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白诡蓝异 作者:七窍玲珑(起点女生网vip2013-06-30完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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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吓得更加清醒,骇然道:“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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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窍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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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11…19 22:4584楼 085 失控
我被吓得更加清醒,骇然道:“那怎么办?”
他松开手,背靠在车厢壁上,乌瞳黑得不泛光,“把你嫁过去做内奸。”
我顾不得爬起来,努力仰头抗议道:“不要……”
他面无表情,“晚了。”
我咬唇,四肢并用的往起爬,“我要离家出走……”
他倏地又把我按倒,抿唇道:“再敢出走,打折你的腿。”
我小声嘟囔,“再走就永远不回来,看你如何打折我的腿。”
他面无表情,“你若不在意雕漆府的213颗大好头颅,竟管走。”
我咬牙,“雪无伤,你好卑鄙。”我都不知道家中一共有多少人,他却一清二楚,显见早就想算计雕漆氏。
他神色淡然,“你若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那我替你悲哀。”
我被噎得彻底无语,从相识的第一天起,他就没瞒过我任何事,卑鄙的坦荡荡,小人的长戚戚,令我气愤的同时,又觉得真实。
马蹄声声车轮辘辘,酒气上涌,头晕眼涩,我挣了几挣还是动弹不得,索性放松身体,只是身下冰寒可恼,便用力胡乱拍他大腿,“我冷,快变热……”
他呼吸滞了滞,才微带磨牙声的道:“雕漆?琥珀,你是真傻还是愚勇?”
我自小受人人平等的教育,又因出身名门家世显赫而备受礼遇,从未遭过任何白眼,所以虽穿越到等级森严的异时空,仍没什么尊卑意识上下观念,无论多大的boss,都一视同仁毫无偏差,结果老是让那些位高权重的男子误会我在挑衅,激发起他们的征服欲,其实真是冤枉,我不过是禀性难移。
此时也是如此,我根本就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因困意更浓,索性把脸也埋到他的腿上,闭上眼睛摸索着拔下绾发的碧玉簪,让长发舒服的披泄下来,把簪子随手扔掉,径自按揉被扯得生痛的头皮,打哈欠道:“好困……”左右拱了拱,让自己趴得更舒服些,口中嘟囔,“变热变热,我要睡觉……”
他的长腿一僵,更加冷硬。我下意识的扒开他双腿,埋进他两腿之间,他腿下是狐皮毛垫,温暖舒适,我才想再往里钻些,却被一双长手捞出。
我不甘心的扭动, 却被他轻易的压在腿上,身下暖热如晒日光,我放松下来,双手与长发都软软垂下,舒服的抱紧热源,口角垂下丝晶莹,下意识的在“枕头”上蹭蹭,头上传来隐忍的吸气声……
不知睡了多久,压得胸口气闷,翻个身迷蒙醒来,又闭着眼左滚右拱赖了半天,才真的清醒,慢慢睁开眼睛。
入目一片奢华,黑色狐裘毛毡,黑色沉香木横几,黑色鎏金七宝烛台,黑色螭纹销金兽,自己还在雪无伤的车中。
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才看见雪无伤正在翻看一册宗卷,自己则睡在他变得暖热的长腿上。
车内静谧,烛光昏黄,照得他半边脸如镀金神像,俊美瑰丽,半边脸漆黑暗沉,冷酷森寒。
“喂……”我小声叫他,懒洋洋的伸腰,下意识的不想打破这沉静。
他淡淡瞟我一眼,眸光又回到宗卷上。
“还没到家么?我睡了多久?”我酒意全消,精神抖擞。
他面无表情,“早到了,你睡了很久。”
“啊?”我猛地翻身坐起,去推车窗,“到家你怎么不叫我?这是那里?”
他继续看宗卷,避重就轻的答,“你家花园角门外……”
我亦无心追问他为什么不叫我,眼见外面漆黑一片,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急忙往爬起,“完了完了完了,一定会被老爹骂死……”慌急中,膝盖压住自己的长发,抱着脑袋滚倒在毛毡上,几乎痛不欲生,“啊……啊啊……痛死我了……”
雪无伤终于抬起头,瞠目结舌的看着我,薄唇翕动半晌却只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唉……”
我拽着头发,眼泪汪汪的爬起来,咬牙切齿的嘟囔,“回去就剪掉你……”
“不行。”雪无伤突然出声。
“凭什么不行?这是我的头发,又不是你的。”我怒视他。
他微抬下颌,乌瞳漆黑,蛮横的理直气壮,“你是我的未婚妻,头发自然也属于我。”
“听你的……”我面上甜笑,心头恼怒,伸手推开车门,提裙往下跳,“才怪!”
一团浓重的白雾募的冲向我,把我又撞回车厢中。
“琥珀!”我大叫,却发不出声音,意识逐渐模糊。因为想告诉她北崖?青狸今夜不会来,又怕被冰雪聪明的雪无伤看出蹊跷,我挣扎着不想昏睡过去,可身体已经不受我控制,扑向坐着的雪无伤。
“小心……”雪无伤伸手接住我,薄唇微抿,斥责道:“都不看路么,跌跌撞撞的……”
琥珀嘤咛一声,顺势投入他的怀中,伸臂缠住他修长的脖颈,攀下他的头,吻上他浅粉色的唇瓣。(因为我虽清醒着,却无法支配身体,一切动作都是原琥珀所为,所以用第三人称阐述。)
雪无伤僵住,琥珀趁机撬开他编玉般的牙齿,把舌尖伸入他微凉的口中吸吮纠缠。他乌瞳底慢慢涌起两团气旋,翻转涌动几欲滔天,倏然合上眼帘,遮住眼底的波动,任琥珀痴缠。
“嗯……”琥珀娇喘呻吟,明眸微眯,羽扇般的睫毛扑簌颤抖,纤手用力拉开他的衣领,露出精美如琢的锁骨,月白色的肌肤。肌肤坚实饱满,泛着月辉般的幽冷莹光,体温比常人略低,触手微凉,过一会又有温热透出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按住琥珀抚摸他胸膛的手。
琥珀仰首望他,眼波盈盈,红唇翕张,颊染胭脂,呼吸急促,无声胜似有声。
他眯起乌瞳,眸光慢慢灼热起来,“我本来想等到洞房花烛那天才动你,但若你等不了,我也不介意早些进义务……”
“不要……不要……”我急得要死,却即叫不出来也无法支配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雪无伤有条不紊的解开琥珀的衣带,逐层褪下小袄、中衣、肚兜,露出如玉凝脂、饱满酥胸、圆润纤腰……
“……咯……”他眸光下移,喉中迸出异响,慢慢抬手顺着琥珀纤长的脖颈滑下,如削的香肩、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身,双手交合正好环握住纤腰,俯首底叹道:“没想到世间竟然真有能握在手里的腰肢……”
“哦……那还等什么?”琥珀充满诱惑的呻吟,腰身轻颤,妖娆靡丽,在他手中战栗。
“你确定?”他隐忍的挑眉,声音暗沉得惑人。
“嗯。”琥珀点头,伸手拂上他已然抬头的欲望。
“不……”我大惊,只觉热血倒流,骇极出现奇迹,那手竟应声停住。琥珀努力往前探,我使劲向后拉,结果手虚按在那勃起的峥嵘上,凝滞不动。
雪无伤却一无所觉的俯首噙住她胸上的一点嫣红,唇瓣微凉,冰得她脱口呻吟,下意识的挺胸后弓,身体弯成月弧,令他可以更加肆意啃咬那粒朱果。
“琥珀……”他轻喃,薄唇由胸及颈滑过耳珠,含住唇瓣辗转吸吮,乌瞳底慢慢泛出光来,映得黑眸瑞气蔼蔼宝光粼粼。
眼前一阵阵发黑,琥珀想让我昏睡,我却力撑清醒,坚韧的神经发挥作用,控制手指慢慢收缩,蓦然大力握住他的峥嵘。
“嘶……”他痛得吸气,把我的手按在他的欲望上,咬牙道:“小笨蛋,你到底是想要我还是想害我?”
此时琥珀渐占上风,控制手指抚慰轻揉,兽角募然暴涨几分,撑得中指都碰不到拇指。我明显的感觉到心中一荡,身体酥软,花心一阵潮湿,竟然潮涌。也就在这一刹那,
压力忽然锐减,我脱口发出声音,“放开我!”
雪无伤眸光迷蒙,正难以抑制的向我吻来,闻言不由一愣。
机会难得,我忙大叫,“快放开我,这不是我本意……”
“什么?”他扬眉。
“帮我!别多问,放我回去。”我恳求。
他凝视我,眼神挣扎,突然用力一抿薄唇,眸中情欲潮水般急速退去。
我心中佩服他惊人的自制力,这种状况下能够立时恢复冷静,可见其心志有多坚毅,神经有多强韧。
“噢……”压力突长,琥珀觉醒,婉转呻吟。她伸臂缠住雪无伤的头颈,挺起饱满的酥胸贴上他赤裸的肌肤。
雪无伤眸现诧异之色,垂首向我望来,我现在已经又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有口难言只能努力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图,可我不知道他能否看懂。
双眸对视,他的眼睛黑如天幕,无光无影,一片暗沉,完全看不出他的心意。琥珀蛇般缠绕着他,酥胸柔腻,朱果尖尖,我看得都血脉贲张,真怕他把持不住。
“雕漆?琥珀,你欠我一个解释。”我正担心时,他忽然冷喝,抓住琥珀的手臂,把她硬扯开去,迅速为她合上衣襟,打开车门把她扔了下去。
屁股着地,剧痛袭来,白雾痛得向外一涌,我暂时恢复对身体的控制,顾不得跟雪无伤道别,急忙爬起来,推开花园角门冲进雕漆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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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门上,我死里逃生一般的大口喘息,心中疑惑又恼怒,不知道琥珀为什么会色诱雪无伤,难道她也喜欢雪无伤?可我们说好只见青狸,而且也任由他们亲热了,我实在难以接受再糊里糊涂的跟雪无伤发生关系。
“琥珀,出来,我知道你在。”我扬声叫,想找她问个明白。
一阵阴风吹来,白雾涌动,慢慢凝聚成团,在我面前缓缓旋转,比初见时小许多,但浓厚紧密,不似以往稀薄。
“你找我?”声音也比以前清晰有力。
我疑心顿起,试探的道:“你状态不错呀?”
“没有,我明天就要消散了,这是回光返照。”声音微弱下来,凄凉哀怨,闻者心酸。
我疑心稍解,可还是觉得不安,便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诱惑雪无伤?”
“什么雪无伤?”她声音诧异,“那不是青狸表哥么?”
“你认错了人?” 我狐疑,雪无伤和北崖?青狸除了身材同样修长挺拔外,形貌肤色天差地别,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怎可能会认错?
她似乎比我还要震惊,颤声道:“难道……难道方才……真的不是青狸表哥?我将要涣散,五感六识都已不好用,只以为是你带青狸表哥回来见我,也没有细细分辨,相思难耐之下,不免有些冲动。”
我半信半疑,皱眉又问道:“你知道北崖?青狸的身体几乎被你掏空了吗?”
她奇怪的问,“什么是掏空?” 语气一派天真,不似作伪。
难道她真的不懂,纯属无心之过?我耐心解释道:“就是欢爱太过,身体劳损,重则精尽人亡,轻则大病一场。”
“啊?那怎么办?”她语气惶恐。
“我已叫他今夜别来,休息一天,明晚再来见你。”
白雾突起波动,但一涌即平复,“嗯,也好,那你也休息一天,我明晚再来。”不等我回答,便随风飘散,隐入暗夜中不见。
我虽不能完全释怀,但也只能姑且信之,好在只剩下最后一天,无论是真有蹊跷,还是纯属误会,都即将有答案。
一夜无事,第二天不出意料的被雕漆?奕叫去一顿臭骂,雕漆?伯文比雕漆?奕反应还大,痛责我失去了一个毁掉蓝国婚约,嫁给南郡王的大好机会。
他自从被贬后,便郁郁不得志,一直想重获启用,奈何他有心朝廷无意,好不容易有机会攀附南郡王,又被我搅黄,当然气愤。
我知道他的心意,且他也算是被琥珀所累,才让雪无伤谋去兵权,所以任他发泄,并不反驳。还有一个惊人的消息,驻扎在白都外的南郡骑兵营被挑,伤亡惨重,白?康焕200名亲卫铁骑全部被杀,朝野震惊。雕漆?伯文说一定是雪无伤搞的鬼,因为现场留有太子府腰牌,可我亲耳听见北崖贵妃下命令,不过她说见好就收,旨在嫁祸,怎会闹得这么大?难道其中别有隐情?
一日易过,转眼天黑。
今天是最后一天,我希望琥珀和青狸没有遗憾,渡过难忘一夜,便早早沐浴更衣,静候琥珀前来。
夜幕四合,明月东升,琥珀如约而来,没有和我交谈,白雾涌动径自附身,我配合的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感官的极度刺激把我惊醒,破碎的呻吟、暧昧的气味、抽搐的身体让我立时明白了这是在高潮中。
诧异的睁开眼,眼前情景让我大吃一惊。北崖?青狸浑身赤裸脸色灰败的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嘴唇龟裂,由肩及胸一道新伤迸裂开来,鲜血淋漓深可见骨。我则跨坐在他的身上,两人的私处紧紧嵌合在一起,花心内热浪喷涌,灼得肉壁不断收缩。
“北崖?青狸……”我脱口惊呼,忙抽身而起,诧异于前夜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不见就受了这么重的伤?心思电转,难道昨夜偷袭南郡骑兵营的事与他有关?
可此时已无暇细想这些,他的兽角滑出花径,软软垂下,却仍不断的向外喷涌带血的精液,白色渐稀,血腥弥漫,瞬间便染红了被褥。
我心知不好,这是精元枯竭的前兆,若流出的体液变成纯红色,那便要精尽人亡了。我不假思索的伸手紧握住兽角的底端,禁止体液继续流出,再顺着经脉向上推移,让精血倒流,保住最后一点精元。
他在我手下战颤,表情扭曲痛苦,似想挣开我的手,继续泄个痛快。
我握紧他的兽角,在他耳边焦急的道:“青狸,你千万要忍住,不可以再泄身,否则神仙难救,必死无疑。”
不知道是我的急救措施起了作用,还是他听懂了我的话,他渐渐平静下来,不再挣动。
“谁要你来多管闲事?快放开他。”我脑海中忽然响起琥珀的声音。
我一惊,脱口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若放手,他会死的。”
“我就是要让他死!”琥珀的声音充满怨恨,疯狂大叫道:“若不是他把我迷昏偷运出府去,我怎会小小年纪客死异乡?他们用皮鞭抽我,在我身上乱摸,使劲踢我的头,我好痛我好怕,我死得那么惨,他却活得风光快活,我不甘心,我要他来陪我……”
“你……你都知道了?”我听得凄楚,她也是可怜人,将自心比她心,杀身之仇换谁都不会轻易作罢。
“是!我都知道了,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她恨意更浓,“而且我还知道这就是我的身体,不知被你用什么妖法强占了去。”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苦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认真的解释道:“我不是强占你身体,我没有选择,我醒来时已经附在你身体上,想离开都不可以。”
“哼!狡辩。”她冷哼,“第一次上身就已经怀疑,因为一切都太过熟悉,跟他交合后,我更加确定这就是我的身体,否则不可能敏感地带、美妙感觉都跟以前完全一样。”
我一愣,“你们两以前不是没有……做过吗?”
她冷笑,“只是没触及底线而已,年轻情侣在一起,怎会什么都不做?”
我苦笑,“你想吸干他报仇?”
她忽然娇笑,“不光是为报仇,我发现通过交合可以吸取他的阳气,让自己变强。”
“也就是说你不会消散了?”怪不得白雾越来越浓,原来她果然是变强了。
“不会,非但不会消散,继续吸收男子的精元阳气,我还会越来越强。”
我挑眉,“昨夜你不是认错人,而是想吸取雪无伤的阳气?”
“对,猫儿已经满足不了我,我需要生力军,阳气不继还是会涣散。”原来她管北崖?青狸叫猫儿,这么写意,我那里能猜到?
“就是说要不断地吸取男子精阳,你才能保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