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就说你强奸-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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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读书吗?”
“读啊,不然我还在上网……你在干嘛?”
“在酒吧。”
“下星期我要来玩。”
“不行!”
“你干嘛啊?我不是老板娘吗?得看看员工们是不是偷懒对吧?不读书时帮你打理店子,多疼你啊……”
“嗯……还有事吗?”
“想挂我电话没门!”
“不是……我这有顾客,别闹了行吗?”
“我不管。”
“小娟……”
“不许叫我名字,要叫老婆。”
“小娟,你……”
“你叫。”
“别闹了好不好?”
“你叫嘛……我知道了!不敢叫是吧……是不是有女人在一边?尹向歌?!”
“没有,我在陪顾客知道吗?”
“顾客不许你有老婆吗?”
文翔尴尬的看看菲菲跟何勇,示意他们等等、一边打开门出去了。
何勇不相信的看了看菲菲,奇怪的问:“就是她?”
菲菲沉着脸没理他,何勇更加不相信的叫道:“不可能吧?他好象挺怕这小姑娘似的……怎么回事?!”
“跟你一样、都挺贱呗。”菲菲忍无可忍的说道。
“没有……”何勇皱着眉头,困惑的说道:“不可能的,我知道他的性格,从没对哪个女人这样……这小子接女人电话一向都挺拽,想挂就挂,哪有这么小心过……怎么回事?”
“你喝完了吗?”
“怎么了?”
“回去吧,还坐在这干嘛?”
“等会等会,他一定要回来的,你看不出这事让他挺头痛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
“哎呀菲菲,大家都是同学对吧,怎么说也是从小到大的,你不会还记恨他吧?”
菲菲哼了一声,说:“不值得。”
何勇这才松了口气,看了看外边对她说:“怎么还不来?你坐着别动,我听听他在说些什么。”
说完便起身打开门,走出去了。
文翔还躲在过道里说话呢,何勇走了过去,没惊动他站得远远的,只听他说:“……什么?没诚意听了没感觉?”
说着酝酿了一会,不怕害死人的肉麻着:“老婆、想你……行了吧?……我挂了?”
何勇觉得身上冒出不少鸡皮疙瘩,只听文翔又道:“……不行?语气太重还不奈烦?……不想接你电话?!哎呀祖宗求你了行吗?我有事真的!”
何勇愣愣看着文翔,只听他骇然叫道:“什么?要连亲三十个?……好好、我亲。”
说着对着电话亲了三下,得意的说:“乘十、想不到吧,可以挂了,别闹老婆、我也爱你?”
文翔满面得色的收起电话,突然看到何勇,一下愣住,不好意思的咳了咳说:“噢……这不是她,嗯、是个挺麻烦的少妇,我让她给我办点事哄她高兴……干什么?不许笑!”
何勇乐不可支,文翔悻悻走近他说:“笑什么?”
“你完蛋了。”何勇强忍着说:“这个世界又少了一个男人,多了一个贱人……记得你说没女人会让你象我对菲菲这样贱的对吧,这‘少妇’还真有两下。”
文翔无言以对,何勇感慨万千的说:“你做得比我好文翔,看来我对菲菲的爱比不上你们,我很祟拜、你是我的榜样,值得我好好学习……”
“一边去、开什么玩笑。”
“她挺骚吧?怎么将你都制住了……”
文翔顾不得理他的调侃,不无担忧的说:“别吵,我该怎么办?”
“你为女人难受?”
“不是,我跟她父母都熟,不然……”
“你不过亲了她一下,又没跟她上床,怕什么?”
“你白痴啊,让她父母知道我对他们女儿这样,我还能见人吗?”
何勇还是不太相信,问道:“菲菲不在这儿你说实话,是不是上过她……爽不爽?下边是挺紧吧,比少妇要……”
“没上!”
“不会吧!没上那么害怕?信你才怪,什么时候连我都骗了?我不会对别人说的,小海都不会。”
“真没碰她。”文翔说着向包房走去,显然他认为这事找菲菲比这个满脑生殖器官的家伙要强得多。
第十八章 大女人主义
“要不这样。”上了趟厕所的何勇对两人说:“你们在这讨论讨论,我去外边坐坐,主持人挺有趣的。”
文翔皱眉看着他,一般来说,这表示他在酒吧里发现了新的目标,果然他对自己说:“文翔,菲菲读书时一直是班长,有什么心理问题你找对人了,反正我是多余的,你们慢慢说吧。”
完了好象挺吃亏的说:“如果我老婆正陪着别人,我为什么不去找别人陪呢?”
菲菲瞪了他一眼,挥了挥手说:“你快走别烦人了!”
何勇笑笑,挺无奈的走了,出门还警惕的打量了两人一会,确定他们不会在自己离开后脱衣服才关门去了。
冷场,过了会文翔才出于礼节性的问:“你们还没定日子吗?今年还是明年?”
“明年吧,他跟我一样,没进入状态。”
沉默,文翔突然有些尴尬,他记得自己从高中退学时,菲菲知道自己下决心后哭了,那时下着雨,她那么伤心的在雨中抽泣,就象天地间只有悲哀。
文翔也哭了,他第一次在母亲之外的女人面前大哭起来,然后飞快的跑开,随后他大病一场,后来听何勇说菲菲也发烧只到住院。
其实读书时文翔一直都喜欢这个聪明而漂亮的女孩,但从一开始他就明白自己跟她没有缘份。她那样完美可爱,就象公主一样,而他只是一个跟母亲相依为命、每次都会因为学费而尴尬的孩子。因此后来何勇跟她在一起时,他曾愣了很久很久,有时候,他甚至很敬佩这个看来笨笨且精明的朋友。
不过他跟何勇是那种能共进退的朋友,就算他们确定关系后何勇仍然不羁,文翔依然让自己曾有的感情深深的埋藏起来。
何勇一定知道他对菲菲的感情,因此他会警惕也很正常,如果不是看到文翔被冯娟制成这样,他一定不会让俩人单独留在这儿的。
“其实。”看得出菲菲下了很大决心才说的:“我很佩服她。”
文翔愕然盯着对方,菲菲笑道:“我指你说的小姑娘。”
文翔不明白她是不是在说反话,只有端起酒喝了一口,以搪过侧耳听她下文的尴尬。
“也许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爱你,但她至少让你明白了她的心事,我相信如果她真这样的话,你一定逃不出她手掌心的,她叫什么?”
“冯娟。”文翔又喝了一口酒,这一次是用以掩饰自己的得意,他突然为能确定这个女孩爱自己而得意。
“为真爱所做的任何赏试都伟大,文翔,你记住,你不能辜负这个小姑娘,除非她不要你。”
文翔呆呆看着她,很奇怪她的意思跟冯娟想表达的一样,他奇怪的想:“怎么回事,还让不让男人活?现在女人都只许自己放火不让别人点灯?”
“别这样看着我,女人的世界就是爱,她的世界其实就是那个能托付终生的男人,你们男人能这样吗?其实她能对你这样,说明她在赏试获取自己想要的一切,如果她对你失望,只能说你己经辜负她在前,她根本就不想再去寻找。每次失败女人所受的伤,都是她离开男人所不能想象的,因为你没做得更好,懂吗?”
文翔又喝了口酒,这次不为什么。
“也许我们己经老了。”菲菲突然离题的叹了口气。
“如果是我的话,我根本就没有胆量这样向你表白,我很佩服她,也许现在的女孩都这样吧,其实年青挺好的对吗?就算她失败了,至少还有机会。”
菲菲端起杯子,慢慢啜了口酒,壁灯映在她脸上,文翔从那读到一些沧桑。
在放下酒杯后,菲菲又问:“她才十七岁?”
“嗯,不过快十八了。”
菲菲突然笑了,说:“这家伙,也不知懂不懂自己要的男人是怎样,话说回来她确实挺疯的。”
文翔认同的点着头,说:“还有一件事,她好象很老练。”
“老练?什么意思?”
“我是指……嗯……”
“性?”
“嗯。”
“不说你们没什么吗?”
“确实没什么,不过从她的言谈间我有种感觉……是不是现在的女孩认为十七八岁还是处女很丑?”
“不会吧?”
“真的。”
“不可能。”菲菲坐直了身子说:“如果她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她就不会象你说的这样在意你,就算开始她有过赏试,但很快会退却的。因为你不过是她一个失败的赏试对象之一,这样的女孩很会保护自己,就说如果你没有迎合她的话,她会若无其事的离开你。”
“你……什么意思?”
“她一定还是个处女,就算不是,性经验也不会丰富,你不了解女人。”
他被人说“不了解女人”让人难以置信,但文翔真被搞糊涂了。
“你不明白,她这样对你其实肯定在意你很久很久了,女孩的‘牛犊’期比常人想象的要早,几岁的女孩就会有无性的异性仰慕,一种单纯的喜欢。”
文翔愣愣看着她,菲菲说:“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曾是个女孩。”
“你……”文翔聪明的将自己的糊涂推给了对方:“倒底想说些什么?”
“我是说,她一定爱你很久很久了,女孩因为特殊的生理和心理条件,往往都会将好感锁定在她熟悉的对象身上,例如同学和熟人,甚至是亲人。”
这一点文翔倒清楚,只听菲菲又说:“这种好感常常稍纵既逝,她很快会因为新接触的对象快速转换这种角色,如果从第一眼你让她动心并能执续那么久时间的话,只能说你太优秀了,在无形中加深对她的影响。就冯娟而言,她一定每天都在受你影响,只到她觉得自己该行动为止。”
文翔象读书时听到一个喜欢的题目般呆呆看着菲菲,而她就象老师。
“因此我敢说她喜欢你很久很久了,所以你不能辜负她。”
“为什么?我们……”
“你如果离开她的话,会毁了她的世界,她会被你毁掉的。”
“可是……”文翔担心的说:“我们可能吗?她身边的人不可能接受我。”
“真爱来临时,没什么能阻挡到,除非你不爱她。”
文翔沉默了,他在想自己能不能全心全意对这个小女生。
“记住,如果你不爱她或觉得不能承受这份感情时,别离开她,而是让她离开你知道吗?”
文翔不服的盯着她,菲菲说:“得对她有点责任心对吧、她还是孩子。”
文翔这才吁了口气说:“那……我该怎么做?”
“让她失望,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其实就象大人了,她己经能把握任何关于感情的决定,如果你能让她对你失望的话,她会离开你的。这也就是我说你不能辜负她只有让她负你的原因,如果你抛弃她的话,她会在自己的角色中继续,那种惯性会将她毁掉。很多内向的女孩就这样完了,她们甚至会自杀了事。”
文翔担心的想起冯娟跳湖的事,虽然内中胡闹的成份居多,但心中很快一凛,想起自己打她后的表情。
菲菲知道这样做挺伤人的,而且这个尺度根本就不好把握,没哪个正常的男人不会在这样的经过中迷失自己,也许他会真正的爱上对方,那时角色也许便会反置。
于是她重复道:“我们都是大人了,而她还是小孩,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说,你都有责任多付出一点,明白我意思吗?”
文翔慢慢端起酒来,凑到嘴边又慢慢搁回原处,愣愣盯着玻璃杯不动了。
“当然。”菲菲安慰她说:“如果你也爱她,去珍惜她吧,我相信你不会让她失望,但你要记住,爱、其是就是宽容。”
文翔根本不明白她突然提起这话是什么意思,菲菲看出了他的困惑,认真的告诉他:“她还小,她会赏试一切,你知道当她确定你们的关系后,那种对感情的担心成份会变成一种好奇。你记住,这种好奇是因为有你的爱才生出的,这时会发生另外一些事情,她会对其他男人好奇,并去试着接触新的角色。”
文翔皱起眉头,男人往往对此都会很敏感,菲菲又说:“这种现象出现时,你要原谅知道吗?如果你不是她真正喜欢的对象,在这个过程中、她会离开你的,如果不行,好吧,等她长大娶她吧。”
文翔头昏脑胀的瞪着对方,他在后悔为什么找一个女人讨论这样的问题,他相信对方绝对是个大女人主义。
“其实世上没有放浪和淫荡的男女,这些人只不过想寻找自己的真爱,一些运气不好又常常赏试的人因此受到道德的谴责。其实这只是一种本能,每个人都想找属于自己的真爱,你错在碰到一个才开始的女孩,就算她真正的爱你,也会因为确定而赏试,如果你是她要找的,她会回来。”
文翔长长的吁了口气,揉了揉眉头,他很不服气,问题是根本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因此。”菲菲最后说道:“爱其实是承受底限的冲击赏试,如果你能无限度的宽容和忍受对方、恭喜你,你找到真正的另一半了。”
文翔静静盯着对方,突然庆幸自己当初没有象何勇这样幸运,如果自己娶了她的话,一定很好受。
显然他还没真正明白菲菲所说和冯娟的威力。
第十九章 电话过敏
时间还早,菲菲跟何勇走了。
文翔呆呆的坐了会,慢慢走出出包房,跟经理打了个招呼,准备离开酒吧。
到了车边,手机突然震动,是短讯。
文翔认为一定是冯娟在搞什么怪,想不到摸出来一看,且是尹向歌的名字,他愣了一下,打开了只见上边只写着“谢谢你”三字。
文翔怔住了,他清楚这个女孩一定整晚上都在等自己的电话,但最后失望,这个时候一定是下了很大决心、犹豫很久才给自己发短讯的。
文翔有些得意的笑了,他知道这是一般女孩都有的状况;要不是你太优秀了,才懒得理你。
尹向歌确实挺不错,素质好学历高,看起来还那么纯洁。等外婆从乡下回来让她看看,不高兴才怪。
说来奇怪,这些感觉竟是从她跟别人交流目光时感受到的,但文翔知道选老婆的话,她一定是值得认真考虑的对象。再说女孩对优秀的异性仰慕也正常,谁让自己那时对她那么心不在鄢呢?
话说回来,也许正是尹向歌跟其他男人的对视,才让他有种征服的冲动,有时感情就是这样;不起眼暧昧的触动,便会惹起熊熊烈焰。
文翔曾因为冯娟将这个女生完全忘掉,但菲菲让他艰难培养的一点希望灰飞烟灭,文翔可不是找不到女人的角色,一个高手常会在挑战难度太大时,从另外角度寻找信心,况且他还不打算跟冯娟有什么结果。
很自然尹向歌的短讯惹起了他的兴趣,一个完美的女孩是男人都会动心,而且他从尹向歌身上找到一种类似菲菲的好奇。因此,整天没理她便有些负疚,这时有种安慰的冲动。
不过冯娟盯得挺紧的,明确说可能甩他时,还让他以外婆的名义起誓不让给对方打电话,不仅让他头痛,还有种很强的抗拒心理。
出于礼节文翔习惯性的按到回信息栏里,这才高兴的回过神来,得意的想:“对啊!不让打电话,发短信可不算吧……呵呵,就这样!”
于是他飞快在手机上打出“今天出了意外,因此没给你打电话,这里的气氛不适合通话,想问你还好吗?”
要让女人相信,撒谎的话一定要超出她们的想象,文翔将信息发过去后,这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