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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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男一动没动,既然这小野猫说银针封了他的华盖穴,会让他身体发麻、浑身无力,那么他不如配合一下,看看这小野猫到底准备干嘛。
水依画将那质地不菲的血鞭收进了自己的怀里,看来是准备占为己有。
妖孽男看到她这种可以算得上无耻的行径,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一扬,眼里泛起一层浅淡的笑意。
忽而他幽黑的眼珠子一转,装作浑身一软,倒在了女子的身上。
水依画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他,眉头微蹙。只是用银针扎了华盖穴而已,居然让他软得连脚都站不稳了?
“美人,你的心可真狠。”妖孽男脑袋枕在她肩上,有气无力地嘀咕道。
听了这话,水依画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学着他调戏自己的样子,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男人,最好不要惹我,不然我叫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我也想让美人亲自教,可是死字我早就知道怎么写了,不如美人教些别的?”妖孽男的一只爪子无力地搭在水依画的肩膀上,戏谑着道。
水依画翻了个白眼,直接拎着这骚包的衣襟快步往前走。
骚包妖孽被她拽得时不时踉跄几下,低声抱怨,“美人,你慢点。”
走到一个做花灯的小摊,水依画冷冰冰的表情一变,笑眯眯地冲那正在糊花灯的大婶道:“这位大婶,可否借您的剪刀和麻绳一用?”
那大婶抬头,看到两人脸上的面具后吓得倒退一步,一个是神圣的九天玄女,一个却是狰狞的地狱阎罗,这差别,也忒大了些,吓死她这个老婆子了。
水依画连忙摘掉自己脸上的面具,正要去摘妖孽男脸上的面具,突然记起这家伙的半边脸被毁了,万一吓到别人就不妙了。于是,那伸出的手只将面具掀开一半又立马按了回去。
朝小摊大婶儿暖暖一笑,“大婶别怕,这是我弟弟,我们姐弟俩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想自己动手做一盏花灯,也好留个纪念。”
旁边的“弟弟”正偷偷斜睨她。
竟然想认爷当弟弟,胆儿挺肥啊!
那大婶在见到两人的真面目后完全呆住了。这世上真有如此漂亮的人儿!女的美得跟仙儿似的,男的美得……跟妖似的,虽然她只隐隐看到半边脸。
“拿去,都拿去。”大婶儿连忙拾起身边的剪刀、纸、和竹签。递给那貌美如花的姑娘。
哪料那小姑娘只接过她手中的剪刀,然后将扔在地上的一捆麻绳拿走了。
“喂,小姑娘,那麻绳是用来拴花灯用的,不是做花灯——”可惜一句话没说完,这对奇葩姐弟俩就走远了。弟弟还是被姐姐拎着后衣襟子走。
“……美人啊,你要剪刀和麻绳做什么?”妖孽男十分好奇。
摘掉面具的女子表情一览无余,嘴角一勾,笑得不怀好意,“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炷香之后。
人流稀疏的街巷边,一棵高大的槐树下,一个带着地狱阎罗面具的男人上半身全部赤裸、双手被缚,从树枝上垂吊下来,整个人随着那拴绑他的麻绳在空中来回荡着。
男人平坦结实的胸腹上用粗豪笔写了大大的几个字:我是乌龟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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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写乐了,不知道妞们看乐了没…笑死
029 属下啥都没看到
水依画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挑着眉冲着他笑,“我看你一身骚气,今儿就先在这儿晾晾吧。”
妖孽男面具下的一双眼幽幽地盯着她,“美人,这样多伤大雅啊,还是给我披件外套吧。”
吊在树下、轻轻晃荡的赤裸身体凉飕飕地颤了颤,话里带着一种颇似商量的口气。
水依画嘴角轻轻一弯,眯着眼,懒懒吐出两个字,“晚、了。”
话音一落,瞅了一眼那几个黢黑大字,没有丝毫逗留的意思,干净利落地转身就走,徒留那具精雕细琢宛如美玉的身体直落落地挂在树下,美玉上还被不雅地写了“我是乌龟王八蛋”几个端正楷书,生怕别人认不出来似的。
等到人走远了,树上那吊着的男人才闷笑出声,沉哑至极。
簌簌两声,手腕上紧紧拴着的粗麻绳忽然自动断裂开来,然后光着膀子的男人如一片落叶般,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稳稳站定。
双手负背,身上凌人之气尽显,只可惜那胸腹前的“我是乌龟王八蛋”几个粗黑大字让这气势硬生生地打了几个折扣。
忽而下一刻,狰狞地狱阎罗面具下的眸子猛地扫向远处的一片暗影,话里带着浓浓的危险,“再躲在那里不出来,信不信爷一掌劈了你?”
妖媚之音顿转低沉朗然。而这话一出,阴暗角落里的一个人影几乎是立马从中蹿了出来,然后死死垂着头,嘴角绷得紧紧的,低声回了句,“属下见过爷。”
来人脸腮憋得通红,像是极力忍着什么,所有的气儿都憋到脸上了,然后带着地狱小鬼面具的脸偷偷抬了抬,不小心扫到主子那胸前赤果果的几个正楷大字时,嘴角差点儿因为没绷住而咧开。
一个带着地狱阎罗面具,一个带着地狱小鬼面具,不可不说两人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儿臭味相投。
“剑十一,你倒是长本事了啊?竟敢跟踪爷。”
妖孽男面具下的长眉一挑,轻哼了一声。
跟着水依画而来的剑十一顿觉心里毛毛的,怎么看怎么觉得爷这是恼羞成怒了。
“爷,属下啥都没看到,没有看到那女人对你使美人计,也没看到那女人把爷剥光了吊在树下,更没看到爷身前的几个大字。呵呵。”
剑十一向来僵冷着的脸奇迹般地出现了讨好、干笑、睁眼说瞎话的表情。
本来还不觉有啥,现在听剑十一这么一说,地狱阎罗面具下的那张脸顿时变了几变。
“剑十一,如果今天的事从你口中泄露了出去,一旦被爷发现,你就自己跳茅坑里去吧。”
咽了咽口水,剑十一忙道:“属下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没看到最好。”某妖孽冷睨他一眼,就这么光着膀子负手走远了。没办法,谁叫他的那身骚包红衣被某个记仇小人给撕成渣滓了。
未走多远,一句轻飘飘的话传了出来,“似乎来了几个小喽啰,给我处理的干净些。”话毕,便再不见了踪迹。
周围暗影忽然攒动起来。
抱剑而立的少年脸上表情皆收,冷笑一声。敢去招惹爷?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蝼蚁!
就在此时,阴影中倏然蹿起十来个黑衣人,手中刀光闪闪。
“鬼煞血尊才离开不久,赶紧去追!”其中一个头目道。
听闻这话,剑十一眼中寒光一绽,怀中的宝剑蹭一下出了鞘,带着满胀的寒光,在空中飞旋几下,直直刺了过去,刚才那发话的黑衣人只觉脖间一凉,一股鲜血便喷溅了出去。
在鲜血就要喷射到剑身上的那一刻,宝剑似有灵性般飞快躲开,然后周旋在其他黑衣人之间。还未反应过来的几个黑衣人瞬间就殒了命。而反应过来的其他黑衣人惊慌失措、弃刀就逃,可惜终究是逃不过那如鬼魅般游移在夜中的锋利宝剑。
远处那人的身体几乎寸步未动,所有的人却一一被那无情的剑割了喉咙,甚至来不及呼痛就死了个透彻。
细细观察,才会发现那嘴角挂着冷笑的少年两根手指在灵活翻动着,而右手食指和中指上缠着一根纤细的铁丝,一直连向空中舞动的剑柄。
忽而两指一收,远处沾满鲜血的宝剑蹭一声收回,那根细细的铁丝也注入了剑柄的一个小凹槽中。
最后一个黑衣人两眼一闭,倒在了地上,脖间的鲜血一股股往外流。
剑十一嘴角冷笑未退,不紧不慢地从怀里取出一方白色绢帕,然后将宝剑上的血渍一点点擦拭掉,直到恢复了原来的色泽,才咻一声入了鞘。
“逍遥宫,鬼煞血尊,你们以为这名号只是叫得响亮?一群蠢货!”
脏污了的绢帕扔在地上,少年抱着自己的宝剑头也不回地走远,空中的血腥味儿慢慢弥散开来,浓郁得令人作呕。
*
水依画一路回到原地,却发现温瑾轩和黎子玉几人已不知去向,只看到不远处的一个酒楼前摆了擂台,擂台下挤满了人,多以青年才俊为主。
“……哈哈,各位看官,只要能对出我家公子给出的上联,日后一年之内,我甘雨楼的酒水饭菜一律不收分文!”
台上一个打扮精干的中年汉子学着文人抱拳一笑,然后侧身让到一边。
众人只见擂台相依的甘雨楼二层阁楼里,一卷白帆布从窗子里放下,然后一层层滚落下来,最后展开得笔直。
上面一行隽秀的簪花小楷让人先是心中暗赞,其次才开始注意起其中的内容。
竖幅上书:远见山封水尽头,龙藏水尾。
水依画站在人群一角,自打看到那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后便心生怪异,这劲道、这笔力,哪里是个公子写的,分别是个小姐。
抬头望向那放出竖幅的窗口,果然发现了一些猫腻。一只纤细的玉手正半搭在窗沿上,而那窗纸上隐隐约约倒映出一个女子的绰影。
水依画嘴角微勾,敢情这是闺中小姐在挑选夫郎呢。
正发愣的水依画猛然察觉身后有人靠近,转身一看却是不见了踪影的温瑾轩。
“水姑娘,原来你在这儿,剑公子怎么没跟你在一起?”面具之下传来的声音温润朗朗,而他周身也散发出一种温和的气息,举止间气质脱俗。
“别再乱跑了。时辰已经不早,我们该回去了。”他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可奈何。
不愧是闻名四国的墨玉公子。这气质,这身板,啧啧。
水依画嘴角的笑意不知不觉就加深了一些,然后伸手指了指正前方的竖幅,“没问题,只要温公子帮我对出下联,我立马就跟你回宫去。”
030 坑爹的招婿
温瑾轩脸上戴着一张儒雅学士的面具,与他周身温文尔雅的气质颇为相配。刚才他远远看到一群人拥挤在前面,正欲绕过去,没想到无意间一瞥,就瞥到了站在人群角落里的水依画。
她同众人一样,微微仰头,望着二楼隔间内垂落下来的白帆布。面具遮盖了她的容貌,却挡不住那因为仰头而露出的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如玉一般华润剔透。
微微移开目光,温瑾轩垂头挤入了人流,走到她的身后。他向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这一次居然主动往人多的地方挤,单单这么一想,温瑾轩便苦笑着摇了摇头。
都是自己欠这个女人的,权当还那次的恩情好了。
只是没想到,她也喜欢民间的这些诗画小活动,竟然还叫自己去帮她对下联。温瑾轩略略仰头看向上联,有些惊诧于这字迹的娟秀。
“喂,这忙你到底帮不帮?”
水依画偷偷睨他一眼,捉摸不透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温瑾轩回头看她,话中带着浅笑,“水姑娘,对完这下联就该回去了。”顿了顿,算是应承,“下不为例。”
水依画面具下的嘴角不怀好意地一扬,催促道:“温公子倒是快些,好多人都去擂台上写下联了。”
墨玉公子一出,谁与争锋。这一次,胜出的绝对是温瑾轩。
擂台一角设有一个木桌,专门有人伺候笔墨,七八个儒雅公子已经执笔写出了自己的下联,各有千秋。
见身边的女子开始着急,温瑾轩顿觉好笑,周身一提气,整个人从拥挤的人群里腾空而起,然后稳稳落在了擂台中间。
即使看不到他的长相,那一身温润卓绝气质也让人忍不住侧目看去。
嘈杂的声音有片刻的停顿,众人目光落在那白衣公子身上,等到那公子有所动作,嘈杂声才又慢慢回升。
温瑾轩瞅了一眼那几副写好的下联,唤过一旁督场的中年汉子,朝他低语了几句。
那中年汉子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为难起来,犹豫了片刻才点了点头,疾步进了擂台后面的甘雨楼,看样子是去寻他们的正主儿了。
不一会儿,二楼阁楼里相挨的另一个窗口里同样垂落下一个长长的竖幅,可是上面却是空白一片。
只见那个刚刚飞上擂台的白衣公子从笔杆架子上取了一支最粗的豪笔,执笔迅速往磨好墨汁的砚台里一蘸,二话没说,双脚借地一蹬,身体直冲而上,飞到了与白帆布齐平的地方,然后手中豪笔飞舞走动,身子也随着游动的豪笔起降。
短短几个起落间,那人已鸣金收鼓,手中豪笔往远处一扔,竟分毫不差地落在了笔架子上。
众人张大了嘴巴看着这一幕,待到回过神来,才发现白帆布上多出了一行苍遒有力的行楷大字。微微潦草却不失端正,力道刚劲又不失柔和。等到再念出上面的内容时,心中更是大赞出声。
这家公子给出的上联是:远见山封水尽头,龙藏水尾。
而这位白衣公子方才疾笔书写出的下联却是:明知路断云堆里,客上云中。
不止对仗工整,这其中的意境更是相得益彰。
众人正惊诧之际,忽闻那白衣公子淡笑出声,“横批不如就叫水远云深。”
妙极!这横批更是画龙点睛地道出了联中的妙境。
上台来对下联的其他雅士见了白衣公子所对出的下联,无不心服口服,心中大赞。今晚这下联对得最好之人便是眼前这白衣公子无疑。
“可有奖品?”温瑾轩回头瞅了一眼人群中的女子,然后问那操办对联活动的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笑着连连点头,“这位公子,我家老爷十分赏识您的才华,甘雨楼里已摆好一桌上好酒菜,其他事情不如等会儿详说。”
温瑾轩眉头微皱,没有过多的犹豫便淡淡道:“在下稍后还有要事,如果奖品不能立马兑现,在下便只好舍弃了。”话毕,调头就走。
中年汉子急了,连忙去拦,而这时二楼一直观看的正主儿之一也出来了。
“公子这般不识抬举,难道是看不起我甘雨楼?”
一个满脸横肉、宽腰肥肚的中年男人从甘雨楼走了出来,身边跟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丁。这男人穿着华贵,一看他的架势便知他是这甘雨楼的老板。
“在下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等会儿确实有要事缠身,这才不能久留。”
温瑾轩目光淡淡地扫过几人,脚步未停。等他再看向人群里时,那道显眼的女子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果然……
这女人永远不是会吃亏的人。上次那一箭,她想必是记在心里了,无时无刻不想着报复回来。
温瑾轩眼睛无奈地闭了闭,再一睁开时,里面的温和早已被冷漠掩盖,冷冷地看向堵住他去路的两个壮汉。
“让开。”他低声道,声音平无波澜,却让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凉意。
大腹便便的甘雨楼老板显然没有放他走的意思,递了个眼神,七八个壮实的家丁便将这白衣男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台下的人一见情况不对,纷纷退开老远。有几个人神色微妙地嘀咕起来。
路人甲:听说这甘雨楼的老板姓贾,家财万贯,可惜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当个宝贝疙瘩来疼。而这贾老板是出了名的嚣张霸道、小气吝啬。
路人乙:就是因为没儿子,所以这贾老板准备找个女婿入赘。
路人丙:可是我听说,贾老板的这个女儿长得奇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