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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谋杀金字塔-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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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热烈地吻遍她的全身,激情难抑。
  “你让我享受到了快感。你跟大部分的客人不一样,他们喝得太多,总是松软无力。”
  “如果不赞美你的魅力,可真是对不起良心。”
  苏提抚摸着她的胸脯,并仔细地注意她的反应。多亏了情夫技巧纯熟的双手,莎芭布才能重新找回遗忘的感觉。
  “你是书记官吗?”
  “马上要去当兵了。我想在成为英雄之前,体验一下最温柔的感觉。”
  “这么说来,我得卯尽全力了。”
  莎芭布将舌尖微伸,轻轻舔触,重新燃起了苏提的欲望。他们紧紧缠绕住对方,再欢爱一次,高潮之际甚至忘情尖叫。云雨过后。两人深情对望着呼呼喘息。
  “你真是把我迷住了,小公羊,因为你喜欢做爱。”
  “还能有更美的幻梦吗?”
  “你却是实实在在的人埃”
  “你怎么会当起啤酒店的老板娘的?”苏提好奇地问道。
  “因为厌倦了那些假贵族和伪君子。其实欲望一来,他们和你我根本没有差别。
  你不知道……“”说来听听。“
  “你想刺探我的秘密?”
  “有何不可?”
  莎芭布虽然经验丰富,虽然经历过各种男人的身体,无论美丑,她却难以抗拒这个新情人的爱抚。他唤醒了她复仇的念头。
  向这个使她经常受到羞辱的人世报复。
  “你成了英雄以后,会不会以我为耻?”
  “怎么会?我相信你一定接过很多有名的客人。”
  “没有错。”
  “那一定很有趣……”
  她用小指封住了情夫的嘴。
  “只有我的日记知道一切。我能够过得如此平静,全是日记的功劳。”
  “你把客人的名字写下来了?”
  “他们的各字、他们的习性、他们心里的秘密。”
  “的确是无价之宝!”
  “只要他们不惹我,我就不会用到它。等我老了,再拿出来好好回忆一番。”
  苏提躺到她身上。“我还是很好奇,不然你只要说出一个人就好。”
  “不行。”
  “说给我听嘛,只给我一个人听。”
  苏提边说边俯下头吻她的乳头,她打了个颤,想要抗拒。
  “一个人就好,只说一个人。”
  “我告诉你,有一个人人称善的君子典范,可是等我说出他的恶行,他就完了。”
  “他叫什么名字?”
  “帕札尔。”
  苏提马上推开情妇丰满的身子,质问道:“是不是有人要你做什么?”
  “散布谣言。”
  “你认识他吗?”
  “从来没见过。”莎芭布摇头说道。
  “你错了。”
  “你怎么……”
  “帕札尔是我最好的朋友。今晚他也在你这里,可是心里只想着他心爱的女人和他坚持的理由。是谁叫你诽谤他的?”莎芭布没有回答。
  苏提又说:“帕札尔是个法官,最正直的法官。不要恶意中伤他,反正你手中握有把柄,又不必担心。”
  “我不能向你担保什么。”
  第十七章
  帕札尔和苏提并肩坐在尼罗河畔,迎接新的一天的诞生。经过一晚的夜游之后,太阳战胜了黑暗与企图摧毁它的邪恶之蛇,重新跃出沙漠,染红了河水,鱼群也欢喜地跳出水面。
  面对着—片欢愉的朝气,苏提突然这么问:“帕札尔,你是个认真的法官吗?”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帕札尔反问他。
  “如果法官尽喜欢做些不正经的事,可能头脑就不会太清楚了。”
  “啤酒店是你拉我去的,而且你玩乐的时候,我都想公事。”
  “是在想你的心上人吧?”
  此时河面闪闪发光,破晓的血红已渐渐淡去,只余清晨的一片金黄。
  “像这种充满危险与神秘的色彩的欢场,你来过几次?”
  “你喝醉了,苏提。”
  “这么说你从来没见过莎芭布了?”
  “没见过。”
  “可是只要有人有兴趣听,她就打算告诉他,你也是她众多思客中的一个。”
  帕札尔脸都白了。他这时想到的倒不是自己的声誉将从此一败徐地,而是奈菲莉会怎么想。他愤然道:“有人收买了她!”
  “没错。”苏提点头说。
  “会是谁呢?”
  “我们尽情地缠绵之后,她就爱上我了,所以才肯和我说这桩阴谋,但是她没说出主谋是谁。不过我觉得并不难猜,这根本就是警察总长孟莫西的老把戏嘛。”
  苏提十分确定地说,语气有点调佩的味道。
  “我会否认的。”
  “这样没有用。我已经说服她什么也别说了。”
  虽然好友有这样的自信,但是帕札尔对人性却没有如此把握。“别作梦了,苏提!
  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背叛我们的。“”我可不这么想。这个女孩还算有点道德良知。“
  “对不起,我不得不怀疑。”
  “在某些情形下,女人是不会撒谎的。”
  “我还是想跟她谈谈。”
  近午时,帕札尔法官在凯姆和狒狒的陪同下,来到了啤酒店门口。有一名努比亚女孩哧坏了,慌慌张张地躲到椅垫下,另外一个女孩比较不害怕,便出面见法官。
  “我要找你们的女主人。”帕札尔对她说。
  “我只是店里的员工,而且……”
  帕札尔见她支支吾吾,似乎有意隐瞒什么,便直接拿法律压她:“莎芭布女士呢?做伪证是要坐牢的。”
  “我如果坦白说,她会打我。”
  “如果你不说,我就依法控告你。”
  “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女孩一脸无辜地说道。
  “你只是还没有被告发而已,快说实话。”
  女孩在法官的胁迫之下,不得不实说:“她到底比斯去了。”
  “知道地址吗?”
  “不知道。”
  “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
  如此看来,酒店女主人决定一走了之,躲得远远的。
  此后,帕札尔更需要步步为营,否则随时会有危险。躲在暗处的敌人,已经开始进行对他不利的行动。有某个人,应该是孟莫西,收买了莎芭布散布谣言毁谤他。
  莎芭布若是屈服于高层的威逼,便会立刻开始造谣中伤他。如今帕札尔的安全暂时不受威胁,完全要归功于苏提的诱惑力。
  帕札尔心想,偶尔的荒唐其实也不是那么罪不可赦。
  几经思量,警察总长终于做了一个可能导致严重后果的决定,要求私下面见首相巴吉。他难抑紧张的情绪,不断地对着铜镜反复练习,以便找出最恰当的脸部表情。每个人都知道这位埃及首相绝不妥协的个性,盂莫西自然也不例外,巴吉一向不愿浪费时间,因此颇吝于言词。而他由于职责所在,一切控诉都要有真凭实据,否则他绝不受理。因此那些纠缠不清、捏造事实、恶意中伤的人,都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面对首相,你所说的每个字以及一举一动,都得非常谨慎。
  孟莫西在接近中午时分前往皇宫。早上七点,巴吉与国王交谈,然后下指令给各个重要干部,并审查来自各省的报告。接下来是他每天开庭的时间,专门处理其他法庭无法解决的各种案件。在用午餐之前,若有紧急状况,首相也会格外接见。
  他在办公室接见了警察总长,室中陈设简单朴实,完全无法与他身在高位联想在一起。一张有靠背的椅子、一张草席、几个置物箱和纸莎草篓。假如不是巴吉穿着一件又厚又长、只露出双肩的袍子的话,真可能让人误以为他只是个小小的书记官。他的脖子上挂了一条有心形铜坠的项链,表示他有用之不竭的精力可以听取申诉陈情。
  首相巴吉今年六十岁,他身材高大,背有点驼,长长的脸上挺着一个又高又尖的鼻子,头发蜷曲,有一双蓝色的眼睛,但身子十分僵硬。他从来不做运动,皮肤很怕晒太阳。他的手指修长而优雅,颇有绘画的天赋。他最初当过手工艺匠,后来到文字厅教书,更成为几何专家。顶着这项头衔的他,更证实了自己个性上的一丝不苟。于是他受到朝廷重用,先后被任命为几何总长、孟裴斯省大法官、门殿长老,最后当上了首相。有不少朝臣想抓他的小辫子,但都只是白费心思。这个让人敬畏的巴吉,可说是自因赫台以来,促使埃及繁荣壮大的伟大首相之—。虽然他的严刑重罚偶尔会引发民怨,可是在法律上他总是站得住脚。
  直到目前为止,孟莫西都只是遵循首相的命令办事,讨他欢心,因此这一次的会面着实让他坐立不安。
  首相满脸倦容,看起来像是在打盹儿。“孟莫西,有话说吧,简略一点。”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孟莫西有点不知从何简略起。
  “长话短说。”首相还是惜字如金。
  “是这样的,有几名退役军人从大金字塔上意外跌落丧生了。”
  “调查了吗?”
  “军方调查过了。”
  “有异常迹象?”
  “好像没有,我没有调阅正式公文,但是……”“但是你从其他渠道得知了内容。
  孟莫西,这样是不合乎规定的。“这项指控使得警察总长有些担心,不由得分辨道:”这是长久以来的习惯了。“
  “要改过来。如果没有不对劲,你为什么来见我?”
  “因为帕札尔法官。”
  “他渎职吗?”首相一针见血地问。
  孟莫西面对首相犀利的问话,鼻音变得更加浓重了。“我不是要指控他,只不过他的行为令人担忧。”
  “他不守法吗?”
  “他坚信声誉卓著的卫士长之所以失踪,其中有不寻常的原因。”
  “他有证据吗?”
  “完全没有。我觉得这名年轻法官是故意引起骚动,以打响自己的知名度。我对他这种用心感到遗憾。”
  “你这么说我觉得很欣慰,孟莫西。”首相嘉勉了这么一句之后,话锋一转问道,“你本身对这件意外事故有什么看法?”
  他却很不以为然地应道:“根本毫无意义。”
  “不,我很想知道真相。”
  如今陷阱已经逼得他进退两难了。孟莫西实在不敢做选择,他只怕一旦表明了立场会受到苛责。
  首相张开了眼睛,湛蓝的眼神中有一股冷冷的锋芒,仿佛可以穿透人心。孟莫西逃避他的注视,支吾其词:“这些不幸的人的死很可能并无可疑之处,只是我不知道文件的详细内容,无法有确切的想法。”
  “如果连警察总长都不能确定,那么法官为什么不能抱持怀疑的态度?他的首要工作便是不能接纳现成的事实。”
  “首相说的是。”孟莫西嗫嚅道。
  “孟斐斯不会任命一个无能的法官,所以帕札尔一定有他出色的地方。”
  听首相这么赞美帕札尔,孟莫西还是不死心。“这个年轻人刚开始要适应大城市的新环境,加上他事业的野心,又突然握有这么大的权力,他所背负的责任不会太重了吗?”
  “这个以后就知道了。”首相说道,“若真是如此,我会免去他的职位。不过这段期间,就让他继续查吧,也希望你能够给予支援。”
  巴吉说完,头往后一仰,又闭上了眼睛。孟莫西心想,他必定还透过阂着的眼险在观察自己,便起身鞠躬,然后离开,一肚子的怒气就留给他的下人了。
  矮壮结实、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的卡尼,天亮后便来到厂帕札尔法官的办公室。
  他在紧闭的大门前面,傍着北风而坐。驴子,一直是卡尼梦寐以求的。有了驴子,就可以帮他背载重物,他也不必一次又一次挑着那么重的水罐,到菜园子浇水了。
  由于北风张着大大的耳朵,他便娓娓说着自己一成不变的日常生活,说着自己对土地的热爱,说着自己如何细心地挖凿灌溉渠,说着自己见到作物收成时的欣喜。
  他这番心里的话被帕札尔敏捷的脚步声打断了。帕札尔有点讶异,“卡尼……你想见我?”
  只见这名菜农用力地点头。
  “进来吧。”
  卡尼迟疑了一下。法官的办公室和大城市一样,都让他害怕。一离开乡下,他就浑身不自在。这里有太多噪音、太多令人作呕的气味、太多视野的阻隔。要不是事关他的未来,他绝不会踏入孟斐斯的街道一步的。
  “我迷路迷了十次呢。”他向法官解释。
  “喀达希又找你麻烦了?”帕札尔则直截了当地问。
  “是的。”
  “这次是为了什么事?”
  “我要走,他不答应。”
  “要走?”
  “今年我菜园的收成比往年多了三倍,所以我可以独立工作了。
  “这是合法的。”帕札尔赞许地点点头。
  “可是喀达希不承认。”卡尼显得十分委屈。
  “把你那一小块园子描述给我听听。”
  御医长在豪华别墅外绿叶成荫的庭园里接见奈菲莉。他坐在一棵开满了花的刺槐树下,喝着淡而清凉的玫瑰红酒,身后有—名仆人帮他扇风。
  “美丽的奈菲莉,真高兴见到你!”
  奈菲莉的穿着正规保守,并戴了一顶旧式的短假发。
  “你今天好严肃。这件衣服不是已经过时了吗?”
  奈菲莉不理会他的应酬话,仍正经八百问道:“你打断了我的工作,把我叫来,请问有什么事情?”
  奈巴蒙要仆人先暂时离开。他对本身的魅力自信满怀,又确信庭园的美会使奈菲莉动心,因此决定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你不太喜欢我哦?”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奈菲莉不改颜色地回答。
  “好好把握这美好的一天、品尝这等美酒、享受我们身处的这个天堂吧。你又美丽又聪明,比任何著名的执业医生都还要有天分。但是你没有钱,缺乏经验,我若不帮你,你将会在小村子里默默度过一生。也许刚开始道德勇气能让你克服艰难的考验,可是年纪一大,你一定会对自己所谓的清高感到后悔的。事业是不能以理想为基础的,奈菲莉。”
  奈菲莉交叉着双臂盯着水池看,莲时间有几只戏水的鸭子。
  奈巴蒙又继续说:“你将来会喜欢我的,我还有我做事的方法。”
  “你的野心与我无关。”奈菲莉冷冷地说。
  “你有资格当御医的妻子。”
  “你错了。”奈菲莉仍旧毫不领情。
  “我了解女人。”
  “你确定吗?”奈巴蒙脸上哄人的微笑僵佐了。“你忘了你的未来全操纵在我的手上吗?”
  “你错了,我的未来是在众神的手上,不是你。”
  奈巴蒙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说:“我要你放弃众神,来服侍我。”
  奈菲莉断然拒绝,“不可能。”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警告。”
  “我可以回实验室了吗?”眼见奈菲莉根本不为所动,奈巴蒙终于使出了杀手钢。
  “根据我刚刚收到的报告,你的药学常识非常不足。”
  奈菲莉并不慌张失态,她放开双臂,定定地看着这个批评她的人。“你明知道这不是事实。”
  “报告上写得很清楚。”
  “是谁写的?”奈菲莉不服气地问道。
  “几个热爱工作的药剂师,由于他们小心谨慎,很快就能获得迁升。假如你配不出复杂的药方,我就不能让你成为精英队的一员。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也就是说你根本不可能有进阶的机会。你将停留在原位,无法使用实验室里最好的药品,因为这些药材由我控制,我会限制你的使用权。”
  “你这么做,受害的是病人。”
  “你得把病人交给比你更有能力的医生。当你无法忍受自己地位的卑微时,你自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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