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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生-名门贵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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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墨非一个不防,就那么被烈鸾歌给拖到了浴桶里。高大颀长的身躯栽下来,不偏不倚地将烈鸾歌给严严实实地压到了身下。

    “鸾歌,你没事吧?”回过神来,云墨非忙爬坐起来,深怕刚才那一下子倒下来把烈鸾歌给压伤了。

    “呵呵……你也来陪我玩水了……”烈鸾歌傻傻地笑了笑,并不呼痛,看情况是没有被他压坏。

    云墨非刚松了口气,烈鸾歌忽而朝他扑了过来,反将他压在了身下。她眼波迷离地望着他笑,泛着情欲红潮的双颊,比之三月桃花还要明艳旖旎三分,朱唇轻开,一身媚态浑然天成。

    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地滴了下来,尽数落入她白皙无暇的脖颈间,又往下滑过她精致完美的锁骨。白皙的肌肤混合着晶莹的汗珠,无声的诱惑,清幽的体香,更是催动着这一场情欲的狂潮。

    云墨非闷声哼了哼,眸中颜色渐渐加深,暗沉如海,欲望的火焰一点一点燃烧起来。下体一阵紧绷胀痛,他再难压制住体内喧腾叫嚣的欲兽。反被动为主动,一个侧转将烈鸾歌压到身下,大手随即扣住她的后脑,低下头,灼热似火的薄唇朝着她的粉唇重重地压了上去,张嘴便含住了她粉嫩柔软的唇瓣。灵舌随之滑入烈鸾歌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不给她丝毫逃避闪躲的机会。

    “唔……”烈鸾歌不停地扭动着燥热难耐的身体,破碎的呻【河蟹词】吟自她的唇边丝丝漫溢而出。她修长的双腿猛地如菟丝草一般紧紧缠上了他的腰,平坦的小腹紧贴着他的腹部不停地磨蹭扭动。

    此刻她是真的好难受,难受得她想哭。体内又麻又痒,像是有几千只蚂蚁在一点一点地啃咬着她。

    “呜呜……我要……”烈鸾歌低低地哭喊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一双小手在云墨非的身上四处乱摸,得到自由的小嘴更是在他白皙如玉的脖颈上又啃又咬,双腿更紧地往他腰身上缠,似乎想要挂在他的身上。

    云墨非倒吸了口气,雾气妖娆的茶褐色眸子别样的璀璨,仿若暗夜的星辰。眸中熊熊燃烧着欲望的火焰,犹如要沸腾一样急跳着想朝外宣泄。

    他没有想到平日里那般清冷强势的小女人中了媚药之后竟是如此的热情妖娆,如此的魅惑勾人,让他恨不得就此一口吞了她。

    急促地喘息了一声,他将烈鸾歌更紧地压在身下,双手在她的全身上下肆意地游走,肆意地抚摸,火热的薄唇贪婪地亲吻啃噬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冰肌雪肤。

    “啊……唔……”烈鸾歌在他的狂热亲吻与抚摸中不停地喘息,颤抖,申吟,双手情不自禁地伸进云墨非的衣服里,抓挠着他结实的后背,以释放自己澎湃的情绪。

    她的指甲有些尖,也比较长,抓挠之时又不知道控制力道,一下子就将云墨非给抓伤了。后背传来丝丝疼痛感,云墨非顿时扯回了一丝理智。

    “该死的!”

    自己居然差一点就这么要了她!

    云墨非懊恼地低咒一声,陡然放开了烈鸾歌,在她乱动乱扭之前,迅速点了她的穴道。随即将烈鸾歌转过身,自己则是盘着腿坐到了她的身后,双掌提力运气,贴到烈鸾歌的后背心上,把自身的真气源源不断地传输至她体内,帮她调整七筋八脉和内息,助她抵抗体内的媚毒。

    大约两刻钟的时间过后,烈鸾歌的情绪渐渐舒缓下来,不再那么燥动了,浑身的热度也在一点一点地褪去。

    云墨非暗自松了口气,却还不敢调以轻心,生怕自己一撤了真气,烈鸾歌体内的药力会再度反弹。所以尽管感觉有些累,他仍然一直坚持着输送真气,连额头上流下了汗水,都顾不得擦上一下。

    在这种坚持不懈地努力之下,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烈鸾歌终于彻底平静了下来。

    可大概是由于筋疲力尽的缘故,她都还来不及看看身后一直在帮助她的男子是谁,下一刻便软倒在云墨非的怀里,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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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当面求亲

    柳府前院。

    戏台上的戏倌表演得甚是精彩,左右席上的男兵女客们个个听得津津有味,很是入迷。

    只除了柳氏,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面上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两只眼睛虽然一直看着戏台上的表演,却根本什么戏文都没有听进去,心里一直在思忖着,思明为何还不派人过来让她去“捉奸”?难道思明还没有得手?

    可应该没这个可能啊!她什么事情都已经给思明安排好了,那贱丫头同时身中软筋绵骨散和销魂散,那还不就跟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没了任何反抗的余地?

    她都牵线搭桥、算计到了这个地步,思明没道理还拿不下那个小贱丫头!

    可眼下都过了快两个时辰了,思明也没个消息传来,莫不是节外生枝了不成?

    之前明明说好了一个时辰之后就派人过来传信,让她这个嫡母亲自过去当场抓包,也好趁势做主把那个贱丫头配给思明做小妾!

    又等了一刻钟,还是没人来传信。柳氏忍不住急躁了起来,都有些坐立不安了。正想吩咐跟前的彩凤去那个小院子外面探探情况,就见着思明的贴身小厮常禄急急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柳氏心下一喜,还以为思明事已得手,终于知道派人过来让她赶过去抓现行做主配人。

    见常禄上下喘着气,柳氏正了正脸色,故意拿着腔调问道:“常禄,什么事情这么急急慌慌的?”

    常禄气还没有喘顺,便哭丧着脸,压低声音说道:“回姑奶奶话,我们少爷出事了,让您赶紧过去一趟!”

    “什么,思明出事了?”柳氏一惊,忙细声问道,“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禄直摇头:“奴才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少爷浑身是伤地回了自个儿的院子,还说煮熟的鸭子已经飞了,让奴才找姑奶奶您过去,让您再给他想个计策接下来该怎么做。”

    “煮熟的鸭子也能飞了?”柳氏暗骂一声“蠢货”,面部肌肉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一下,冷声吩咐常禄,“前面带路,我这就过去看看你们少爷!”

    “是,姑奶奶。”常禄应了一声,赶紧在前面带路。

    来到柳思明的院子,常禄帮柳氏打起了门帘子,便识趣地留在外面守着。

    柳氏一进房,就听到柳思明发出声声痛苦的呻【河蟹词】吟,仿佛是吃了什么了不得的大苦头。

    待走到嵌螺钿乌木描金的罗汉床前一看,不由唬了一跳。

    就见两个时辰前还好端端的侄儿,此刻却是鼻青脸肿,嘴角好大一块紫黑色的淤青,双唇上的皮也破了不少,丝丝血迹往外渗出,脑门上还顶着好大一个包,看起来好不凄惨骇人。

    柳氏倒吸了一口凉气,忙问道:“我的天呐,思明,你这是让谁给打了?怎的这般狼狈模样?有没有请大夫过来瞧瞧?”

    柳思明龇牙咧嘴了半天,才吸着冷气,苦哈着一张几欲破相的脸说道:“姑妈,我今儿个真是倒了邪霉了我!这都已经吃到了嘴里的肥肉也能被人给抢走!这也就罢了,还让人不问青红皂白地打去了我半条命!他爷爷的,我现在浑身都疼得厉害,连翻个身都万般困难!”

    闻言,柳氏神色愈发惊骇,忍不住关切道:“思明,那你没事吧?”她这侄儿可是柳家三代单传的独苗啊,可万万不能有什么好歹。娘家一帆风顺,她在司徒府才能立得更稳。

    柳思明撇了撇嘴,没好气道:“姑妈放心,侄儿还死不了。大夫已经请来瞧过了,叮嘱我好生休养,半个月内不得下床。爷爷的,偷鸡不成蚀把米,表妹没弄到手,反落得一身重伤。”

    柳氏略略缓了口气,侄儿没有性命之虞就好。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忍不住问道:“赶紧给姑妈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这都煮熟了的鸭子,你怎么也能让她给飞了?”

    一提起这个,柳思明就忍不住火冒三丈,右手忍不住握成拳头在床板上狠狠捶了一拳。这一激烈动作,立刻牵扯到他浑身上下的伤势,疼得他“哎哟”“哎哟”地直叫唤着嚷嚷个不停。

    柳氏急忙安抚道:“思明,你先别激动,冷静一会儿,慢慢说。”

    好一会儿,柳思明才慢慢平复下满腔的怒火,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那个该死的小白脸把本少爷给打成这副惨样儿的!”

    “小白脸?”柳氏一愣,不明所以道,“哪个小白脸?”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将当朝正三品员外郎的宝贝孙子,以及正三品督御史的宝贝儿子给打的鼻青脸肿,浑身重伤?活得不耐烦了是么?

    柳思明死死拧着一双剑眉,磨着牙齿说道:“就是定国侯府的小侯爷云墨非!”

    “什么,小侯爷?”柳氏瞪大双眼惊呼了一声,有些急火地问道,“思明,你什么时候把小侯爷给得罪了?”

    “姑妈,你胡说什么呢!我以前连见都没有见过云墨非那个小白脸,又怎么可能会得罪他?”柳思明语气很是不满,顿了片刻,又怒不可遏地说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加气愤!我跟云墨非往日里连个照面都没有打过,他今儿却无端端地闯进来,不但坏了我跟鸾歌表妹的好事,还二话不多说的将我一顿好打!他爷爷的,定国侯府的世子了不起啊,凭什么这么欺负人!从小到大,我还从没吃过一点亏呢,今儿个却栽了如此大一个跟头!这口恶气不出,我心里憋得慌!”

    柳氏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思明,真是小侯爷破坏了你跟那个贱丫头的好事么?这怎么可能,小侯爷又不认识那贱丫头,无缘无故地为何会闯进你房里救下她?就我所知,这小侯爷一向冷情淡漠,疏与人往来,并不是个好管闲事的人!”

    “呵,不喜欢管闲事,那他怎么拿起本少爷的耗子来了?吃饱了撑的不成?”柳思明眼中冒着怒火,五官微微有些扭曲。扬着下巴看了眼柳氏,沉声哼哧道,“姑妈说那小白脸不识得鸾歌表妹,我看倒是未必!你是没看到他闯进房时的那副表情,原本还不怎么样,可当他看到我压在表妹身上时,那面色陡然就变了,比乌云蔽日还要阴沉!还有那寒光闪闪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当时可把我吓得不行!姑妈瞧他这般激烈的反应,像是不认识鸾歌表妹的人么?我倒觉得他们俩熟得很,不然那小白脸也不会如此护着表妹,为表妹出气!”

    “好,很好!”柳氏低喃了一句,嘴角勾起的笑容阴森森的,看得柳思明不由缩了缩脖子,只觉得背后一阵冷气冒出来。

    “姑妈,你不会又在打鸾歌表妹什么坏主意吧?”柳思明皱了皱眉,不依道,“我都还没把表妹搞到手呢,姑妈可不许将她弄死了,说好了要将鸾歌表妹配给我做小妾的!”

    柳氏眯了眯毒光闪烁的双眼,冷笑道:“小侯爷既然都插手了,你想讨那个贱丫头做妾,只怕更是难上加难!”

    “再难也要做!我可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我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弄到手!”柳思明用力握了握拳,咬牙道,“就算讨不到鸾歌表妹做妾,尝一尝她的滋味也是好的!”

    他只要一想到表妹那绵软无骨的柔弱身子,那白皙无暇的冰肌雪肤,那薄薄肚兜下隐约可见的稚嫩酥胸,以及那撩人心魂的处子芳香,便口干舌燥,体内邪火丛生,某处地方也一下子就硬挺了起来。

    不行,他若是不将鸾歌表妹搞到手恣意爽快一番,这辈子他都不甘心!

    “哼,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柳氏笑骂了一句,拧着眉头想了想,面色有些讳莫如深地说道,“你放心好了,姑妈一定会帮你达成所愿的。来日方长,这次没有上手,还有下次。思明,你先好好养伤,下个月初十是我们老太太的六十寿辰,你跟你父亲还有母亲少不得要过来贺寿。到时候姑妈一定会帮你想一个万全的计策,让那个贱丫头再不会像这次一般好运。你也出息一点,得了机会就上手,别拖拖拉拉的,没的又让煮熟的鸭子给飞走了。”

    “嘿嘿,知道了,那侄儿先谢谢姑妈了。”柳氏色情地笑了笑,心忖着下次一定紧着时间攻城掠地,直捣黄龙,再不要像这次这样废话半天。若非浪费了那么多时间,说不定鸾歌表妹早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了,眼下想想还真是后悔不迭。

    “对了,思明,这件事既然没成功,那你可万万莫要说出去。”柳氏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郑重其事道,“那贱丫头今儿个是我带过来的,若是被闹出这等有失清誉和名节的丑事来,我可没法跟我们老太太交代。你若是得手了还好说点,毕竟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可关键是你没有得手。这一但闹开,娘家的脸面被你给丢尽了不说,我都会染上一身脏水,我们老太太往后还不知会如何看待我。”

    “姑妈放心,不用你叮嘱我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侄儿不会声张出去的。再说了,这事儿闹开,不也是往侄儿自己脸上抹黑么。”柳思明一脸保证。其实他不敢说出去的最大原因是因为云墨非的警告。一想起那小白脸说的那几句狠厉慑人的警告话语,他心里就一个劲儿的直发怵。

    不过,他是不会放过那个小白脸的,今儿个这亏可不能白吃了。明的他不敢将云墨非怎么样,那就别怪他玩阴的。

    哼,敢坏他好事,还敢下狠手打他,那小白脸只怕是活腻歪了!

    “对了思明,大哥跟嫂子知道你受伤了么?”柳氏问道,这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她那嫂子也是个心思极重的人,若让她知道自己如此恶毒地算计谋害自己的女儿,虽然是隔着一层肚皮的庶女,可这话怎么都是好说不好听啊。若是一个不慎传了出去,往后自己还如何在整个京城的贵族圈子里立足?搞不好还会连带着毁了蜜雪后半辈子的人生。“思明,今儿个这事你没跟你母亲说吧?”

    “没有,我可不想被母亲责骂。”柳思明摇了摇头,“姑妈放心,这事儿只有我和你知道,旁的人我谁都不会说的。父亲和母亲若是问起我身上的伤,我自会寻个理由圆过去。”

    “那就好,今儿这事确实太不光彩,声张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柳氏略略放下心来,又看了看柳思明,而后起身道,“思明,那你好生休养着。姑妈先走了,改日再抽空过来看你。”

    ——分割线——分割线——分割线——

    烈鸾歌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清晨。

    明媚的阳光自窗棂外斜射了进来,照得室内极为明亮。阳光如细碎的金子般,在紫檀木铺就的地板上活泼地跳跃着。

    烈鸾歌伸手遮挡了下灿烂得有些刺眼的阳光,眉头皱了皱,逐渐恢复了意识,想要坐起身子,却觉得头重脚轻,全身如生了大病般,乏力,酸楚,疼痛,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重又闭上双眼,缓了好半晌,直到四肢百骸不那么酸疼难受了,她才慢慢爬坐了起来,软软地靠在床头。

    大睁着双眼四处打量了一番,只见自己置身于檀木精刻的牙床之上,上好的云锦绸缎床单和薄绒丝被,水蓝色的花纹云帐,幔上还垂挂着几只雕有龙凤呈祥图案的羊脂玉吊坠。

    水蓝的幕帐之外,首见的是一张紫漆镂雕嵌螺钿方桌,桌上供着一个青铜九凤转祥炉,一股淡淡的檀香从炉中溢出,萦绕不绝,很是清神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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