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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士兵同人袁铁袁]穿越人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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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就是刹那之前,不还是半夜三更吗,他拿着袁朗的遗书悲恸到不能自已。好像有个奇怪的兵站在他办公室的门口,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难道那一切都是一个梦不成?

铁路上一次好好睡觉大概还是袁朗出任务之前吧,难道自己就这样坐在办公室睡了一夜而没有知觉吗?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手里还握着自己的配枪,保险依然是打开的,难道自己梦见那个奇怪的兵,还真的把枪拿出来对着门口不成?

他关上了枪的保险,把手枪放回到抽屉里。

铁路发呆地掠过墙上的电子日历,今天是五月十六日,星期三,好像外面是个好天气。

窗外依旧传来槐花的清香,灿烂的阳光把远处375的峰顶照得清晰无比。楼下袁朗带着他的三中队,整整齐齐地排着队,正朝基地大门跑去……

五月十六日!三中队!!袁朗!!!!

铁路一下跳起来,冲到自己的窗前,他把窗户推开,力气大得几乎把玻璃撞碎。没错,袁朗和他的三中队,正在武装越野,这是他们早晨的常规科目,一个星期至少三次。

铁路大声叫他的通讯员:“小唐,唐卫强!”

小唐“嗖”地一声从外面跑了进来,在他桌前立正,看见铁路面色他一愣,问:“大队长,你没事吧?”

铁路顾不上别的,说:“你叫三中队紧急集合,叫袁……叫他们队长现在就到我办公室来。”

小唐很少见到一贯镇定的铁路这个样子和他说话,敬了个礼就往外面跑,连门都顾不上关,边跑还边嘟囔:“袁队长,你又闯什么祸了,大队长脸都变成这色了?”

铁路只觉得心脏跳得如同擂鼓,呼吸困难,眼前金花乱冒,他闭上眼睛坐在办公桌前,深呼吸,努力地平复着自己。

睁开眼,仔细看墙上的电子日历,清清楚楚的“5月16日”“星期三”!他打开自己的计算机,等待着操作系统慢慢启动,点开右下角的日期,“5月16日”!

他又想去看桌上电话的液晶显示,这个时候,他桌子上的红色电话忽然响了。铁路连忙接起,果然如他所料,是军区参谋部的电话,来给他们安排任务了。

武警某部某中队的三分队在五号地区执行任务,扫除一伙小股的军火贩子,目前已经和总部失去联络十三个小时了……一切细节都是一样的,秘密基地,失踪的战士,人质,捣毁军火集散地,直升飞机下午2:00出发……

难道所有他以为真实发生过的一切,这些伤亡和悲痛,都不过是他做的一个过于逼真的梦境?可是这一字不差的任务,他又是怎么提前在梦里知道的?如果这些不是梦境,那又该怎么解释?难道他真的坐着时空机器回到了从前,这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今天到底是几号?袁朗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铁路只觉得脑子里面乱成了一团,头痛欲裂,直叫他没有办法思考。

一片浑浑噩噩当中,他听见有人把半开的门推开,脚步轻轻地走了进来:“报告,铁大你找我?”

铁路猛地抬头,就又看见了袁朗,还没有死的,活生生的袁朗。铁路觉得眼前的一切在刹那间变得模糊,却又在一片模糊中重新变得清晰无比。

这几天以来他感觉到的一切,那些悲伤,愤怒,恐惧,遗憾,懊悔,还有所有他一直掩盖着的,压抑着的,或者是刻意遗忘的东西,好像都在等这样一个瞬间,就是在等着这个小混蛋走进他办公室的这一个瞬间,一下全部爆发了出来。

天旋地转。

袁朗喊了一声“铁大”,冲过来把铁路扶住,一个劲儿地问:“铁大你怎么了?铁路!”

铁路紧紧抓住袁朗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袁朗疼得直吸气,但是铁路今天的举动太过奇特,他不敢出声,只能忍着。

不一会小唐的声音也加了进来,和袁朗一起在他耳边聒噪。

铁路略微有点摇晃地站直了身体,松开袁朗,对他们两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小唐,去把二中队长叫来。袁朗,你在这站好。”

小唐小心翼翼地看看铁路,又看看袁朗,似乎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铁路扫了一眼,立刻转身出去叫二中队长去了。

袁朗站在铁路的桌子前,目光里全是关切:“铁大,我犯了什么事儿你一会再罚好不好,我先送你到医务室去。”

铁路看着袁朗,彷佛正在做一场太过真实的梦,失去他的感觉依然痛切刻骨,如今人在眼前,总是觉得精神恍惚,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此时是真是幻。

袁朗被铁路那陌生的眼神看得全身发毛,慑于铁路平时的威严,又不敢说话,其苦万状。

二中队长张苏北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他向铁路报告以后,小声问袁朗:“老三,你又怎么了,铁大怎么都气成这样了?”

袁朗也小声说:“大早晨起来,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干呢,这回真的不是我,不A你。”

铁路听着面前的这两个说话,但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好像有个小钻头在拼命地钻。自己这个状态实在是不行的。

张苏北也关切的看着铁路,说:“铁大,我看你真的应该去趟医务室。”

铁路在此刻益发痛恨自己所露出来的软弱,他摆了摆手,说:“有个任务下来了。”

张苏北和袁朗立即都收起来那副玩笑的表情,两个人站得笔直。

铁路向他们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张苏北就抢着说:“铁大,我向你请战,这个任务派我们中队去吧。”

袁朗瞥了张苏北一眼说:“要派也得派个好的去,我要求三中队去完成这个任务,铁大?”

张苏北说:“铁大你偏心三中队,有好的任务全都给老三,我们难道都是后娘养的?”

袁朗笑了:“实力在那里摆着呢,没有办法。再说你演习刚回来两天,不嫌折腾啊?”

铁路打断他们两个继续斗嘴,他看着张苏北说:“张苏北,派你去完成这个任务,其他的人员、装备全大队尽你挑,有没有问题?”

张苏北也一下立正,说:“没有问题。”

“三中队……”铁路本来想说三中队最近受到重创,可是又想到那些都是没有发生过的事。他下意识地走到窗口,向楼下望去。

楼下,三中队整齐地站在一起,等待命令。铁路模糊地记得,好像是他刚才让他们紧急集合的。队列里,齐桓,吴哲,成才,许三多,薛刚,连虎,罗春,刘波,马健……每一个人都完好无缺,站在一起像一片葱郁的树林。

张苏北和袁朗交换了个眼色,好像从铁路这不同寻常的举动中感受到,这次任务非同小可。

铁路停顿片刻,说:“三中队这次也一起去,张苏北,你来指挥。我要零伤亡,你一定要把每个人都完好地带回来。”

袁朗急切地说:“铁大,我也要求参加这次任务。”

张苏北笑:“啥任务还要派两个老A中队长?到时候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啊?你老实在家呆着吧。”

铁路回身看他们两个争执了一会,最后终于下了决心:“张苏北,由你带着二队和三队一起协同这次任务。”

他努力想还有什么要嘱咐张苏北的,想上次齐桓和他说的那个任务的细节情况,想他在那黑色的几天里读过的简报。但是此刻脑子里能想起来的只有一些非常零落的碎片,还有就是袁朗苍白的了无生气的脸,他额头上的那一小片焦黑,和他后背那个微小的,却是致命的伤口。

铁路深吸了一口气说:“那个基地下面,非常可能有地道,里面的人员会比预计的多,所以才派两个中队去,你一定要注意是否有埋伏。具体情况三中队的齐桓……”他刚想说三中队的齐桓知道所有的细节,又想起来,现在的齐桓对此一无所知,“你和齐桓多讨论一下作战计划。去装备处领III级防弹背心。”

张苏北听见III级防弹背心的时候,咧了下嘴,嘟囔了一声:“不用那个麻烦的劳什子吧,齁沉的。”

袁朗还想争取:“铁大,我的队员还是我带着最好……”

铁路制止了他,说:“我已经决定了。”

张苏北笑着拍拍袁朗的肩膀,说:“老三,别心疼啊,你的菜刀,光电硕士,还有那个塞外的枪王,这次都借给哥哥我用一下,我保证一个不少地给你带回来。”

铁路盯着张苏北说:“直升机2:00出发,你一切要小心,去吧。”

张苏北给铁路敬了个漂亮的军礼,说:“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张苏北走出他的办公室,铁路如同刚刚结束五十公里越野,精疲力尽,他缓缓坐到椅子上,身体佝偻起来,感到一阵阵眩晕。

袁朗的声音从一片眩晕中传过来:“你头又疼了?”

铁路苦笑了一下,捂着自己的心口,说:“哪里都疼。”

袁朗的眼睛里有一丝疑惑,问:“是因为这次任务?”

铁路抬着头看着他:“真的不是。”

袁朗似乎松了口气,又问:“你到底有几天没有好好吃饭睡觉了?”

铁路叹息说:“一天都没有。”他没有撒谎,因为叫他崩溃的那几个黑色的日子,如今压根就没有发生过。

袁朗轻轻扶起他,几乎是半抱着把铁路弄到了沙发上坐好,说:“叫我来到底什么事?我没犯什么事啊,现在可以说了吗?要不整个大队都知道我把大队长气得要住院了。”

铁路看着袁朗近在咫尺,心里一片酸痛,也不知道是悲是喜,他淡淡地说:“一会我去开会,你帮我把报告写完。”

袁朗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天,仍然有点疑惑,但是他还是转身坐到铁路的计算机前,点开他的文件,开始打字。

铁路感觉头痛欲裂,他的胃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好好进食而绞着疼在一起,他不记得自己最后一次安睡是什么时候,他感到有从骨髓里透出来的疲倦,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这样想洗个热水澡然后大睡三天不醒……

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关系,休息吃饭都可以等,他有些虚弱地靠在沙发上,默默地看着袁朗替他写报告,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袁朗写了一会报告,转过头来,眼神清亮无比:“这么喜欢看,我可以送你张照片。”

铁路觉得以前那个可以保持两人距离的脆弱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土崩瓦解,再也无法复原了。算了,就这样吧,他不想再抗拒了。

铁路冲着袁朗疲倦地微笑,说:“好。”

袁朗眼睛一下睁得很大,他犹豫地叫:“铁路……”

铁路鼻子一阵酸楚,他闭上了眼睛:“快写你的报告。”

办公室里安静了片刻,又响起袁朗敲打键盘的声音。







第4章 壹…1
下午2:00,铁路目送张苏北向他敬礼,转过身去,带着二中队和三中队全副武装的兵们,排队上了武直,飞走了,变成了天上的一个黑点。袁朗就站在他的身后,眼睛一直盯着他的兵们。

送走了张苏北,铁路带着袁朗去军区开会。

袁朗自动坐到前座去开车,他回头和铁路说:“你睡一下吧,快到了我叫你。”

铁路坐在后座上,看着袁朗的背影,忽然之间想起他后背的伤口,只觉得心口又是一阵疼痛。他把手放在袁朗的肩膀上,轻轻的叫:“袁朗。”声音喑哑得都不像是自己。

袁朗好像全身都僵硬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回头。铁路的手紧了一下,说:“好好开车。”

手却放在那里,一直没有拿开。

那一天下午,铁路坐在旁边,看着袁朗和军区的其他几位老大争装备,争经费,争兵源,和他们争得口干舌燥。杨参谋长拍着他的肩膀说:“行啊,你带的兵挺厉害,我看袁朗这小子将来比你还难对付。”

铁路但笑不语,心里却一直记挂着张苏北他们。他还是有心神不定的感觉,茶也不想喝,烟也不想抽。只是看见袁朗在身边,心中略微安定一些。

整个下午,袁朗看着他的眼神都含着遮不住的笑意。

那个夜晚,月亮上依旧带着点暗红色的血晕。

铁路疲惫不堪,早早地就被袁朗押着回自己宿舍休息。袁朗拿了从军部带回的文件,坐在他书桌前慢慢看,铁路就在那悉悉索索的声音中,慢慢睡着了。

半夜醒的时候,他看见袁朗坐在自己的床前的地上,文件散了一腿,头靠在床沿旁睡得正熟。铁路伸出手去摸摸袁朗的头发,心中柔软得不像话。

他把袁朗拍醒,说:“回宿舍去睡。”

袁朗睡眼惺忪地嘟囔道:“走回去就醒透了,还睡什么呀。”

铁路忽然往里面躺了躺,让出半个床来。

袁朗一下就醒透了。他看着那空出来的半张床,目光闪动变幻,不发一言。

铁路叹了口气,翻过身子脸冲着墙,闭上了眼睛。

他觉得床微微下陷,袁朗轻轻地在他身边躺下,清淡的气息吹到他的脖子上。袁朗声音轻如羽毛:“铁路……”

铁路把自己的被子搭一半在袁朗的身上,两个人再没有声音,谁也没有动。铁路听着袁朗细细的呼吸声,觉得异常得温暖。


铁路还是在第三天吃晚饭的时候,接到了电话。

铁路带着袁朗风风火火赶到医院的时候,走廊里横七竖八的都是人。

二中队的副队长崔杰坐在长椅上,头上的纱布透着血红。袁朗两步冲到他面前,哑声问:“他们在哪里?”

袁朗顺着走廊跑下去,身形带着点疯狂,铁路只好紧紧地跟着他。

吴哲依旧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脸色青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或者还能不能醒来,他的右腿粉碎性骨折,估计已经保不住了;张苏北后背中枪,生命垂危,目前还在抢救中,生死未明。

袁朗把脸紧贴在观察室的玻璃上,后背一片僵直。他站了一会,又向走廊更深的地方快步走去。铁路的双腿忽然间没了力气,站在那里,只觉得袁朗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还是那个大大的房间,这次静静躺在白被单下面的是齐桓,许三多和二队的罗江。

铁路走进来的时候,袁朗坐在齐桓和许三多的床前,手抱着头,后背在轻轻颤抖。

铁路把手放在袁朗的肩头,袁朗抬起头来,盯着他,眼睛里没有泪,却有一点陌生的表情,叫铁路浑身冰冷。

后面的几天,袁朗把自己关进办公室,不分白天黑夜地看这次行动的材料,反复推敲作战计划的漏洞,整个屋子烟雾缭绕,一开门就往外冒烟,好像是里面着了火。

他除了必要的公务,一句话都没有和铁路说过。

追悼会上,袁朗无声地流着眼泪,把自己的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铁路不知道该怎样和袁朗说话,所以也只好沉默。

直到一天晚上,袁朗拿着一个档案夹,来到了他的办公室。袁朗的眼睛里还是一直带着那一丝陌生的东西,铁路似乎知道袁朗要和他说什么,他还是他那只天真执拗的小南瓜,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改变。

袁朗把档案夹放在铁路的面前,很平静地说:“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铁路的烟就在他的手边,他却破天荒地连碰都没有碰。

铁路打开档案夹,里面是和这次任务相关的照片和资料,张苏北的作战计划,袁朗的分析报告。他打开文件,一页一页地浏览,实际上在等着袁朗开口。

袁朗并没有叫他等很久:“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你和苏北交代任务的时候特地和他说过,那个基地下面可能有地道,里面的人员会比预计的多,会有埋伏。我反复地读过参谋部给我们的资料,并没有提这些,我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到底和我们隐瞒了什么?这些情况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同样的情景我已经经过一次了,而那一次,更多的人没能回来,其中也包括你。

铁路没有回答,还是一页一页翻看着文件。好在袁朗也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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