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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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身边坐著个少女,她梳著马尾穿著校服,边咬著筷子,边看著妈妈盛汤,乌溜溜的眼睛转得灵动:“是哦是哦,大哥可是大忙人。大忙人突然有空回来……怎麽啦大哥?和大嫂吵架啦?”
少女的表情很八卦,一旁的姐姐与她交换了个眼色,同样的八卦。
酷酷的大哥面不改色,用筷子头轻轻一敲少女的前额:“小孩子问什麽大人的事,乖乖吃饭。”
少女吐了吐舌头:“我才不是小孩子呢,我已经十六岁了!”
“是是是。”妈妈再取了只空碗盛汤,慈爱的笑道:“我家寄奴十六岁了,是大人了。”
有妈妈帮著说话,少女得意的甩了甩脑後马尾,捧起跟前妈妈放下的汤碗,才喝一口就忙不迭的皱起了脸:“啊烫!”
“慢点喝。”爸爸抽了张纸巾擦擦她的嘴角。
“就这样还大人?妈,你别老惯著她。”大哥说归说,还是起身为她倒了杯凉水。
“惯著她?哟,这可得找你爸说去。”妈妈含笑瞄了瞄爸爸。
“寄奴年纪还小,当然是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要说惯著,哥,你和二哥不也是?”姐姐一本正经的插了句。
少女抓著水杯甜甜的笑:“爸爸妈妈疼我,大哥二哥也疼我。还有姐,我知道,姐呢最最疼我~”
“嗯~算你有良心,马屁拍得正好。”姐姐总结完,一桌人全都笑开。
刘寄奴怔怔的站在饭桌旁不远处。
少女就是自己,天真的自己,无忧无虑的自己。
发自肺腑,由衷的笑,耀眼而刺目,原来,她曾这样笑过,她几乎快忘了。
她明明就在那儿,却没有人看得见她。她像个旁观者,看著过去的自己满足於现有的幸福,对幸福下掩著的危险,浑然不觉,一无所知。
趁著气氛刚好,少女眨了眨眼,试探著说:“明天星期六,丽丽生日,我出去吃晚饭。丽丽说吃完了饭就去KTV唱通宵……”
“KTV唱通宵?”爸爸微微皱眉。
“丽丽是谁?”哥哥也皱眉。
“丽丽是我同桌啦,我上个月生日她也来的呀。现在轮到她生日了,而且班上就我没去过KTV的,说出来很丢脸哎……”
“你同学生日,玩得稍微晚一点可以,但是不要熬夜,熬夜伤神的。”妈妈温柔的劝道。
“你妈说的没错。晚一点可以,但不能超过十二点,去哪个KTV?到时候打个电话回来,爸爸去接你。”爸爸思忖片刻,这样回答。
“女孩子有家不回在外面玩到天亮,这像什麽样子?”大哥一脸的严肃与不满。
姐姐传递给少女一个“无能为力”的眼神,不出声表示中立。
“难得的嘛,丽丽叫了班上很多同学,他们都去的!就是唱唱歌又不是在外面乱走,不会有什麽危险的!”
少女知道,爸爸是一家之主,家里爸爸说了算,只要过了他这关就是胜利。
“爸爸,我都答应丽丽了,你让我去嘛~”
“我保证注意安全!到了KTV我就发短消息随时给你汇报!结束了我立刻打电话给你等你来接我!”
“你想去KTV,我抽空陪你去。”大哥插话了。
“才不要!我要和同学一起去!没去过KTV很丢脸,和哥哥一起去更丢脸!”
少女嫌弃的撇了撇嘴,大哥明显一哽,闷闷的喝起了汤。
少女看出一家之主的神色松动,便锲而不舍全力的撒娇磨蹭。
“爸爸~我想去唱歌~你就让我去嘛~”
“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下次再也不去了!我保证听话保证很乖,让我去嘛~好不好嘛~”
终於,僵持过後,儒雅的中年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下不为例。”
“嗯嗯!”少女兴奋的急点头:“爸爸最好了~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爸爸!~”
她是旁观者,所以她清晰的看到,少女涨红了小脸,一双眼睛闪闪发亮,点点暗色蓝芒诡异的浮显,一闪即逝。
与此同时,饭桌上和谐轻松的气氛短暂的一滞,像是电影放到一半按下了暂停键。变化的还有众人的表情,例如大哥抬头盯著少女,眼底一黯,例如爸爸莫名的望著少女出神,然後,宠溺的摸了摸少女粉嫩透红的脸颊。
是的,她清晰的看到,但是十六岁的她,那时那刻的她,沈浸在雀跃里压根没有察觉。
接下来,一个个片段在她眼前回放。
大哥扔著家中大嫂不管,频繁的回来这个家。结婚後,他的房间就空关著,妈妈为此还重新打扫整理。
而回忆中的自己仍是天真,就算有奇怪还是高兴居多,因为家人可以时时相聚。
她没有觉得不对劲,好比日常琐事她的家人都给予了十万分的关切,她没有觉得这份关切有时过了头,好比和大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好多次是她刚洗完澡,大哥亲密的抱著她,大手圈著她的腰,搂得紧紧,好比每天睡前,爸爸都会来她房里,晚安吻的位置悄然下移,逐渐移到了她的嘴角。
他们的眼神越来越炙热,不是对著女儿不是对著妹妹,是一个男人看著一个女人,他们眼中流转的不是亲情,是压抑,是迷恋,是欲望,男人对女人生出的欲望。
回忆里的自己对他们全身心的信任,信任的依靠,接受他们的宠爱。
如果说外面的世界坏人很多,那麽,家是最安全的避风港,在避风港里永远不会有伤害,永远不会有背叛。
作家的话:
看到有童鞋问说会不会交代小寄奴的过去,正巧这会儿是预备交代的~
不过呢,不会交代的十分清楚,之前有伏笔过,喜族之类东东是在十六岁时体现的。
大家可以认为,因为喜族生来能勾人~所以不经意间,小寄奴的爹地和格格就被勾引到了~当然也可以认为,这就素乱伦爱啊乱伦爱~小寄奴就是命运坎坷,这一家就是华丽丽的畸形~反正大家尽可以无限YY~
(11鲜币)58。过去(二)
其实是有端倪的,其实是有迹可循的,只不过,过去的她无论如何想不到这惊世骇俗的一层,所以变故来时,措手不及,闪电巨雷落在她头顶,一下子将她击垮。
场景变化,眼前突然一暗,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寂静,也许是因夜深。床上的自己,正睡的香甜。
这一个夜,这一个寂静的夜,心跳突突的加快,是否因为不安宁?是否因为预知了什麽?现在的她看得清楚明白,那麽她有没有机会重来一遍?
提醒过去的自己,叫醒她,告诉她:逃吧逃吧,头不能回,紧迫得快要来不及,如若不然,便会被拖入万劫不复,此後只有绝望。
可她无法发声,无法说话,唯眼睁睁的看著门把转动,黑影踏入逼近,如魔鬼桀桀笑著探出了罪恶之手。
被子掀起,男人躺入其中,大手在少女脸上轻抚,他一边叹息,一边凝视,一边低头印下密密的亲吻。
“嗯……”一声模糊不清的咕哝,少女似是转醒,哑哑的声音犹带著睡意浓浓,“唔……爸爸?”
男人没有应答。
“爸爸……你还没睡啊?……”酣梦中途被打搅,少女显然疑惑莫名。
也许感觉到不断的亲吻却始终不得男人的应,少女觉得怪异,於是,她侧脸下意识的避,声音有了些拔高:“爸爸??”
“嗯?”
“爸爸你怎麽了?”
“没什麽,爸爸就是想你。”
“啊??”
“宝宝,我的宝贝,爸爸爱你,你知道麽?”
“……我知道啊。”
“那宝宝呢?宝宝爱不爱爸爸?”
少女虽然怔愣,但还是老实的回答:“嗯,爱的。”
“宝宝也爱爸爸?”
“是啊……爸……”话没说话,男人堵住了她的嘴,被子被顶得一起一伏,那是男人翻身压上。
初吻被亲生父亲所夺,被动陷於激烈的唇舌纠缠,少女的生涩令身上的男人喘息急促,一吻毕了,少女被完全吓醒,她用尽全力才找回说话的能力:“爸爸!你、你怎麽了??”
男人咬著她的脖子,一手扯著她的睡衣,一手按住她敏感的胸前。
“啊!爸爸?!”少女失声惊叫。
男人迅速捂住她的嘴,另一手继续搓揉她发育良好的乳房,语调不稳的劝说著:“嘘……小声点,乖宝宝,听话。”
少女瞪圆了眼睛,男人在她胸口拱弄,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尖,她狠狠的一抖,恐惧的挣扎起来:“不……唔啊!”
“乖一点,爸爸会让你舒服,不会弄疼你。”男子咬著乳尖,含糊的说。
少女没有交过男朋友,但是十六岁,男女之别已是明了。女性的特征,胸前双乳还有腿间的部位,多麽的私密,不能被随便碰触,更别说被亲生父亲碰触。
羞耻感,自我保护的本能,少女在反抗,可压於身上的体重使反抗显得微弱。
这时,门把转动,房门再度被推开,男人沈迷於亲密爱抚没有察觉,少女却是看到。
“唔……唔……大……哥……!!”她勉力动起双唇呼救。
男人停下动作,看向门口。那高大人影一时未动,半晌,他走入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少女的上半身近乎赤裸,头发散乱,嘴上捂著只大手,纤细的身体被覆制著,那个她唤为“爸爸”的男人,一手握著她的左乳,而他的唇就在她右乳的上方。
这一幕是荒唐不堪的,可後来的男人没有开口,什麽也没问。他稳稳的迈步走到床边,目光掠过少女的身体,缓缓转向他与她的父亲。
少女大睁的双眼瞬间沁出了泪,受极了惊吓幸好大哥来了。大哥一定是听到了动静,大哥会保护她,阻止爸爸疯狂的行径。
两个男人,一个是爸爸,一个是大哥,无声的对视。对视是否是对峙?抑或是达成了某一种默契,某一种协议?
少女猜不到。她看著她的大哥伸手过来,温热的手指摩挲著她濡湿的脸颊,擦去了她的泪,继而移往她的手腕,五指伴著力量收拢,接著握住,按住。
一系动作发生的很快又仿佛是一格一格的慢动作。少女无法动弹,昏暗的房间,她的脸色是极致惊惶,极致脆弱的惨白。
床上多了一个人,捂嘴的从爸爸换成了大哥。
睡衣睡裤被游刃有余的脱去,为什麽会这样?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们是谁?不是爸爸,不是大哥,爸爸不会这样对她,大哥不会这样对她,那麽,他们倒底是谁?
爸爸给了她生命,大哥是她直系血亲,这是不正常的,这是违背伦理道德的,她在做梦……一个可怕的,荒诞的噩梦,对麽?
内裤被剥下,未经造访的处女地被粗粝的手指探索,少女抖得不像话,如玻璃铸就,如今碎了一地。
“不要……”
“……疼……我好疼……”
“住手啊……求求你们……”
“爸爸……大哥……我是寄奴啊……”
“放开我……我怕……求求你们……住手……”
她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即便泣不成声,即便苦苦哀求,即便呼喊到嘶哑,阻止不了刽子手杀戮的意念。无力无助的反抗,逃脱不开手起刀落,鲜血是最後献祭……谁来救她?
少女的清白,少女的初夜,处子落红诉说著痛,当父亲的阴茎冲入下体,少女痛彻心扉。
还能如何破碎?还能怎样的四分五裂?幸福转眼变得面目狰狞,往日的疼爱在尖厉的嘲笑,亲情是什麽?亲情是父亲丧心病狂的强暴了她,亲情是哥哥在旁成为帮凶,亲情是父亲哥哥联手把她摧毁,她还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经历结婚生子,她的人生被他们一手葬送,没有未来,没有以後。
少女喊不出疼了,双眼空得荒芜,唯有泪水止不住的流。凌迟般的折磨,年轻无暇的身体被辗转摆弄,两个男人轮番占有,在她身上发泄著兽欲。
停止!滚开!都滚开!刘寄奴紧握双拳,双唇开合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一点也不想看!为什麽要给她看?!
回忆里走一遭如同再经历了一遍。她以为是心如死灰,可痛楚刻上了骨髓,摆脱不掉,她泪湿双腮。
那些满足的喘息呻吟,肉与肉的碰撞击打,即便捂住了耳朵仍是悉数钻入,令她的胃不适翻滚,几欲作呕。
不是掩耳就能听不到,不是闭了眼就能让眼前一幕消失,她像是困住了,困在这里,困在过去,走不掉,离不开,被迫成为旁观者,被迫面对刻骨的伤。
这样一个浓重的夜,似真似假,唯有胸口的疼痛真实,一下下的刺,刺出了点点难忍,片片悲哀。
(12鲜币)59。逃不脱
她竟敢在他面前寻死!
俊脸遍布的黑沈彰显出俊脸主人极度不悦的心情。
不过,此时房内的情景与什麽不悦啊恼怒啊有著些不符。冥王杗肖所处的位置从桌子前变化到了床榻上。
他并非倦了乏了欲小憩片刻,他也并非是孤身独处,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子。
女子被他抱在怀里,一张小脸称不上姿容姣好,不浓不淡的眉毛,不塌不挺的鼻子,两片薄而小的唇,皮肤细嫩,看上去年纪不大,中庸归中庸算是生得干干净净,脸颊没有半丝血色,白皙得似乎有些不正常。
女子的嘴角蜿蜒著道红痕,衬著她的惨白,分外触目。还有触目的就是她左边胸口一大块的暗色,那是鲜血晕染透了衣衫。
说到衣衫,他的微有凌乱,怀里女子亦是。
散下的黑发,他的,她的,缠绕在一块儿。两条匀称的长腿左右分开,无力的搁在他的腰际,贴合的下身欲遮还羞,依稀可以瞧见一根粗长之物正在女子臀间进进出出。
这是在行床第欢好?一抽一插奏出了水声,女子被顶得小幅度的抛起,奇怪的是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仔细一听,她的呼吸都是微弱。她始终闭著眼睛,说是沈於睡梦未免太不现实,说她无知无觉,更为相符。
本该是隐秘的,香豔的一幕,放到这会儿竟失了情色味道,让人觉得诡异莫名。
杗肖搂著昏迷的刘寄奴,暗红色的瞳眸如他脸色一般的阴郁,里面隐隐盘旋著风暴。
扎进胸口的尖利碎片已被他取出,她的行为太过可笑,以为就此就能解脱了断,逃出他的手心,殊不知所谓的了断,到头来不过是自讨苦吃,而她所谓的解脱,不过是多添一道皮肉伤,她的自信究竟是从何而来?可笑可笑,怎不可笑?
她的狠,他欣赏,可她狠的未够,未够彻底。兴许,她是拼尽了全力,意图一击达成,遗憾的是,她高估了自己,预计错误,她弄下的伤口深不至毙命,待她醒来,恐怕一番唏嘘感慨,注定要大失所望了。
想必,她体内还存著精气。他馈予的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