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少帅的金丝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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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真能成么?”李氏心底有些发虚,只是对自己不自信的缘故。
沈南瑗挽着她的胳膊,“你上次给我绣的披肩,可有大把人来问价,我都舍不得出。三姨太,回头要有空帮我多做一件,要珍珠镶扣的。”
她这是想到里头的人里包括匡珍珠,对李氏做的披肩爱不释手,才想起来嘱咐一声,回头看怎么找机会送出去。
沈南瑗敲定了事,心里越发轻松。
虽然就两三个月功夫,但能多挣点儿,她就多点跑路盘缠。
到时候天高海阔任鸟飞,这一技之长说不准还有施展的机会。
她一面随手翻着布料,余光里瞥见一块男式的料子。“这什么时候夹里头的?”
李氏看了一眼:“这是做男人西装的,时下男人们都爱赶这时髦,唔,够做两身的。”
沈南瑗听着李氏的话,无意识地就想到了那个把自己堵在贵宾室里的霸道混蛋。
那人的身材,沈南瑗见识过,活脱脱的衣服架子,脑子里就自动代入了杜聿霖。
宽肩窄腰,大长腿,英俊迫人。
是跟他穿军装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就好像,好像上世纪西方的雅痞绅士,衬是衬极了他那身气质。
沈南瑗猛地摇头,像要把脑袋里那乱七八糟的想法给甩出去。
她想什么不好,想那个混蛋!
与此同时,隔着几十公里外,杜聿霖在法租界的住处。
他把玩着手里的勃朗宁,拆了组装,装好了又拆。
许副官站在边上,眼观鼻鼻观心,知道二少这是兴奋……
杜聿霖再一次组装好了枪械,搁在了茶几上,一抬头问许副官,“你说,后天我送她上学去好不好?”
“……”许副官突然瑟瑟发抖,不敢搭腔。这个她,除了沈三小姐,也不会有别人了。
前日,那位沈三小姐差了人到营所,指名道姓给他送了两盒糕点,还说是为了还他的救命之恩。
那一整日,少帅至少踹了他八回。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12号的更新,我提前发了,就是说十二号不发了,十三号上完夹子之后,每晚九点都会有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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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对付算计(1)
沈南瑗对上学这事儿本来一点都不觉得稀罕。
毕竟; 穿书前作为一个优秀的现代人,她不止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 还接受了高等教育。
那个学习是相当的好啊!
不是她吹牛; 就是现在让她穿回去; 穿到高三; 她也能重新考个985。
人呐; 就是如此的优秀。
但贵族学校还是没有上过的,尤其是贵族女校。
只在电视上看过。
第二日一早; 苏氏在餐桌上又重提了这件事情。
沈南瑗顿时接收到了沈芸芝投过来的愤恨眼神,她将此理解为了羡慕嫉妒恨。
据她了解; 沈芸曦是圣约翰女校毕业的。
沈芸卉也是圣约翰女校的在读生; 听说还是凭借自己的真材实料; 破格录取的那种。
但沈芸芝的话,连续考了两年; 都卡在了最后面试的环节; 她上的仅仅是城内普通的学校。
沈南瑗的处事原则是低调; 单单是沈芸芝一个眼神,挑不起她心里任何涟漪。
沈芸芝见她不动声色; 故意大声道:“督军夫人也是为了三姐操碎了心,可督军夫人也不想想; 万一三姐面试的时候差强人意; 丢的还不是督军府的脸面。”
沈南瑗假装感动地说:“多谢芸芝妹妹!不若这样,芸芝妹妹一会儿告诉我,你前两年面试都是因何被落下的; 好让我避免再犯你同样的差错了!”
沈芸芝气的直想喷血。
这时,沈黎棠咽下了最后一口面包,道:“南瑗那么聪慧,肯定不会像芸芝一样。”
这话听的苏氏的脸色也变了一瞬,她强颜欢笑地说:“就是,芸芝啊,你怎么能和你三姐相比。”
说着还眨了眨眼睛,示意沈芸芝不要再乱出声了。
沈芸芝想起姆妈昨晚交代她的,能不能也让她进圣约翰就在此一举。
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果然不再出声了。
沈南瑗假装没有看见那母女俩的眼神交汇。
沈黎棠已经接过了佣人递来的公事包,嘱托苏氏:“再给南瑗置办两身去学校穿的衣裳。”
“学校都是穿校服。”沈芸卉淡淡地道。
沈黎棠还真没注意这些,摸了下鼻子,又道:“那总要买些包啊,文具什么的!买好的。”
苏氏当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反驳沈黎棠,她眉眼一勾,软软地笑:“放心吧,老爷!”
沈黎棠满意地点点头,抚了下衣裳,这就出门去了。
苏氏的笑顿时敛在了嘴角,心里翻转着主意,一回头,刚好对上沈南瑗的目光。
深怕沈南瑗起了疑心,她慌忙又咧开了嘴角。
这一瞬间的表情僵硬,分毫不差地落在了沈南瑗的眼睛里。
她笑了笑说:“太太不必麻烦,文具的话,姐姐们有不用的分我一些就行。至于包,就让三姨太帮我做一个就好。”
苏氏虽然稀奇她怎么这么好心,但不花钱对她来说,就是绝对的好事情。
她假意道:“那怎么行,你父亲明明交代过的。”
“无妨,回头太太就跟爹说是我自己不要的。”
沈南瑗说着起了身,一旁的李氏很有眼力劲地问:“南瑗啊,你要什么样的包?”
“就普通的包。”
两个人一问一答,上了楼。
沈芸芝一直盯着沈南瑗的背影消失在了二楼,这才转回了神,撒娇似地说:“姆妈,我的事情到底行不行啊?”
“行!”苏氏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一定可以。”
沈芸芝道:“知道了,姆妈。”
沈芸卉撇了下嘴,“你啊,就是管不住你的脾气。”
沈芸芝闷哼了一声,知道不是还嘴的时候,倒也不在意被她二姐训。
沈芸卉思索了片刻,便又道:“姆妈,你说她不要去买东西,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苏氏的表情扭曲了一下,长叹一口气,“你一会儿把你那些没用过的新文具匀给她,千万不要给旧的。”
“我知道。”沈芸卉低眉顺眼,片刻间又转换了一次话题:“大姐还没起吗?”
苏氏一听她提起沈芸曦,心里就更堵了。
她那个长女啊,最近似乎有些颓废。
房间里。
沈南瑗寻了一张白纸,又接过了冬儿递来的铅笔,唰唰几下,就在图上画出了包包的草图。
李氏拿着草图在窗户边看来看去,惊喜地说:“南瑗,你这花样子画的可真好看。”
沈南瑗差点被她乐死,但转而担忧地道:“就一天的功夫,能做出来多少是多少吧!”
李氏又仔细瞧了敲那草稿图,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让冬儿给我打下手,很快的。”
李氏抱着草稿图和冬儿一起又下了楼。
临走前,还问沈南瑗要不要去院子里头转转。
沈南瑗摇了摇头,神秘兮兮地说:“有人求我办事,我怎么能上赶着往人家的跟前凑。”
李氏没听懂,不过她想沈南瑗既然这么说,总会有她的道理。
沈南瑗和她不一样,虽然都是在乡下长大的,可南瑗横看竖看都与自己不同。
比如说女红,别说让南瑗绣个花了,就是缝个衣服她没准儿都能戳破了手指头。
沈南瑗天生是做大事的人。
李氏懂的不多,却笃定了,沈黎棠这个女儿,比他还要靠的住。
她在沈家,一不争宠,二也不打算生个一男半女,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的手中能多点小黄鱼。
李氏既动了这个念头,一头扎进房间里,连午饭都是冬儿端到了房间里面,匆忙用了两口。
无独有偶,沈南瑗到了用午饭的时间,也没有下楼。
她和上楼来唤的春萍道:“你跟太太说,我要在楼上吃饭。”
春萍扯了下嘴角,干笑:“三小姐,这不好吧!哪有在卧房里用饭的道理。”
沈南瑗冷哼了一声,“那为什么大姐就行?我不行呢?”
春萍一噎,再不敢废话一句,福一福身,退了出去。
下楼之后,添油加醋的和苏氏一说,苏氏的脸色发绿。
她咬了牙跟沈芸卉讲:“你去劝劝你大姐。”
沈芸卉其实一点都不想去,可看了看苏氏的神情,道了声“是”,放下了已拿在手中的筷子,上楼去。
沈南瑗等了一会儿,先是听见着那“噔噔”的脚步声从她门前过去,又默数了几百个数,这就穿上鞋,立到了门前。
可这沈芸曦也真是固执,她又多等了一会儿,才又听见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不等门外的人敲门,沈南瑗拉开了房门,吓了门外的两姐妹一跳。
她弯了弯嘴角说:“大姐二姐,有何事?”
沈芸卉道:“请你下楼吃饭。”
沈南瑗笑笑地说:“我又不是大姐,我不用请。”
她迈着步子,往前窜了一步,又回头催促,“走啊!”
沈芸卉推了沈芸曦一把,悄声道:“你可别又上了她的当,她就是作妖要气死我们呢!只要我们不气,那就是赢了。”
沈芸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语:“好了,好了,不生气。”
其实是应该不害怕才对。
沈芸曦迟疑了片刻,才跟在沈芸卉的后头,缓缓下楼。
苏氏已经调整好了表情,和善地笑:“好了,一家人吃饭,就是应该围坐在一起。”
沈南瑗也不多话,径直坐在了她往常坐的位置上。
午饭是四菜一汤。
沈南瑗不怎么饿,慢条斯理地挑着米粒,心里则在想着那苏氏什么时候开口,又会如何开这个口?
苏氏亦在寻找开口的好时机,就是让整件事情说起来,不是那么的刻意。
她想了片刻,给沈芸卉递过去了一个眼色。
沈芸卉在心底叹了口气,大姐不支事,妹妹不懂事,她这个做老二的,是真心苦命。
可她姆妈搭好了戏台子,这出戏又不唱不行。
沈芸卉是三姐妹里最会来事的,她盛了勺鱼丸,放到了沈南瑗的碗里,“三妹,你看你这么瘦,要多吃一点才好。”
沈南瑗自打来了沈家,和这个沈芸卉的交汇很少很少,她既不像沈芸曦一样惹人注意,又不像沈芸芝似的沉不住气。
可有句话不太好听,叫——会叫的狗不咬人,不会叫的才可怕呢!
“谢谢,二姐。”沈南瑗甜甜地道了谢。
沈芸卉又说:“我收拾了几样文具,待会吃完饭拿给你。”
“真的,二姐你太好了!”沈南瑗笑得很是娇俏。
怪不得那天和她跳过舞的齐三公子说她是天真可爱的类型。
沈芸卉心里觉得不爽,却不得不挤出了笑,“自家姐妹,客气什么!往后啊,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功课,尽管问我。”
“到时候二姐可不要嫌我烦。”
这一来二去的,沈南瑗演戏都演累了。
心里还在想,怎么还没有动静?
苏氏的眼睛终于落到了沈芸芝的身上。
对面坐着的沈芸芝筷子一扔,像个孩子似的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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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对付算计(2)
苏氏佯怒地道:“你哭什么?”
沈芸芝一边揉着眼睛; 一边哭:“姐姐们都去了圣约翰,就我没有去。”
苏氏又道:“谁叫你自己不争气; 考不上。”
沈芸芝又哭叫:“就算二姐是考上去的; 可三姐也不是考上去的啊!”
苏氏立时站了起来; 假意地看了沈南瑗一眼; 又斥:“胡说什么呢!你怎么能和你三姐比。”
沈芸芝正想说“都是阿爸的女儿; 为何不能比时”,就听沈南瑗慢条斯理地说:“确实比不得!”
苏氏的脸色阴沉的想要下雨; 可她不按规则出牌,自己一时也接不上话。
沈南瑗见所有的人都不出声了; 又挑了挑秀气的眉峰说:“要是芸芝妹妹嫁给杜大少的话; 也能去圣约翰啊!”
苏氏快要被噎死之际; 沈芸芝大叫了起来:“我才不要嫁给一个傻子!我也不要像你一样卖身去换前程。”
真的是太有骨气了!
沈南瑗一点都不着恼,却故意作出了伤心的样子; “芸芝妹妹这样说我……这人; 我也不要嫁了!”
她推开了碗筷; 飞奔上楼。
苏氏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如打了败仗一般; 颓唐地坐了下来。
她指了指沈芸芝,手指微颤:“你; 你这个蠢货!”
她姆妈何时用这么难听的话语骂过她。
沈芸芝一时心气不顺; 嗷嗷着说:“不就是个圣约翰,我沈芸芝就是不去,也照样能有好前程!”
苏氏一听这话; 翻了翻眼睛,只想昏死过去。
她气急败坏地说:“你没有听人家讲嘛!女要读圣约翰,男要去博桥顿。”
就沈芸芝现在上的那所破学校,是男女混校不说,里面的学生有几个是真正有能耐的。
听说,就连齐家那个上不了台面的三公子,今年也要去博桥顿读书了。
苏氏一想起这个齐三公子,更是一肚子的怨怒,她拿起了桌子上的筷子,又狠狠地摔了下去,“芸芝,你不要再想着那个什么齐三公子,你要是胆敢嫁给那样的人,姆妈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齐衡又怎么了?”沈芸芝不满地叫,“齐家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帮派。”
“怎么了?”苏氏冷哼了一声,又道:“我跟你说,就凭他生母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妓|女,你就得给我死了这份心。”
沈芸芝一下子蔫了,苏氏这是一针见血,直接卸了她的退路。
她原先还想着,就算上不了圣约翰,她也有齐衡这条后路。
帮派的势头,那可是连督军都不敢轻易得罪的。
沈芸芝气闷不已,咧了咧嘴,哭不是,骂也不是,颓废地说:“那我怎么办吗?”
“怎么办?先把眼前过去再说吧!”苏氏低声喝完,一捂额头,故意大声喊沈芸曦:“芸曦啊,扶姆妈上楼。”
沈芸曦抬眼看了看楼上,“哦!”她大声道。
沈南瑷伤心奔走,一回了房间,就半躺在了床上。
怼了苏氏母女一句,至少能安生一下午。
剩下的且等沈黎棠回来吧!
话说这个逆来顺受的模样偶尔装装就好,也是该小露獠牙的时刻了。
这一大天的光景,李氏两耳不闻窗外事。一直到天擦黑,她听见外面的人喊“老爷回来了。”
李氏这才放下了针线,对着完工大半的包包爱不释手。
她想,沈南瑷果然是个厉害的,这包还没有全部完工呢,竟是如此惊艳了。
这时,李氏又听外面的沈黎棠叫了一声:“人呢?”
李氏慌忙开了门出去,果见客厅空荡荡的。
沈黎棠一见她,劈头盖脸地问:“人都去哪儿了?”
李氏一脸懵地说:“我今日一直在房中给三小姐做书包,并不知外面的事情。”
沈黎棠观她不像说谎,一手叉腰,冲着二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