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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祸水妖妃-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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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未大肆宣张此事,他又是如何能这般迅驰的得到消息?
  “爷怎知道我有事?”我忽而问道,莫不是自己福晋内心歉疚,已经去自首了罢,他片刻呆愣,似在思考如何回道,出声时候却稳妥稳当的说道:“是八弟营里的人,告诉我你们差点被老虎…”
  “有劳四爷关心了,我与我妹妹幸得保命!”我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身形一怔,原本暖意融融的眉目,顿时有了几分受伤的神情,见我已无下句要同他说,尴尬了一阵后说道:“没事就好…那我…我走了。”
  他掀帘出帐,眼神掠过年羹尧,却见他的左脸一片红肿,似是被人扇了耳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本简单的形势;似乎又开始琢磨不透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祸起秋弥4
  第一百六十八章:祸起秋弥4
  “姐姐…”爱儿一盈细目溢满了泪水,时不时便汇成一线顺着粉面滑下颈来。我心疼的将她紧紧揽在怀里。自责的说道:“是姐姐害了你,伤你者姐姐定要让她付出百倍代价来偿还。”
  夜幕十分营帐周围都生起了篝火,外出打猎的兵士们都回来了,今年的比赛结果有些跌破他人眼镜,往年年年垫底的八爷,今年成了倒数第二,而倒数第一的竟是四爷。
  康熙虽有些悻悻然,却也未有大的情绪波动,那双狡黠的小眼,只那么淡淡的扫过四爷冷淡的面目,转而又望了我一眼,便似乎洞悉了所有缘由。
  我问心无愧的站着,任由她左思右度。心里不住的盘算,到底要怎样才能替爱儿出了那口恶气。
  回帐后八爷蹑手蹑脚的站我背后猛呵了一声,我回转身子就是朝他胸膛上大力一推,本是玩笑之举,却不想他未站稳,踉跄倒地同时怀中紧抱着的兔子就没了束缚蹦跳走了。
  “怎么还那么大火气!枉我还为了哄你开心活捉了只小兔子,而今跑了,虚费我一番心思。”他一咕噜起身拍了拍身上尘土,微恼着说道。
  “我能有什么火气,你们一个两个阿哥福晋的,不都是欠伺候的人嘛,娇贵身子崇高品德的,哪容的下我这低贱出生的女子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我接过雪莲绞好的手巾,转手就在他脸上胡乱的抹了几把,看着他那俊秀的星月浓眉盈水眼,生生的被我挤成了一团乱皱,心里终于有了几分快慰。
  “怎么说话的呢!”他睁着大眼说道,我方想起他额娘的身份来,许是真的恼了,自知失言便转而说道:“错了错了,谁都喜欢攀比身份,就咱八爷从不以门第量人,咱八爷是谁呀。”我揽过他胳膊撒笑着说道。
  他绷着的脸也顿时绽开笑容来,但不一会便又开始阴云密布了,我识相的退后几步,果然迎来他一阵狂吼:“你说谁欠伺候呢!你这女的!成日里吃饱喝足了尽寻些文字套儿让我跳。”
  雪莲见此也一阵暗笑,我假作不在意的不理他,用过午膳便踱去爱儿营帐,总是担心白日里那么惊险事情绕得她难以入睡,所以用膳时候便禀明了爷要陪她一会,晚些回帐。
  爱儿见我来了,便欢快的拉着我手坐着谈天,我看她神情已经放松了许多,虽然双眼仍因哭泣而又涨又肿,但明显神采欢快了起来,终于稍稍放了下心。
  “姐姐,我有个东西给你!”她忽然神神叨叨的从小塌上拿出一窜翡翠链子,链子中间又锥着一朵雪白的玉兰花。见此物十分贵重,我便疑惑的问道:“这么贵重的物什,你怎么会有?”
  “是皇上赏的呀,今日才知道,爱儿在姐姐心中的分量那么重,姐姐以身挡虎的情谊,妹妹无以为报,就只能把这个送给姐姐了,姐姐若疼我,便收了它。”她满脸质朴,神情欢愉的说道。
  我见康熙对她这般好,心里不由地十分欢喜,也为她的懂事而高兴。她见我没反对意思,便转至我背后,将链子套了上去,相比随身携带的菊花坠子,它真的冰凉了许多。让我浑身一凛,有些不好的感觉飘过眉头。
  “不能摘下哦!明儿个要是看见姐姐没带,妹妹要恼的!”她厥着小嘴说道,我宠溺的拂了拂她额头,说道:“明白了,美女的旨意,我怎敢违背呀!”
  谈话间,江修缘带着药箱入帐请平安脉来了,爱儿乖顺的端正坐好,平了平呼吸便将手递给了江修缘。
  “不碍事,宫里药物齐全,珍奇都有,她的病势已没有先前那么重了。”江修缘径直对我说道。
  “无事便好,时辰也不早了,爱儿要早些歇息,姐姐见你无碍,也放的下心了,就先回去了。”爱儿也有些困乏的打了个哈欠,起身洗漱了下就上小塌躺着了。
  要走时候,江修缘却将我拉住,我有些担心康熙看见,便将他拖到离皇帐稍远的地方,他开口问道:“今日无碍吧?”惊诧消息竟传的这般快。
  低声回道:“好在虚惊一场,真是九死一生,想起今日便觉得那时被狼啃反而是件小事了。”他眸子闪过一丝愧疚,我便知道他又在为蒙古事情郁结了。
  “你可知是何人所为?这么惊险的事,不该是个意外罢?”江修缘仍是十分担忧的说道。
  “爱儿若今日真的出了事,不管怎样我也要叶赫那拉氏陪葬!”我恶狠狠的说道,江修缘微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其实此事也不一定就是她所为。”
  我被他气结,知道他又想说我妹妹如何,便冷冷的回道:“难道是我妹妹自个跳老虎嘴巴下寻死吗?”
  他一时也找不到话来反驳我,只能无奈的长叹口气:“那你打算怎样?”
  “伤了我没关系,伤了我妹妹,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咬着牙说道,江修缘略微思索了阵,忽然说道:“或者,我有办法能帮你的。”
  我茫然的望着他,这些争斗他从来都是不参与的,而今怎么自愿牵扯其中了?但我实在不想令他搅了这躺浑水,若出了事,自身难保的我,又怎么保他。
  便决然说道:“不管你的办法是什么,什么都不要做,江修缘,在蒙古时候你就该知道啊,我从来都不想把你牵进斗争里。你看看我而今,为了许多事情让步迁就,别人谋算我,我谋算别人,最终又得到了什么?”
  他忽然眼神放光,希冀着说道:“你可以得到自由的,真的可以。”
  不明白他说的这般斩钉截铁的根由,只能当他只是一时天真的想法了,我淡淡笑着说道:“但愿吧,但愿有那么一天。”
  第二日一早,营队里都在忙着拾掇昨日将士们打回来的野味,去皮的去皮,生火的生火,煮汤的煮汤,四处弥散着动物的血腥气味。
  待一切拾掇完毕,便分绕成几个圈子围锅而坐,手中端着康熙下发的没救,眼前看着的尽是堆堆各种动物的肉,我有些胃口难开。而那些阿哥汗王门,自然是与康熙围守一处,剩下我们这些各府女眷,便自然而然的围在一起了。
  见着那一张张熟悉的,并不友善的脸目,更是兴味索然,刻意坐在四福晋对面,看着她对昨日之事到底有无一丝悔意,端详了许久,却见她魂不守舍,看着倒也不似心虚的模样,只是捧着个酒杯愣神想事,连边侧三福晋唤了她几回都未听见。
  没了她的讽刺挑唆,却还是少不了其他福晋时不时飘来的酸涩眼光,我实在是全无兴致,便起身请辞,想先行回帐。起身之时,爱儿送我的翡翠白玉兰坠子便荡了出来。
  四福晋忽然似全身瞬间注满了气力一般,起身撩起裙摆便往我这边奔,跑至我身前后便不由分说的一把拽过我的链子,大力到脖颈火辣辣的疼。
  她涨红着脸,气息喷热的阵阵袭来:“这是哪里来的,你为何要偷我心爱之物?为何?”
  我被她的诘问之词弄的一头雾水,边上许多福晋见此一幕也好奇的投来了目光,三福晋率先站起身来说道:“八妹妹,这东西我瞧着确实像四妹妹的东西。”
  十福晋却接嘴说道:“姐姐这可说的不对了,物有相似,怎么能单凭模样似了便断定是八姐姐偷了四姐姐的物件呢。”
  “摆明就是她偷的!”四福晋仍是紧咬着我不放。
  正想解释时候却见四爷从边桌跑来,大力拉开四福晋紧拽我的手说道:“你闹够了没有,什么大事儿要拽住她不放。”
  他这一维护更是陷我于尴尬,边上不管男子女子,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八爷也不放心的起身站我身后,说道:“四嫂恐怕是有些误会了吧,我家福晋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偷了你的首饰啊,府里又不缺没这些个翡翠啊暖玉啊啥的物件。”
  “怎么不是我的!你看看着玉珠上刻着什么字!”她又是近身扯了一把,这明明是皇上赐我妹妹的,却为何她这般理直气壮!为了正视听,我便把它摘了下来,细细的端详了一阵,只见上面连着的几颗珠子,赫然的写着她的姓氏。
  一阵天旋地转,为何我妹妹送我的物件,却是她的东西。
  “你难道忘了吗?这是你第一次见我时候送我的东西,说我翠脱如翡翠,温润如暖玉,这些,你都忘了吗?”四福晋死死的盯着四爷,遍遍碎心的犀利问道。
  而我闻此话语,也不禁有些心颤,本以为他们的婚姻一直都是政治利益联姻,却没想过,他对她,曾也是有过情的。
  四爷只是站着,并不言语。她便转而步步紧逼,气势强悍的说道:“你说,你堂堂一府福晋,竟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明明拿了我的东西,却还这般理直气壮!你知道这是我的心头宝,便要夺了去,对不对?”
  我窒着呼吸不知该如何回应,难道能说此物是我妹妹所赠么…
  当然不行…
  她猛摇着我双臂;周围一双双看好戏的目光灼的我满面滚烫;八爷正欲将我拖进他怀里护我之时;四爷猛然一呼:“够了!这是我送给她的”
  头嗡的一声,便开始天旋地转的绽裂开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黑如沉幕1
  第一百六十九章:黑如沉幕1
  八爷仿佛也信了他的话,满眼悲戚的望向我,似乎想从我嘴里得到否认的答案,而前侧胤祥也是难掩的忧心神色,望了眼四爷又转而盯着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四爷毫不估计四福晋的面子,当场就这般将事情揽上了自己身,就等于当着众人狠刮了她一个耳光。
  心里五味杂陈,虽觉尴尬难堪,却也难抑的有些欢喜,但看着康熙越来越黑沉的脸,我仍是不得不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选择。
  遂跨步上前,对着四爷恭了恭身子,说道:“芳华知道爷为了息事宁人才这般说的,芳华再此谢过四哥的护幼之心。”四爷面色清冷的听着,表情却是一刻未变,只是那微泯的唇,似乎苍白了许多。
  说罢清了清喉咙,转身面对众人说道:“这物件是我妹妹偶然在路上拾到的,并未细看珠子上有着主人印记,便私自占为己有了,又见我护她有佳,便转赠给了我,所以这珠子并非四哥相赠,也非偷盗而来,实在是误会一场,四嫂子也消消气,而今弄明白了,我还你便是了。”随手将珠子递还给四福晋,她已不复先前愤怒的表情,只是有些错愕的望着我,低声问道:“这链子,真的是你妹妹赠你的?”
  我见事情已经兜转遮掩至此,便坦然的点了点头。
  四福晋瞬间面色滞凝,而四爷却瞬间紧捏了双拳,一副隐忍至极的表情。
  康熙终于看不下去,开口说道:“既是误会,解释清楚也就罢了,度量要放的开一些,大庭广众的,这般兴师问罪也不怕着人笑话,胤禛你也是的,你八弟妹有事,自有你八弟兜着,哪容的着你出来大包大揽的。”
  他僵直着背抽动了下嘴角,半天才跪地磕头道:“皇阿玛教训的是,是儿臣妥欠考虑。”
  康熙甩了甩手示意让大伙坐下,便又开始往来敬酒,大块吃肉,装作什么都未曾发生一般。 但多人时不时瞟过来的探究神色,却让我如苍蝇入口一般难以启齿。
  嘴里苦涩一片,味同嚼蜡。难道就因为我在她生命中缺失的这么些年,才让我的爱儿从一纯真无知的**孩童,成了而今模样么?难道是因为时空交错的迷离怪网,让她比我先一步的来到大清,历经人生百态,百转曲折么?
  难道我走的诛心道途,她也曾亲身历练么?无数个难道,却思不明一个肯定的答案。
  渐渐手抖到握不住筷子了,内心的挣扎猜疑磨的我心力交瘁,亲情与理性的交缠角逐更让我如针刺心。子丹的猜忌之言,江修缘的中肯劝解,四爷的诡异举动。还有那印在她脸上的鲜红掌印,都一一浮上了脑间,爱儿,她到底怎么了,众人的欲说还休,又有着怎样的苦衷。
  似乎蒙在鼓里的,只有我一人而已,尖长的指甲直直刺进了我的掌间,阻断了那根绵长不已的生命纹路。
  还是难以撑到最后,起身向康熙一拜:“皇阿玛,奴才身子不爽,请求先行告退。”
  康熙眼未及我,音却慵懒的说道:“那便下去好好歇息罢。”
  我一步未停的走至爱儿营帐,那颗渴望真相的心已经蹦跳着快要脱体而出了,我最在乎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面目,走至帐门,却滞住了脚步,她是我心中的一个信仰,一个支撑,一个我再次返回这吸窒吞人的龙卷潮谭的缘由。
  但若她轰然倒塌了,我还能用什么信念来支撑着我这残破的身躯,背负众多希望,巨大使命,一步一坑的走下去。
  “姐姐,你来啦!怎么不在场上吃肉呢?爱儿是受了些风寒才未去的,姐姐为何这般早就回帐了呢。”她居然亲自将我迎了进去,满脸的稚气未脱模样。
  我一阵哽咽,眼泪冲上了眼睑却被我硬生生的压了回去,哑着嗓子问道:“你早就知道那串链子是四福晋的对不对?是你从她那里偷来的对不对?”
  她忽而没了半点未熟之色,全然平静的说道:“既然姐姐知道了,爱儿也不再瞒你,那日林子被虎惊之后,我便想好了要报复她。所以趁着她去其他福晋营帐串门子的时候,去她帐里把这个东西偷了出来。”
  “啪!”不知自己用了多大气力,只知我手心的血在她脸上划出了绵长的一段血痕,触目惊心。自打她出生以来,这是我第二次打她。
  她眼带泪光的说道:“姐姐,你曾说过,为了我你愿意付出自己生命,妈妈没了的时候,我跟着焚化炉的叔叔进了焚化场,要跟妈妈一起走,是你拖着我的手儿对我说,只要有你在,妈妈所有对我的爱,都不会有半点遗落,难道姐姐忘了吗?忘了吗?”
  积蓄许久的泪,终于不争的落了下来,她有着我妹妹的所有记忆,却再也没了往来的那份纯真,那份善良。
  或者是生活的百般磨难,磨掉了她的本性。但这一切,原都是我的罪孽。若不是我执意带着她去百慕大,她仍是个被我宠在臂弯里的孩童,仍是个不知风雨,不愁未来的女孩。而今却被逼学会了权谋,学会了利用自己的姐姐来打击她人。
  我将她紧紧抱进怀里,既然所有的罪孽都因我而起,我又能对她的转变有何怨言呢,但愿往后的日子里,能让她变回未来清朝时候的模样。
  但是在此急转的泥潭里,真有莲花长于世么?
  “姐姐,你帮我对付四福晋,好不好?”她枕着我的肩头说道,心里的悲戚顿时漫的不成模样,握着她的双肩缓缓松了开来:“四福晋固然不好,但姐姐以后都会护你周全,谋算别人不是你这般十几岁的孩子该考虑的事情明白吗?姐姐只愿你活的无忧无虑一些,躲开那些纷争,像原来一样,在姐姐的怀里安心的笑,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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