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赢家-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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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的能够让妈妈和姐姐幸福吗?
上一世避之不及的麻烦事,这一次真的能够应付得来吗?
胡思乱想了一阵,舟山强迫自己停下来,去浴室冲了个澡,洗去一身沉重之后重新换了件干爽的睡衣,打开从包里拿出药来吞下去,然后再次用柔软的被子把自己埋起来。
梦也罢现实也罢,自己必须要养精蓄锐,还有好多仗要打呢。
作者有话要说: 瓜想说,其实舟山是个很自私的人,性格冷漠,上一世是能躲就躲,见了心烦的事情二话不说就走,所以后面才会那么后悔。而这一次她仅仅是回到五年前,并非脱胎换骨,很多事情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连她自己都提心吊胆,但是实在是没办法,不管成不成,能不能,她都没有退路,只能咬着牙上。
拼了,也许能行;不拼,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PS,卧槽槽槽槽!!!!写有话说写的太投入,一时手贱点了“直接发表”!!!!!嘤嘤······人家的日更····
☆、第 30 章
吃的药里面含有大量的扑尔敏,所以尽管舟山没有多少睡意,却也还是迷迷糊糊的到了临近中午才醒来。
中间舟川进来过一次,本来是想喊她一起吃早饭的,可是见妹妹睡着,想了想又退了出去。
午饭的饭桌上,舟川看着她,担忧道,“小山,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你脸色真的很差。”
舟山咽下去一口粥,摇摇头,“没事儿,不是说了么,就是猛的一下子昼夜颠倒,身体有点没适应过来,过两天就好了。”
不过是感冒,她不能把本就不多的时间浪费在别的地方。
舟川又劝了几句,最终还是没劝动,只能让一大早出去的汪洁回来的时候带一盏燕窝雪梨给她润嗓子。
尽管这几个小时里面舟山已经尽量少开口了,可是返上来的病情却是来势汹汹,等她回房开口一试,沙哑的声音连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
同样的病情体现在不同人身上也会有千八百种不同的症状,就像舟山,只要一上火,首当其冲的绝对是嗓子和太阳穴,偶尔还会伴随胃部不适。
舟山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现在正是分秒必争的时候,她实在没工夫去医院,更不好惊动舟家的家庭医生。
跟舟川说了出门,捂得严严实实的舟山直奔药店,一口气买了好几盒诸如金嗓子喉宝、胖大海含片之类的,当场就拆开盒子含了两片在嘴里,想了想,又塞了一片。
药店的小姑娘被舟山狂放的架势震得呆了片刻,终于在她出门之前喊住,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小姐,这种含片里面一般都含有大量的薄荷和其它凉性药材,不可以多吃的,你已经吃了三片,已经超量了,二十四小时之内绝对不能再吃了。”
舟山胡乱点了下头就推门出去了,也不知到底听没听见。
等到三片金嗓子化干净,舟山试着发了发音,还别说,真挺立竿见影的,至少已经勉强提升到能入耳的程度了。
飞车到了刘老板的店面,对方领着去了内室,里面果然摆着一盆雍容富贵牡丹,也不知主人是怎么养的,一朵朵淡绿色的花精神极了,足有舟山脑袋大小。
饶是舟山这样不喜欢牡丹的人也忍不住夸了老半天,完了之后挺不好意思的说道,“刘老板,对不住了,我这次可算是夺人所爱了。”
刘老板四十多岁年纪,为人很是爽朗。他听了这话哈哈笑几声,摆摆手,半真半假道,“舟小姐您要是真拿我当个朋友看就别说这么见外的话,说的直白点儿,您多给我介绍两桩买卖就成了。”
舟山也笑,“行,不过这个您可别跟我客气,我知道您养的这么好也不容易,开个价吧。”
刘老板竖起大拇指,“行,舟小姐爽快,我也不磨叽了,”说着就比划了个手势,“成本价。”
的确是成本价了,这个价位,放在外面估计连这花儿的一半都拿不下来,更不要提要养这么大中间所花费的心血好精力。
舟山笑笑,“您太客气了,我再给您加一成,好吧?”
刘老板点点头,“成。”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舟山当场转了帐,刘老板帮忙把牡丹用结实的木框保护好了,又问,“现在就拿走?”
舟山想了下,“这么着,我晚上用,这会儿还得几个钟头,先放您这儿成么?”
刘老板也舍不得跟自己养了多年的宝贝分开,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办好了这个,舟山索性就在这花圃里消磨时间了。
刘老板给上了壶茶,笑道,“听舟小姐嗓子似乎不大方便,里面放了点儿胖大海,您喝着,我去外面忙。”
舟山道谢,“您客气。”
润了润嗓子,舟山给自己加了加油,又继续拨电话。
“喂,顺子哥,我小山,忙吗?”
齐斌跟顺子是发小,他能直呼顺子,旁人却不好那么随便的。
顺子这会儿正跟人打高尔夫,听是舟山,对着旁边的人颔首示意,往后面退开几步才道,“什么事儿?”
舟山开门见山道,“我想跟你借几个人。”
她想好了,像方主编那样的人,没有深厚的背景却极有野心,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往上爬,对付这样的人反倒是省事些,只稍加威逼利诱估计就能成。
倒是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愣头青记者,反倒是不适合温和的谈判手法。
没的说,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吧。
顺子也不问干什么,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什么时候,几个?”
舟山也不跟他客气,“明天下午,三个。”
“好。”
“等等,”舟山又补充下,“顺子哥,我提个要求成么?”
顺子轻笑了下,不过依旧没什么表情,“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舟山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三个人,最好是一看就满身匪气,嗯,反正就是一看就不像好人的,成么?”
顺子愣了下,然后真给她逗乐了,活动下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在空气中微微划出点风声,“这还真有点儿难度。”
现在做这行的哪儿还能这么嚣张?越高调了越活不长的道理没几个人不懂。这妮子倒好,净提这种没谱的要求。
舟山笑,清了清嗓子,“您手下的人海了去了,挑三个还不容易吗?”
顺子好笑道,“我手下的人是不少,可那么没水平的还真不多。”
舟山带点儿讨好的,“那您让他们装一下不就完了么。”
那边已经有人招呼顺子挥杆,他朝同伴点点头,然后对着话筒道,“行,我应了。”
“多谢顺子哥。”
舟山抢在顺子挂电话之前,又忙道,“对了顺子哥,我回来的事儿,帮忙保个密呗。”
顺子挂电话的动作顿了下,点头,“嗯。”
晚饭刘老板本来是招呼舟山一起吃的,可是她实在是没胃口,婉拒之后就在对方依依不舍的眼神中拉着绿牡丹走了。
中间舟山的嗓子又沙哑的没法儿听,她狠狠心,又吞了两片金嗓子,完了之后效果却不如头一次明显,心一横,又吃了两片胖大海爽喉片。
三倍于封顶剂量的喉片,外加一整壶胖大海茶水。
十几分钟后,效果出来了,不过是坏的。
舟山直接就冲到公共洗手间去了,上吐下泻的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一推门把进来上厕所的一个姑娘吓得嗷嗷直叫,跌跌撞撞的就冲出去了。
舟山也顾不上解释,腿软的要死,眼前一阵阵发黑,站都站不稳,靠着洗手池闭目养神了大半个小时才缓过神来,一睁眼却又吐了。
可是她今天一整天就只中午吃了一点儿,这会儿早吐干净了,恶心的满脸眼泪也只是干呕,连胃液都倒空了的感觉。
水龙头开的哗哗的,冰冷的水拍在脸上,舟山这才觉得稍微舒服了点儿。
看着镜子里面面色惨白的人,舟山隐约有种看到了凄厉水鬼的错觉。
呵,舟山不由得扯了扯嘴角,难怪吓到了刚才的女孩子,就连自己也有点看不下去了呢。
上一辈子的她,有兴致了就搭个手,没兴致了就潇潇洒洒的走开,连衣袖都不用甩一甩,何等自在,何曾凄惨到这个地步过?
她突然就觉得很委屈,长久以来的巨大压力仿佛都在这一刻冲了上来,跟一阵阵难受着的胃部和抽痛的太阳穴一起,将她折磨的几乎崩溃。
眼泪忽然就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滚出来,跟脸上未干的自来水混到一起,从尖尖的下巴那里吧嗒吧嗒的落下来,砸到漆黑的大理石洗手台上,积出来一个一个的小水洼。
热辣辣的眼泪溅到手背上,有些灼人。
舟山如梦方醒的吸吸鼻子,抬手胡乱的抹抹脸,又掏出手帕来擦干净眼泪,用力拍拍自己的脸颊,努力扯出个有些生硬的笑容,“舟山,加油啊!”
重来一次,既然是自己选的路,踏上去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道理。
镜子里面的年轻女孩儿眼眶红红的,惨白的脸色配上尖削的下巴,莫明的有一种悲凉的感觉。
这样可不行。
打开皮包,舟山从里面拿出BB霜抹了层,想了想,又往双颊扫了点基本上没用过的腮红,用力咬了下唇,用力往两边扯扯嘴角,看上去总算是不那么死气沉沉了。
不管是谁,总不会喜欢一个阴郁的家伙上门的。
七点五十分,舟山请丁胖儿家小区门口的警卫通报,然后开车进去了。
后车厢里面在夜色中无声摇曳的花朵,是她的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提到了,就上一张照片吧。
绿牡丹,并不是瓜杜撰哦,是真的有个品种,特别神奇。
实物更漂亮,尤其是那种开的特别大,而且花瓣都很舒展的。
☆、第 31 章
按了门铃,门马上就打开了。
“哎呀小山,”丁阿姨笑呵呵的开门迎舟山进去,“这可真是稀客。”见她手中拎着个果篮又嗔道,“你看你这孩子,还带什么东西?”
舟山脸上带着点儿小辈特有的腼腆,略显羞涩的笑笑,“丁阿姨说这话可就臊死我了,不过点儿水果罢了,值什么?”
丁伯伯丁胜海简直就是丁胖儿的放大版,这会儿正端坐在客厅沙发上,对着进门的舟山招招手,“进来吧,挺长时间没见你了。”
舟山微微欠身,乖巧的问好,然后笑道,“丁伯伯忙,我们小辈也不好贸然打扰。”
丁胜海哈哈一笑,指了指她,对着丁阿姨道,“听听,几个月不见,真是刮目相看了。”笑完了又看着舟山,看似十分稀松平常的问道,“那今天你怎么又过来了?”
舟山被他的眼睛一扫,心脏砰砰直跳,面上却也努力神色自然的撒谎道,“前几天老师得了几盆好牡丹,见我多看了几眼,竟然就给我了一盆,可是我哪儿懂的这些个,左思右想,认识的人里面也只有丁伯伯您懂这个了,这不就硬着头皮请您帮忙养着了。”
丁胜海一直安静的听着,也不说话,就这么微笑的看着她,舟山的后背没一会儿就除了一层薄汗,可是还是不得不挺直了脊背,也面带微笑落落大方的看回去。
半晌,丁胜海突然笑出声来,“行了,你这丫头,在哪儿呢,我让人拿上来吧。”
舟山心头一松,喜道,“哎。”
丁胜海尤爱牡丹,家中摆放了许多,各个品种都有,姹紫嫣红开的十分壮观。然舟山准备的这盆绿牡丹一上来,却仍毫不费力地生出一股艳压群芳的气势来。
丁胜海果然十分赞赏,围着欣赏了好久才心满意足的坐回去,对舟山点点头,“好吧,我就替你养一阵子。”
养一阵子,这个一阵子究竟是多久,就有的人发挥了。
最艰难的任务已经完成,舟山心里一松快,就觉得身体都好了许多似的。
“哎,多谢丁伯伯,那就麻烦您了。”
丁胜海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低头喝茶。
丁阿姨又招呼舟山吃水果,舟山虽然实在没胃口,却也盛情难却,勉强咽了两个草莓就停下来。
丁胜海放下茶杯,看了眼正落落大方的跟妻子聊天的舟山,又盯着斜前方那一盆绿牡丹看了会儿,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小山啊,最近家里怎么样,听说你妈妈又在外边开发布会呢。”
舟山笑笑,“我爸妈倒是都挺好的,”顿了下,又有点儿为难道,“就是我姐,可能是工作的关系吧,这不,又有些爱乱讲的记者弄了些无聊的东西,不过倒也没什么,沟通下也就过去了。”
丁胜海笑了下,点点头,“嗯,我也听说了,你说的不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沟通下就行了。”
舟山也一脸赞同道,然后又有点儿犯愁的说,“本来也不会出这个事儿,就是听说换了个新主编,两边了解的不够多,这才有了误会。”
丁胜海摆摆手,云淡风轻道,“这都不是问题,你一个小孩儿哪儿来这么多顾虑。”
舟山眼睛一亮,诚心诚意道了谢,又陪着聊了一会儿,这才找了个由头走了。
丁阿姨一直把舟山送到门口才回来,一回来就看见丈夫正对着那盆新得的绿牡丹看的目不转睛的,不由得好笑道,“就这么稀罕啊?”
丁胜海笑了下,摇摇头,然后问了句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这小丫头多大了?”
丁阿姨愣了下,想了想道,“比咱家儿子小半年吧。”
丁胜海背着手笑笑,一边笑一边摇头,老半天了感慨道,“这年头的孩子啊,都成精了。”
丁阿姨推了他一把,透过窗子往外面看了眼,一辆黑色的车子正往外驶去。她叹了口气,“你也别光说风凉话,这么点儿个孩子,怪不容易的。”
都是在一个城市的一个圈子里,哪家有点什么事儿大家都门儿清,只不过不开口说出来而已。
舟家当真是要乱了,遇到这些个事情,竟然让个孩子巴巴儿地跑回来。
唉,真是。
丁胜海点点头,一边说一边往书房走去,“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就给小姜打声招呼,这几年他管得也的确是宽了些。”
丁阿姨点点头,却见丈夫又转过身来,指着那盆绿牡丹道,“你也帮我好好看着,等那小丫头过生日的时候提醒我下。”
丁阿姨怔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丁胜海笑笑,“她不过个孩子,我做长辈的白要她的东西成什么了?”
没了后顾之忧,舟山总算是能沉下心来赶报告,第二天一上午都没出门,中午的时候跟舟川说了声后就直接去《风云》外面截人。
方云这几天可谓是春风得意,脸上的笑意就没散过。原因无他,自己上任之后的杂志销量和网络点击率可一直都是居高不下,节节攀升。
一上午的工作结束,社里的人都恭敬地与方云打招呼,他也只是颇为倨傲的点头,偶尔还一派领导作风的发表下见解什么的。
“方主编。”
一出杂志社大门,方云就听到身后响起一个挺陌生的声音,听着倒也很年轻。
他转身一看,就见一个约莫二十岁上下的小姑娘俏生生的站在门边,正眼带笑意的看着自己。
方云就觉得眼前这张面孔略有些眼熟,可是一时间却又实在想不起到底是谁,下意识的就琢磨起来:
社里上个月底刚招收了十来个美编和编辑的实习生,莫非是那里面的一个?
“你是?”
对方抿嘴一笑,双颊隐隐露出两只小巧的梨涡,眼神却没多少温度,“想来您自然是不认识我了,我是舟山。”
舟山,舟山?
方云在心里默默的念了几遍,终于想起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