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救命:王妃太彪悍-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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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樱烙弯刀的样子。
不怪虚无会吃惊成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实在是他对樱烙弯刀的印象太过深刻。
他和其他人还有所不同。
像司空畅、百里连城等人,年纪还轻,只是从老一辈人的口中,还有从史书的描述中得知樱烙弯刀的邪恶。
可他是真真实实地经历过的,而且经历了不止一次,更加明白樱烙弯刀的可怕。
司空畅冷冷地瞪着莫婉婷,点头:“就是那把魔刀没错,那天很多侍卫都看到了,她还能舞出樱花残影。”
“唔。”
虚无捂着肋下,忽地脸色苍白,只觉得多年的旧伤又在隐隐作痛。
立马也挡在沐七夕前面,恨恨地咬牙切齿:“既然知道她是魔女,还留着她做什么?”
“还愣着干啥!杀了她!”
刷——
周围的侍卫暗卫都跳了出来,团团将莫婉婷围住。
锵——
整齐划一地拔出了剑,剑尖斜指,各色元力亮起,摆出备战的姿态。
不是他们有多听从虚无的命令,而是魔刀樱烙本来就声名狼藉,他们对莫婉婷本来就心怀戒备。
这会儿一听虚无说“魔气”,立即拔刀备战。
“干什么?退下!”
沐七夕推开司空畅和虚无,走到莫婉婷面前,拉住她的手:“你们都听好了,她是我妹妹,不准谁再敌视她。”
侍卫暗卫们面面相觑。
即使不理解,心里不赞同,他们还是服从地收起了武器,抱拳:“遵王妃令。”
开玩笑,连王爷都要听王妃的,何况是他们?
玄一统领说了,以后不论什么事,都要绝对听从王妃的命令,还新制定了几条规矩:
一、王妃永远是对的;
二、如果王妃错了,一定是你看错了;
三、如果你没有看错,那就一定是你想错了;
四、如果王妃真的错了,就按第一条执行。
这四条新加的规矩很奇怪,一开始大家都不能理解,尤其是天一统领更加反对。
可是当黄一统领拿出王爷亲笔批阅的“准”字令时,包括天一统领在内,大家都无话可说了。
于是,大家都默默地把这四条新规矩牢记在心。
也一致认为,玄一统领能想出这种规矩,实在是太有才了,简直都不像以前脱线的玄一统领了。
难不成跟着王妃真的能脱胎换骨,变聪明变厉害?
玄一得意洋洋地接下了所有表扬和崇拜。
他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这四句话是王妃和金银财宝闲聊时无意中说起的,原话好像是说“老婆”啥的。
他也不知道“老婆”是啥意思,但他想想这四句话刚好能用,便稍作改动变成了新规矩,还破例得到了王爷的夸奖呢。
原话虽然是王妃说的,可他也动了脑筋,修改了不是?
所以玄一觉得自己被表扬得问心无愧。
这些事沐七夕现在还不知道,她此刻拉着莫婉婷的手,忙着化解司空畅和虚无的敌意:“我相信婷婷,她心性纯良,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
“姐姐。”
莫婉婷抓着她的手:“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魔气,樱烙受伤了,这两天都在养伤。”
“哼,她说不知道就不知道了?”
虚无的敌意最深,或者准确的说,那是一种深沉的恨:“古往今来,凡是拥有樱烙弯刀的人,哪一个不是十恶不赦满手血腥?”
“女人,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我不会骗你。”
眼见沐七夕还是护着那个魔女,虚无“刷”地一把撕破衣衫,露出肋下的两道伤疤:“看到了吧?”
“这就是被樱烙弯刀划伤的。”
他指着第一道疤,恨恨道:“这一道,是三百年前,我经过一个村落时,刚好遇到那魔鬼在屠杀村民,连刚出生的婴儿……”
“不,应该说,连村子里的一条狗一只猪都不放过,可想而知他丧心病狂到什么程度!”
说完换指第二道疤:“这一道,是一百多年前,拿着樱烙弯刀的另一个魔鬼,我们在追击封印他的时候被伤的。”
“当时那场战斗,你们知道死了多少人嘛?”
“当时,他往山上逃,我们在后面追,不停的有人死,当我们追到一处悬崖时,找不到上去的路,大家硬是用尸体堆成了小山,我们就踩着那小山往上爬,爬上了悬崖。”
虚无越说越动情,孩子稚嫩的童音颤抖着,眼睛里泪汪汪的,但又拼命忍着没有落下。
他向来都声称自己睡一百年后就忘了前面的事,因为,他真的不想想起!
“还有那血,染红了整座山峰,渗进泥土里,整山都变成了红色,山下的河水溪水,连同附近村庄的井水,都是红的啊!”
“直到现在,一百多年了,我都不敢再去那里,站在山脚下,我似乎都能闻到风里的血腥气,听到风中传来的呜咽。”
“而她!”
虚无恨恨地直指莫婉婷,咬牙切齿,恨得眼睛都红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拿到樱烙弯刀的,我只知道,她就是新一代的魔女,必须除掉!”
“今天,我一定要杀了她!”
第391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鸩王府里的战争一触即发,质子院里却已经是哀嚎遍野。
敢吓着他的夕,敢让他的夕看到那么恶心肮脏的画面,他们便都不必再活着了。
当然,这种小事,百里连城是不屑亲自出面的。
由天一带队,张老黑从旁辅助,对付这些只能看门的侍卫轻而易举。
掩饰身份?
百里连城更不屑为之。
他连皇宫金銮殿都敢闯,御花园都敢烧,对付一个质子院哪还费那么多心思?
可是,他不愿费心思,某些人却是自作多情得很。
一大早,黎金辰又来问沐潇雨,到底要不要乖乖听话。
沐潇雨嘴里不敢再倔强,心里却还想着歪心思,被黎金辰一眼就看穿了。
“唉,郡主果然与众不同,总是那么聪明伶俐,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逍遥自在,让小可好生羡慕呐。”
黎金辰仍旧是那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如果不看沐潇雨的惨样,光听他的话,还以为他在和老朋友叙旧,又像是在和心爱的女人闲聊。
那语气中竟然还带着淡淡的无奈,就像真的宠溺这个女人,拿她的小性子没办法似的。
“抑或,郡主其实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故意找借口让小可继续这样待你?”
“不,不要!”
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强壮侍卫,沐潇雨害怕惊慌地摇头。
明明全身已经酸痛得动不了,却还是挣扎着往里蠕动,想离这个恶魔远一点:“黎金辰,你敢这么对我,你不得好死!”
“呵呵,郡主,小可有没有说过,小可就是喜欢你这颗聪明的脑袋?”
她表情狰狞,骂得咬牙切齿,恨他入骨,黎金辰却是半点都不在意,脸上仍旧是笑呵呵的。
“到了现在,你还真以为你还是郡主,还会有人管你的死活?”
“老实告诉你吧,左相府毁了,沐左相正在多方筹备,准备重建,没空理你。”
“哦,对了,他最近经常去找你那弟弟,知道你弟弟住在哪儿吗?”
瞟一眼沐潇雨明显不屑的表情,黎金辰叹气摇头,忽然失了和她说话的兴致。
这女人已经疯了,只愿接受自己美好的想象,对于摆在面前的现实却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
被折磨时,她也会怕,也会求饶。
可是折磨过后,她还是想着的是她的郡主身份,是以后狠狠报仇的美好未来。
真不知该说她是坚强乐观,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对这种女人,黎金辰忽然觉得有些棘手,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想扭转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疯子的思想,质子你也是辛苦了。
“算了,郡主,今天咱们来玩个新鲜的。”
黎金辰不想再跟她多说,挥手让几个侍卫上前,那些侍卫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看来,黎金辰今天是想来点“正常手段”了。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黎金辰,你不得好死!走开,你们放开我!”
刚才连动也动不了,现在又在拼命地挣扎,沐潇雨的表现,充分地证明了一句话。
你的能量,超乎你想象。
“黎金辰!你敢这样对我,我爹,我娘,太子,五王爷,鸩王,都不会放过你的!”
“还有皇上,皇上会抄了你的家,砍了你的头,你会死!你会死!”
沐潇雨挣扎得再厉害,也抵不过侍卫们的蛮力,被赤身果体地拉起来,绑在墙边的柱子上。
极度害怕慌乱中,她把想象里会护着她稀罕她的人都喊了出来,声音嘶哑难听,如同恶鬼。
“把她的嘴堵上。”
再好的耐性,也被这疯女人磨光了,黎金辰不耐烦地低吼,撕下平时的君子面具,露出阴沉的本来面目。
“唔唔唔……”
砰——
“啊!”
忽然,外面传来一连串巨响,还有侍卫们的惨呼,吓了房间中的所有人一跳。
黎金辰立即转身往外走,却还没来得及走出去,大门便被撞破,一个侍卫倒飞进来。
要不是他反应快,闪得快,绝对被撞个满怀。
透过被砸坏的门板,黎金辰看到。
天一威风凛凛地站在院中总指挥,张老黑带着人在到处砸东西杀人。
“唔唔唔……”
沐潇雨惊喜地瞪大眼睛,拼命扭动挣扎。
她刚才说什么来着,她就说鸩王会来救她的!他果然来了!
黎金辰,等本郡主被救出去,就该轮到你去死了!
“唔唔……”
咦,鸩王呢?怎么没看到?
沐潇雨睁大了眼睛,急切地到处寻找,没看到那道优雅卓绝的身影,心里一阵失望。
她还等着鸩王亲自来给她解开绳子呢。
看到她被折磨得这么惨,鸩王肯定会心疼,然后拿出披风披在她身上,轻柔地抱她去鸩王府,找来大陆上最好的圣者给她疗伤。
在疗伤期间,鸩王肯定会亲自照顾她,从此爱上她,然后休掉沐七夕,让她坐上鸩王妃之位。
不不不,那太子怎么办?
她只是喜欢鸩王的姿色,若要论起嫁人,她还是想嫁给太子,当上太子妃,将来就是皇后。
沐潇雨又沉迷进自己的世界里,一会儿傻笑,一会儿摇头,像是被什么事困惑住似的,皱眉为难。
不过现在的情形,也没人有空管她是疯了还是痴了,或者是死了。
黎金辰吃惊地瞪着天一,不明白鸩王的人为什么会忽然跑到他这里来大肆杀人。
他虽然暗中做了很多事,但是在明面上,他没得罪鸩王吧?
难道是鸩王知道了些什么?
心里忐忑不安,黎金辰面上却是一片吃惊迷茫,快步跑到天一面前,抱拳作揖:“天一统领,不知这是为何?”
天一也是个能装的,一边下令砸院子杀人,一边还有礼地抱拳行礼:“黎公子,不好意思打扰了。”
“今早我家王爷得知了一些事,很是不满,让属下来查探查探。”
这话说得真客气啊。
查探?
有你们这么查探的么?等你们查探完,这质子院都成废墟了。
黎金辰有苦说不出来,脸上还得赔笑:“是是,令鸩王不满,是小可的错,请天一大人随便看看。”
借着弯腰的动作,黎金辰瞟了一眼院子角落。
那里花草颤动,似乎并无异样。
第392章舍弃所有,包括良知
吓到沐七夕的是哪些侍卫,当时她没看清,百里连城也懒得慢慢追查。
这种小事,交给天一处理绰绰有余。
天一带着人光明正大地闯进门来,砸毁了大半个质子院,杀了大半的侍卫,终于“查探”完毕,收队回府。
自始至终没有提一句沐潇雨的事,就连偶尔瞟了一眼,也当做没看到,立马转开了眼睛。
这时候的沐潇雨,赤身果体,披头散发,头发乱得像鸟窝。
身上也满是暧昧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曾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别说是沐七夕了,就连天一和张老黑看了,都觉得恶心。
想想沐潇雨以前有多嚣张跋扈,现在就有多凄惨可怜,只可惜,再可怜也没人怜。
对这种眼睛长在头顶上,自我感觉无比良好,以为自己是全世界都要围着转的公主,愚蠢,又不懂感恩的女人,没有人会怜惜。
因为不值得。
连利用价值都没有。
不过,即使再讨厌她,再恨她,杀了她废了她的元力甚至是对她用刑都可以,黎金辰却偏偏选择了这种手段。
可见他心性如何。
“唔唔唔……”
眼看着天一收队走人,居然没有救她,沐潇雨拼命扭动挣扎,拼命哼哼,如同母猪被杀前的嚎叫。
该死的天一,鸩王叫你来救我,你居然对我视而不见,肯定是被沐七夕那个贱人收买了!
你等着,回去后一定会被鸩王罚的!
从此后,沐潇雨恨的人又多了一个天一。
照这种趋势发展,早晚全世界都是她的仇人。
黎金辰背着手站在院子里,周围一片狼藉,空气中飘散着散不去的血腥味,秋风一吹,格外萧瑟。
但是再怎么萧瑟,也不及他眼底寒冰的万分之一。
“巴海,这是怎么回事?”
黎金辰没有动没有转头,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院子角落的花草颤动,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玄袍男子宛如凭空出现,一只手背在身后,一身倨傲:“不知道。”
与其说是倨傲,不如说是孤芳自赏般的骄傲。
正是殒日阁分阁阁主巴海。
只是今日的巴海,和以前大有不同。
若是沐七夕在这里,她肯定会吃惊,一个人的气息,在这么短短的几个月里,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改变,说是相反也不为过。
以前的巴海,同样骄傲,孤芳自赏,玄一也说他喜欢独来独往,从不与任何人来往过密。
和以前的百里悠有些相似,但又有本质上的不同。
巴海是纯粹的骄傲,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不屑与人来往;
而百里悠则是自由散漫,整日沉迷种花养草,懒得与人来往。
现在,巴海的骄傲依旧,或者说更甚于往日。
但是那份骄傲里却没了以前的自信从容,没了以前的气度。
怎么说呢,感觉就像以前的骄傲是骄傲,现在的骄傲是硬撑,外表看起来更加冷硬,其实内里已经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而且,他身周的气息也不如以前那么纯净,倒是带着一丝淡淡的黑气。
用虚无的话来说,就是魔气。
只是这股魔气非常单薄,一般人不容易察觉。
至少,黎金辰就没有发现。
只是以为他的元力又增,更骄傲也是情有可原。
“那些东西,没被人发现吧?”
他被父皇扔到这里来当质子。
说好听的叫委以重任,说白了就是一颗废棋,万一两国开战,他这个皇子就是最先被舍弃掉的。
同样是皇子,凭什么就他被舍弃?
从接到父皇圣旨的那天起,他黎金辰就发过誓,以后只为自己而活。
什么家国天下,什么黎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