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绝宠:嗜睡太子妃-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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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看在座均是佳人才女,一时挑花了眼,倒不如让各位千金上秀台一展才艺,也让本宫细细看来,如何?”夜天祁的动作越发的大胆,那宫娥已经瘫软在他怀中喘息,他眼中却清明如许,不见一丝**。
“殿下想得周详,本皇允了。”
“多谢陛下,不过,在那之前本宫还有个疑问,望汗皇解惑。”夜天祁推开身上的宫娥,任其瘫倒在地,那我见犹怜的少女,倒让在场不少人生出了怜惜之意。
“殿下但说无妨。”司寇煊心下吃紧,就怕他提起洛青岚那个丫头,但还不得不面带微笑应下。
“相信在座诸位都当本宫是风流多情之人,但其实不然,本宫向陛下提出要这些宫人,却是为了其衣装,”夜天祁叹息一声,又道,“实不相瞒,本宫原是看上贵国一位女子。当日桃花会上,她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本宫一见惊为天人,自此,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他说得情深意切,却也没指望谁会为他感动,只想让她知道他的目的,却不料被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小女人却无动于衷,吃着小食不亦乐乎。
倒是北辰烨眸中寒气乍现,杀意尽显。
司寇彦晞也知道他所言系谁,脸色不太好看。
“哦,竟有如此佳人,却不知汗皇所言系何人,可知姓是名谁,可有配得人家?”
夺人所爱
“哦,竟有如此佳人,却不知殿下所言系何人,可知姓是名谁,可有配得人家?”
司寇煊也是个老狐狸,从席间三个出类拔萃的年轻人眼中,不难猜出夜天祁所言是谁,但他还是佯装不知,心中暗道,今夜宫宴怕是有得看了。
牵扯到那个丫头,北辰烨也不能置身度外了吧。
果真是红颜祸水,美人误国,这洛青岚未置一词,却是叫这三个龙驹凤雏的男儿失了魂儿,也难怪大祭司言道,此女若不能为己所用,那只能毁之。
“说来惭愧,本宫寻了几日都未果,不想在这宫宴之上却有幸遇上了。”夜天祁似笑非笑的看着洛青岚,她终于有些反应了,却是在北辰烨耳边说着什么,甚至不曾看他一眼。
真是无情呢,是忘了昨夜的约定了吗?
“在这宫宴之上?”司寇煊摸着下巴,问道,“那本皇倒要瞧瞧是何等佳人让殿下念念不忘了,本皇只知北辰爱卿家的小郡主可人得紧,今日却因婚期将至而不得见,难道还能有比清尘郡主更貌美的女子?”
他这一番话明这是夸了北辰琬倾城,却也将众人的视线移到了北辰烨身上,他身边艳光四射的女人自然也成为可目光的焦点。
她倒无所谓,自顾自的吃着盘子里的水果,偶尔也递给北辰烨一颗两颗,动作优雅而不做作,美得自然大方。
“这么说倒是巧了,本宫所说的佳人正是定北侯身边的羽衣姑娘,”夜天祁笑得不怀好意,“刚听说他是十七太子妃,本宫觉得遗憾,也愿送上祝福,只是本宫疑惑得很,这十七太子妃,如何要坐在定北侯大人身边呢?若说是贵国不拘小节,那本宫倒有个不情之请,想让十七太子妃也坐在本宫身边,不知可否?”
“这……”司寇煊面露难色,拖着长长的尾音,只等北辰烨开口。
“父皇,是儿臣的疏忽,不察让贼人掳了岚儿去,定北侯大人神通救下她,本宫在此谢过侯爷,”司寇彦晞起身,向北辰烨抱拳谢了一礼,又对洛青岚道:“岚儿,还不快到本宫身边来,莫让夜太子和诸位大臣看了笑话去。”
在场的谁人不知这十七太子这是信口开河,十七太子妃和定北侯的事京都传得凶,都道她是妖狐转世祸水重生,名声不甚好听。
怎么说那是国耻,司寇彦晞这么说,也算是保住了大归汗国颜面,自然没有人会去拆穿,就是子桑家族,也三缄其口。
“十七殿下这是要本侯的女人去哪儿?”北辰烨慵懒的抬了抬手臂,在所有人惊诧不已的愕然之下,不紧不慢的揽着洛青岚的腰,站了起来。
“看来夜太子这个不情之请,本皇还做不了主了,”司寇煊哈哈大笑,像所有无能的帝王那样,昏庸的笑道,“我儿怕是娶了个倾城色,竟然让我们不近女色的定北侯动了心,这样的女子,世间几人消受得起哦。”
短短几句话,愣是将荒淫无道不知轻重的昏君演绎到了极致,席上不乏有老臣面露鄙夷之色,子桑家的老狐狸更是嗤之以鼻,嘲讽之意显而易见。
有这样的太子妃,司寇彦晞要登上皇位,也难得民心。
“呵呵,汗皇所言极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只是,历代英雄,有几人过得美人关?既然连贵国战神都动了凡心,本宫倒是更有兴趣了,敢问汗皇,此女能否列入和亲人选之中?”
夜天祁语出惊人,贵为一国太子,竟然在异国争起他人妻子,实在是有损国威,不妥,不妥。
然,夜国使臣脸上却写着骄傲。
是的,他们在为自己的皇太子殿下自豪,若争得大归汗国的太子妃和亲,那颜面扫地的可不是夜国,而是大归汗国。
“父皇,万万不可,岚儿乃是儿臣妻子,贵为汗国十七太子妃,若应下且不有损我皇家威严?”
司寇彦晞又恨起洛青岚来了,已为人妇却还不自知,竟公然与北辰烨一道出来抛头露面,真真是不守妇道。
她为何不能如琬儿一般,诸事以夫为天?
“十七殿下言重了,据本宫所知,殿下几日后将迎娶贵国第一美人,且与羽衣姑娘并无夫妻之实,如此,倒不如成人之美……”
“你满口胡言,夜国难道不曾有礼仪廉耻,不知道人伦常理吗?夺人所爱岂是君子所为?”司寇彦晞被说到痛处,语气不善。
“殿下此言差矣,事有特例,因循守旧岂不顽固?这人伦常理都是人说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宫对羽衣姑娘生出爱意,难道有违常理?倒是殿下这句夺人所爱,说得莫不是自己吧?”
“你!”
“皇儿,休要造次,你且坐下。”司寇煊面有不悦,原是想看北辰烨和夜天祁龙虎相争,却不料自家儿子反倒弥足深陷。
就在方才,他又心生一计。
如今看来,那洛青岚是无法为他所用了,与其让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为后,倒不如让她成为祸国妖姬。
届时不管她是嫁与北辰烨,还是夜天祁,势必让其大失民心。
他只怕自己这个儿子误成为这美人计的牺牲品呐。
罢了,这场戏终归是他主导,先静观其变便是。
“本皇看洛氏也不过如此,夜太子方才不也说了,我汗国钟灵毓秀,你且看过诸位贵女千金的表演,若然一个也看不上,本皇再……”
“陛下,臣有一事相求。”北辰烨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汗皇的话,却毫不觉得自己是大不敬,更没一点他口中的“求”该有的态度。
他从来都是这样桀骜的语气。
以下犯上的事,常有。
“爱卿有事但说无妨,本皇准了便是。”司寇煊表现出的是恭维,眼里却是冰冷的笑,小狐狸,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不是?
“既然皇上准了,那臣就对诸位大臣以及夜太子直言了,本侯身边的女人,叫洛青岚,是本侯的夫人。”
他说,汗皇指婚的十七太子妃,是他的夫人。
北辰烨就那么站着,俊美无俦的容颜,凌驾于众人之上的霸气,只比高位上的皇,更让人心生敬畏。
他并没有说理由,也没有任何交代,好像他身边的女人从来不是什么十七太子妃,只是定北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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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无可心人儿
他并没有说理由,也没有任何交代,好像他身边的女人从来不是什么十七太子妃,只是定北侯夫人。
司寇彦晞正欲说话,却因司寇煊一个眼神,生生的将到唇边的话咽了回去。
父皇是对的,他要忍,她成为北辰烨的妻,总要好过远嫁夜国。
既然她是凤命,那么,只要他登上皇位,她就还是他的。
朝臣女眷席上,那欣羡的目光不加掩饰,洛青岚置若罔闻,还有些嗔怪的对北辰烨说:“这等大事,你倒不曾与我商量,尚未拜堂成亲,也算不得夫人,你这么说,岂不是在众人面前占我便宜?”
“是为夫的不是,要不然,岚儿也当众宣布我是你的夫君,把这便宜占回去。”
“呵呵,定北侯为国鞠躬尽瘁,今日觅得良配,可喜可贺啊,可喜可贺。”
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件荒诞的事,司寇煊捋着龙须大笑,竟带头送上祝贺了。
“是啊,侯爷素来不近女色,父皇多番赐婚被拒,今夜自请求亲,却是美事一桩,适逢十七皇弟几日后也要大婚,可谓是双喜临门,本宫在此祝侯爷和羽衣姑娘白头偕老,也祝十七皇弟和清尘郡主百年好合。”
说话的竟是太子,此人行事一向低调,只怕此次被囚禁月余,在沉默中茅塞顿开了,心知自己已经快沦为子桑家族手中的弃子了,不得不在垂死之际挣扎一番了。
他这话听着好听,却是将洛青岚十七太子妃的身份又拿出来说了一回,等于当众甩了司寇彦晞一个响亮的耳光。
尽管如此,汗皇和太子发话了,群臣也不敢不出言恭贺,迂腐一点的老臣看洛青岚的眼神已经充满憎恶了,明白一点的不动声色心里腹诽汗皇昏庸,谄媚一点的口蜜腹剑早已盘算着如何送礼才能让自己官途更顺。
夜天祁就跟个置身事外的看戏人,在此起彼伏的祝贺声中,浅酌美酒佳酿,丝毫看不出是方才那个为了洛青岚与司寇彦晞争吵的夜太子。
难道是他看走了眼,这夜太子根本就不是个沉迷美色的庸碌之人?司寇煊虚起一双不大的眼,细细的打量着夜天祁。
“陛下,侯爷喜得良人是好,却也不能忘了和亲大事,依臣妾所见,还是起歌舞,诸位千金各凭本事秀秀技艺,也好让夜太子瞧瞧有无可心人儿。”
皇后凤眸微敛,轻启朱唇,言辞间竟是比汗皇更多一分厉色。
“皇后所言极是,夜太子殿下若无异议,那便让众爱卿的千金上台吧,”司寇煊没主见般的,道,“在场这么多闺阁千金,还有本皇的多位公主,哪个愿意献艺给夜太子瞧瞧啊?”
在场的都是大家闺秀,一听汗皇这话,纷纷红了脸低下头去,间或有个胆大的,也只敢偷偷的瞄上夜天祁几眼,娇羞不已。
“陛下,您这般问法,叫人女儿家作何好意思回答?”司寇彦晞之母娇嗔的横了司寇煊一眼,顺势给他杯中添了些酒。
“哦?那依爱妃之见,又当如何?”司寇煊舔了舔杯中美酒,顺着皇贵妃的话说,那姿态真好像被美人勾了魂儿。
“按家主品阶就好,”皇后凤眸扫过眉来眼去的二人,接下话来,道,“从官位最次者家中女儿开始,官位相同者,便按长幼为序,陛下以为如何?”
说是询问,实则却如下了命令,众臣皆知皇后娘娘开口,那便是定下了。
司寇煊果然不负众望,连连点头,道:“皇后言之有理,就按你说的办,夜太子,你没有异议吧?”
“本宫若是说有,可是有些无礼了?”夜天祁邪邪一笑,道,“不瞒陛下说,本宫还就看上羽衣姑娘一人,既然定北侯大人一句话,便能让她从十七太子妃变为定北侯夫人,不知本宫一句话,能否让她成为和亲公主,做我夜国的太子妃呢?”
“这……”司寇煊为难的看向北辰烨,这倒真是个难题,应下了得罪北辰烨,不应就是不给夜太子颜面,两边都是惹不起的主儿,教他如何作答?
众人都当这没主见的君王犯难了,却不知夜天祁这过分的要求正合他意,他就是要让此二人相争,最好,能挑起战事。
他深知北辰烨的实力,只要他全力以赴,攻下夜国必定不是难事。
即便是兵败,把洛青岚送去和亲照样能平息了夜国众怒。
只要他能控制好了这个洛青岚,夜国太子汗国战神都得随他摆布,不管此二人是否另有阴谋,他都会是坐收渔利的一方。
这么想的不光是老皇帝司寇煊,更有子桑家族的老狐狸子桑耶,以及殿上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
他们都在等,等着看定北侯发怒。
果不其然,北辰烨徒手毁了手中的青铜杯盏,冷笑道:“既然知道无礼,就不该开口,且夜太子太抬举自己了,你的话在夜国能一呼百应,在我汗国,却也不过随风而逝,本侯只劝你,掂量好自己的分量。”
“侯爷这话,是在威胁本宫吗?”夜天祁摇晃着杯盏,依旧淡淡地笑着,不惊不惧。
“你以为呢?”他甚至没有用敬语,挑眉的动作狂妄不羁,丝毫不在意自己交谈的对象,是一个繁盛国度的皇族,可以说是其最尊贵的男人。
“本宫以为,方才十七太子都能忍气吞声,侯爷万万不该这般嚣张,难道在大归汗国,北辰家的地位堪比皇室,甚至比司寇家还要尊贵吗?”
他就是在挑衅,一个前朝侍奉过先皇的老臣一拍青铜几案,涨红了脸站起来,怒指夜天祁道:“黄口小儿,休得胡言!我敬你乃一国幼主,你休要得寸进尺,辱我汗国威严。”
夜天祁邪肆的长眸一凛,那老臣身后便现一黑影,片刻又消失了。
众人只当是看花了眼,却见那前朝元老身形一晃,双目瞪大凸出,直直的砸在了青铜案几之上。
“贵国老臣真是精忠爱国,本宫不过说了些戏言,竟让他激动至此,真是令人敬佩,”夜天祁摇摇头,“汗皇陛下,本宫失言,这里陪个不是,还请送这位大人下去歇息吧。”
“北辰烨,那人分明是死了,”洛青岚懒懒的靠在北辰烨怀里,指着被侍卫带走的老臣,笑道,“我喜欢直言不讳的老爷爷,我们帮他报仇好不好?”
你中意哪一个
“我喜欢那个直言不讳的老爷爷,我们帮他报仇好不好?”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连男人们都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更别提席间女眷,脸色发白一言不发的还算是个中胆大的,年岁小些的竟有受惊过度昏厥的。
是以,洛青岚如鸣环佩的悦耳嗓音响起时,自然就成了众人目光的落脚处,这回不再是惊艳,而是惊吓。
这女子是太天真,还是太愚昧?
明眼人谁不知道这老臣是夜太子手下人谋害,可连汗皇都忍气吞声不敢追究,她一个小姑娘出言不逊,怕不是真如民间所传,迷惑侯爷恃宠而骄,故而有恃无恐了。
“好,岚儿想如何报仇?”
北辰烨与她说话时的温柔,在她看来平淡无奇,听在众臣耳朵里又是另一层意思了。
桀骜不驯的定北侯,便是对皇上太后说话,也不见客气,众人都以为他就是那么冷漠无情之人,却不想还能这般纵容宠溺。
所有人都屏息听着,连授意手下人行凶的夜太子,也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而她却但笑不语,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目扫过御花园描龙绘凤的凉亭阁柱,纤指捂唇盈盈一笑。
众人只见她水袖轻扬,妖冶的红纱缥缈,听得她银铃似的轻笑,地上已经躺着一个黑衣人,腰间尚缠着红纱,正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似乎弱不禁风的绝美女子。
他穿着夜国的服饰,额间有一个不太好看的奴印,整张脸呈现出一种诡谲的蓝白色,眼窝深陷,目光凶狠。
“咦?竟然是夜国的男子,”洛青岚故作惊讶,美眸若有若无的瞟向夜天祁,长袖一挥,将男人甩到了他面前的青铜案几上,道,“既然是夜太子的人,那便由你来定夺吧。”
一个人的重量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