
吃的差不多了,窗外已经过是沉沉黑夜。
丰俊西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沈曦身上抱起她往外走。
沈曦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靠在丰俊西的怀里,脑袋倚在他胸膛,闭着眼,长睫毛很安静,小嘴红艳艳的。
外人看来很美满的小情侣,吃着饭,女孩子困了,男人抱着上车。
很协调的画面。
丰俊西开车绕着亭子湖景区的环湖公路转了半圈,来到了刚才自己钓鱼的湖对面。
树林茂密,芦苇丛丛。他把沈曦抱下车踏着湖心桥,走到芦苇深处。
“大小姐,对不起了,早死早托生吧。愿你来世还能托生了富贵人家,只是得长点脑子。”
双臂往前移送,松手。
安静的芦苇棵子里扑通一声,水花汩汩。蹭的吓出几只水耗子,接着是物体沉水的气泡声音。
丰俊西听见水耗子声,有点慌,强制镇定着,四处看看,没人,就和进来时一样安静。
迅速回到车上。往出口开去。
胭脂的案子,殷斐盯的很紧,就是他不盯着,以案情的重大,性质的恶劣,涉及人物的重要,方方面面,A市警局也列为了头号重点督查的大案要案。
没几个小时,逃跑的那两个流浪汉也抓捕到位。
以一切证据和现场来看,都是丰俊西和胭济合谋的一起绑架案。
只是胭脂醒来,录口供时,丰俊西已经没影儿了。
警察在大面积搜查了A市及其附近几个城市后认为他很可能利用晚上的时间,出境了。
但是,胭济交代的丰俊西口里的沈大小姐,却一直不知道是谁。
丰俊西!!!
当这个名字,殷斐陪着胭脂在A市来的警察那里录口供听见时,殷斐几乎震惊了。
黝黑的皮肤更黑,拳头攥出骨节的响声。
竟然还是丰俊西,他忽略了。
真的没想到时隔三年,这个人渣还会再跳出来整了这么严重的一出。
出境?呵呵,丰俊西,你胆子甚是嚣张啊,敢动我老婆,莫说你就是出个境,你就是出地球出宇宙,我也必须把你揪出来。
录口供,讲述当时折磨的过程,对胭脂来说就是在伤口上撒盐,一直蹙着细细的弯眉,断断续续。
但是,这个程序却必须要做。
殷斐看着老婆惊魂未定的样子,心都要疼碎了。
紧紧捂着胭脂的手。
冰凉凉的,都是冷汗。
警察走后,胭脂随即便靠在殷斐的怀里。
被他的大手温热的拍着后背安慰:“乖,老婆真坚强,没事了没事了。就录这一次。”
“哼,就怪你。”胭脂嘟着嘴,脑袋拱进他难得穿一次的宽大的T恤里,又从他宽大的领口钻出来,整个身子依偎在他坚硬的男性躯体上,仰着头,看他,小嘴儿嘟着嚷嚷:“殷BT,我想吃贾三灌汤包。你要不要去给我买嘛。”
声音又柔又糯又嗲的自己听了都耳腻。但是她说的却挺溜。好像这几天分分秒秒零距离接触以来,不知不觉就顺嘴这样说出来了。
殷斐手指放到胭脂的唇瓣上,这两片樱桃一样的红唇,他时时刻刻都想触碰。
手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脸上却故意绷着,声音低沉磁性:”称呼什么的,应该换,BT那两个字,本尊听着不舒服。“
“啊,尊上,那叫尊上可以吗?”胭脂拂开他粗硬的手指,头又抬起了些,以从他背心领口里钻出来倾斜着的姿势吻上他的薄唇,随便舔了几下,轻轻说:“尊上,徒儿想吃灌汤包,尊上要不要给徒儿买呀,复兴门那边的那家。”
“噗——”殷斐忍禁不住,嘴角绽开露出洁白的皓齿,手指头点着她的脑袋:“徒儿态度不诚恳,唇部肌肤接触的没有,诚意,要这样。”
殷斐说完迅疾的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俯头擒住胭脂的唇瓣。
胭脂身子一抖,来不及说啥,后腰就被坚硬火热的东西抵住紧紧抵在侧身,下巴被他扣在手指间,仰着的头就被他薄唇用力封住。
狂风暴雨的吻,抵死缠绵的吻,悉数吞进胭脂的口里。
“喔……”
刚刚换了半口气,殷斐的舌尖便亟不可待的刺进她口腔,湿热无比,滑润无比,往死里纠缠她的小舌,一时情迷。情热。情动。
两个人的肢体都颤抖的将对方拥得更紧。胭脂的身体不知道什时候反转了身体被殷斐反下为上。双方的身体因为这样的紧致颤栗不休。
多久没有这样彼此都渴望都主动的纠缠了。
到底多久?
差不多三年啊,九百个日日夜夜。
那么多锥心的思念,那么多刻骨的相思。此刻都像浓腻的膏糖要用这深吻来化开。
太想,太想,真的太想,想的不敢想,只能把他放进梦里回味。
午夜梦回,那么多的不能自己不能控制的思念那么多漫长的不能煎熬的长夜啊。
胭脂低低哭泣起来。身子不停的打颤,依偎着他,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眼泪咸咸的滑进两个人缠紧的唇瓣里。
殷斐舌尖绕出来,去吻胭脂脸颊的泪,忽然意识到她还不能太受刺激。
毕竟住院还不到一周,就算用了国际上最好的药,但是人体修复要一个过程,自身也要恢复一个阶段。
殷斐渐渐控制自己的身体,身体紧绷,却只能放开她。
难受的一时浓眉紧皱,眉眼深霾。
胭脂忽然被火热的怀抱松开,霎时哆嗦了一下,意乱情迷还没有回复清醒,下意识的抓紧殷斐:“不要,不要再离开我。”
头上传来男人喉结的颤动和胸腔共鸣的笑声:“傻女人,不离开你怎么去买包子?”
“啊?哦——”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胭脂急忙从殷斐的大体恤里钻出来,看着殷斐情动未消的幸感俊美,痴迷的自己都忍不住吞了下口水,晃晃有点呆萌的眼珠子,刚才自己那么主动,那么激烈,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额,说到什么来着?”胭脂推开殷斐,让他不允许沾到自己的床边,靠在枕上依然满脸旖旎的红潮。
整理好头发,用被单盖住自己的胸部以下。
“说到包子。”殷斐声音也带着情浓的味道:”恩,你要吃包子,复兴门那边的。“
“哦,对,尊上,徒儿要吃复兴门的灌汤包。“胭脂喝了口水压压惊,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殷斐抱臂,立在距离病床三米的房间中间,勾唇看她笑:”你见过哪个尊上会跑半个京城给徒儿买包子的?“
“额——你可以开个头嘛。”
胭脂挠挠后脑勺的头发,反正早就被他搓乱了。
男人压抑着身体的火,沉稳的走到她跟前,停下来。正午的阳光下他挺拔的剪影,湛黑的视线优雅魅惑的迷人。
胭脂视线低垂,再看他,自己会忍不住把他吃掉。
低垂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