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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漩涡里的野玫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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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威胁

    “老板;小炒肉、花生米、葱爆猪肝、小鸡炖蘑菇各来一份。哦,还要一坛竹叶青!”

    “好嘞!”

    待菜上好,我敲敲筷子开吃。唔;美食的力量就是能让人如何不堪也觉得世界是美好而充满色彩的。

    所有味道在嘴里过完一遍后握起竹叶青饮一口;吧唧吧唧嘴;嗷呜;突然又觉得自己好幸;福……“哐当!”上菜的小二从空中飞来砸坏了我的饭桌!

    我郁闷地看过去;只见四五个人扛着锄头、木棍、铁锤等另类武器大摇大摆朝我走来。

    他们是刚才拿了我假银票的庄家和他的同伙们。

    享受美食的时光被破坏;我很不开心;左手一挥;两只筷子射进庄家的鼻孔里。

    庄家喷出筷子;大锤子一挥:“你奶奶的,给老子上!”

    我正准备不顾身上伤势给他们点教训,几支红箭咻咻咻飞来,庄家的同伙们纷纷倒在地上死了。

    杀气;强烈的杀气!

    庄家吓得不敢回头;只抖着双脚下跪,裤裆都湿了。

    我转身就跑,感觉到身后有物体破空飞来,我凌空一跃,因为扯到伤口疼得使不上劲,并未稳稳落地,而是砸在木凳上,翻倒在地。

    “叮!”被我避开的箭刺进墙壁里。

    我挣扎着起来,身子忽而一轻,风琅错把我扛在肩上,路过庄家的时候提刀一挥,鲜血飙射,庄家的头颅在地上打滚。

    我蒙住眼睛,太残忍太血腥,而我似乎也看到了自己的结局,默默流泪。

    风琅错把我面朝他放在马背上,这个姿势忒么……脑子没问题?

    “喂,你身上很臭,能不能让我转个方向?”马儿踢踏踢踏悠闲自在地走着,我把脸转哪里都不舒服,正面直视风琅错敞开的领口,侧面他呼出的雄性气息总是扑进我耳朵里,搅得我麻麻的,抬头看见他的脸我会反胃,低头,你们懂的。

    其实他身上一点都不臭,还有点龙涎香的气味,之所以说他臭,只是觉得他身上的戾气太重,即便未沾染血渍也让我觉得他浑身散发着浓浓的血腥气。

    “你听到我说话没有?”我闷闷道。

    “闭嘴!”

    “不闭!”

    “那你说。”

    “……”良久的沉默。

    “怎么不说话了?”风琅错垂下头,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我不悦地抬头,正对上他傲慢轻视的目光。

    “我说,你长得很丑啊!”

    “呵,有你丑?”他抬手抚过我脸上的疤痕,“真丑啊。”

    我低下头,不语。

    “你不是要杀了我吗?”风琅错突然道,“我给你机会,以后我让你天天呆在我身边,你有的是机会杀我。”

    “……有病。”

    “还病得不轻。”

    “你给我把刀,我分分钟砍死你!”

    “没那个能耐就不要说大话。”他倨傲自信地笑着,笑声浑厚低沉。

    他驾着马回到王府时天色已暗,马儿一路都是以龟速悠悠闲闲地行驶,风琅错似乎很乐此不彼。

    因为仪式什么的都办过了,我是风琅错众目睽睽之下娶过门的侧妃,赐名曰:癸妃,私底下大家都叫我鬼妃。

    关于我怎么被毁容的流言出现很多说法,最让我“呵呵”的版本是“癸妃利用邪术逼得王爷迎娶她,毁容就是老天给她的报应”。最离谱的版本是“王爷立侧妃是因为癸妃长得像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癸妃当夜知道真相,悲痛欲绝,自毁容貌”。最无厘头的是“癸妃夜里梦游把剪刀当做腮红,自戳之”。

    你们好无聊!

    几天下来,所有谣言都在风琅错几近变态地宠幸我之中烟消云散。

    ============================================================

    “来,尝一口,糯米糕可是太子府最好吃的东西。”

    偌大的凉亭内,坐着太子、太子妃、五王爷、九王爷、我和风琅错,风琅错此话一出,在场除了他自己,其余人的面色都绿了。

    他夹起一块糯米糕放置我嘴边,不知廉耻地说:“平时在王府都吃我亲手为你做的食物,今晚可不许挑食哦。”

    “呵呵呵呵。”我咬一口,赔笑,“呕……”什么怪味道?!

    “好不好吃?”

    我忍住作呕的*,一口吞下,然后甜甜地笑:“呵呵呵,好好吃。”

    风琅错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

    李昑是乌后给太子爷风昭天选的正妃,听说后台很硬。她起身过来握住我的手,要带我参观太子府。

    薛阳城和龙煌城隔得并不远,马车赶一天半的路就到了,风琅错这次到龙煌城是受了炎宗皇的指令,要他和太子一起商定与海符海国联姻的细枝末节。

    男人谈正事女人不方便在场,太子妃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对我一口一句亲切地称呼妹妹,还送了我很多金钗珠宝,一个侧妃能被如此厚待我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所以自然而然全部收下了。

    “妹妹,还有一件礼物,你看了一定会很惊喜。”我收拾着金钗银簪,太子妃突然道。

    她这一句说得阴冷异常,我呆愣地看她,她笑了笑,从袖子里掏出一根再普通不过的檀木簪,正是那天夜里被我遗落在无剑山庄丛林里的簪子。

    我眸光一闪,只听她继续道:“白唇让我把它还给你,不过里面已经被我换了成分。此毒性极强,需要日积月累注入人体里方可中上。温柔乡就是英雄冢这话你可听过?我还从未见过风琅错对哪个女人这般体贴,好好利用他对你的感情,乌后对你的期许很高,别再让她失望。”

    身子僵硬着不敢动,我咽咽口水,问:“我师父他还好吗?”

    “你师父逃了,不过身负重伤,还中了断魂的裂心毒。亏得你惦记他,他自离开断魂,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兴许在疗伤,兴许已经死了。”

    我眸色一沉,冷冷看过去。

    她握住我的手,眼里闪着恶人狡黠的光,“虽然你师父已经不是乌后的筹码,但你别忘自己身上的毒,最厉害的毒往往都是日积月累杀人无形的。朱颜令的事让乌后很不开心,雷鸟那个傻瓜独自把整件事扛了下来,因此受了重刑。不怕告诉你,乌后之所以重罚他,不是真的糊涂到会以为朱颜令之事是雷鸟一个人的责任,而是因为,他竟会为了一个女人对乌后隐瞒实情,真是该死呢。”

    我越听越毛骨悚然。

    她突然伸手过来,修长尖锐的指甲划过我脸上的疤痕。“果然是情谊深厚的两兄弟,对待情感的背叛,下起手来都是一样狠辣。”

    我越听越糊涂。她到底是什么人?

    “好好完成乌后给你的任务,只要有成效,你的解药,包括你师父的解药,都不是问题。”她锐利的眼里含着狐狸一样狡黠的笑意,我紧紧握住檀木簪,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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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要在太子府住一宿,作为侧妃我理所应当要和风琅错睡在一个屋,在王府的时候,宽大柔软的床铺中间,我会用折好的被子充当三八线,因为他嗜睡,每次睡前捣鼓我几下后也不会有太大的侵犯,然而今夜情况特殊,我决定不摆弄三八线。

    “这是被我感化,终于要和我抱在一起睡了?”风琅错厚颜无耻地调侃。

    “放心,我绝不占你便宜,我只把你当做一头猪。”

    “赶了一天多的路还要谈公事真是累人。”风琅错三两下脱了外衣,拎起被褥盖在身上倒头就睡。

    呼吸均匀,偶尔传来微弱的呼噜声。

    杀了他吧,杀了他一切就能结束了!

    簪子从袖口滑出,我按下开关举起手来,手在空中来回挣扎。

    刺吧刺吧,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嗯,他死比较划算!

    我摇摇脑袋,不能再犹豫了!再不下手的话我始终要被牵扯进这个乱七八糟的局里!

    终是下定决心刺了下去。然而风琅错突然背过身侧躺着,我刺下去的簪子插进被褥里。

    风琅错似乎被此举动吵醒,迷迷糊糊嘀咕了句:“不要吵……”

    我拔起簪子,待风琅错再次熟睡时向他靠近。我举起手,似做了很大的决定深吸一口气,刺下去的瞬间带着一股疾风,为了压抑心中的忐忑和焦虑,这一动作我用了十足的力道。

    额……风琅错滚下了床……

    呜呜呜……簪子刺进了我的肚子……

    我背过身去,把簪子拔出收好,药效很快在全身起了作用,我封住自己各大穴道,挣扎着眼皮睡了过去,醒来时屋外的阳光透过缝隙射了进来,晃得我眼前一片花白。

    我把昨夜的情形在脑海大概过了一遍。风琅错?我立马转身去看,那厮居然还躺在地上睡觉。

    他是我见过最能睡的男人。

    “早啊,我的癸妃。”风琅错睁开迷蒙睡眼,对我微笑。那双笑眼澄明水灵,竟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一定是错觉!

    “日上三竿,不早了王爷。”

    “你睡觉不踏实啊,都把我踢下来了。”风琅错眸色无辜又委屈。

    “……”

    他伸出手,“拉我起来。”

    “自己起。”

    “嗯?”他眼里寒芒一闪。

    我握住他的手,用力拉。

    “啊!”没拉起,反被拉了下去,风琅错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风琅错,我告诉你,我在断魂训练了三年,真要杀你的话并不困难,你别太放肆!”我面色严肃,铿锵有力地说。

    “哦。”

    “哦?”靠,我说的那么有气势,你就这么个反应,太不厚道了!

    他啄了一下我的嘴,明亮的眼里倒映着我惊愕的脸。

    “又不是没亲过,你那什么表情?”

    “风琅错,你应该知道我的目标是来杀你……不,更准确的说是要你死。”

    “嗯。哥哥说的很对,从一开始我们就不该和你有任何瓜葛,你可能会成为我们复仇路上最有力的威胁。”

    变态男,早知道你看我不顺眼,现在才知道缘由居然是因为你一直在高估我。

    “不过,如果证实你是红莲圣主女儿的话,一切都会不一样。”

    “……”我无力。

    他从我身上起来,又将我打横抱出去,“我们回去吃烤鸡,真是想念那个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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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王府,风琅错命人将所有材料器具准备好,我坐在大殿中央,对着面前的炭火神伤。

    风琅错手里握着一卷竹简,在案几后靠着椅背安静赏阅。

    我翻转着手里的铁叉,灵光一闪,这不就是下药的最佳时机?

    搬着小木凳到风琅错正前方,我背对他坐着,手握簪子,刺进鸡肉里。

    “这是?”风琅错像无脚的幽灵,毫无动静便来到了我身边。

    我怔怔地回头看他,边笑边用簪子在鸡肉上戳了好几个洞,“这是烤鸡速成的小技巧,鸡肉表层的洞越多,越有利于烤鸡入味呢。”

    “哦。”风琅错就在一旁的椅上坐下,以手杵头歪着脑袋看我,半晌后慢条斯理道:“你似乎把一个人忘了。”

    “……”我抬头看他。

    “哥哥说阿菜这些天很不听话,吵着要见你。”

    “然后?”

    “然后震客嫌她太吵,就把她……别激动,放心,有玥哥在,震客顶多就是把她那些作弄人的玩具砍碎。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阿菜就会被哥哥送过来,如果说你心里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就是那个调皮鬼吧?我居然会有一点庆幸,你也不是完全的没心没肺,不然,没有一件你看重的筹码在手,还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满满的威胁。我起身一挥铁叉,把满身是洞的烤鸡对着他,脏话在心里酝酿一番后,消化了。

    他面不改色盯着我,悠悠然道了句:“好像味道不错,可惜,今晚我已无心品尝。”音落,起身走出大殿,挺拔沉寂的背影逐渐被黑暗淹没,在我面前的炭火因为大门的敞开被风吹得摇曳不止,少顷,被熄灭了。

    我把铁叉丢进炭灰里,起身瞟见风琅错案几上的竹简,好奇心作祟,过去拿起一看,上面赫然三个大字:三字经。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荸荠的地雷~^_^o~ 么么哒~

 第三十一章 :证实

    “姐姐;姐姐!”阿菜向我跑来,扑进我怀里。

    “怎么了?”她把头埋在我颈窝,情绪似乎有些低落。“那些坏人欺负你了?”

    阿菜摇摇头;然后指向空中;“他们都不跟我玩;还说我幼稚!”

    “……”

    我瞟了眼周围上空;隐约见到人影;我问:“都谁来了?”

    “震客;乾客;离客。哦;还有风花玥!”

    我瞥了眼正跟风琅错走远的变态男;今日他一如往常穿着寡白素净的白衣;有时觉得他这人真是奇怪,唇角总是噙着一抹清浅无害的笑,安之若素的性子让在他身边的人很少会感觉到他的冷气场。

    “第一眼”会在大脑里留下深刻记忆而因此对他人定型,在我印象里风花玥是残忍、变态、不折手段、好近女色的男人;可是每每见到他时;那优雅平和的风度又像是从骨子透出来的,猜不透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可能两面都是互相的伪装面具吧。

    以两种姿态活着,这样是不是很累?

    兄弟两坐在荷花池的四角亭里,风琅错转头望我,眼神有些复杂。

    风琅错和风花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他那张脸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冷酷傲慢无懈可击,但从很多细节还是能看得出,他最在乎的人就是他哥哥,不知道这兄弟两以前经历过什么,但我猜,那些过往一定是悲凉凄迷而又无可复制的,才让这对同父异母两兄弟的感情如此深厚。

    我一敲脑门,想这么多有屁用!还是想想怎么杀了风琅错比较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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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我和阿菜睡一起,阿菜似乎对我这些年的经历特别好奇,问了我很多问题,能说的我都说了。

    她突然跟我说:“姐姐,大家都猜测你是红莲圣主的后人,你们长得那么像,你是不是她的女儿啊?”

    “不知道。”

    “没关系,不久后巽客和兑客会拿回来第四幅画,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虽然不是很懂她在说什么,但跟画有关,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菜,姐姐身边现在只有你能信任,以后你听到什么风吹草动记得告诉姐姐!”

    “嗯。”阿菜重重地点头。

    这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我披上外衣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夜色宁静安谧,时有虫鸣风声掠过耳际,走到水边树下,群鸟忽而一哄而散,我抬头去望,不知道此刻有几人在监视我,我捡起一颗石子扔向水面,“啪啪啪”几声水面荡起五六圈涟漪。

    离盗取朱颜令已经过去一个月,我身上的伤尚未痊愈,右手因为当时没及时妥善处理,现在活动起来依旧酸疼难耐,很多事都学着用左手来做。

    雷鸟也伤得不轻,一个月根本不够时间痊愈,现在还闯入王府里确定不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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