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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重生-名门贵妻-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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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脱尘柔柔一笑,反手将烈鸾歌白皙小巧的素手握于自己手中。

    凝眸看了她一会儿,方徐徐说道:“鸾儿无需这般担心,我身体很好,只是觉着有点儿累,许是昨晚没有休息好,且今儿又起得太早了的缘故。”

    闻言,烈鸾歌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一双黛眉也蹙得愈发紧了。

    “哥哥,你这段日子的睡眠质量在我的精心调养下不是有很大的改善么,怎么还会休息不好呢?可是喘症又复发了?还有,你的心脏可还好?心疾可有发作?”

    烈鸾歌迭连发问,神情紧张不已。

    没办法,哥哥一旦夜不安寝,要么是因为痨病引发的咳喘不止,要么就是心疾引发的心绞痛,她怎能不惊慌?

    尤其她刚从家庙里回来的那天,哥哥那副瘦骨嶙峋,憔悴不堪的病容,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她再也不愿意第二次看到哥哥病弱成那副样子。

    她清晰地记得,那时那刻,她的心有多酸,又有多疼。

    对她来说,哥哥太重要了,比任何人任何事都要重要。她什么都可以没有,但绝不能没有哥哥。

    所以,她绝不能容许哥哥有任何闪失。

    瞧着烈鸾歌脸上满满的全是对自己的关切和担忧,司徒脱尘心底柔柔一片,既感动又温暖,既甜蜜又满足。

    “鸾儿,我的喘症没有复发,心疾也很久没有犯了,你尽管放心罢。”微顿了顿,方又接着说道,“我昨儿白日睡多了,所以夜间才有些睡不着。”

    “原来是这样。”烈鸾歌长舒一口气,微撅了下嘴道,“哥哥刚才可吓到我了呢。”

    司徒脱尘唇角扬起,笑容暖暖道:“鸾儿太过紧张了。”

    “我不紧张你能行么,你可是我哥哥呢。”烈鸾歌撇了撇嘴,有些没好气道。

    能让她如此挂心如此紧张,且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就让她担心会有什么闪失的人,在这个异世也就仅他司徒脱尘一人而已。

    “原来鸾儿这般紧张我,只是因为我是你的哥哥啊,呵呵。”

    司徒脱尘淡淡一笑,恍惚间却有丝丝苦涩与伤感染上他的唇际。

    烈鸾歌仿似感染到了他的心情,水杏大眼定定地望着他,很是心疼地问道:“哥哥,你怎么了?你别想瞒我,我知道你此刻不开心,很不开心,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好吗?”

    司徒脱尘摇了摇头,抿唇不语。

    烈鸾歌也不追问,只是那么固执地望着他,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坚持。

    知她不得出个究竟便不会罢休,司徒脱尘无奈地叹了口气,握着她纤手的那只手松了松,又紧了紧。

    沉默了许久,他忽而轻声问了一句:“鸾儿,如果我不是你的哥哥,你还会如此紧张我吗?”是否还会这般将他时刻放于心上?

    他的语气那么轻那么淡,可烈鸾歌却品到了那字里行间的无限落寞和寂寥。鼻尖一酸,眸中陡然落下泪来。

    “哥哥,如果你不是我的哥哥,我只会更紧张你,而且紧张得毫无顾忌。”

    说罢,烈鸾歌伸出双臂,用力抱住了司徒脱尘的腰身,而后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入他的怀中,轻声啜泣了起来。

    见她毫无预兆地落泪哭泣,司徒脱尘顿时慌了,连她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都忘了追问。

    一手回搂着烈鸾歌的腰,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紧张而又担忧地问道:“鸾儿这是怎么啦,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哭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惹鸾儿生气了?”

    烈鸾歌闷头低泣了许久,才哽着嗓音说道:“没有,哥哥没有惹我生气。”

    “不是我说错了话,那鸾儿何故突然哭了起来?”司徒脱尘神色愈见担忧。想了想,试着猜测道,“鸾儿,是不是因为老太太让你在风楚两家里面选亲一事让你为难了?”

    烈鸾歌一怔,原本还在寻思着找什么借口来搪塞自己突然落泪的原因,没想到他直接将最好的借口给送上门了。

    当下想也不想地点着头,道:“对,就是因为这个。哥哥,我不喜欢风燕熙和楚旭阳,也不想嫁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可是我若真这么说了,老太太和父亲大人必定不会依的,还有姨娘也会难过的,毕竟他们每一个人都认为这是一门不可多得的好亲事。”

    闻言,司徒脱尘心一紧,随即又一松。

    “鸾儿,你真的不想嫁入风府或者楚府么?”

    “是的,我不想,不想,不想。”烈鸾歌一连说了三个不想,语气是那般的坚定而决绝。“哥哥,我谁都不想嫁,我只想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司徒脱尘浑身一颤,双臂紧紧回抱住烈鸾歌,那力道大得似想将她整个儿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低头吻了吻她头顶的发丝,一字一句如同发誓一般地说道:“鸾儿,我们不分开,永远都不分开,我们会一辈子都在一起的。”

    “那这门亲事我该如何推掉?”烈鸾歌抬眼望着司徒脱尘,“老太太还等着我的回话呢!”

    司徒脱尘薄唇一勾,笑容有些清冷:“鸾儿,不用你去推,自然会有人从中阻挠,你是嫁不去风府或者楚府的。”

    “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烈鸾歌一脸不解,“谁会从中阻挠?柳氏么?她自然是不愿意看到我嫁入风府或者楚府的,但她就是想要从中破坏,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老太太亲自为我做主的婚事,她哪有那个胆去搅和,那不是光明正大地忤逆老太太么?”

    “不,鸾儿,我说的不是太太。”司徒脱尘摇了摇头,秀美如远山的双眉轻轻蹙了起来。

    “不是柳氏那是谁?”

    司徒脱尘凝眸深望烈鸾歌一眼,缓缓吐出三个字:“云墨非。”

    “云墨非?”烈鸾歌有些惊讶,“哥哥,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小侯爷会破坏我的亲事?”

    司徒脱尘扬唇一笑,笑容却难达眼底:“因为他爱你。鸾儿,你难道忘了云墨非那天晚上曾说过什么话吗?”

    “他说此生非鸾儿不娶,还说只要鸾儿一天没有嫁人,他就一天不会放弃对鸾儿的追求。所以,云墨非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鸾儿嫁给别人,而他自己却袖手旁观的。”

    “可这是我们司徒府的内事,云墨非有什么立场来插手?而且自古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太太为我定下的亲事,他如何反对得了?”

    “傻鸾儿,你别忘了云墨非的身份。”司徒脱尘拧了拧眉,淡淡说道,“他可是定国侯府的小世子,世袭的正一品官阶,贵族中的贵族。他若以权相压,老太太还能一意孤行么?亦或者他向风府和楚府施压,那么风夫人和楚夫人又是否有那个胆气敢跟侯府的小世子抢人?”

    听他这么一说,烈鸾歌觉得确实是那么回事

    可转念一想,又觉不妥:“哥哥,云墨非的确是身份显贵。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不是一个会以权压人的人。”

    “鸾儿,你跟云墨非认识才多久?又见过几次面?你对他的了解能有多少?”司徒脱尘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凭何那般肯定云墨非不会是一个以权压人的人?”

    “呃……”烈鸾歌一时无言以对。说实在的,她对云墨非确实不太了解,或者应该说是她不愿意去了解吧。

    因为她的一颗心已经被哥哥占据了太多太多的地方,哪怕对云墨非有一点点感觉,她也不愿意去正视去面对。

    所以即便是云墨非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她面前,她也不愿意去过多的了解。她怕了解得越深,对云墨非的歉疚会越多,更怕会触动到那份让她不愿意去正视去面对的特殊感觉。

    对于云墨非,她如今能做的只有逃避了。

    见烈鸾歌半晌不语,司徒脱尘知她心思又跑远了。搂在她腰间的双手紧了紧力道,待她回过神来,方悠悠说道:“鸾儿,我不担心风家或者楚家,我担心的只有云墨非。他太执着了,我怕他娶不到鸾儿誓不罢休。”

    顿了片刻,又接着说道:“若我料得不错,很快定国侯府就该有人来我们司徒府了,是不是以权压人,到时便可知晓了。而且,很有可能会再次向鸾儿求亲,只不过这一次再不会征求鸾儿的意愿罢了。”

    “不,云墨非说过不会勉强我的!”烈鸾歌用力摇着头,不相信云墨非会用权势来威压她们司徒府,强迫老太太将她嫁给他。

    司徒脱尘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面颊,迟疑了一会儿,方淡淡说道:“一个人如果对一件东西太执着,但是用光明磊落的方法又得不到的话,那么就会变得不折手段。”

    “真的会这样么?”烈鸾歌咬了咬唇,如果云墨非真的变得不折手段的话,她怕她会无力反抗。

    哪怕云墨非如今那么痴情于她,可她对云墨非的第一印象仍旧清晰如昨:强势内敛,深不可测,是个不好惹又惹不得的人。一旦触犯到他的底线,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哥哥,那我该怎么办?如果云墨非真的逼迫老太太将我嫁给他的话,还有什么办法能改变深入侯门的命运?”

    “鸾儿,你说过谁都不嫁,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的。”司徒脱尘眸带情思,嘴角的笑容无限温柔。“所以,要想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从根本上来解决问题。”

    “如何从根本上来解决问题?”烈鸾歌黛眉拧起,想了想,摇头说道,“除非我能婚姻自主,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嫁,没有任何人能干涉我的婚姻自由。可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根本问题无法解决。”

    “谁说这个问题解决不了的?”司徒脱尘双眸紧紧锁住她的脸,一字一句,无比坚定道,“鸾儿,你放心,我会有办法让你婚姻自主的!到时候即便鸾儿一辈子不想嫁人,也没有人能干涉你!”

    “真的吗?”烈鸾歌神色一喜,忙问道,“哥哥,那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婚姻自主?”这可是一件比登天还要难办的事,哥哥哪有那个能力做得到?

    “鸾儿先别问那么多,总之我有办法做到就行了。”司徒脱尘话锋止于此,嘴角含笑望着烈鸾歌,眸底情意涌动如潮。

    好一会儿,司徒脱尘才问起已经哽在他心头良久的那句话:“鸾儿,你之前说,如果我不是你的哥哥,你只会更紧张我,而且紧张得毫无顾忌,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114章 司徒脱尘情不自禁的吻

    好不容易绕了过去的话题,再次被司徒脱尘又重提了起来,烈鸾歌顿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眉宇间羞怯与窘迫之色交替出现。

    之前因感受到哥哥的落寞和寂寥,一时间心底那根柔软的神经被触动,也不知是情不自禁,还是头脑发热,竟鬼使神差地说出那样的话来。

    她此刻正懊恼后悔不迭呢。司徒脱尘可是她的哥哥,她怎能说出那样不经大脑的话来?那句话已经等同于变相的表白了,还好哥哥不谙情事,听不太明白。

    不然的话,还不知道哥哥会怎么看她。

    即便是在思想开放的现代,兄妹恋都是不被世人认同接受的。更何况还是在世俗礼教重于一切的封建古代,那该是一件多惊世骇俗的事情。

    烈鸾歌可没有那个勇气,也没有那个本事挑战整个封建礼教,最主要的是不想给哥哥造成困扰,所以只能将这份有悖于世俗的感情暗藏于心底。

    既然不敢表明心意,那就只能装鸵鸟。

    她将头垂得低低的,顾左右而言他:“哥哥,我刚在姨娘那儿看到你作的那首贺寿诗了,写的可真好,别出心裁,独树一帜。老太太的六十大寿很快就要到了,到时候看到哥哥的贺寿诗,一定会很高兴很高兴的。”

    “是么,老太太高兴与否,我并不在意。”司徒脱尘淡淡一笑,明眸流转间,芳华尽现,靡丽动人。伸手轻抬起烈鸾歌低垂的脑袋,温柔的目光锁住她的双眼,“鸾儿,别逃避问题。”

    烈鸾歌与他对视了片刻,有些心虚地别开视线。

    目光在室内环顾了一圈,定在窗台上的那几盆绿色小盆景上,继续扯些有的没的:“哎呀哥哥,你是不是没给那盆君子兰浇水啊,你瞧它叶子都蔫了,下面的土也干了。还有那盆孔雀竹芋和常春藤,看起来也不是特别有生机,肯定是哥哥疏于照顾。”

    “还有还有,哥哥再看那盆吊兰和绿萝,你怎能将它俩暴晒于阳光下呢?这两种植物耐凉喜阴,忌讳阳光直射,是要注意遮阳的。”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算了算了,这几盆植物我瞧着也快不行了,明儿我再给哥哥换几盆过来。换什么呢,我想想啊,就换龙舌兰,心叶竹,蔷薇,芦荟,以及虎尾兰,再加一盆仙人掌,先就这些好了,既可美化环境,又能清新室内空气,还可以……”

    “鸾儿。”司徒脱尘不等烈鸾歌说完,便出言打断她。轻轻转回烈鸾歌的脑袋,不容她逃避地说道,“鸾儿,我想知道那句话的意思,不许你再故意打岔,说些有的没的来转移我的视听。”

    “呃,我……我哪有故意打岔,我说的都是正经的呢。”烈鸾歌干咳一声,知道自己逃避不了,磨叽了两下,佯装理直气壮地说道,“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嘛。哥哥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理解不了那么寻常的一句话?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我的意思就是即使你不是我的哥哥,我也一样会紧张你的,就这么简单。”

    “没别的了?”司徒脱尘似不太相信。

    烈鸾歌斜眼睨着他,反问一句:“不然呢,哥哥以为还有什么意思?”

    司徒脱尘微哽了下,眸光一闪,将眼帘垂了下来,轻声问道:“为什么?”

    烈鸾歌一愣,不明其意道:“什么为什么?”

    司徒脱尘仍旧低垂着眼帘,似怕别人看到他眸底涌动着的复杂情思:“鸾儿,如果我不是你的哥哥,你为何还会紧张我?”

    烈鸾歌暗叹一声,心忖道:哥哥今儿这是怎么了?怎的问题这么多?跟打破沙锅问到底似的,这还是头一遭如此好问呢。

    她总觉得哥哥今儿不像往日那般云淡风轻了。以前那个超然世外,闲看花开花落,坐听风雨之声的哥哥,曾几何时能让人轻易瞧见他眉宇间流露出的喜怒哀乐与忧愁了。

    敛起有些游离的思绪,凝眸看着司徒脱尘,柔语轻言道:“哥哥,你太过美好,如同琉璃一般纯灵剔透,可也如同琉璃一般脆弱易碎,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紧张你,去心疼你,去保护你。”

    闻言,司徒脱尘心弦狠狠一颤,波光荡漾,层层涟漪泛滥开来。他深深回望着烈鸾歌,莹亮剔透的眸子恰如冰雪初融的春水,光华逼人,熠熠生辉。

    好一会儿,但听他嗓音棉柔如絮、浓醇如酒一般地说道:“鸾儿,美好的是你,而不是我。这世间纵有百媚千红,可在我眼中,却敌不过你的回眸一笑。若能换得你的笑容常驻,我愿倾尽所有,哪怕是我的生命——”

    “命”字余音尚未消失,烈鸾歌便慌忙掩住了他的唇,拧眉嗔怪道:“哥哥,不许你胡说!你可以疼我护我,但绝不可以为我做任何的牺牲!这辈子我别无所求,我只要你好好的,永远永远都好好的,你记住了么?”

    司徒脱尘拿下她的手握于自己的掌中,眉目舒绽,笑而不语。那双轻灵如月的眼眸,徐徐璀璨起醉人的点点星光,明如皎月,艳似银河。

    烈鸾歌神思恍惚了下,撅嘴娇嗔道:“哥哥,我刚才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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