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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士兵同人袁铁袁]穿越人海-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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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把自己的被子搭一半在袁朗的身上,两个人再没有声音,谁也没有动。铁路听着袁朗细细的呼吸声,觉得异常得温暖。”

百合导演:cut!一次成功!现在我们来拍下一场。

铁大和队长一起说:今天太晚了,我们要休息,你们可以走了。

于是百合导演带着行香助理和丢丢,灰溜溜地被扔出了宿舍。

铁大和队长大被同眠,拉灯睡觉了。可这才九点啊!

这是在走廊里,发生在百合导演,行香助理和其他剧组人员之间的对话:

百合导演:以前的时候,总觉得两个人相拥而眠多幸福啊!后来发现,抱着睡在一起,不是压胳膊就是压腿,不光喘不过气来,不小心还容易把头发也揪掉。原来那些美好的印象都是小说电视里的美化。真实生活太不浪漫了,让人失望啊失望。

行香助理:还好这两个人都是短发。

为尘乱入: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丢丢:行香,你的夜视望远镜呢?据说在对面的楼可以看见宿舍的窗户……

柯南:为什么我和你们这伙人混到了一起?要望远镜干什么,直接破门而入啊,让他们光着膀子来打好了,谁怕谁?

百合导演满眼红心灿烂地望着柯南,感叹着:英雄啊!偶像啊!ORZ啊!

6。
第三场,第四十七个镜头:

“铁路等不得直升机摸索着路点情况,自己就顺着绳子速降下来。他把半昏迷的袁朗从身边的礁石上解开的时候,袁朗扬着脸冲着他笑,那个笑容竟然是如此灿烂。

袁朗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救命稻草,抱住铁路就彻底地晕了过去。铁路则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他紧紧拥抱着不肯撒手,感觉那个已经没顶的溺水之人正是自己。”

百合导演:Cut!好,还是一次通过。太好了,这两个人拥抱演得就是好,你看看,铁大把那种又怜惜又难过的情景表现得多好,队长晕倒都晕得这么帅……

百合导演:小黄,把飞机降下去接他们两个上来。

小黄理都没理百合导演,直接转弯向海岛飞去,礁石上的两个人还在亲密拥抱中。

百合导演:哎哎哎,小黄!回去接他们啊,后面还有别的戏呢。

小黄说:我听大队长的!大队长说了,半个小时后再来接他。

百合导演大喊:可我是导演!!你们大队长拍片子时候也得听我的。

小黄瞥了她一眼,说:嘁~~~~~就你?

直升飞机迅速地飞离了礁石。百合导演掩面哭泣ing。

7。
第二场,第三十五个镜头:

“袁朗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铁路,目光温柔而充满了渴慕,这样的目光让两个人都痛彻心肺。他慢慢地走过来,离铁路越来越近,直到两个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他的嘴唇轻轻地吻上来,轻得好像蝴蝶扇动的翅膀,在铁路的嘴唇上流连辗转,不忍离去。

铁路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

Cut!队长,这个是诀别之吻,你的眼睛里不要带着笑好不好?

Cut!铁大,你的手放得太靠下了。

Cut!那啥,重拍!

Cut!时间太久了,吻上一分钟就好了。时间再长就改午夜场了!
………
N次以后(N大于十五),百合导演发疯了: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的?

行香助理依然心心眼中:啥?你在和我说话?

为尘翻翻白眼:谁叫你把人家唯一一个BO写得那么悲催!你个大HM!

百合导演终于怒了:你才HM,你们全家都HM!!今天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都是HM!看啥看,说的就是你!

铁大和队长抱在一起,笑嘻嘻看热闹中……

这戏没法拍了!!

8.
第四场,第七个镜头:

““什么都能说?”袁朗抬起头,眼睛紧紧盯着铁路。

铁路觉得他的目光把自己的心都看穿了:“只要我能做到的,不管什么都可以说。”他紧紧抓着袁朗肩头,不舍得松开,头点得很痛快。”

队长:铁大,我也提个要求行不行啊,咱们以后能不能不接她的戏了,她rp这么差,HM得这都天怒人怨了。让我以后出去怎么见人啊!

铁大很镇定:我是可以不演了,估计你够呛,谁让你平时那么招人啊?到处爬墙,和谁都西皮也就算了。招谁不行,非招这个hm?

队长凌乱中……

百合导演腹黑地笑,心里说:下一部戏的大纲已经有了,还是袁铁袁,我看这次是谁悲催……

NG镜头END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番外送给行香姑娘,感谢你半夜三更地听我话痨。你要知道,有的人话痨起来就停不下来了,尤其是时差党更加危险,耽误你美容觉了吧?下次给出自己QQ号时一定要慎重啊。


先贴点QQ对话。

青:为尘说结局好就不是hm,所以我这个人海不是hm。我自己说自己hm,是我这个人谦虚,你们总叫我HM就是你们rp。
香:HE≠QM!!!!非此简洁的公式不能表达我激越的心情!!我要不是被你们虐到,为毛要去写治愈系啊?
青:呜呜,乃把队长给弄的都不在老A了,还敢说自己治愈,这年头,HM都打着QM的招牌,太BH了!你治愈个毛线球啊!你这要也能治愈,我真成qm了。

一阵eg以后……

香:不行,你今晚害我嘴巴都笑咧了。
青:为毛一eg就这么快乐捏?
香:为毛我一HC就这么鸡血啊?
青:为毛你一写为毛,我就觉得这么喜感捏?
香:我为毛不能冷酷点呢?为毛要笑点这低呢?
青:那啥,其实你不光笑点低,虐点也不高。
香:啊啊啊啊,虐点低笑点也低,我不活了……撞墙去……

于是我为了拯救行香姑娘,也救她们宿舍的墙,拉她做了我的助理。

其实人家本来素一个正经严肃的悲情作者(就是大家说的HM),生生就变成酱紫了,杯具啊,餐具啊,杯餐具啊!

行香对我说:装着杯具和餐具的,那是消毒柜。消毒柜,它是个大洗具。

于是,EG了……





第16章 番外三  平凡的日子
铁路从帝都开会回来,有两天的假期,一回到家,就看见卧室的门大开着,一双沾满了泥巴的军靴扔在门口,玄关处有几个泥水印。

换下来的一堆衣服,也脏兮兮的,堆在洗衣机里还没有来得及洗。袁朗正在卧室睡得人事不知,窗帘半拉着,午后的阳光照在他脸上,有点朦胧的感觉。

铁路轻轻走进去,抖开毛巾被,给他盖上,又觉得屋子里有点闷热,所以把窗户打开了个缝。

还没到下班的时候,超市里的人不太多,大都是些不用上班的闲人,夹杂着他这么一个穿着常服的校官,显得有点突兀。铁路抓了点生菜小白菜的扔进车子里,脑子里想着晚上的菜谱。

鲜肉部的冰箱里有盒装的猪肝,铁路想起袁朗上次出任务受了伤,为了给他补血,被食堂的师傅和铁路一直喂他吃猪肝和菠菜,吃到一听见肝就反胃。今天如果买回去,袁朗看见脸一定会变绿的。

他嘴角露出一点笑,几乎就想拿过来放到车里。转念又想,炒肝尖这道菜不是那么好做的,他的这个烹饪段数,做的不好,腥唧唧的,弄得折磨不成袁朗,反倒连自己也一起折磨了,终于还是扔回冰箱去了。

其实他们两个性格差别很大,生活习惯差得更多。比如吃东西吧,铁路喜欢吃得清淡,原汁原味,豆腐,青菜,稍微加工一下就好,偏苏粤风格,排骨喜欢白炖萝卜。袁朗喜欢痛快淋漓,滋味浓厚,无肉不欢,更偏爱川湘风格,排骨则喜欢浓酱赤油地红烧。

还是做火锅最简单,厨房里的抽油烟机是旧的,吸力不够强,铁路很快就被油炸的辣味呛得直打喷嚏。

袁朗大概是被厨房里的动静吵醒了,从卧室走出来,懒洋洋地靠在厨房门框上,看铁路做饭。

“怎么样?”铁路百忙中回头问。

“战损比1:18,顺利切断补给线。不过零伤亡没有达到你的要求,吴哲阵亡了。”袁朗好像在他办公室报告一样,“领导,是不是还要罚我站?”

“谁叫你说演习报告了?”铁路瞥了他一眼:“就算要罚也等回了基地再罚。”

“晚上吃什么啊?”袁朗揉着眼睛问。

“猪肝菠菜汤。”铁路一回头,就看见袁朗一脸苦相,不由笑了出来。

袁朗扒头看了看案板上放的各种火锅材料,锅里煮的红白两色的汤,终于放了心,转身出了厨房,一会外面传来拖地的声音,洗衣机也嗡嗡地响起来。

铁路专心地洗着菜,袁朗不多时又走了进来,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说:“要我帮什么忙吗?”

铁路把肉片码在盘子里说:“一会就好,不用你帮忙了。”

袁朗却不走,他从后面抱着铁路的腰,轻轻说:“人家说两个人天生一对,那一个人的胳膊围起来正好和另一个人的腰围一般粗。”他的手臂环住铁路的腰比着,“领导你太瘦了。”

铁路拿刀背在他手上拍了一下,说:“放开,我得切菜。”

袁朗的声音从他背后的衣服里传出来:“不放。”

铁路无可奈何地皱了皱眉,毫无怨言拖着个抱抱熊切菜煮汤。

只听袁朗趴在他后背问:“饭什么时候好啊,我都饿了。”

铁路侧过头说:“客厅窗台下的柜子里,有给你买的东西,你去看看。别总在这里捣乱,饭就能熟得快一点。”

袁朗听话地出了厨房,不多会儿只听他欢呼一声,叫道:“PSP 3000啊!664兆像素,64兆内存,支持蓝牙,无线上网!还有合金装备4!”

他拿着宝贝游戏机跑进厨房,抱住铁路的肩膀摇,弄得铁路手里的蒜瓣掉了一地:“我想买这个已经想很久了,领导你什么时候买的,是不是特别贵啊?”

铁路指着地上的蒜瓣,袁朗吐了吐舌头,一瓣一瓣都捡起来给他放在案板上。铁路说:“我看你馋吴哲的那个机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我开会休息时间出去转看见的,也不贵,就一套沙发的钱。”

袁朗捧着游戏机盒子左看右看,忽然想起什么来,抬头咬牙切齿地说:“铁路,你不是把我当成你儿子来养了吧?”

铁路听了哈哈大笑,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袁朗黑了个脸看了铁路一会儿,不过看到手里的游戏机时,重新又变得眉花眼笑。他探头过来在铁路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跑出去弄他心爱的游戏机了。

铁路笑着摇头,他没法明白袁朗对电子游戏的狂热。好在袁朗不赖在他身上影响他做饭了,他把手里的蒜洗了洗,拿刀拍碎,细细切成末。

一会儿,只见袁朗拿着那个崭新的PSP,拖了把椅子,摆在厨房的灶台旁边,把电源往墙上一插,朝铁路笑了笑,大喇喇地往上一坐,就玩起来了。

菜刀碰着菜板发出咚咚的声音来,和游戏机滴滴答答的音乐声和在一起,居然有说不出的和谐。

热腾腾的火锅终于上了桌,两个人每人拿了一罐冰凉的啤酒,一个白汤,一个红汤,自己吃自己的,互不干扰。

铁路往袁朗的红汤里扔了一点蘑菇青菜,问他:“够辣吗?”

袁朗点点头,专心吃着肉片。他夹出一块红通通的油豆腐来,非叫铁路尝尝,铁路拗不过,尝了一口,被辣得直咳嗽,不停地喝啤酒。

天气有点热,袁朗吃着麻辣锅,额头上都是汗水。

铁路没说什么,起身去洗手间弄湿了一条毛巾,把袁朗额头上的汗渍轻轻地擦去。袁朗知道铁路很见不得他的额头上有脏东西,这个毛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他更想不明白是为什么,只好把这归做铁路的怪癖之一而不予理睬。

吃过饭,铁路喝茶,看报纸。袁朗喝可乐,打游戏机。电视机开着,不知道在演什么悲欢离合的肥皂剧,也没有人看,完全沦落成了背景声。

不知什么时候,客厅里的灯关了,月光从外面照进来,整个城市的灯火在他们的窗前闪烁。这是他们流血流汗而尽力守护的万家灯火,平凡的生活,今天晚上,他们不再是铁血的战士,也融进这平凡的生活之中。

两个人并肩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街灯,谁也没说话,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他的和他的,再没有别的声音。

铁路的眼神很柔和,只有心中有很多的怀念和回忆的人,才有这样的柔和。袁朗忍不住凑过来,轻轻吻着铁路的嘴角。

铁路握住他的手,问:“你什么时候要归队。”

袁朗说:“后天早晨。”

铁路说:“明天我一早五点就得走,你多睡会,冰箱里还有菜,自己做了吃。”

袁朗皱眉说:“明天就走?那我要和你一起坐车回去。”

铁路说:“好,那你现在赶紧去睡觉,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回去。”

袁朗看着铁路,面容变得很严肃:“铁路,你听清楚没有?我是说,大家都知道你开完会回家了,大家也都知道我演习完休假回家了。我要我们开一辆车一起回A大队去。”他的眼睛里有一点闪动的光,似乎在给铁路一个挑战:他要铁路和他同车回去,就是从此不再藏着掖着了。

铁路说:“我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袁朗有点出乎意料之外,问:“那我开来的车怎么办?”

铁路说:“现在想起来你开的车了?我可以改天带小唐回来,把车再一起开回去。”

袁朗搔搔头,笑:“算了,还是不折腾了。”他最终还是没忍住,说,“我们,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铁路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你要是不想,我们就不藏。”

袁朗知道这句话的分量,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感动,其实有这个心意就好,也不是一定非要他做出来才行,毕竟他也是做老A的,藏着掖着也拿手。

他仍然露出点狡猾的笑,说:“什么都听我的?铁路,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贤惠呢?”

铁路也笑:“你的要求只要是合理的都可以采纳。你现在发现了也不晚。”

袁朗眼睛里都是笑意,他把脸颊在铁路的肩头蹭着,说:“铁路,你这么滥好人下去,怎么把我们几个中队管住?就等着大家上房揭瓦吧。”

铁路拿手在周围划了个圈,袁朗明白他是说只会在家里这样,笑得越发得意。铁路摸着袁朗的发梢,板着脸说:“我看除了你,别人也不敢和我上房揭瓦。”

袁朗觉得心里像开了盖的汽水一样,无数欣喜的泡泡直想冒上来,怎么也压不住,他得寸进尺地说:“那你今年八一节队里联欢会的时候,在大家面前唱歌给我听。”

铁路想了想,说:“好。”

袁朗旧话重提:“我要听情歌。”

铁路还是说:“好。”

了不得了,居然这么百依百顺!

袁朗笑得几乎不见了眼睛:“要是我要你唱‘狮子座’呢?”

铁路无奈,摊摊手说:“这什么歌?那我只好先去学了。”

袁朗一下笑得哈哈的,他努力忍住说:“铁路你听过狮子座吗?”

铁路疑惑地说:“没有?”

袁朗露出自己招牌式的坏笑来,对铁路说:“领导你去学吧,那个歌可好听了。”

他清清嗓子,很大度地说:“算啦,看在你肯给我唱狮子座的份上,我就不难为你了。你明天开你的车回去,我后天开我的车回去,我们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吧。”

铁路眯着眼说:“这就考完了?”

袁朗点点头:“领导你得了全优。”

铁路无奈地摇摇头,笑了。

袁朗凑到铁路的耳边,小声说:“其实我不是那么想听歌,我特别想在你的背后写个牌,中英文都写上:he’s taken,此人有主儿了。”

铁路嗤的一声笑出来,也凑到袁朗的耳边轻轻说:“这个更容易,你可以写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袁朗不管,把铁路手里的茶杯抢过来往窗台上一放,拖着铁路就往卧室走。


后来铁路在网上看到了“狮子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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