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弃妇:傻夫君宠妻无度-第4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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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如提起白夫人,语气中便是满满的厌恶。
长春侯顿时噎住。
不错,你做初一,还不准别人做十五吗?惹恼了人,人家想怎样报复,难道还得替你考虑?
如果换做是他也一样,当然是自己怎么痛快怎么来。
至于给对方造成多大的麻烦,带来怎样的后果——跟自己有关系吗?
“侯爷如果想报复,最好用好看一些的手段,别再用收买混混三天两头骚扰滋事这种伎俩。这种伎俩,我都不好意思还手,我嫌掉价!”乔小如无不讥讽的道。
长春侯一口气噎得不轻,瞪了乔小如一眼却不由得脸上有些发烫。
这事做的,还真是毫无气度格调。
卢湛又道:“这次如果我们不手下留情,侯爷以为仅仅损失三百万两便能过去吗?”
长春侯心头猛地一跳,这次钱庄风波他赔了三百万的事情除了少数几个自己人,只有其他三家钱庄的人知道,却不知忠信郡王又是怎么知道的?
但他既然知道得这么清楚,所言必然不假,也就是说,那三家没有趁机压自己的价,也有忠信郡王在中间发挥了作用。
长春侯暗叹,心里苦笑:账面上损失的是三百万,可是,长远的利润却不知要损失多少了!根本无法计算。
然而现在尘埃落定,再说这个又有何用?
至于打击报复,长春侯更是苦笑,他不过是个空有爵位的闲散侯爷,能有什么资格对人家打击报复?
先不说忠信郡王如今是圣上跟前的大红人,单说长公主府,便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自己那夫人,难道真的这么没脑子吗?
好不好的,得罪他们干什么?
若说运河上的偶遇还算是个意外,事先不知情,那么之后呢?不喜欢见了避开便是,何必招惹?
居然连人家店铺的生意都被逼得做不下去、连长公主府的产业都敢在背后使小手段,她到底是什么想的?
长春侯觉得心好累。
“郡王、郡王妃放心,此事到此为止,武某不会打击报复。区区几百万两,武某不是输不起。以后,这种事情也不会再发生,郡王、郡王妃放心!”
乔小如便笑道:“这么说我们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重新开张营业了?借侯爷吉言,但愿如此吧!说句侯爷不喜欢听的,侯爷这位夫人,我实在是有些怕呢……”
要计较吧,还真没什么好计较的,可你要不计较吧,她揪着你根本不放,不让你有半天安生日子过……
长春侯脸色一黑。
怒气冲冲离开茶楼,长春侯一口气憋在胸腔,憋得那叫一个难受。
然而回到长春侯府,他又按捺下来了,并没有立刻就去质问白夫人什么,而是命人去查。
查关于他这位夫人府中府外各种事。
这一查不要紧,长春侯险险没给气得背过气去!
他这才知道,自己这位夫人这些年在外边行事是何等的霸道蛮横。
可以这么说,可以得罪的、不可以得罪的,全都给她得罪光了!如今在她身边围着打转的,不过是些阿谀奉承、一无是处之辈。
而自己这位夫人为什么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他也知道了,她竟然认定自己是个商人,又不是朝廷官员,凭的是真本事吃饭,根本不用怕被上司拿捏。
既然如此,她怕什么?反正,自家又不需要求人!
况且家里有的是钱,她底气也足。只有人家来求她的,可没有她求人的。
那么这日子,自然是自己怎么痛快怎么过了!
长春侯还得庆幸,庆幸家里人口简单,只有他们夫妻加一个女儿,还有三个不成气候的小妾。
若是家里人口多,指不定热闹成什么样!
可是,如果家里人口真的多,他也不会直到此刻还什么问题也没有发现了。
长春侯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夫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当初那位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的女子怎么会变得如此骄蛮霸道。
当初就是看中她懂事,他才扶她做了正妻,这么多年她没生下儿子,他也没怪过她。
纳了几房妾室也没生出儿子,他也就死了心了,认为自己这辈子命中无子,更不会怪她半分。
谁知她冷不丁的,却给自己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长春侯气急败坏的质问白夫人,为何要使那么下三滥的手段跟忠信郡王妃、长公主府作对,白夫人一开始死活不肯承认,一口咬定没有的事!不知哪个该死的嚼舌根冤枉她。
白夫人又不傻,那些事并不是她亲自去办,因此否认起来非常的心安理得、理直气壮。
看到她扭曲着脸一声一声的谩骂着,长春侯心里失望到了极点,不由一阵恍惚:这就是自己的夫人?侯夫人?
长春侯冷笑:“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长公主府那是什么地方?你以为这些许小计俩人家查不出来?人家不跟你斗,是不屑降低自己的层次!你以为人家怕了你?你不承认是吗?我拿了你身边的丫鬟婆子问问,倒要看看一个个的嘴巴撬得开、撬不开!”
白夫人这才无可抵赖,愤恨道:“是不是乔氏那贱人叫人来府告状?见我们侯府倒霉了,便来落井下石,那不要脸的贱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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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4章 白夫人愤恨
“你给我闭嘴!”长春侯一耳光甩了过去,甩得白夫人“啊!”的尖叫跌倒在椅子里,抚着脸恨声道:“侯爷,你、你为了一个外人居然打我?我跟你才是一家人!那贱人太可恶,数次三番羞辱我,根本不给我们长春侯府留半点体面,我凭什么不能教训她!哼,那贱人话说得好听,还不是被本夫人整得无计可施!谁知侯爷一回来,她却叫人寻上了侯爷告状,好大的脸!”
长春侯心里又烦又失望,本来他还想告诉白夫人钱庄倒闭、自家光明面上就损失了三百万银子、长远利润损失的更不计其数之事,然而到了此刻,他不敢说了。
他终于有点明白忠信郡王妃提起自己夫人来那纠结无语的表情从何而来了。
自己这位夫人,你根本就没法跟她讲道理。
即便此刻,她依然不觉得她做错了什么。
他想,如果自己将武氏钱庄之事告诉了她,她更会发疯,平生事端。
自己又不可能把她锁起来,这府中她是主母,又无长辈在,根本也没人管的了她。
其实十年前长春侯府的叔叔婶婶一家也是住在侯府的,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他们一家人坚决要求回老家,自己一家人怎么挽留都挽留不了他们。
十年了,他们再也没来过京城。
如今弄得这事儿出来,自己想要寻个长辈帮着管一管府中事务都不能。
“我警告你,此事到此为止,”长春侯心里暗叹,也只能摆着冷脸撂下狠话,只盼着能降得住她。
“与长公主府结怨,不是什么好事!你别以为我们家做生意的,谁也管不着,不需要求人,便可肆无忌惮随便得罪人!愚蠢!若真有一天你闹得不可收拾,信不信我休了你!”
长春侯一咬牙,狠狠撂下狠话。
“你、你敢!”白夫人脸色一白,又惊又怒。
同时被长春侯揭了自己私底下的言论,也觉得难堪。
长春侯底气却更足了几分,冷笑道:“我有何不敢?你若给家里惹来祸事,我还不能休了你?单凭无子一条,便是现在休了你,也没人能说半句话!”
长春侯瞅了满面戾气的白夫人,只觉这张脸越来越令人心烦,冷冷一笑,转身拂袖而去。
白夫人气得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该死的、该死的……
她表情依旧狠厉冷厉,仿佛满不在乎底气十足,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什么底气?什么也没有!
她没有儿子,没有娘家,没有兄弟,丫鬟出身,甚至连个亲戚都没有。
她发达之后,从来没有想过寻找自己的娘家,依着她想,娘家既然如此狠心将她给卖了,找他们何用?她还没那么贱!
如今方觉有几分后悔。当初,若不是遭了灾,背井离乡,过不下去,爹娘未必会卖了她,她当初怎么就不找一找呢?
如今说什么都太晚了!
她都已经这个年纪,爹娘还能在世吗……
若侯爷真的——
白夫人气得胸膈间隐隐作痛,难道就这么收手了吗?真这么放过乔氏那贱人了?不甘心啊!
这天晚饭时,白夫人让女儿武仙芝去请长春侯过来用饭,长春侯没来,说是在书房那用了。
当天晚上,又听说侯爷歇在了三姨娘那。
白夫人更添了几分气,同时心里也真的怕了。
她知道侯爷这回是来真的了,那些话绝不是吓唬吓唬她。
白夫人不得不咬牙将那口气咽下去,恨恨只等着有机会再报复!
至于侯爷歇在姨娘们那,白夫人根本不在乎,心里畅快的冷笑:再睡也下不出个蛋来,有什么用?
武氏钱庄之事,不知怎的太子知道了,这日卢湛来到东宫,准备离开的时候,太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提起了此事,笑问是否与卢湛有关?
卢湛虽然有些诧异他如何会得知,但太子既然当着他的面问了这话,就表示他已经心里有了判断,自己没有必要隐瞒他,隐瞒也未必能隐瞒的了。
卢湛便简单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太子听毕,忍不住暗暗擦汗,笑叹道:“你这脾气,也有些太过了!长春侯虽然不领实差,却也是有爵位的。加上财产丰厚,据说做生意又极有一手,在京城中交友广泛,幸而长春侯尚有理智,没打着拼个鱼死网破的主意此事及时收场,否则的话,这事情一闹大,影响了京城百姓安定、扰乱治安,万一酿成什么大祸事,父皇面前,可就难交代了!”
说着看了卢湛一眼又是一笑:“以后你行事,要冷静些,考虑周全了再做,别动则冲动行事!这次啊,算你侥幸。”
卢湛口中应着,心里并不以为然。
拼个鱼死网破?其他三家钱庄会眼睁睁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吗?他保证长春侯这条鱼死得透透的,网却肯定不会破。
他与小如既然敢动作,自然做过周全考虑与分析,一步步都已安排好,总之绝不像太子口中所言这般。
卢湛很有几分纳闷,不知道太子从哪里得出这么个说法和结论。
太子平日里,倒不像是会说这些话的人。
心里存此疑惑,卢湛不免旁敲侧击。
太子对他并无戒心,况且也没想到他会套自己的话,顺口也就说了。
卢湛心中微沉,果然不是太子自己的话,是他所信任的幕僚所言。
那幕僚,平日里与卢湛无冤无仇,且这件事与他本人没有半点关系,再者事情已经平息了,他好好的又怎么会与太子提及?
卢湛留了个心眼,离开东宫后,便叫荆蓬等带人去查。
这一查不由怒意暗生,长春侯到底不甘心啊,走了那幕僚的路子,让他在太子面前给自己上眼药呢!
与乔小如说起此事,乔小如亦不由心里鄙夷,不屑道:“原来这京城中的人大多都是说一套做一套,面上道貌岸然,背后阴着呢!既然如此,难保长春侯府还会不会有别的后着,咱们还需仔细提防着。”
☆、第1165章 小人行径
卢湛点头,笑道:“媳妇儿说的是,我也一样这么想!”
倒不是说长春侯不准报复,而是,一边口口声声对他们说什么“此事到此为止”,一边转头便又偷偷摸摸的使阴招,如此人品,实在令人不怎么看得上!
对于太子的反应,卢湛就更郁闷了,心里的失望简直压都压不住。
他全心全意帮着太子,太子却听了个幕僚的话转过身来便可拿话来说教他,尽管他摆出一副很大度、很宽和的态度,依然令他膈应。
如今他还没登基呢,就已是如此,以后若是登基了,那还了得?
乔小如拉着他的手柔声道:“你早便知道的,这位太子爷就是这个脾性,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若是不转述转述,他心里都觉得过意不去。你便当他随口说说罢了,何必在意呢?”
卢湛听了心里略松,笑道:“你说得对,我可真不该钻这牛角尖!这样便很好了,还指望如何呢?”揽着乔小如,到底忍不住发牢骚道:“若不是因为母亲……我可真不愿意往他面前去!”
乔小如不由莞尔。
两人却没想到,卢湛与太子说那番话的时候,梅侧妃恰好要去找太子爷,恰好躲在门外,全都听见了。
武氏钱庄的事,梅侧妃自然也是知道的。连她自己都有私房钱存在武氏钱庄,如今已经转存入泰兴钱庄了。
虽然以她的身份,即便武氏钱庄倒闭关门,也丝毫不需要担心长春侯敢赖她的钱,然而听说此事跟卢湛有关,尤其似乎还跟乔小如有关,她心里便不由得生出几分不痛快。
说来说去,她这位哥哥是为了帮那乔氏贱人出一口气,这才杠上了武氏钱庄?这是不是也有点太胡闹、太儿戏了?
饶是她不懂太多大道理也知道,一家如武氏钱庄那么大的钱庄一旦出事,影响将会多大。
哥哥真是猪油蒙了心了,真当什么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吗?一个不好酿成大祸造成民变,他能讨得了好?
他讨不了好,说不定连太子爷也要被她连累呢!
梅侧妃越想越不甘起来。
再想到那日在宫里御花园中,自己脚扭伤了,她和太子妃两个光顾着聊天说笑,竟是浑然不把她的伤当回事儿,把她撂下两人便走了。
还是萧贵妃见了关心了她几句,替她不平。
可见什么嫂子、什么当家主母自己人,连萧贵妃还不如。
当然,萧贵妃不会安着什么好心,这一点她心里也清楚。
可萧贵妃说的那些话,难道错了吗?
她们眼睛里,本来就是没有她、没把她当一回事儿。
但凡念着一二分情分,如何还会抛下她自己去游园?
她素来要强,在宫里也一向来有体面,那次却在萧贵妃同情可怜的目光下羞臊得无地自容。
她什么时候需要人可怜同情了?
心里隐隐动了个想法,待得卢湛一离开,避在一旁的梅侧妃便寻上了太子。
太子一向来宠她,将她当成宠妃且是青梅竹马的红颜知己,有事素来不会瞒着她。
梅侧妃笑吟吟的撒着娇,三言两语太子便将之前与卢湛说的话顺口跟梅侧妃说了。
梅侧妃顿时微微变了脸色“哎呀!”一声,皱眉道:“哥这次真是冲动了,长春侯府财力巨大,即便他这次能算计了人家,保不齐日后人家不报复!这俗话说得好,廋死的骆驼比马大,长春侯府即便失去了钱庄的生意,也未必便伤筋动骨。说句不好听的,若是长春侯一气之下与萧家联手……”
成功看到太子脸色微微一变,梅侧妃心里更得意,趁热打铁道:“萧家的财力已经够厉害了,再加上一个身家丰厚且那么会做生意的长春侯,这对咱们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啊!”
太子皱眉叹道:“阿湛这次真是糊涂了!孤也觉着不妥。唉,但愿他以后做事,可不能再这么顾前不顾后的了。把一件原本极小的事情弄大,得不偿失啊!这件事,也须得想个好好的想个法子补救补救才是……”
梅侧妃等的就是这话,闻言心中一喜,咯咯娇笑道:“太子爷若不嫌妾身聒噪,妾身倒是有个好主意呢!”
太子当即大喜,笑道:“珍儿有主意?快快说来。”
梅侧妃眼底掠过一抹快意,眼波流转,嫣然笑道:“太子爷应该也知道吧?长春侯无子,唯有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