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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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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把你当猴耍!”奇魂忙摆手道,“叶衍水说,当时他也没想到会在五鬼山遇见你,而且你和弥年又特别投缘,这就是血液里注定了的兄弟之情,所以当时他没有说破,就想这样瞒着让你跟弥年莼儿好好相处。”
  怒火烈烈地在獒战眼眶里燃烧了起来,表情紧绷了几秒后,他忽然怒吼了一声,一拳砸下,将那张单薄的小石桌砸成了两半!
  “我的娘呀!”奇魂抱着他的汤碗急忙跳了起来,这爷可真惹不得啊!
  哐当一声,碎成两半的石桌砸在了地上,碎得更粉碎了。恰巧贝螺欢欢喜喜地捧着一蕉叶饭团子走进来,见此情形,惊得目瞪口呆,愕然地看着浑身戾气的獒战问道:“狗狗,你干什么啊……”
  不等她说完,獒战忽然拨开她往外冲去。冲出去后,直接飞身从三米高的岩石壁上跳了下去,一头栽进了清澈的小湖里!
  “狗狗!”贝螺吓了一大跳,丢开饭团子往外跑去。奇魂忙一手捧碗一手抓住她安慰道:“没事儿!没事儿!闹脾气了,他闹脾气就是这个样子的,没事儿的,不用担心!”
  贝螺又急又纳闷地问道:“他闹什么脾气啊?我从来没看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呢!”
  “那是因为你跟他相处的时日还短,知道吧?我反正已经见惯不怪了,过一会儿,等他自己冷静了也就好了,你不用着急的。”
  “奇魂哥,你到底跟狗狗说了什么啊?为什么狗狗忽然变成这样啊?”
  湖面上,呼啦地一声水响后,獒战从水中冒了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后,面无表情地僵在了湖中央。身边的水波浪一叠一叠地往外翻滚着,唯独他是静止的,好像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奇魂喝了一口汤,看着湖中的他叹气道:“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为了叶衍水。獒战娘的事情你知道吗?”
  “叶衍水?难道就是那个跟獒战娘跑了的男人?”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没错,叶衍水就是带着獒战亲娘跑了的那个男人。”
  “他怎么了?”
  “弥年和莼儿就是他和水玉夫人的孩子。”
  “啊?”贝螺吃惊道,“那么说,弥年俩兄妹就是狗狗同母异父的弟妹咯?”
  奇魂点点头道:“是啊!獒獒完全不知道,叶衍水一直瞒着他,其实,叶衍水哪里敢说呢?说出来,獒獒肯定不会再理那俩小家伙的。獒獒对叶衍水,对他娘都恨之入骨。”
  “一直瞒着他?难道是叶衍水有意把弥年兄妹俩送到狗狗身边的吗?”
  说起这话,得从四年前说起。那时獒战十五岁,有一次跟安竹出谷玩时遭人追杀,不得已逃到了五鬼山。他就是在那儿遇上那兄妹俩的。
  那时,兄妹俩虽然才八岁,却很机灵,聪明地帮獒战躲过了追杀,还把他和安竹带到了五鬼山中的家里。因为受了伤,他在弥年家小住了十天,期间是一个叫椒叶伯伯的老人帮他治伤的。自从结下这个缘后,獒战一年总要去两趟五鬼山,去看看弥年兄妹俩和那个椒叶伯伯。
  可獒战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走路不稳,满面皱纹的椒叶伯伯居然就是他苦苦寻找的叶衍水。也就是说,这四年,叶衍水和那个女人都在偷偷地窥探着他,一想到这儿,他就觉得浑身如同针在扎,无比地愤怒和恶心!既然当初选择了那个男人,为什么还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暗中相助?以为自己会感激吗?会吗?为什么要用这种欺瞒的方式来让自己接受你们的好意?欠下的都可以弥补吗?
  湖面上好一阵寂静后,獒战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了神来,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沉闷的心口好像稍微得到了一些些缓释。他划动水,往岸边游去时,看见贝螺正坐在湖边的枯木上,双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把他看着。
  淌水上岸后,獒战脱下了湿漉漉的外衣,往枯木上一扔,贴着贝螺坐下笑问道:“看得这么入神干什么?怕我跑了?”
  “太吓人了……”贝螺捧着脸,语气带着点小小的抱怨。
  “以为我跳水自杀吗?”獒战换了种轻松调侃的语气,拥着她,用鼻尖去拨她肉肉的耳坠子。她一边缩脖子一边斜眼瞄着獒战,嘟嘴嫌弃道:“以为你自己是世界跳水冠军呢?还来三米跳台,人家跳台都是十米好不好?有本事你爬那上面大岩石上跳去啊!”
  獒战咯咯地笑了起来道:“我这是跳给我儿子看的,让他学着点他老爹的本事。”
  “去!”贝螺用肩头耸了耸他道,“我儿子才不要学这种三米跳台呢!太小儿科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平定内乱

  “小儿科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般般啦!”
  “好!那我们来个不一般般的!”獒战说着一把将贝螺抱了起来。贝螺忙搂住了他的脖子问道:“干什么呀?想抱着我一块儿玩三米跳台呢?”
  “玩鸳鸯戏水好不好?”
  这么好的天气,这么清澈的湖水,这么娇俏可爱的媳妇,还有这么糟糕的心情,玩一把鸳鸯戏水还是不错的。
  计划在第二天启程回獒青谷去,夜里等贝螺睡熟之后,獒战悄悄地离开了小瀑布。他直觉那朵紫丁花应该没有走远。在没从奇魂嘴里问出叶衍水下落之前,那女人可能还在这附近兜转。
  果然,月光下一道暗紫色闪过时,獒战如同豹子嗅到了猎物,极快地奔了过去。很快,他就将那朵紫丁花拦了下来。两人交手没过二十招,紫丁花就被他打翻在地。
  “告诉我,你找叶衍水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他?”獒战居高临下地俯看着她道。
  她抹了一下嘴角渗出的鲜血,目光倔强道:“我是不会说的!”
  “让人开口有很多种法子,你想不想一一试试?”獒战绕着她踱步道,“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应该还不知道这江湖到底有多险恶,我劝你还是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只要你告诉我你跟叶衍水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杀她,我就放你走。”
  “主上有命,任何人都不能说。”
  獒战斜下眼珠,不屑地瞟了她一眼道:“原来还有个主上,果然只是个听人命令行事的傀儡。这就好办了,说与不说在于你对你主上有多忠诚。我有很多法子可以帮你主上弄清楚你到底有多忠诚,想从哪一样开始试呢?八光曝晒如何?”
  “你敢!”
  “你应该问我想不想,而不是敢不敢!”獒战抬手正要打晕那朵紫丁花时,奇魂忽然窜了出来,一把拉住了獒战笑道:“獒獒,等等等等!人家一个姑娘,你不用对人家下手这么狠吧?”
  獒战抽回手道:“终于舍得出来了?我只当你打算蹲那草丛里孵蛋呢!为什么跟踪我?因为放心不下这女的吗?”
  奇魂笑米米道:“我是不放心啊,獒獒!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来,我担心会有人偷袭你,所以跟在你后面保护你呢!”
  “那好,把这女的拖回去,八光了曝晒在瀑布前,交给你了!”
  “哎哎哎,獒獒,我们再商量商量,”奇魂忙又拉住獒战道,“我觉得你没必要这样逼她,她也就是个听从吩咐的,为什么杀叶衍水她可能根本不知道呢?”
  “不审过你怎么知道她一无所知?果然怜香惜玉了?”
  “说不上怜香惜玉,这姑娘之前帮我对付过虎威,我想还她一个人情而已。”
  獒战抄起手,垂眉斟酌了片刻道,“好,你想还她人情是吧?我可以让你还她这个人情,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说。”
  “这女人我可以交给你,但这女人是什么来头,她为什么要杀叶衍水你都得给我查清楚了,要不然……”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陪你家贝螺公主吧!这女人就交给我了。慢走!慢走!獒獒,慢走,江湖再见!没什么事儿就别把我找回来了,慢走!”
  奇魂把獒战哄走了之后,回头看见那朵紫丁花想跑,他立马追了上去拦下道:“先别走啊!还没聊完呢!”
  紫丁花瞪着他道:“跟你们这些野蛮子有什么好聊的?”
  “哎哟,姑娘啊!这三个字好在你不是当着我们家獒獒的面骂的,要不然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老实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说说吧,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小母狼或者紫丁花吧?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无耻之徒!”紫丁花横眉怒骂道。
  “呵!严重了吧?问个名字还成了无耻之徒了?”奇魂耸肩笑了笑道,“你没怎么出来跑江湖吧?你就没遇到过真正的无耻之徒?像我这种,顶多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热心大哥哥,跟无耻之徒能扯上什么边儿啊?”
  “你少废话!不管你怎么逼迫,也不管你怎么花言巧语,我都不会吐露半句的,你死了那条心吧!”
  “好,你不说我也不勉强你,我总不能真的把你八光曝晒到瀑布前面去吧!不过,獒獒给了任务,让我查清楚你和叶衍水的关系,你说我该怎么办?”
  紫丁花蔑了他一眼道:“你爱怎么办怎么办,与我无关!”
  “这样吧,”奇魂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打今儿起,我就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总不能不回你老窝吧!到时候不用你说,我自己就能查到你主上是哪位了,我自己去问他跟叶衍水是什么关系,你觉得呢?”
  这听起来像商量的口吻,实际上却一派暗暗威胁的口气,那意思是说,姑娘啊,别挣扎了,俺奇魂比你厉害,你就算长出六条腿儿也跑不过俺的,除非你不回你老窝,只要回去,你老底儿就暴露啦!
  看着奇魂那一脸小坏小坏的歼笑,紫丁花气得眼睛都绿了,头一扭,迅速地窜了。奇魂倒不着急,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裳,回头往瀑布那边眺了一眼道:“獒獒,贝螺,我就先走了,贝螺你就好好安胎吧!江湖再见!”说罢,他一溜烟地跟了上去。
  奇魂哥的江湖行又开启了……
  第二天一早,獒战就带着贝螺等人出发回獒青谷了。快抵达獒青谷时,有族人来报,说谷口已被夺回,巴氏一族溃不成军,已经逃窜出谷了。由此,这场震响南疆的巴氏叛乱终得平复,獒青谷也完全回到了獒拔的掌控之下。
  在族人们的欢呼和簇拥之下,獒战和贝螺风风光光地从谷口回家了。凌姬等人也从狼谷营地返回了家中,一家人在经历了大半个月的惊心动魄后终于又团聚了。
  两天后,夷陵国撤军,并以两百罐盐,三百匹丝绸,一百五十匹马匹以及其他各种珍宝交换了权英回去。夷陵国一撤军,血鹰族也不敢久待,只能先撤走了。穆当从隘口崖撤回本寨后,獒拔举行了一场特别隆重热闹的庆功宴,大肆封赏了在这次平乱中表现出色的族人,也以厚礼答谢了前来帮忙的花尘族部。
  庆功宴进行了三天三夜,热闹得寨子里每个角落都充溢着族人们的欢歌笑语。宴会结束后,寨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大家开始修葺被损毁的房屋,储存粮食蔬菜,准备过冬了。今年,獒蛮族的冬天不会太难过,单单是夷陵国送来的那些东西都能大大地丰富族人们严冬枯燥无味的日子。
  那日,獒拔獒战领着族人去冬猎了。贝螺则坐镇家里,忙着把夷陵国送来的东西分出一部分给族人。一大早,丘陵就抱着阔儿过来给贝螺帮忙了。眼下这个家就剩贝螺和凌姬两个女人了。凌姬虽说已经生产,但因为难产伤了身,出月之后仍旧虚弱着,连孩子都是另外找族妇喂着,自然帮不上贝螺的忙了。
  丘陵来后,贝螺让人将东西搬到院子里,族人们先来她这儿领了票,然后凭票去阿越那儿领东西。她和丘陵坐在正厅里,一边拿火笼子暖手一边写着票,不时还去逗阔儿一下。阔儿已经三个多月了,小脸长得有模有样,特别地像丘陵。
  忙了好一会儿,素珠送来了点心,两人便暂时歇了手。正吃着点心,凌姬夫人那边忽然传来了婴孩儿的啼哭声,贝螺伸头往那边看了一眼,放下点心道:“素珠,你赶紧过去瞧瞧,是不是添儿又哪儿不舒服了?不舒服就去请七莲祭司过来。”
  獒拔给小儿子取名叫獒添,希望他的出现能为家里再添几个孩子。只是这孩子是早产,天生体质虚弱,出生之后总有许多的不适,老爱啼哭。
  过了一会儿,那孩子总算不哭了,素珠也回到了这边帮忙。贝螺一边写单子一边问她道:“又怎么回事?”素珠轻叹了一口气道:“那早产的孩子总比不得像阔儿这样足月的孩子,虚得很,刚刚只是呛着了一下,咳嗽了几声,就把吃进去的奶全部给吐出来了,肚子一空又觉得饿了,能不哭吗?好在已经哄住了,又吃了几口奶睡了过去。”
  丘陵摇头道:“这可真是巴氏造的孽啊!干娘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早产了,那添儿的身子骨能强健到哪儿去?在狼谷的时候有两回都差点过去了,好在添儿命大,硬是挺过来了,只能慢慢养着,等再大些了,教他些功夫强健强健体格,或许会好点。”
  “今天幸好爹不在,”贝螺把写好的单子递给素珠道,“要是爹听见了,只怕又要发火了。现在他最听不得添儿哭了,添儿一哭他就冒火,骂养娘不会养,使女们不会伺候,这老来得子的果然是金贵啊!”

☆、第二百三十五章 翁瞳舒的尴尬

  丘陵笑道:“只要是儿子,那都是金贵的。大首领从前对獒战可不也一样吗?捧在手心里像宝似的。只是獒战打小身子就好,不爱哭,从树上摔下来也不叫疼,往后你要生了个男娃,保准也是他那样的。”
  抬眼间,瞟见翁瞳舒来了,正站在门口收伞,便问了一句:“翁姑娘的伤风还没好吗?”
  翁瞳舒收了伞,迈进来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七莲祭司叮嘱我,不要曝晒,省得又翻了病。”
  贝螺倒了碗茶递过去问道:“翁姐姐病了吗?怪不得好几天没见到你了。”
  翁瞳舒接下茶谢过后,坐下道:“大概是不习惯獒青谷这气候,那日就淋了几颗冬雨,竟就伤风了,在家里闷了好几天,便想趁今天天气好出来走走。你们正忙着呢?有我能帮忙的吗?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听她语气间有些闲散郁闷之意,脸色也不大好,仿佛是有什么心事。丘陵与贝螺对视了一眼,没当场问个清楚,等到晌午收工,贝螺留下她吃午饭时,才问起她最近怎么了。
  翁瞳舒捧着饭碗,勉强一笑道:“没什么,就是生病了,整个人都不清爽罢了。”
  “不会是因为穆当吧?”丘陵看着她问道。
  她睫毛一抖,抖落了几许愁思,脸上那勉强的笑容也褪去了。见她这副模样,贝螺和丘陵都明白了几分。贝螺问她道:“那日我公公找穆当哥提过你跟他的亲事后,穆当哥后来跟你说了什么吗?”
  翁瞳舒略带愁容地舒了一口气,放下碗筷道:“他只是说……高攀不上我,当我是同门师妹而已……可我清楚,师兄不肯娶我,只是因为他不喜欢我。像他那样的人怎么会计较门户身份?但凡是喜欢,又怎么会错过?”
  “这个穆当哥,”贝螺敲了敲碗沿,一脸纳闷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这么如花似玉,贤良淑德的一位姑娘摆在他面前,他居然不要?难道他心里有人了?丘陵姐姐,你知道穆当心里有谁吗?”
  丘陵摇头道:“听都没听说过呢!他跟奇魂是反的,一个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他喜欢的是獒沐,一个是什么情情爱爱都不沾,一问亲事三摇头,寨子里给他做媒的也不少吧,可就没见他对谁在意过。”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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