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txt·莫 穿越随我心-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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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二人却是未料到,自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在后来的日子里,每每回想起来,终其一生都会心有余悸。
第一七一章逃生
深夜,一老一少两个女子,在深山中深一脚浅一脚摸黑前行,老者已过花甲,气喘疲累至极,少者高挑个子,却是生就一双小脚,比别家女子特意缠过的三寸金莲还要小巧,这二人正是林芳和随身伺候的刘妈,两人都不是适合长时间跑路之人,此时为了逃命,不得不忍耐疲累与疼痛,拼了命的往前跑。
“刘妈,我跑不动了,咱们歇息一下吧。”
“六小姐,老奴来背你,此时还不能停下。”
“算了,刘妈年纪大了,哪里背得动我。”
“六小姐,咱再坚持一会儿,等到得安全地方,咱再歇息。”
自从身上的毒解后,林芳发现,自己也有了轻微的夜视功能,此时的她,与刘妈相互搀扶,黑暗中她可以分得清近处哪里是树,哪里是草,哪里有石头,为防被后面的人发现,她专往树林秘密处跑。
而在她们逃出来的山洞里,史斌华先痛后笑,继而又喊痒,双手满身乱抓,若不是旁边有人及时阻止,史斌华差点将他自己脸抓花。
“痛痛痛,痛啊,救命啊,痛啊,痛……”
“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啊——,哈哈哈哈……,痒死了,……”
“痛痛痛,痛啊,救命啊,痛啊,痛……”
“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啊——,哈哈,哈哈……,痒死了,……”
……
看着满地打滚的主子,在场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纷纷看向护卫头领,意思很明显,要他拿主意,护卫头领从怀中掏出**,伸到史斌华鼻下,却是心下大惊。按说此种**效力很快,普通人闻之立时晕倒,哪怕是功力强大者,也撑不到半刻,史斌华乃是一文弱书生,对此药却是闻之毫无反应,时间已过一刻,仍在地上翻滚嚎叫,并无要晕过去的征兆。
“啪。”无奈之下,护卫头领只得一掌将史斌华打晕,若是由着他如此翻滚下去,定会出事,到时振武侯追究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史斌华昏倒,山洞中一时安静下来,随行医者给史斌华诊脉后,只是摇头,诊不出主子如此症状到底是何原因。
众人正自商量接下来该如何安置,有几人急匆匆跑进山洞,神色恐惧,磕磕巴巴的报告护卫头领,几十人只剩他几人活着回来,其他人都已毙命。
护卫头领不信:胡说,林家六小姐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那位刘妈更是老不中用,怎可能杀得了几十个大男人。”
那人辩驳:头儿,千真万确,不知那六小姐使得什么暗器,兄弟们毫无声息便毙命。”
护卫头领正要斥骂,又听人喊:头儿,你快来看,这里有几人。”
山洞深处,一张睡四五个大汉都很宽松的大床上,一床超大的被子摊开,掀开被子,内里胡乱躺着四个护卫,这四个护卫身上衣服颜色与他人不同,乃是史斌华贴身护卫特制衣服,不过此时这四人已是没有呼吸,四人脸上表情一致,均是一副惊悸的神情。
史斌华好色,大床大被均是他着人特意制作,对他芳心暗许的女子,也有被骗至此处者,就为满足他的yin欲,而后,那女子便成了孤魂野鬼。
护卫头领吩咐:高大夫,检查一下,看他们是死于何因。”
高大夫乃是随行军医,听令后上前,仔细检查过后,高大夫摇头,四人身上既无伤口,又无其他症状,难以判断死因。
派人沿着追赶林芳的路径找到几十人尸首,天色已经大亮,众人观看之下倒抽一口气,所有尸首的面部神情,与床上死去那四人无二样。高大夫一一检查之下,也与那四人一般样,身上既无伤口,又无其他症状,难以判断死因。
为防暴露踪迹,护卫头领做主将那几十人就地掩埋。
史斌华醒来时已是第三日,问起追赶结果,得知不止追丢了人,自己的人手也损失几十,心下大悔,暗怪自己太过性急,也暗骂老天不睁眼,为何令自己关键时刻犯病,那痛痒难耐的感觉,已折磨自己十年,美人在前,却是错失良机,如今那小女子不知跑到了哪里。
他却是不知,若不是他动了轻薄林芳的念头,他的旧疾也不会恰巧那时发作,且比往日任何一次都厉害。十年来,为能缓解他的症状,各地大夫不知给他用了多少种**,以至于他渐渐对**产生耐药,所以才导致护卫头领给他闻**,对他却毫无效果。
史斌华倒不怕林芳会跑出去告密,此处是他千挑万选的隐秘地方,没有知情人的引导,无论如何是跑不出去的,只要派人仔细寻找,不怕抓不到林芳。
而此时的林芳与刘妈,正站在一户人家门外,踌躇着该不该进去。
望向四周,天高地阔,方圆视力所及范围内,只此一家。说此家是农户吧,却是高墙大院,倒像是某富户的乡下别院,可内里传出的鸡鸣猪哼哼,偶尔还有几声牛叫,又与富户别院格格不入,且门户大开,显得很是怪异。
两天两夜的逃命,两人已是身心疲惫,此时更是又冷又饿,若这家真是歹人,以两人此时的境况,也已无力气逃跑,不如搏上一搏,进门求助。
刘妈嗓门疼痛已说不出话,林芳上前叫门:家里有人吗?”。
连问几声,内里无人应答,林芳想要提声,却是没有力气,干脆搀扶着刘妈迈步进门,边往内走边出声相问,同时环顾院内,越看越觉似曾相识。
这家院子从外看虽然是富户别院,内里布置却属于常见的农家院,不过比平常农家院大许多。方方正正的院子,正屋一排六间,东侧屋五间,西侧屋三间,东侧屋紧挨着的两间房,应是伙房。院子西侧一排稍矮的房子,与西侧屋之间稍有空间,看模样应是马厩,院子南侧有鸡棚和猪圈。不管马厩还是鸡棚与猪圈,门都是打开的,鸡满院跑,猪悠闲的四处散步,牛卧在当院,享受着并不暖和的日光浴。
院子中间,分成一块块地畦,地畦很是整齐,内里还用细木杆或树枝搭着架子,架子上还有已经干枯的秧子,看样子是种过豆角或丝瓜之类的蔬菜,只是天冷后没有清秧。
地畦周围种着一圈果树,苹果树、梨树、山楂树、桃树、杏树、枣树,甚至还有极少见的樱桃树,最打眼的是靠近主屋的一丛低矮枣树,与旁边高大的枣树形成鲜明对比,此时已是冬天,所有的树叶已落光,林芳还是能够认得出,这丛枣树,正是少见的葫芦枣树,她在外祖父家李音薇的院子里见过。
“家里有人吗?我母女二人来讨碗热水喝。”
主屋有东西两个门,二人已经到了主屋门前,内里仍是没有人应,林芳和刘妈对看一眼,稍犹豫后,伸手掀开主屋东边门上厚厚的门帘,屋门紧闭,门上挂着一把锁,却是虚挂着,并未锁上,轻轻拿下门锁,推开屋门,内里的景象更让林芳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入眼一张靠墙的八仙桌,两边各摆着一张圈椅,八仙桌上方墙上悬挂着一副寿星图,桌子中间有一个托盘,托盘中间是茶壶,茶壶周围整齐倒扣着一圈茶碗。抬脚进屋,待眼睛适应屋内与院内的视差,可看清桌子上已积累了一层灰尘,再看地上也是,很显然主人家已有段时间未有打扫屋子。
掀开东隔墙上的门帘,内里靠窗有半间屋子是一铺炕,炕上两边墙角摞着整齐的被褥,另外半间屋子靠墙放着一张方桌,方桌两侧各有一张方凳,上面摆着梳妆用品,这张桌子应是兼做梳妆台来用。桌子下放着一个炭盆,不过内里除了木炭燃尽的灰烬外,便是盆上与周围一样的一层灰尘。
扶刘妈坐在炕沿上,林芳上炕拉开被褥铺好,道:刘妈,看来主人家不在,已顾不得许多,你先上炕躺着,我去找找看有甚可吃。”
刘妈直摇头,看那意思是要林芳休息,她自己来忙活。不由分说,林芳使劲拉刘妈上炕,嘴里劝着:看此情景,你我二人一时间也是回不去了,往后咱两个便要相依为命,我到底年轻一些,比您能扛累,先不忙着休息,刘妈且不要忙着讲究主仆之分,待你休息好了,咱两个都吃饱了,再来商量个长久之计,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不再执拗,乖乖顺着林芳的扶持,刘妈留着眼泪躺下,林芳给她盖好被子,下了炕,一步一步挪着生疼的小脚,去各个屋子找吃的。
挪到对间,屋内的布置与刘妈所躺那间相同,没有任何吃食,林芳出了主屋往看似伙房的那两间屋子挪去,伙房没锁,看内里的布置确实是伙房,只是找遍整个伙房,除了装满水已经冻裂的水缸内厚厚的冰,再没有找到可入口的东西,而其他所有的屋子,门上的锁是实打实的锁上的,窗户紧闭,推也推不动,林芳泄气,身上更是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到地上,身子已经冻僵的她,根本感觉不到冷。(未完待续。)
第一七二章讯问
“咯咯咯咯哒——,咯咯咯咯哒——,……”
一只母鸡叫唤着,从鸡棚上专门用来下蛋的鸡窝里出来,林芳眼前一亮,可是瞬间又泄了气,自然情况下,母鸡到了夏末便开始歇息不再下蛋,若是天气热的话,下蛋时间可能会延长到初秋,如今已是冬天,怎么可能还会有母鸡下蛋,自己真是饿疯了。
“咯咯咯咯哒——,咯咯咯咯哒——,……”
可是那只母鸡却是顽固的叫唤着,一般这种叫法便是向主人宣告,它光荣的下了一颗蛋。
费劲的从地上爬起,管它是不是真的,碰碰运气也好,没有就没有吧,不会有什么失望的。林芳一步一挪的走到鸡棚处,将手伸进鸡窝,脸上立时满是惊喜,除了刚才下的那个还带有热气的鸡蛋,鸡窝里竟然还可摸到另外几只冰冷的鸡蛋。
这下林芳也顾不得脚疼了,挨个将鸡窝看了一遍,每个鸡窝里都有不少于五个的鸡蛋,这下自己和刘妈暂时不会饿死了。
县衙内,郭勉正在升堂问案,林武闯进公堂,直接冲到县令大人坐的位置,一把抓住郭勉的官服前襟,将郭勉从座位上拎起,堂下本在哭诉的不知是原告还是被告,见如此架势,如被人扼住脖子般,吓得顿时卡了壳,衙役们喝吼着便要上前来制止林武,可他们哪里是林武所带人的对手,干着急到不了林武跟前。
“郭勉,郭狗蛋,你将我妹妹藏到哪里去了,还我妹妹来。”
郭勉个子只是中等,被高大又怒气冲天的林武拎着,脚尖离地,整个身子悬空,虽然很觉难受,不过还算冷静,劝道:林武,快点松手,这里是公堂,有事咱换个地方讲,你可知扰乱公堂是何后果,为此使你自己受牢狱之灾,实是划不来。”
“我管你扰乱公堂是何后果,我妹妹在你府中丢失,我家天塌了一般,你若不给我将妹妹找回来,就是拼着性命不要,我也要你不得安宁,要死也有你陪着。”郭勉的劝说不但没起作用,反而更激起林武的愤恨,郭勉又被举高了一些。
“是是,你讲得对,可你揪着我又有何用,与其在此大闹公堂,不如抓紧时间各处去找六小姐。”郭勉不敢再劝林武,他怎会不知因林芳的失踪林家会乱成什么样子,要是一个不好,林武当场将自己摔死都有可能,于是赶紧改了口风。
“噗通”,林武一把将郭勉扔回座椅,大声吼道:多陵县都快被我林家翻了个个儿,仍是没有妹妹的消息,但凡有一点办法,我怎会跑到你这里浪费时间。哼,若是我妹妹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母亲亲作陪。”
此话一出,郭勉的冷静消失的无影无踪,立起身揪住林武前襟,紧张道:你莫要乱来,我娘亲向来对你林家很是尊敬,总也念叨着让我莫要忘了林家当年的恩情,娘亲日日念经,求佛祖保佑林家,她又怎会加害林六小姐。林武,我娘亲尚不知林六小姐失踪之事,她眼瞎耳聋,又年老体衰,若是再上火,怎受得了,求你莫要吓着我娘亲。”
自良凤办诗会那日林芳失踪以来,郭勉也是日日受煎熬。尽管他与良凤有名无分,可良凤确实是他郭勉的妻子,林芳是在他的县令府上失踪的,于私他推卸不了责任,于公,他是本县县令,寻找失踪人口也是他的责任,加上两家以往的交情,他也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找林芳,已经近半个月过去,却是毫无消息。
林武找不着妹妹,焦急愤怒再加心痛时便会拿他撒气,他一个文弱书生,怎经得了武功高强的林武折腾,可是受不了也得受,如今听林武竟拿娘亲威胁自己,郭勉内心害怕,他自小与娘亲相依为命,怎容忍得了年迈的娘亲受一点点苦,只要能保得了娘亲安全,此时就是让他给林武下跪磕头,或是出卖尊严,他也会毫不犹豫。
“那我妹妹呢?我妹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未怎出过门,又从小体弱,几次徘徊于生死间,能够活下来已是不易,此时却不知在何处受苦。”
郭勉的话彻底激怒了林武,大吼着一把抓起郭勉,像甩物件一样,将郭勉扔出老远,余怒未消的他还要往郭勉倒地处去,却被自己带的人拦住,劝他还是去找林芳要紧,林武这才满含怒气带人离去,留下满堂的衙役围着被摔昏过去的县令大人。
此时的县令府内,面容憔悴的李翠梅,再一次问起神色萎靡的良凤:良凤,你仔细分说一下当日的情景,可有甚不妥之处。”
“是,林大夫人。”
自那日林芳从县令府失踪,家中有小姐的富户人家,见了县令府内的人,不管是对于主子还是下人,均如见强盗一般,各个避开走。
良凤这些时日更是不好过,丈夫的愤怒与不理睬,司马茹素时不时带人来大闹一通,李翠梅每日必会来询问一番,还好婆婆耳朵已背,听声音听不真切,若是再因此惊扰了婆婆,丈夫必会连夫妻名分都不会再顾,那时自己该怎样过。
如背书一样,良凤将诗会那日情景又一次重复一遍。
良凤虽是已婚女子,不过年龄也只二十出头,喜好热闹,且与郭勉长期没有夫妻生活,最怕别人谈论夫妻间的事,所以诗会所请客人,大多是未婚少男少女,至于已婚年轻男女和年老者,均是与郭家关系好,或是想奉承县令一家,自行来凑热闹的,
诗会那日,先到者听说林家六小姐应诺会到场,各个都很兴奋,尤其以男子为最,传言林芳的美貌与才学均是非凡,不管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文章,都非一般人可比,每每会令人耳目一新,而且林家六小姐极少参加聚会,每每使得那些仰慕者深为遗憾,难以亲眼目睹林家六小姐风采。
林芳与司马茹素出外时往往是形影不离,二人极少单独出现,所有人都以为会像往日般,林芳与司马茹素会双姝同现,司马茹素才学虽比林家六小姐稍逊,却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且林六小姐声音甜糯,司马小姐讲话嘣脆,各有特色,二人不管是单独展示才学,还是同声相和,能亲眼目睹亲耳倾听当时情景,绝对是一种享受,令男子向往,女子好奇。
谁知,那日只有林芳一人到场,称耳场正是收获冬木耳紧忙时刻,做为耳场当家人,又是为朝廷供货,马虎不得,司马茹素走不开身,此话一出,令得众人感叹连连。
如往常参加诗会时一般,林芳下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