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神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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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不会的。我们两个已经彻底悔悟了。将来再也不会做这样缺德的事情了。而且我们也将受到法律的惩罚，学校也许要会将我们开除掉，落到这一步，都是我们自作自受。今后我们会吸取教训。”吴自明说道。
好了，现在会对你们两个进行麻醉。等你们醒过来，你们的病应该已经好了。“华生说道。
何东明与吴自明很老实的闭上眼睛，华生直接在他们两人身上拍了几下，直接将两人弄晕了过去。这一次，可没有上一次对徐会明那么温柔。
熟能生巧，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华生治疗起来轻车熟路，很快就已经将这在这两人身上涂好了药物，不多时，将蛊虫从两人身体里面驱赶了出来。放入一个特制的培养皿中。不过这一次，华生不会让郑婧莹将样本拿到医院的实验室去研究。这东西实在太危险了，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尤其是那些走极端的恐怖分子，这东西要是泄露出去，危害可真是难以预料。
郑婧莹也了解，上一次实验室的失窃事件没闹出大事来，完全是不幸中之万幸。但是这种事情可一不可再。华生要自己来保管，郑婧莹也很是赞同。
“实在不行，直接把寄生虫给处理掉。要是保存妥当，泄漏出去，危害可就大了。”郑婧莹说道。
“这个你放心，我有合适的地方保存。绝对不会出问题。”华生说道。
“那行，你可要注意一点。”郑婧莹说道。
华生处理好蛊虫之后，也没有急着将何东明与吴自明弄醒。让他们自行醒过来就好。
华生与郑婧莹带着蛊虫走了，而何东明与吴自明自然有东海公安局的警察去处理。
莱恩邀请了一些同行一起来研究约翰的情况，他以为有着郑婧莹在《柳叶刀》上面发表的论文，加上自己的医学界的一些朋友，这些朋友可都是世界知名的医学专家。“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句中国谚语莱恩也许没有听说过，但是英国人也有“两个脑袋总比一个强”的说法。
但是结果却让莱恩很吃惊。研究没有丝毫进展，所有的医学专家全部束手无策。
莱恩还想继续钻研下去，约翰却等不起了。中国那边已经有一个学生死于寄生虫感染，而另外两个一直没有消息。东海警方已经向自己发函要求前往东海协助调查。说明他们手里已经有了一定的证据。
“老师，我想，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去东海一趟。毕竟，他们有过确诊与治疗的经历。不然的话，这样下去，真的很危险。”约翰决定不管怎么样，他也要去东海一趟。
“约翰，你可要想清楚。你一旦承认了曾经通过非法途径获取样本，你今后在医学界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另外，不仅我的声誉会受损，就连本国的医学界的声誉也会受到极大的损害，这绝对是医学界最大的丑闻，《柳叶刀》杂志也会因为这个事件蒙羞。”莱恩自然不愿意约翰前往东海。
“声誉受损总比毫无价值的死掉要好得多。”约翰说道。
莱恩见约翰主意已定，也没有办法。
莱恩在东海一下飞机，便被东海警方从机场直接接走，但是依然逃不过嗅觉灵敏的媒体的追踪。
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最先将丑闻曝光的并不是国内媒体，反而是英国的新闻媒体，英国人并不因为他们自己国家的科学家制造了本世纪科学界最大的丑闻。
而中国国内媒体报道的时候，都会在最前面加上“外媒报道”几个字。转载国外媒体的中国新闻，这在中国是最为奇葩的现象。
全世界一片哗然，早几天，甚至连中国国内的媒体还在带着讥讽的批判东海附一医院。而论坛上也一片嘲讽。没想到真相出来之后，让所有的人大跌眼镜。尤其是那些妄自菲薄的网民在真相揭示出来之后，会不会有一种吃下了苍蝇的尴尬。
约翰在东海公安局交代了一切，因为，如果不这样，他根本得不到治疗的机会。约翰来的时候还抱着一些幻想的。但是现实给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让他不得不抛弃了所有的幻想。
这个世界上只有华生能够检测出这种奇异的寄生虫，也只有华生能够进行治疗。约翰不将真相说不来，华生根本就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知道约翰交代了所有的事情，并且从莱恩那里将所有的样本全部追回之后，约翰才得到了治疗的机会。
东海检察院以危害社会安全罪以及间谍罪将约翰告上法庭。英方要求引渡约翰的申请也没有得到同意。
第一百零六章 医院挑病人
又过去了好一段时间，寄生虫事件才算告一段落。郑婧莹也终于可以回到医院，正常的开展工作。华生自然又老老实实地继续他的实习。
“杨奶奶，好久都没有来看你，真是对不起了。”华生站在杨奶奶的病床前，有些愧疚。在杨奶奶的身上，他总是能够看到爷爷的影子。
“小生啊。真高兴还能够见到你。你有你的事情，附一的护士很不错，照顾得很好。你该去做你的事情。郑丫头那里你可要抓紧了，爱情就是战争，机会稍纵即逝。到时候，你可不要哭鼻子哦。”杨奶奶笑道。
华生通过望气可以看得到杨奶奶的生机已经越来越渺茫了，但是华生从杨奶奶身上看不到任何一丝对死的畏惧。她总是这么乐观。
“杨奶奶，我想在你身上试一试我的一个中药方子。是我祖传医术里面的，对你的病情也许会有一定的效果。再加上一些特殊的手段，也许会有奇效。”华生说道。
“呵呵，是么？我今天快九十岁了，上天待我不薄了。有个时候，活着是一种煎熬。老人为了让后辈不留遗憾，受尽了痛苦。其实，死，有时候反而是一种解脱。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不想给你添风险。是药七分毒，要是你那药没有效果，反而要了我这条老命，我是没什么了。你却要承担医学上的责任，还要承受良心的责备。既然这样，何必再多此一举呢？”杨奶奶摇摇头。因为对于生没有留恋了，所以对于死已经没有了畏惧。
华生叹了口气。
杨奶奶笑道：“傻孩子。你的心意，杨奶奶明白。但是杨奶奶已经到了该走的时候了。到了那一天到来，你应该笑着送我走。杨奶奶可不是不相信你的医术，而是担心你真的将杨奶奶治好了。杨奶奶还得再多煎熬不知道多长时间。杨奶奶累了，想去该去的地方了。”
有些问题，不是医术能够解决的。华生发现自己此时有一种无力感。跟杨奶奶说了很久，总是有一种伤感萦绕在心头。最后，华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杨奶奶握了握华生的手，“别为杨奶奶担心，去吧。照顾好郑丫头。”
华生点点头，起身离去。
华生从门诊经过的时候，听到一个病人家属在那里苦苦恳求。
“医生，求求你们接下我妈妈吧。我们已经将东海的医院都走遍了，没有一家医院愿意接受。你们放心，不管你们能不能够将我妈妈治好。我们都不会到医院来闹事。我只求你们让我妈妈不要这么痛苦。我可以跟医院签下协议，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们家属绝对不到医院来医闹。”一个年约三十几岁容貌姣好的少妇苦苦地乞求着。
“不是我们不愿意接受。而是实在是现在病房已经完全注满了，没有空床位，而且，对于你母亲的这种病，我们也束手无策。你们也到东海的各家大医院走遍了，他们没办法，我们同样没有办法。”马晓林很为难地说道。
这年头，医生也难当。碰到危重病人，没有几个敢接手。医闹的事情太多了，很多医闹都是毫无道理的胡搅蛮缠。医生在救治病人的同时，还要随时留心不知道从哪个方向砍过来的刀子。
病人没有救活，病人家属甚至会将医生抓出去游街。一下子没沟通好，病人可能会挥刀相向。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医生都有医德，但也并不是所有的病人都是无辜者。
想好好的活下去，医生除了医术高明之外，还需要有眼力。于是，一旦发现病人已经病危了，就没有哪一家医院愿意接受。
华生走了过去。
旁边站了几个医院的医护人员。
“怎么回事？”华生小声地问站在一旁的马冬妮。
“这个病人发现左乳肿块已经四年。因病情恶化，肿块巨大，疼痛难忍，患者及家属强烈要求手术治疗，但由于手术麻醉风险极大，东海几家医院都婉言拒绝。现在到我们医院里来了，这种情况谁敢接啊？谁接了谁倒霉。别看她的家属口口声声不让医院担风险。一旦出了事情，他们肯定回到医院里来闹。我爸今天真是倒霉，竟然碰上这么一例病人。”马冬妮说道。
“先让她住院观察啊。这个病人已经很严重了，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医院还是逃脱不了责任啊。”华生说道。
“那也不行啊。接受了就得给她做手术。到时候，出了事情，还不是我爸来担责任？”马冬妮担忧地说道。
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碰上。
“能不能让我给你母亲做一个简单的检查？”华生问道。
那少妇没看出来华生是实习生，见他愿意给自己母亲做检查，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连连点头道：“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华生抓住病人的右手，病人的右手已经有些浮肿。可以看得出来，病人卧床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华生把住病人的脉的时候，立即皱起眉头。感情这病人压根就是一个病篓子。一身的病。出了肿瘤，还有很多其他疾病。血栓也比较严重，甚至有过多年的脑血栓病史。而且肿瘤也已经发生了转移，这个时候进行手续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
华生将病人的手小心地放下。
“怎么样？医生！”那名少妇急切地问道。
华生摇摇头，走到一边，避开病人，华生才说道：“已经扩散了，这个时候做手术已经意义不大了。”
“这个我们清楚。我们也不求能够将我妈的病治好，只想减轻她的痛苦。她每天太痛苦了。每次发作起来，都会痛得死去活来。手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都不会责怪医院。求求你，帮帮我妈妈。”少妇说道。
华生说道：“你不要这样。你母亲还有多重严重疾病，做手术风险非常大。而且意义不大。不过可以考虑别的方式。反正你们的目的也是为了见轻你母亲的痛苦。或许可以不进行手术，就可以做得到。
第一百零七章 出手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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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士，你求他也没有。他只是医科大学的实习生。你母亲的病确实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来治疗。进行手术非常危险，而且也不一定能够减轻病人的痛苦。我看，你们还是到上级医院试一试。”马晓林生怕华生不知轻重，说不应该说的话，到时候让病人家属误解医院拒绝接受危重病病患。所以，连忙阻止华生再进一步说话。
“医生，我也是看电视里报道附一医院确诊了新型寄生虫，以为附一医院技术力量非常不错。而且还有国外的医学专家特地过来搞学术交流。没想到，你们竟然也不敢接诊。唉。难道我妈妈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么？”那少妇神色极为失落，眉目泪花闪闪，神情悲切。
华生看了有些不忍，刚要说话，却被马冬妮拉到了一边。
“你怎么这么冒失？那个病人已经病入膏肓，根本没有办法治愈了。虽然，你是一番好意，但是一旦出了什么事情，病人家属到医院来闹怎么办？若不是这样，别的比我们附一医院还要大的医院为什么没有接诊？不就是担心病人去世之后，病人家属会闹事么？你以为我爸真的冷血啊？他不是也没有办法么？”马冬妮严肃批评了这个不知轻重的实习生一顿。
华生并没有觉得马晓林人品有什么问题，现在的环境不好。做医生也得小心翼翼。大部分的医生还是有良知的。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一旦摊上了事情，对于任何一个医生来说，都有可能是灭顶之灾。
少妇与她的家人一齐推着病人往外走，走的时候，有些家属大声抱怨附一医院的医生没有医德。附一医院的医生们心中也是有愧，没有人出来跟病患家属理论，甚至有意地避开病患家属，躲得远远的。
华生离开之后，快步追了上去。走到了医院外面，看到少妇与她的家人正准备将病人抬上车。
“你好。”华生走了过去。
“同学你好。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好意。你现在还是实习生，帮不上忙，我不会怪你的。你也不要过意不去。我相信你将来会成为好医生的。”少妇很通情达理。
“是这样。我看伯母现在的状况确实不适宜进行手术了。但是还是可以用别的方法进行缓解。虽然很难治好伯母的病。却可以减轻痛苦。我家里是中医。有个方子也许有效果。你们不妨试一试。”华生说道。
少妇有些迟疑，从知道了华生只是附一医院的一个实习生开始，她便已经不对华生抱任何希望了。一个还没从大学毕业的学生，能够懂得多少？中医更别说了，一个年轻轻轻的中医更不可能有非常高深的医术。中医的偏方要是有效，西医还会有现在这么火爆么？
不过，这少妇涵养不错，脸上依然强带笑容：“同学，谢谢你了。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是我母亲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敢再进行任何冒险。”
华生看少妇的表情自然明白对方对自己极不信任，于是说道：“我看伯母现在很痛苦的样子，你若是信任我，我可以用针灸给她减轻痛苦。”
华生也是见这少妇有孝心，又有涵养，应该是个品姓很不错的人。所以才想出手帮助一下。
“你懂针灸？”少妇显然有些动心。
少妇母亲在担架上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每呻－吟一声，少妇心里就会痛一下。也不知道哪一家医院愿意接受。如果继续让母亲这样下去，只怕捱不了多久了。
华生点点头，“我从几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中医了。”
“你真的能够有办法减轻我妈妈的病痛么？”少妇期待地看着华生。
华生点点头：“这一点还是可以做到的。只是这个地方，不太合适。”
“那怎么办？”少妇问道。
“跟我去一个地方吧。我有朋友在一个医疗站里。我到那里给伯母做一下针灸吧。”华生说道。
“医疗站？”少妇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狐疑。她带着母亲四处求医，碰到过不少医托。一开始求医心切，上了几次当，不仅没能够将母亲的病治好，反而更加重了。所以，一听起华生说医疗站，少妇就有些担心华生会不会也是一个医托。
华生笑道：“你放心。没有效果，我也会收你一分钱医疗费。”
“不好意思。主要是我被骗过了很多回了。而且，我妈妈的现状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少妇有些愧疚地说道。
华生点点头。然后一路指挥方向，将少妇一行带到上一次给何东明与龚元江做治疗的地方。这个地方是特事局的人，从上一次事情开始，这个地方差不多就成了华生专用的。
看到这个医疗站除了管理的工作人员之外，只有华生一个医生，少妇有些相信华生应该不是医托。
“哎哟。哎哟。”
也就在这个时候，患者似乎清醒了一些。她稍微清醒，病痛便又变得剧烈了一些。忍不住痛苦呻－吟了起来。
“医生，医生，赶快给我妈妈针灸一下吧。她实在太痛苦了。”少妇一看母亲越发痛苦，忍不住泪眼婆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