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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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这是……”
素珍感到腰腹一阵酸痛,下意识地挣扎,却被姬墨谦轻易钳制,很快便束手无策。
“为夫觉得,言不如行,还是用行动表达我对你的情愫为好。”
姬墨谦低语道,眼中闪过一抹精芒,越过层层纱幔,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了床榻,将素珍放至床榻,以极快的速度便压了上来。
“你,你可真是……”
素珍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想要说话,却已经被热烈的唇舌堵住,再难开口。
床帷被扯下,热情一触即发。红被翻滚,浪涛涌动,一切都融化在那旖旎的风情之中,似水流光,跌宕起伏。
*****
南宫府,御轩的其中一间暗室之中。
“二公子,情况如您所料,分毫不差。那谦王夫妻因为表小姐的事情而发生了分歧,虽未争吵,但一看便有隔阂。
而后,那府上的魏嬷嬷再次与那凌夫人发生争执,理由鸡毛蒜皮,但却闹得极其不愉快。相信接下来二公子的离间计必定可以充分发挥功效,令那些人彻底陷入纷乱之中。”
昏暗的室内,一个黑衣男子对着南宫御汇报着自己勘探而来的消息,声音低沉,平铺直叙。
“哦,是么?”
南宫御负手而立,炯炯发光的眼眸径自盯向那黑衣下属,嘴角笑意盎然,耀眼夺目:
“这任务你完成得不错,只是有一点令本公子觉得美中不足。那便是你少交代了一个人。敢问,那凤二爷去了哪里?你可留意了他?”
“在府外的密林里,他被暗卫所带走,理由虽不得而知,但显然是因为谦王对他不满才会导致如此的情况,应该是被囚禁了。但是囚禁地点还不得而知,需要再行勘察。”
“原来如此。”
南宫御注视着自己的这枚属下,笑意更加灿烂,但是说出的的话却带着尖刺,径自涌现而出:
“本公子终于明白自己为何总是不如那谦王了。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手下的质量。看来本公子在调教人方面,的确不够专业。例如现在,你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向我跪地告饶,可你根本就准备如此做。”
“二公子!……”
黑衣侍从顿时白了一张脸,双腿不禁立即弯了下去,但却被南宫御钳住手腕,用力扭转,疼痛顿时铺天盖地一般袭来。
“你刚刚说,魏嬷嬷和素珍闹了不愉快,素珍扬长而去,请问,她之后去了哪里?回房了?还是去了别的地方?还有那谦王,可否去找她了?你只要将这些问题回答出来,我便饶了你,让你还有机会见到明天。”
南宫御沉声说道,眼神之中划过残忍,令人心寒胆颤。
第九百六十一章 暗地相接,宫里来人相谈
府邸之间,暗室素来不止一间。而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必定要有暗道相连,以供方便。
火把燃起,地灯幽暗。两名守候在另一间暗室门前的侍从挺然而立,而后眼中便出现一抹暗蓝身影。两人立即垂头,恭恭敬敬地向来者行礼:
“二公子。”
“里面的人可还安生?没出什么差池吧。”
南宫御自地道处现身而出,一边说一边用一抹雪白的汗巾擦拭着双手。
光线幽暗,令一切事物都显得不甚明晰,但是那方汗巾却出乎意料地引人注目。只见那布料上,浸染着斑斑驳驳的血色,雪白融化,只余下暗红刺目。
“回公子的话,对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坐于桌前等着,令属下们也惊异不已。”
其中一个侍从答道,与另一个侍从彼此交换了个眼神,而后继续开口道:
“不过他刚刚在里面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属下们本不以为意,但觉得还是告诉公子为好。
那里面的人说,有时候,等而不得可以将很多事情重新梳理和思考。”
“这就一句?”
南宫御神色一沉,面容顿时坠入一片阴霾之中,连擦拭的动作都不由凝滞了下来。
“对,原封不动。”
侍从低声回答,连呼吸都不由屏住。
“呵呵,这话就是一只钩子,勾住了本公子的心,径自调出了本公子的好奇,让本公子无法不去啊。”
南宫御低语道,眼梢泛起一抹笑意,手中的汗巾径自扔到其中一个侍从的手中,而后推开石门迈步而去。
那接着了汗巾的侍从将那染血的汗巾收入衣襟之中,而后和另一个侍从说话,语气间泰然自若:
“我去清理一下刚刚公子停留过的暗室,做一些必要的善后,稍后便回。你在这里守候即可。”
另一个侍从颔首应对,他亦离开,很快就消失在幽暗的地道之中。
*****
暗室的布置规格大同小异,石床木桌以及烛火,不外乎就是这几项。
木桌旁,一袭身着暗色劲装的瘦削身影静静端坐,神情平淡而温和。南宫御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眼中暗芒肆意,步履并不停歇,缓缓从石阶上而下。
“公子真是日理万机,非等闲之辈。如今已至深夜,却还要过来和我这微不足道之人攀谈,当真是令人心疼。”
一个微微尖细的声音陡然而起,而后,那抹瘦削身影便转身过来,对着南宫御行礼作揖,薄淡的双唇闪现出一抹笑意。
“在下只是平凡之辈,能力有限,所以处理起事情难免捉襟见肘,才会如此耗费时间,结果让公公等候到深夜,在下先行赔礼了。”
南宫御也换之以礼,但是言语行为甚是敷衍。展昭海看着眼前神情疏离的男子,神色中的郁愤露出端倪,令他的笑容亦染上了一抹狰狞。
他并非是个有耐性的人,除却服侍九五至尊,其他的任何事情他都愿意速战速决。
然而如今,他却在这四方天地等候了两个时辰。直到现在他都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捱过这时时刻刻的,光是想想足以让他火冒三丈。
“公子不必致歉,杂家奉命而来,必定要行过皇令才可圆满,等一等不怕什么。更何况陛下有话在先,称白日的事情让公子受委屈了,所以公子发泄一些不满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所以公子不必自责。”
说罢,便从衣袖之中掏出一只封了红泥的信笺,双手递给南宫御,等候他的接收。
“此事却非皇上本意,不过是谦王妄自揣摩做出的决定。但作为天颂的君主,此举他难辞其咎,因此必须要行一些补偿。这里,是皇上的一番心意,还望公子可以消气,令过往的合作继续而之。”
展昭海缓声道,手持信笺在半空,执着不已。
南宫御低头,一双眼眸看向那信笺,神色深不见底。突然间,他猛然掀袍而跪,两膝着地,双手抱拳,面色谦恭:
“草民何德何能,竟能得圣上如此垂怜,实在愧不敢当。草民乃是天颂子民,能为圣主效力,解决天颂边陲之不安宁,是草民的荣幸!还望公公代为转达草民的心意,令草民可以继续发挥自己的光和热。”
说罢,便径自磕头,满脸虔诚,与刚刚判若两人。
“公子深明大义,杂家佩服。此心此情,必定会转达天庭,望公子放心。”
展昭海眼中掠过满意的光泽,而后伸手将南宫御搀扶起来,将手中信笺转交于他,笑声微微,却有些刺耳:
“公子且拆开看看吧,看看圣上的心意是否合公子的心意。”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南宫御点头,而后展开那信笺,一目十行地浏览下去。结果一双风平浪静的眸子扬起波涛,连呼吸都不由凝滞。
“此事可当真?”
南宫御抬头询问,眼中流过一抹讶异。
“白纸黑字,后面还附有当年的亲笔书信,可以算是铁证如山。若是公子不放心,可以命人去校对笔迹,方可知晓是否属实。”
展昭海点头,浑浊的眼眸之中暗光流离:
“不知这个诚意,二公子可觉得实用?”
“真真是解了在下的燃眉之急,圣上英明。”
南宫御收起那信笺,而后再次向展昭海行礼,神色之中扬起一抹暗暗的欣喜。
“如此甚好,那杂家使命完成,也就先行告退了。”
展昭海说道,而后便准备离开。南宫御要拔步相送,展昭海欣然应允。然而就在这时,展昭海突然停下步子,侧头看他,问话脱口而出:
“瞧杂家这脑子,险些将一件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圣上听闻自从那素珍娘子来到无疆之后,公子对她照料有加。她与王爷的纠缠不清,令圣颜不悦,此番已经开始筹备对她的处置了。但若是公子有意,更改一些却也是无妨的。敢问公子,是喜欢上她了吗?请公子如实回答。”
说罢,展昭海便将目光凝在南宫御身上,等候着他的下文。
第九百六十二章展昭海中伏,用毒高手的狠毒
“公公这问题,当真让在下有些脸上发烫。”
南宫御微微一怔,神思掠过些许恍惚。但是很快就恢复如常,眸子里闪过些许微光。
“不过,在在下回答之前,可否先行提问一下,这问题,是公公想问,还是皇上想问?”
“公子聪明绝顶,怎会问出如此话语。杂家乃一阉人,怎会贸然询问公子的情事?此举,必然是圣上想问,杂家才会跑腿传达,不是吗?”
展昭海应对自如,尖细的话语之中扬起阵阵笑意,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南宫御注视着眼前笑逐颜开的一张脸,虽然面色未变,但是神情之中却扬起一抹阴沉。
“想必公子应该清楚,您与皇上结下这暗中协定,是因为什么。
多年以来,对于您的所作所为,圣上并未强行约束,所以才会成就您手中攥着的那一切,令无疆之城看似归为天颂领土,实则却是你南宫自行辖制的土地一般。如此厚德,杂家相信您心中自然感激涕零。
但是凡事皆是舍得并存,有了收获,自然就要付出一定的辛劳。皇上当初应允你的事情,自然是君无戏言。而您这位谦谦君子,也要重诺才是。不然,收之东隅失之桑榆的道理您也是应该懂得的。”
“呵呵,公公的意思是告知在下,在下如今得到的一切皆由皇上所赐,所以还是多将精力放在正事之上,切莫因为一个女子而断送了自己的前程,是不是?”
南宫御询问道,眼中暗芒闪烁,风华韵致一览无余。
“公子聪慧,杂家佩服之至。不知现在,公子可能回答皇上的那个问题,杂家可还等着回去交差呢。”
展昭海眼底流出一抹赞许,而后问道,视线胶着于南宫御的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呵呵,皇上多虑了。在草民心中,没有什么是比心中的那个宏愿相提并论的。至于其他,不过是浮云流沙,转眼即逝,也没什么可惜。”
“此话当真?”
展昭海继续询问,脚下步子不禁上前一步,而后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当真,自然当真。”
南宫御任凭他上前,眼中流出一抹漫不经心的光芒,袖中微微晃动,而后便没了声息。
然而片刻之后,却以电闪雷鸣之势向展昭海而去。
展昭海大惊,而后动臂遮挡,只可惜他与南宫御相距太近,而南宫御所出的并非什么锐器,而是一股子带着颜色的熏香,与气息轻易便融合而之,便渗入了展昭海的气道之中。
“你,你竟然……”
展昭海立即运气,想将刚刚吸入的香气逼出体内。殊不知那香气倒行逆施,随着他的血运飞转而迅速渗入。
很快,一股子绵软无力便令他脚下踉跄不堪,而后,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灼热便令他意识模糊,眼前顿时涌起一层水雾。
“公公放心,您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在下是不敢对您用毒的。所以您大可放心。在下如此为之,也当真是被公公逼得毫无法子,才会出此下策。
公公的能力真是令在下叹为观止,在如此密闭的环境之下,都可以得知外面发生的事情,就连在下在房中与表妹谈话的内容,也能得知,实乃能力卓然。看来这南宫府上上下下,也该是时候好好肃清一下了。
不过既已让您知道,在下也该好生向您解释一下。关于在下所说的对那素珍有所动心的话语,并非实情,只不过是为了令在下那表妹重新振作起来的权宜之计罢了。
您也应该清楚,在下的表妹因为谦王的决绝而打了退堂鼓,但是她若是退缩,对于在下的计划却是重大的损失。所以在下才会想出这样的法子,令她那善妒的性子被重新激发,借由对那素珍的恨意而重新振作起来。
敢问若在下真是对那素珍有意,又怎会如此对她,让她陷入这困扰之中呢?”
南宫御说罢,而后俯视着已经跌倒在地的展昭海,清了清有些干燥的喉咙,一双眸子闪着幽幽的光。
“何,何以见得?比起你……你现在的一面之词,杂家,杂家还是更相信自己一手提拔的人。想你御公子除了你那鸾表妹,自小到大何时对一个女子那般上过心?正所谓旁观者清,御公子,皇上对您恩重如山,您怎可如此为之?”
展昭海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说着。面色顿时涌现起一抹潮红晕色,像只煮熟的虾子一般。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公共如此行事,的确没有丝毫错处。那么,我相信,明个您的那些属下在青楼的姑娘房中见到您,定会觉得您即使断了根,也仍有欲念,需要女子解渴。”
南宫御说道,而后径自越过他,扯了扯暗处的一条白色丝绦,顿时便有四名黑衣侍卫出现在门口,垂首等候南宫御的吩咐。
“你,你要做什么?刚刚那青烟,竟然是……南宫御,你简直卑鄙!”
展昭海脸色骤然煞白,急促的呼吸促使他思绪混乱,眼前全都是那些耻于开口的画面,令他几近崩溃。
“卑鄙吗?可是在下却觉得刚刚好啊。不过是让一个阉人中了媚药而已,卑鄙在何处?在下反倒觉得是成人之美。
毕竟像展公公这样的富贵之人,只怕见过的世面享受的奢华只会令我等望尘莫及,但唯有这一样是公公这一生都无法享受的,如此正好享受一下这脉脉良宵,有何不好?来人,将公公送去那红乐坊。那边的姑娘应有尽有,定能令公公尽兴不已。”
“是,二公子。”
那四人立即应道,而后快步上前,利索地搀扶起展昭海,随即朝外而去。
“御公子,御公子!杂家,杂家知错了,知错了!望公子大人有大量,饶杂家一命!杂家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于您啊!”
展昭海面无血色,想要挣扎,却发现手脚毫无力道。情急之下,他立即开口向南宫御求饶,再不顾忌尊严等物,眼泪鼻涕横流不止。
第九百六十三章计中计,媚药事件只是药引子
“公公言重了,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承袭着浩荡君恩,所行之事皆是圣意,又岂有过错?若是有,那也是在下的错,与您何干?”
南宫御脸上又重新洋溢起以往的翩翩公子式笑意,向前行了两步,弯下腰看着狼狈不堪的展昭海,笑容更加浓烈:
“不过,经过这件事之后,只怕展公公就可以名扬无疆了。到时候,不知道皇上他是否还会保你?啧啧,看着你这样,我真是庆幸我自己没有当过红人啊。”
说罢,便笑出声响,而后挥手示意手下将其带走,而后准备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