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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侯爷绝宠:嗜睡太子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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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的重量不足以压坏青铜案几,然她那纤巧柔美的动作却灌入了内力,厚重的案几就那么四分五裂,几上杯盏盆盘散落一地,碎的碎,破的破,好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
    侍立一旁的两个宫娥被震出老远,身子骨弱些个的女子当即昏死过去,另一个也是口吐鲜血,匍匐在地颤抖着。
    就近的几个夜国使臣也捂着胸口大声喘息,眼里皆是惊惧。
    夜天祁依旧坐在原处,手中握着幸存的夜光杯,对洛青岚举了举杯,悠然的浅酌了一口,道:“羽衣姑娘真是好本事,就是客气了些,不过是个不中用的狗奴才,了结了就是。”
    语毕,那夜国暗卫也丧生在他掌下。
    好狠!
    在那片模糊的血雾中,她看见,那人死前满足的神情,不禁叹息了一声,分明,是个忠诚的。
    “原来北辰家的,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如此,也配得上定北侯府这样的将门之家了,”司寇煊笑道,“既然这误会过去了,那宫宴继续便是,殿下以为如何?”
    “客随主便,本宫没有异议,只不过,这和亲人选,本宫是定下了,相信大伙儿也见了,羽衣姑娘惊才绝艳,本宫的太子妃非她莫属。”
    有宫人换上新的青铜案几,刚放在夜天祁面前,才来不及摆上杯盏,便迎上了北辰烨一道凌厉的掌风,当中断裂,自成两半。
    宫人面面相觑,而后趴在地上不知所措。
    这回夜天祁所坐的镀金红木椅也被劈成了两半,他不敢不躲,且躲得吃力。
    大批御林军涌现,司寇煊只是笑笑,道:“都退下,你们这些凶神恶煞的,别扰了本皇的兴味。”
    忠臣听得满头恶汗,有君如此,何愁不亡国?
    “素闻大归汗国光明磊落,却不想定北侯这般行事,此行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了。”他说,他是偷袭,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宴上气氛紧张得很,北辰烨如同周身浴血的罗刹鬼帝,冷冷地说:“阁下再这般说话,本侯会让你更加不虚此行。”
    “呵呵,殿下和爱卿年少气盛,切莫伤了和气,起歌舞吧。”
    “慢着,汗皇陛下,本宫无意冒犯,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宫既然钟情于羽衣姑娘,就断然没有退让的道理,定北侯大人威名远扬,想必也不是怯懦之辈,何不让我二人来一场君子之争,看何人能得佳人芳心,也让本宫了了心事,可否?”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计策,不知北辰爱卿意下如何啊?”司寇煊捋捋胡须,笑意连连的看着北辰烨,那模样,倒像是兴味十足,盼着看两人为美人斗上一回,供他取乐。
    北辰烨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全不给汗皇颜面。
    司寇煊讪讪的笑了笑,转而问洛青岚道:“北辰家的,那你倒是说说,此二人你中意哪一个?是我汗国战功赫赫俊美如斯的战神侯爷,还是夜国才思敏捷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啊?”
    这女子何等殊荣,让汗皇亲自询问心事就罢了,这待选二人可都是世间少有的龙驹凤雏,跟了其中哪一个,都是荣华不尽富贵一生。
    “岚儿是我北辰烨的妻,她心中念的自然是本侯。”北辰烨揽住她纤细的腰肢,霸气十足。
    她靠向她的动作,更让他的笑容明媚了几许,阴柔绝美的脸舒展开来,绝代,风华。
    “本宫佩服侯爷自信,就怕狂妄得过早了,昨夜你的岚儿可是应了本宫邀请,愿意在宫宴之上为本宫舞上一曲呢,侯爷许是不知,在我夜国,女儿家可是只为心仪之人起舞。”
    “哦?竟有如此一事吗?本皇只知北辰家的宿在定北侯府,不晓得殿下是如何得见,莫不是夜探北辰爱卿的府邸?”
    “本宫不过是思念羽衣之心切切,才……还请陛下体谅。”
    “体谅,自然要体谅。”司寇煊眸光一闪,仰头饮尽杯中酒。
    北辰烨眉峰一聚,昨晚,他是见了她,她竟是应下了要为他起舞?
    她是不知道什么夜国的习俗吧,此人奸诈得很,着实讨厌。
    他们可是早就私定了终生,她已是她的人,他又何惧她弃他而去?
    尽管如此想,他心中还是有些芥蒂,低头轻声问她:“岚儿,他所言可是真的?”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本皇要你恨
    尽管如此想,他心中还是有些芥蒂,低头轻声问她:“岚儿,他所言可是真的?”
    一直喝着闷酒的司寇彦晞,此时也留了心,他需要足够的理由,来支撑自己为了她而百般隐忍的懦弱。
    至少,她不能是一个见异思迁的女人。
    他希望在她口中听到,她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是他。
    如果她那么说了,他说不定会愿意抛开一切带她走,去哪儿,都由她定。
    “嗯,是真的,”她淡淡的点头,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我现在又不愿意了。”
    从来没有人可以将背信弃义说得这般轻松,夜天祁脸色不太好看,声音却没什么异样,他说:“羽衣姑娘这般,本宫怕是要伤心了,你难道忍心让本宫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吗?还是你要在你们汗皇陛下面前失信于人?”
    “你并没有告诉我,女子只为心仪之人起舞,我不爱殿下,为何要为你跳舞?”她巧笑嫣然,让夜国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瞬间像个愚蠢的痴儿。
    “北辰烨,这可是你所谓的兵不厌诈?”
    她这么问定北侯时,众臣皆为她捏了把汗,连汗皇都敬畏三分的夜太子,也被她这般戏耍,该说她是胆识过人,还是不谙世事?
    “可不是吗?岚儿真是聪慧过人。”他旁若无人的夸赞着她,奖励似的喂她果品。
    “看来北辰家的对爱卿是死心塌地的,夜太子殿下,这君子之争,还有必要吗?”司寇煊似乎也颇有几分可惜,端端是被扰了兴致的样子。
    “当然有必要,本宫听闻贵国素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说法,羽衣姑娘无父无母,陛下贵为天子,她的婚事当由你说了算。”夜天祁是铁了心要娶洛青岚为妃,也不管说话如何矛盾,就是不愿松口。
    “既然太子这么坚持,那本皇就做主了,你二人要如何比试,准了便是。”
    “谢陛下成全。”夜天祁脱去华丽的紫貂裘,一袭紫衣贵气逼人,他对北辰烨拱拱手,道:“本宫远道而来,相信侯爷定不会与本宫争这出题的机会吧。”
    北辰烨对他的挑衅原是不以为意,张口欲言却被洛青岚捂了嘴,她对他摇了摇头,又俏皮的眨眼。
    他会意,由着她去闹吧。
    “殿下这是要娶我,和侯爷比试有何意义?只要我不肯,任谁也莫想强迫了我去。”她下巴微扬,美眸流转,素手把玩着青丝,端的是道不尽的风情。
    说的话,更是张扬得紧。
    “放肆,汗皇在此,岂容你一女子造次,口出狂言,大逆不道,你该当何罪?”皇后是子桑家族的,如今北辰琬许给了司寇彦晞,那定北侯就注定了是他子桑家族的对头,她自然要逮准了机会打压他。
    “诶,本皇看这个小女子才貌双全胆识过人,当赏不当罚,今夜宫宴尽兴就好,皇后切莫太较真了,”司寇煊摆摆手,又看着洛青岚道,“本皇倒是觉得有趣,这天下还有本皇做不了主的事,北辰家的,你倒是说说,你的婚事应当谁说了算?”
    “我的终生大事,自然是我说了算。”玉指捻着一颗圆润的樱桃,看了看又喂到北辰烨的嘴里,巴巴地望着,问道:“好不好吃?”
    北辰烨学她模样,也喂她一颗,挑眉笑道:“如何?”
    她颇为享受的嚼着,半眯着眼点点头。
    二人自顾自的打情骂俏,全然不顾周遭众人惊诧的眼神,一样的绝色,一样的自傲,坐在一起就是令人赏心悦目。
    司寇彦晞看着面前鲜艳的红果儿,心里阵阵苦涩,曾几何时,她也是这般喂他,当时他却狠心要给她一纸休书。
    现在物是人非,他亦怪不得别人。
    “好,好,本皇倒是头一回听说这般惊世骇俗的事,北辰家的,难怪连北辰爱卿对你另眼相待,你果真有趣得很。本皇就准了你,你的婚事由你做主。”
    “你准与不准,这便是事实,”她浅笑,问夜天祁道,“夜太子可是当真想要娶我?”
    她的眼神灵动透彻,干净得如同一汪清泉,那一望仿佛能望穿人的灵魂。
    夜天祁狭长的眸子微滞,晃了晃杯中佳酿,道:“当真。”
    “那好,你不用与北辰烨比试,自与我相比就好,你若胜了,我便嫁于你,你若输了,便要与我一个要求,如何?”
    “岚儿,你……”北辰烨欲说什么,见着她眼中狐狸般的黠慧之光,不自觉的想要相信她。
    她知他担心,踮起脚尖,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了吻他的脸颊,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北辰烨冷峻的面容,片刻就柔和了。
    她说,她是要嫁给他的,她是他的定北侯夫人。
    司寇彦晞捏着青铜酒樽,仰头饮尽烈酒,宫娥为他斟满,他又复饮,一双眼,再不复清明,更难寻曾经的超脱,只是那拒人千里的漠然,愈发的浓烈了。
    座上的司寇煊盯着儿子,眼中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皇儿啊,恨吧,本皇就是要你恨。
    “夜太子,与我比试,你敢是不敢?”她问。
    “羽衣姑娘要与本宫比试,本宫岂能不应?只是你我二人男女有别,若是姑娘与我比试歌舞,本宫可断断没有姑娘的身段歌喉,倘若比试本宫擅长的舞枪弄棒,又怕伤了姑娘,这可如何是好?”
    他似乎真很为难,但他心里清楚得很,论武功,他可真不是她的对手,即便是幻术,也难以与她的巫术相提并论。
    “夜太子殿下所言不无道理,”司寇煊锁眉,对皇贵妃说,“爱妃素来点子最多,不如爱妃说说看,有何妙计?”
    “陛下,臣妾见洛氏非一般女子,夜太子更是人中龙凤,这舞刀弄枪不适合女子,但琴棋书画却是多数人习得的,想必太子殿下贵为夜国未来的国君,当是无一不精的,何不在其中取得一样来比试?”
    “爱妃所言,殿下可有异议?”
    “皇贵妃娘娘高见,本宫没有异议,”夜天祁邪邪的勾起嘴角,道,“那就请羽衣姑娘从中选自己擅长的与本宫比试,切记,本宫尤擅棋艺,姑娘若要赢我,最好避开此项。”
    “如此,我们就来比试棋艺,我定要让殿下输得心服,口服。”
        
比试
    “如此,我们就比试棋艺,我定要让殿下输得心服,口服。”
    洛青岚可不是故意逞强,这琴棋书画之中,她最擅长的,也是棋。
    她并非爱棋之人,而流风却是爱棋如痴,每每难逢对手,总是自己左右手对弈。
    他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她却不是。
    为了让与他相处的时间变得有趣些,她才向他学习棋艺,不过是想和他对弈,生性好强的她不愿总输于他。
    那些日子,她就沉迷于各种难解的棋局,其中不少是流风得来不易的上古残局,大多是无解的。
    她很聪明,但却没有耐性,下棋能修生养性,在她看来却乏味得很。
    是以,她棋艺算不得精湛。
    但是,她却是流风一生数万年之中遇到的唯一的对手,他输给了她。
    那之后流风一直都不知道,她胜之不武,他不是输给了她过人的棋技,而是输给了上古仙人的残局。
    当时她照搬了那仙人都未曾有解的棋局,才得以赢了流风,是投机取巧。
    然,妖界的各种上古遗下的旷世棋局,人间又怎的流传?
    夜太子便是擅长棋艺,能断然不能与流风相提并论,她只需故技重施,怎会败在他手下?
    “岚儿,何不比试琴艺?”北辰烨有些担忧,他未曾见过她与人对弈,却是听惯了她的琴声,莫说是与一男子相比,便是放眼天下,也难逢敌手。
    “我才不要弹琴取悦众人,”她笑靥如花,“我的琴,只弹给你听。”
    咣当——
    司寇彦晞手中的青铜酒樽砸在案几上,发出闷闷的声响,清晰的足以让席上任何人听到。
    洛青岚不明所以的望了他一眼,便又移开了目光。
    “十七殿下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也想加入本宫提议的君子之争?那这场与羽衣姑娘的棋艺比试,要不就由殿下来,如何?”夜天祁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邪气的眼又让人看不出他的意图。
    就好比现下这句邀请,按说他喜欢洛青岚欲娶之,就不该处处惹了人来相争。
    他这般作为,倒像是故意要让洛青岚成为众矢之的。
    “夜太子说笑了,本宫不擅棋艺,自不敢在宴上班门弄斧。”司寇彦晞神色淡淡,不见半点慌乱之色,好像方才落了杯子的,并非是他一般。
    “这么说,只要十七殿下擅棋,定会比上一比了?”他就是存了心想拉司寇彦晞下水,说话时却是含笑看着北辰烨。
    司寇彦晞心下是认同了他的说法,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夜太子殿下,你似乎尚未答应,这棋艺,比是不比?”洛青岚懒洋洋的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倦意,配上那水眸半掩的媚态,便有种让男人心痒难耐的妖娆。
    她这么一说,自解了司寇彦晞的尴尬,众人不禁猜测,这十七太子妃,是否对十七太子还有情意。
    “比,自然是要比的,”夜天祁扣了扣手中杯盏,对座上汗皇拱了拱手,道,“还请汗皇陛下为我二人备下,本宫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让羽衣姑娘这般自信的棋技了。”
    “好说,来啊,备棋。”司寇煊一扬手,须臾便有宫人备下了棋盘棋子,他看看夜天祁,又看看洛青岚,道:“本皇也想见识见识二位对弈过招,不过,这宫宴光是看棋,未免有些枯燥。”
    “那依陛下的意思,又当如何?”夜天祁在心中冷笑,也就大归汗国这群愚昧无知的臣子,还看不出这老狐狸的精明之处。
    喜欢笑的人,远比冷着脸的人要更阴险狡诈,就好比司寇煊,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笑里藏刀。
    “本皇听闻贵国女子皆是能歌善舞,夜阑公主擅舞一曲凤舞九天,如同凤凰临世仙女下凡,不知今日可否有这个荣幸,能让公主在宴上让我汗国朝臣一睹芳姿啊?”
    夜阑公主是随迎亲队伍一道来的,此时却不在夜国使臣之列,想来原本就是要献艺的。
    司寇煊如此说,也不过是想给夜天祁留些面子,毕竟这一国公主献艺,实在有损国体。
    再说那夜阑公主,此番可是自己要求要舞上一段的,昨夜在宫中的都心知肚明,那小公主是看上定北侯了,今夜只怕是要用上美人计了。
    “本宫方才说过,在夜国有个习俗,女子只为心爱之人起舞,若在座有皇妹的心上人,让她自愿献舞,本宫也无话可说。”
    夜天祁率先走到棋盘跟前,心中暗自发笑,这老汗皇实在有些意思,下棋须得静心,他在这宴上观赏歌舞,却要他与洛青岚下棋,岂不是故意为难?
    不过,自家妹妹昨儿表明了心迹,看上北辰烨了,那刁蛮任性的丫头,他是拿她没有办法的,要不然也不会让她千里迢迢的跟来。
    当然,也不排除他有心让夜阑成为他手中的棋子。
    此时,这棋子不就起作用了吗?
    他下棋不易分心,也没什么牵挂的,洛青岚可就不一定了。
    他还就不信,夜阑为北辰烨跳舞,她还能安心与他对弈。
    再说,他一向自傲自己的棋艺,在夜国每年的竞技中,他从来没有输过,而洛青岚一个小女子,便是论资历也是差得远了。
    这场比试,他赢定了。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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