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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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梦流川要作祟,架着刘军往外面走:“大哥,咱不生气。”指着梦流川喊道,狗东西,有本事咱们约时间再斗。
张宗宝出门的时候,朝梦流川束了个中指,信不信老子找人砍了你,被梦流川的眼睛一扫,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梦流川也清楚不是时机:“萧桑,我住在未央酒店里面,记得来找我。”
军哥力量奇大,好不容易被我拉着走出门,气愤地骂道:“老子不能忍了,小日本鬼子投降这么多年还是嚣张跟个吊一样。”
我说:“人家是外宾,打伤了就是外交问题。”
酒没喝成,军哥说得了,你要是不嫌弃,咱买酒回我汽修所再喝。我说,别让小鬼子坏了咱们的心情。
张宗宝找军哥拿了钱,买了冰镇的啤酒,要了几样卤菜,回到汽修所支了一张桌子开喝。
有一阵没一阵地开始说话,军哥说要是能够回到一九三七年,就背着大刀冲上前。我说:“要是我回就回到二十世纪初,到日本把东京的风水给锁死。”
张宗宝插嘴道,吹牛吧。
《集成》一书最后一章的内容我扫过一眼,还真有相关的方法,便呵呵说,吹牛又不会死,军哥,你说说日本忍术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电影里面说得玄乎。
军哥道:“忍术最早起源于《孙子兵法》是一种伏击战术,到魏晋时期完善,后来传入日本,被日本人发扬光大,成为隐秘武技的明珠。情侦谍报、潜伏暗杀、易容改装、火器药功、越野泅渡、攀腾纵跃都是联系项目。没有动漫那样玄乎,而且多数忍者出生贫贱很多是孤儿,因为刺杀暗杀任务失败可能性很大,一旦失败也不用支付抚恤金的。”
张宗宝道,这不就是死士?我以为可以在天上飞呢。军哥笑道,你啊,少看点动漫,来,萧兄弟,走一个。
喝着喝着。刘继保和铁牛两人刚从网吧回来,进来就说,师父啊,网上新闻说,我们江城很多地方野狗晚上被怪兽杀了,血都被吸干,你们说是不是真的变态啊?会不会到我们这一片来呢。
张宗宝说得了,两个傻帽,有什么怪兽,估计是那个心理变态出去虐待狗……网上到处都是虐狗虐猫的现象,那些人纯属心理变态。
张宗宝,话没说到一半,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痛苦地叫着。我上前伸手搭在张宗宝脖子上面的动脉,脉搏扑通扑通地加快。一股黑青黑青的气息很快就跳到了脸上。遭了,日本阴阳师肯定下毒手了整张脸都青了……慢慢地变黑了……
嘴角控制不住地往外面吐,把刚喝进去的酒和吃进去的卤味全部吐了出来,如同发病的癫痫一样。
铁牛和刘继保两人脸色都吓青了,看着刘军。刘军单手一挥,稳定了军心,叫道,慌个jb毛,送医院。
我说,没事,我来看看。
张宗宝捂着肚子,哭爹喊娘地样子多么惨。我心中暗骂,狗日日本阴阳师太没道义了,居然对张宗宝动手。我把张宗宝扶住,喊道,倒杯水来。刘继保倒上一杯水来,我把他嘴巴的秽物擦掉,喂着张宗宝喝了半杯子水。
我问道,宗宝,你怎么样?刚才在饭馆里面做了什么了?张宗宝断断续续地说道,最后看了一眼那个什么……安倍的阴阳师……竖了中指。
我擦,阴阳师,铁牛和刘继保相互看了一眼,自己跑出去上网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果然是扶桑的鬼术,类似于中国的“厌镇”,属于下诅咒扎小草人那种勾当,算中国的古老巫术,施法于类似之物,如其人的画图偶像;或施法于附丽之物,如其人的发爪衣冠姓名生肖。两者合用效果更好。
史书上多有记载,对于这种巫蛊之法,历朝历代都进行了打击,中原地区懂得这种法子的人原本就不多,反而在滇南东南亚等国家和东北亚朝鲜日本有延续。
安倍梦流川如此这般看一眼就能下手,当真闻所未闻。
御鬼术和下厌两样事情上面,梦流川已经把我甩了几条大街。
安倍晴明的后人果然不简单!!!!
第四章丑鬼迎客
张宗宝得罪了梦流川,受了痛苦的折磨,一只手在身上乱抓。瞬间出了一身汗水,衣服完全湿透,痛得像虾子一样弓起来。
找了一张临时休息的床,把张宗宝抬到上面。我怕他受不了咬不住舌头,找了一把长把起子,撬开张宗宝嘴巴,放了进去。
我抬头问:“军哥,你信我吗?”
刘军点点头,废什么话,我不信你还能信谁。
我说那好,关门点上了七根蜡烛,不要让蜡烛熄灭了,我去去找日本人。刘军点了一根白沙烟,喊道,你们两个别哆嗦了,把蜡烛拿出来。
因为没有油灯可点,只有点蜡烛了。
刘继保点蜡烛的时候,铁牛把门拉下来留了一条缝。七根蜡烛点燃了,我摆了一个七星阵,嘱咐不要让灯灭了。张宗宝叫唤个不停,嘴角吐出了白沫,伸手把自己的衣服撕得条状,叫着,师……父,我难……受……。声音从起子两边传出来,依稀可辨!
刘军上前一手压着张宗宝,把嘴角的烟夹在张宗宝的嘴角,没事,比不上女人生孩子的。又朝我望了一眼,兄弟,需不需要我帮手。
我说:“大哥,你给提一把斧头就可以了,我去去就来。”
刘继保和铁牛两人看着我,好像从来没认识我一样。铁牛憨憨地说道:“叔啊,你怎么跟我们村子那跳大神的人一样啊!”
刘军喝道:“说什么话啊,你叔和跳大神的不一样,是有师承的。”
我说没事,他们还年轻,不懂。
张宗宝叫唤了一阵,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只是脸上黑气越来越重。
七星阵的火苗还在动,说明生命力还在。七星阵守在中间,其实还有一个说法,类似有点给阴司求情的道理:我们正在努力救人,希望阴司能够宽容一下。阴司念求生是人的本能上,也不会干涉……
铁牛给我找了一把消防斧头,和一个蛇皮袋。我从铁门门缝里面钻出去。
远远听到汽修所里面的议论。叔,萧老板到底是什么人啊?刘继保问道。
消防斧用一张砂纸包好,提在手上,上了五菱车。开了大半天都没有看到有泥巴的地段,踩着油门奔到了郊外,才看到了泥土,我心中念叨,都给我出来,钻到袋子里面。
泥土里面慢慢地翻动了,我把袋子打开,装了半袋子的蚯蚓和普通的蜈蚣、钻进几条没有毒的蛇、蚂蚁、白蚁。刚准备走,看着两只蜗牛赶来,我说:“算了,你们就回去了,大老远赶来有心就可以了。”
还是有些失望,没有毒蟾蜍或者毒王朱哈一类的毒虫,看来人类对自然的改造太大,毒虫都跑到深山老林子去了。上了五菱就往未央酒店而去。
一路走一路想,当初外公没有太多的朋友,是因为它不想把一些痛苦带给别人,他避免和母亲见面,几年都不来看我们家人。没想到这一回,我把灾祸带给了张宗宝。
刚走了一个虫老五和王汉,又来了安倍梦流川。如果真的这样,我会不会孤独终老。家中的父母也不能回去见他们了吗?
边走变想,车子很快到了未央酒店,未央酒店是江城比较出名的知名酒店,大厅上面装潢十分豪华。出入都是收入还不错的人,还有不少外国人入住此地。因此未央四周的姑娘听说也是最浪最烂的。
破五菱停在门口的停车位的时候,牵车的保安就一脸狐疑地看着我。手上的对讲机唧唧呱呱地叫着,有个人提着蛇皮袋和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用砂纸包着的,前厅注意点。
我把车子停在门口,把消防斧和半袋子虫拿出来,出了门就进了大厅。我进了大厅,有两个外国人走出来,碧眼金发的大美女,男的是个鼻子留着一撮胡子,手放在大美女的屁股上面捏来捏去。
我心中骂道,好马都被狗骑了,世风日下啊。
我把消防斧头放在前台,说我找安倍梦流川,是个日本人,你能给我接个电话,说有个中国人来找他。靠在前台四周看了一下,看到时候如何逃命。
说话的服务员样子看起来比较老成,胸前的牌子写着徐磊两个字,怀疑地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拨通了号码,说了一会,才把电话放下来,说他们住的临江总统套房,问我要不要带路。
我说:“我自己上去,他们一共几个人住在一起?”
徐磊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会,三个,礼貌标志性笑了两笑。上了电梯,我把斧头夹在腋下,之所以选择斧头,多少是受疯子的影响,电梯到了一头钻了进去。
我出了电梯门,到了梦流川房间门口。
门是虚掩的,我推开了门,一股阴气逼人,从地面上爬出了一只迎客的丑鬼,身上披着一件日本二战时期的军服,之前听说日本的鬼都是地上爬的,起初我不相信,今天算是信了。
丑鬼咔咔咔脖子扭动把我引进去,我心中暗骂,梦流川个老东西居然用丑鬼来给我下马威,我跟在丑鬼身后,应声把门关上,一股阴凉的怪力,好似关上了生路一样。
丑鬼身上乌黑乌黑长满鳞甲跟一只乌贼一样,跨下吊着的那玩意看起来疲软地晃动着!一只鬼,那玩意要么大干嘛!
两个跳在电扇和台灯上的忍者已经换上了和服,叉着腰站在梦流川身边,梦流川只穿了一件浴袍脚上穿的是黑木屐。
梦流川问道,你来了。
我忍者怒火叫道:“你找我麻烦,为什么要动我身边的人,难道你们扶桑阴阳师如此没有道义。”
梦流川道:“我没有想伤害那个人,只是他眼神不敬,我让他尝点苦头,顺便把你引来,没有别的打算,你害我在烫水里面洗澡,我也不追究你,我说的东西带来了吗?”
梦流川手势一挥,唧唧咕咕地说了一顿日语,旁边和服忍者带着拿着一个铜盒出来,从门缝可以看到了三个女人酣睡地睡去,头发垂下……
我心中骂道,鬼子不是小弟弟很短吗,可以弄三个女人嘛?
地上爬的丑鬼接着铁桶走到我面前,露出一排枯黄的牙齿,能够端起铜盆驯服得如此之好,看样子被梦流川养了很久时间。
梦流川叫道:“把窗户打开,别让人报火警。”
我没想到梦流川来这一手:“你是让我把书烧了吗?”
梦流川道:“别急,你把书给我看一下,是真的,丢火里面烧了,我也会原谅那个无知的支那少年,你跪在我面前,磕三个响头,说鬼派比不上安倍阴阳家,我就让你回去。”
我知道支那是什么意思,又看了地面上爬动的丑鬼,越看越不对劲,他的脖子上面有三道印痕。
我听祖上说过,当初沥血宝刀砍了三下,才把那个龟田的脑袋砍下来,那个龟田,糟蹋了三个大闺女,那个龟田长了一嘴的黄牙。
我伸脚踢了一脚地上爬动的丑鬼问道:“他叫做龟田吗?”
梦流川咦地看了我一眼:“果然是鬼派的弟子,居然可以看出他的来历,真有点本事。”
我心想我他妈哪是看出来的,我祖上砍死的畜生变成了一只被人奴役的恶鬼,与我有仇,我怎么能认不出来?
我知道张宗宝中的是鬼术,现在已经确定了是梦流川下的毒手:“阴阳师本领果然不弱,二战的老鬼都被你养得服服帖帖。好了,先别说烧书,你解开鬼术,我就把书给你烧就是了,反正你们三个人一只鬼,我也跑不了。”
梦流川眼珠子恶狠狠地看着我,踢了一脚地上面的恶鬼,刚才让你玩了三个女人还不知足,去把小木偶拿来。
龟田在地上面爬动,过了一会拿着一个被全身通黑的木炭人。
梦流川把木人拿在手上,啧啧称道,没想到你布了一个七星阵啊,不然就算解开了下的毒咒那小子也废掉了。
梦流川用清水子在黑炭上面淋湿了,黑炭吸收了清水慢慢地变白了,看的清清楚楚上面有一条红线慢慢退去,一会小木偶变得纯白无暇。
我给军哥打了一个电话怎么样了,军哥说刚才差点断气刚刚回神醒了过来,生龙活虎跟没事人一样。
我说,军哥没事了,我一会就回来。
梦流川双手合十,祖宗啊,今日终于可以把《集成》的灰烬带回日本了,从此鬼派屈服日本安倍阴阳世家之下……
我瞧着安倍梦流川陶醉的神情:“那我蛇皮袋给你了,你自己试一试书的真假。”
第五章三尸虫
我走过去,把袋子放在梦流川身边。
梦流川双手发抖,不断地念叨着,祖先啊,祖先啊,祖先啊,你可以瞑目了……竟不让其他人上前拿袋子,一定要亲眼见证千百年奇迹的发生。
我把纱布慢慢地往下退,等着梦流川伸袋子里面拿书。
梦流川真的把手伸进去了,似乎忽然觉得菊花一紧。滑滑的黏黏的感觉,脸上表情变得像一朵菊花一样,怎么袋子里面这么多杂碎的东西,书呢。
他的眼睛一瞬间充满了怒火,尤其是他的手从蛇皮袋子里面拿出来的时候,上面吊着八只蜈蚣和三条小蛇和一百三十七只黑蚂蚁和一百一十三只白蚂蚁,黑白蚂蚁加起来一共两百五十只。他叫道,八嘎呀路。
我艹,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这个词语。你家笨蛋,你家全部是笨蛋。
我叫道,咬死他咬他的jb咬他的奶头,袋子里面爬出的蚂蚁蜈蚣蛇全部冲上前,梦流川叫道,你居然跟虫师合作了,是河东郭家吗?哎呀……估计是蜈蚣咬到了小弟弟,痛苦地叫了一声……
郭家?我没听过,难道是百年的虫师家族……
我已然把纱布褪去,露出了消防斧,丑鬼龟田似乎感觉到了危险,为了保护主人朝我爬过来。
我喝道,你可曾记得大龙山砍下你脑袋的那把沥血宝剑和背剑的大侠吗?今日让大爷我再断一回你的鬼头。
龟田的眼睛露出了恐惧,转身就往房间里面跑去,原本生前脑袋断掉了,后来被安倍家阴阳师收回去,给自己装了一个鬼头,在森森寒气的斧头面前,一下子吓得要死。两个忍者前后跳跃,又要跳上了电扇,很快就冲了上来。
不管三七二十一,四八三十二,斧头高高跃起。龟田的眼中似乎看到多年前大龙山,握着沥血宝剑的男子通体沾满了鲜血……
龟田被斧头劈下来,脑袋被斧头带的疾风割下来,鬼身拼命地扑上来,从脖子里面乌溜溜的液体流出来,我一脚踢上前。龟田还没有落地就被我踢飞,整个身子落在墙上,白色的墙面一下子变黑了,三个累得刚醒来的女人看了墙面忽然变黑又吓晕了过去。
祖上,我终于把狗东西了结了。
梦流川全身都是蚂蚁蜈蚣密密麻麻爬满了身子,成为了白虫的食物的。
梦流川跌跌撞撞跑到了卫生间开了水龙头。
我呀提着斧头一边走一边抡动,叫道,你们不怕死就过来,管你妈什么忍者,手里剑个垃圾。
连忙就往门口退,一枚飞剑射了过来,噗呲一声刺在了我的手臂上,鲜血顺着手臂流出来,咬着牙我退到门口,侧身开门的时候,发现门打不开,果然布了一个结界。
梦流川变成了一只落汤鸡,脸上被蜈蚣和蚂蚁咬成了月球表面发狂地喊道,估计小弟弟也没逃过蜈蚣的慰问,梦流川喝道,都给我散开。两个跳在吊灯上面嘴上刁着的匕首,一动不动。
梦流川唧唧歪歪地说着话,念着奇怪的咒语。墙面上爬出了两只、三只、四只……黑色丑鬼,头上带着黄色的军帽,身上套着旧式的日本军服,张着嘴巴的留着黑色的污渍,满身上下都是肮脏的汗味,厚厚的毛发上面爬满了鬼虱……个子不大挺爱蹦跶,张着嘴巴露出一排细小如同锯子一样的牙齿……
我骂道,你们阴阳家不是收鬼的吗,怎么玩起鬼了?
梦流川眼睛已经被蚂蚁咬肿了,嘴巴也肿起来了,我说话的瞬间,狗日的他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