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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京门风月-第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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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倾忽然道,“他是想铮哥哥了,怕他不回来。以前在这京城,他与铮哥哥可谓是形影不离,吃喝玩乐,日日胡混在一起,若是铮哥哥在这京城,我们都轻松得很。”
  燕亭耳朵好使,闻言哼了一声。
  李沐清端起酒杯,笑着说,“忍忍吧,子归兄还在边境,英亲王府还有王爷和王妃,我们兄弟都还在这京城。他们就算想避世,也避不开心。只能回来。”
  秦倾顿时精神了些,也跟着端起酒杯,“这南秦京城,少了谁,都寂寞。”
  燕亭嗤了一声,不以为然。
  李沐清笑了笑,“少了谁,都不能少了秦铮。”
  “表哥的确非常人能及。”崔意芝道。
  众人举杯,一起干了。
  皇宫御书房内,秦钰正在批阅奏折,小泉子在外面喊,“皇上,皇上,快来看。”
  秦钰笔顿了一下,“什么事儿?”
  “您快来看,天……天上!”小泉子嘴都结疤了,模样甚是惊恐。
  秦钰立即放下笔,快步出了御书房,抬头看向天空。
  正看到一个月亮霎时被吞去的尾巴,他皱了皱眉,等了片刻,再无异常,他收回视线,看向小泉子。
  小泉子一脸惊异呆怔。
  “你都看到了什么?”秦钰对他询问。
  小泉子立即跪在地上,连忙惊异地道,“奴才看到了……一下子,所有的星星,都冒了出来,围着月亮转,然后,就喊您,您出来了,月亮就没了,有两颗星……后来,都没了……”
  秦钰抿唇。
  小泉子骇然地道,“奴才只是无意中抬眼,就看到了,从来没看过,所以,惊异之下,大喊大叫,惊扰了皇上,皇上恕罪。”
  “你没罪,起来吧。”秦钰抬手。
  小泉子谢恩,从地上爬了起来。
  秦钰又仰头看向天空,一切平静,刚刚的一幕昙花一现,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他看来片刻,对小泉子吩咐,“去请钦天监的天官来一趟。”
  “是!”小泉子连忙去了。
  秦钰转身回了书房。
  不多时,小泉子将钦天监的天官引来的御书房。
  天官对秦钰行叩拜之礼。
  秦钰摆摆手,“文大人,你今天可曾看到了奇异的星象?”
  天官一愣,摇摇头,“臣不曾看到,皇上指的是什么样的奇异星象?”
  秦钰示意小泉子开口。
  小泉子立即将早先看到的星象重复了一遍。
  天官大惊,“竟然有这样的星象?”
  小泉子点点头,“杂家亲眼所见,皇上也看到了一点儿。”
  秦钰对天官询问,“你虽然不曾亲眼看到,但可能知道这是什么星象?预示着什么?”
  天官揣思片刻,摇摇头,请罪,“恕微臣对天文星象研究不精,揣思不透这其中的天意。还请皇上恕罪。”
  秦钰摆手,“罢了,你去吧,查些古籍资料,看看可否能探知。”
  “是,臣这就去查。”文大人点头,连忙告退,出了御书房。
  秦钰无心再批阅奏折,对小泉子询问,“听说今日李沐清、燕亭、秦倾等人去了来福楼?”
  小泉子连忙颔首,“正是,除了这三位,还有崔侍郎,王公子、郑公子。”
  “走,我们也去来福楼。”秦钰脱了龙袍,换上便服。
  小泉子一愣,“皇上,要提前知会几位大人吗?”
  “不必!”秦钰道。
  小泉子点点头,连忙伺候秦钰收拾打点,很快就跟随他出了皇宫。
  来福楼内,众人酒喝了一半,正喝到兴起时,秦钰来了。
  众人齐齐一愣,都没想到秦钰竟然来了这里,一时间放下酒杯见礼。
  秦钰摆摆手,随意地说,“还与以前一样,今日不必计较什么身份。”
  李沐清、燕亭等人对看一眼,看出秦钰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点了点头。

  ☆、第七章太子治国

  十日匆匆一晃而过,秦铮丝毫没有要回京的打算。
  深山院落,山水清幽,四周静谧,安宁祥和,这样远离喧嚣的地方,让人很容易忘记一切烦恼杂乱,似乎这个世上本就如此平静安然。
  秦铮和谢芳华过着寻常的日子,或打猎、或捕鱼、或采蘑菇、野菜,或下厨做饭。
  如寻常人家的夫妇,寻常的不能再寻常。
  这日一早,谢芳华醒来后,发现来了葵水,坐在床上,闷闷不乐。
  秦铮从厨房回来,进屋便见谢芳华闷着一张脸,走到床前,捏捏她,温柔地问,“怎么了?醒来没看见我?生气了?”
  谢芳华抬眼看了一眼秦铮,泄气地说,“来葵水了。”
  秦铮失笑,“我当是什么事儿。”话落,对她询问,“有布包吗?”
  谢芳华摇摇头,脸红地小声说,“我以为你每日缠着我……我又仔细调理,能怀上,便没准备……”
  秦铮笑看着她,“生命的到来是讲究缘分,他没来,就是缘分没到。”话落,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一记,“乖,我去给你弄布包。”
  谢芳华觉得他说得有理,自己是有些急了,她心底隐隐地怕自己来不及给秦铮和他生下一男半女,一个像他又像她的孩子,她轻轻吐了一口气,对他问,“你会吗?”
  “会!”秦铮转身走了出去。
  谢芳华闻言便安静地坐在床上等着。
  不多时,秦铮拿了一个布包回来,递给她,“你看这个如何?”
  谢芳华接过手里,只见布包缝制得像模像样,虽然针脚别扭,但是用的是上好的材料,十分绵软,自然是可以用。她笑着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凑上前吻他,“我的夫君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嫁给你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秦铮心神一荡,勾起嘴角,顺势抱住她,“这话我爱听。”话落,他轻轻哼了一声,“既然知道你夫君本事大,以后就不准不乖。”
  谢芳华笑着点点头。
  秦铮看着她娇俏的脸,叹了口气,放开她,“又有几日不能将你如何了……”
  谢芳华好笑,挥手赶他,“你出去。”
  秦铮又抱住她狠狠地吻了一记,才走了出去。
  谢芳华换上布包,换好干净的衣服,将脏乱的衣服和被褥抱出门,站在门口的秦铮顺手接过,走向水池。
  谢芳华倚着门框看着他,丝毫不嫌弃地动手清洗。
  明明是贵裔的公子哥,偏偏做着与他身份从来不符的事情,丝毫不违和。
  前世她没完成的心愿,最后遗憾含恨离开,便是想着下一世,能和秦铮这样生活。若是真能这样的相守一世,该多好。
  她正想着,一只翠鸟盘旋着闯进了院落,落在了她的肩上,清脆地叫了两声。
  谢芳华一愣,偏头看着这只翠鸟。
  秦铮从水池边转过头,看着那只翠鸟,脸一下子黑了。
  谢芳华见翠鸟的腿上绑着信笺,她伸手取下,看了秦铮一眼,慢慢地展开。
  上面写着一行字,字迹极其的熟悉,是秦钰的笔迹:“皇陵,十日之期,该回京了!”
  谢芳华盯着字迹沉默地看了片刻,抬头,见秦铮已经转过了身去,她拿着信笺走到水池边,低声道,“是秦钰的信笺。”
  秦铮冷哼一声。
  “他说你与他约定了十日之期,告诉我们该回京了。”谢芳华又道。
  “只是他说十日而已,爷没答应他。”秦铮道。
  谢芳华笑了笑,伸手从后背环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背上,柔声说,“秦铮,我们回京吧。这里虽好,但我们过的也不是寻常人家的日子。”
  “怎么不是了?”秦铮不回头,有些气闷,“你不喜欢吗?”
  “喜欢。”谢芳华点头,又摇摇头,“寻常人家不是我们这般,无论是闹市,还是深山,都是人来客往。我们这样,只是将自己锁在一方天地里而已。能过这些天清静安宁的日子,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满足,我还没满足呢。”秦铮郁郁地道。
  谢芳华抱着他腰的手紧了紧,柔声说,“无论是谢氏,还是秦氏,我们都有自己的信念和不可推卸的责任重担。若是我们真什么都不管了,也许我们是清静安宁了,可是良心上又如何能过得去?你别说只有我心软。其实,你的心与我一样软。”
  秦铮不语。
  谢芳华又道,“先皇临终前与我说,当年,他是传了密令,让我父亲撤离回京,可是他终究是选择了维护南秦江山,死而后已。娘亲随他去了。虽然是应了魅族的祖训天命,但到底是他们的选择。哪怕这个选择是死,哪怕扔下了年幼的我和哥哥,哪怕使得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她说着,眼眶红起来,眼底泛起泪花,“南秦这片国土,有谢氏多少人为之守护流洒的血,南秦这片河山,有秦氏先祖兢兢业业守护传承。我是谢氏的子孙,你是秦氏的子孙,我们终究都逃不开自己的姓氏和应该肩负的责任。”
  秦铮依旧不语。
  谢芳华又道,“重活一世,我们总不能真的眼看着南秦一步步走向衰落是不是?你的信念,我的执着,哪怕我曾经不止一次恨不得南秦皇室天崩地裂,但是到头来,想想谢氏先祖为这片山河所做的那些牺牲,想想秦氏先祖为了守护江山同样不易,我都能放
  山同样不易,我都能放下私怨,维护大义。哪怕命不久矣,能保住一样,也是欣慰。若是两样都保住,那就是上天厚待我们。结草衔环十世,不足报答天恩。”
  秦铮抿起嘴角。
  谢芳华又低声道,“南秦千万子民,南秦繁华三百年基业,南秦京城我们出生长大的地方,怎么能忍心不管,看着它掩入历史化为尘埃?若是有一日,南秦国将不国,无君主,无臣卿,无皇陵,一片荒芜。那么,我们的家,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兄弟姐妹,忠勇侯府,英亲王府,我们的一切,都荡然无存,该是何等悲凉?”
  秦铮终于叹了口气,回转身,揉揉谢芳华的头,“你呀。”
  谢芳华抬眼看他。
  秦铮伸手拢了拢她的秀发青丝,目光一片温柔,低声说,“君子厚德载物,你虽然是女子,但当得上是君子。若是上天也有厚德,当该给我们福音,全了这一世。”
  谢芳华埋进他怀里。
  秦铮低头看着她,“你如今最忌耗心血,在我还没找到方法之前,不想……”
  谢芳华伸手捂住他的嘴,打断他,“就算待在这里,我也不能安心,有些事情,也不能不想。已经深入骨髓,忍不住不去想。”
  秦铮住了嘴。
  谢芳华看着他,“秦铮,我保证,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破魅族的天规,我舍不得死,更舍不得拉着你一起死,如今你的命已经与我的命相连。我想与你活着,想生既像你又像我一样的孩子,想教导他,看着他长大。我们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没做,还想相守一辈子。”
  秦铮抱紧她。
  谢芳华低声道,“对于魅族的事情,我还是一知半解。隐山宗师一直想要我手中的魅族秘术,他们因南秦江山而生,却为何要反了南秦江山,北齐多年来,是否与南秦隐山隐卫又牵连,等等诸多事情,都要弄清楚,以及……云澜哥哥,他对魅术,知道多少……若是我们一直待在这里,又怎么能知道?”
  秦铮轻叹,“我本来没打算短时间回去,如今……就依你吧。”
  谢芳华仰脸问他,“今天就回去?”
  “凭什么听秦钰的?”秦铮哼了一声,“如今你葵水来了,身子虚弱,不宜奔波,待你葵水去了,我们再回京吧。”
  谢芳华点了点头。
  秦铮放开他,继续回身洗衣服,催促她,“去屋里歇着。”
  谢芳华抬手,早先那只翠鸟落到她的手心,她对秦铮问,“要不要给秦钰回信?”
  “不要。”秦铮道。
  “这只鸟真是有灵性,竟然能找来这里。”谢芳华摸摸鸟羽,“那将它放回去了。”
  “放回去做什么?炖了吃掉。”秦铮干脆地道。
  那只鸟一听,顿时吓得翅膀抖了抖,脱离了谢芳华的掌心,如惊弓之鸟,“嗖”地飞出了院子,转眼出了山林。
  谢芳华失笑。
  翠鸟回到皇宫时,秦钰正与李沐清议事。
  翠鸟扑棱着翅膀传进御书房,怕怕地钻进了秦钰的怀里,身后像是有什么豺狼虎豹在追赶。
  秦钰伸手抓住它,见它腿上无回信,向外看了一眼,挑了挑眉。
  翠鸟叽叽叫了两声,委屈地转动眼珠,似乎在像秦钰诉委屈。
  秦钰轻轻哼了一声,安抚地拍了一下,它安静了下来,似乎知道安全了,跳下秦钰手心,去觅食了。
  李沐清微笑,“皇上竟然还养了这么有灵性的鸟儿。”
  秦钰道,“是初迟驯养的,送与我了。”
  李沐清恍然,“怪不得有灵性。”话落,他问,“去寻秦铮兄与芳华了?”
  秦钰点点头,脸色不太好看。
  李沐清微笑,“看来秦铮兄不愿意回来。”
  “由不得他。”秦钰道。
  李沐清点点头,“消息送到了,依照芳华的脾性,多不过几日,他们应该就回京了。”话落,他又道,“没想到齐言轻动作这么快,回北齐一趟,倒是让他反而更抓了权柄。”
  秦钰绷起脸,“多年来,北齐未立太子,如今谢云继不承皇位,北齐王再无犹豫,自然痛快地立了太子。”
  “北齐王立了太子后,带着王后去行宫将养,将北齐全权交给了太子治国。”李沐清蹙眉,“是治国,不是监国,这在历来历史中也是前所未有了。王位未退,却着太子行治国之权。可谓是明面是太子之位,实则是君王之权。”
  “北齐王这是默许了齐言轻的兴兵之战,全了北齐一直以来的野心勃勃,也同时全了他对王后谢凤的情意,至少不是他亲手对南秦出战起兵,谢凤感念北齐王这么多年来的维护,不好再阻拦,也只能是默许了。”秦钰抿唇,“如今就看是北齐多年准备,铁骑能踏破南秦山河,还是南秦能够守住,甚至迎刃反击了。毕竟,多年来,南秦只盯着谢氏,从国力到兵力实在是一盘散沙……”
  “南秦多年来的弊端,就是内部一直撕裂拉锯,如今谢氏和秦氏再无隔阂,若是齐心对敌,未必会输了北齐。”李沐清道,“若是能拖上至少半年,不让北齐兴兵,南秦能喘息半年时间,就好了。”
  “当然不能输!”秦钰斩钉截铁,“但是半年,齐言轻不会给这个时间。”
  李沐清叹了口气。
  秦钰抿唇,看了一旁吃饱后睡在玉案上的翠鸟,眯了眯眼睛
  眯了眯眼睛,“月前,南秦大水,耽搁了春种,今年收成怕是不会理想,依靠百姓税收,恐怕只能加重百姓负担,造成民生怨怼。谢氏米粮多年来,屯粮怕是千万旦,若是能助一臂之力,粮草上至少没问题了。谢云澜如今在哪里?你可知道?”
  李沐清摇摇头,“不知。”
  秦钰道,“他和谢云继出手拦了我派去拦截秦铮的人,可是却都没回京,难道又回他的寻水涧了?”
  李沐清忧心地道,“谢云澜身体不好,焚心对他折磨得愈发重了。”
  秦钰闻言沉默片刻,“难道焚心真的没有解救之法?”
  李沐清摇摇头,“若是有就好了,若是焚心能解,那么芳华未必会……”他说到这,话语顿住,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秦钰闻言不再言语。
  当日,北齐立太子,北齐王和王后前往行宫疗养,北齐太子代天子治国的消息传遍了天下。
  南秦朝野上下顿时一片哗然,纷纷觉得北齐如今是真正铁了心要兴兵了。
  齐言轻在漠北边境私自兴兵,北齐王不但不怪罪,反而立他为太子,将北齐顺便一并交给他治理,这也就是意味着,北齐王是默许了齐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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