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妖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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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解的神色。
“既是这样,你给我罢。”她似终于卸下担子一般,在包裹里搜索了一阵,便将把荷包递给了我,
看这针脚手工,用料款式,薄荷味道。都与他留给爱儿的荷包一模一样。
“那你家主人可有交代过你什么话?送荷包时候说的?”那丫头思索了阵,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话。”
我一阵失望,莫非这荷包内里有些乾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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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拐卖风波1
第一百八十五章:拐卖风波1
难道江修缘给我这个香包仅为了表示念想?我将它拆开后将薄荷叶都取了出来,除了年久长虫之外,没有只言片语。
探寻着望了八爷一眼,他也是一头雾水,朝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将叶子塞回荷包内,又按着原来针脚缝了起来。
回府时候丫鬟奴才们已经将细软都收拾完毕了,只等我与八爷一声嘱咐便能起行了,但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不几便看见了一小厮焦急的跑来:“八爷吉祥,福晋吉祥!”
“起来回话儿!”八爷说道。
“回八爷话,皇上和众阿哥已经返回苏州,现在已在城门外了,皇上命奴才前来看一看,若爷未先行返京,便索性在此多住几日,待事情处理完毕了一同回京。”小厮说的气喘吁吁。。
“知道了!”八爷转身朝我望了望,奴了奴嘴表示无奈。
觉出了此事有些蹊跷,遂问道:“可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导致皇上中途返京?”
但小厮的回答却如我所料,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好了!等皇阿玛回来不就知道了,这些就甭操心了,目前还有更需操心的事!”他紧凑着我一脸坏笑。
“什么?”我故作不知的问道。
“自然是重新将物件归置呀!那天刚来时候不是很有点兵之势嘛!”我气的垂了垂他胸膛,却也无奈只能再次将拾掇好的物件归置妥当。
康熙回府时候,我与八爷在门口恭迎,磕头请安时候只觉气氛怪异,德妃脸色有些不好,而康熙更是一脸怒容,太子虽然跟在康熙背后,可却似乎踌躇不定的模样,一脸的慌张神色。。四爷却一副淡淡的神色,而站在边上的九爷,却是满眼含笑的望着八爷,面上神色,似是在安他的心一般。
我心里讶异,难道八爷在背后做了些什么么?
入府后才知康熙真的是怒火攻心了,晚膳都未来得及用,便紧闭房门,只在内召见自己的儿子们,边上还特地派兵守卫,不准我们这些福晋们近前。
而太子妃却当场哭了出来,谁都对她抱以同情的目光,唯有我,被此幕搅的一塌糊涂。
“发生了什么事啊?”我见胤祥的福晋也在,便凑上前去问道。
雅柔对我也没那些个福晋那种成见,说道:“太子前几日,收了另一房妾侍,宠幸的不行,二嫂怕是为了这事心里憋屈了。。”
我见是此无关紧要的事,也没了追问细节的兴致,但康熙一向对自己儿子宠幸哪个女子不甚在意,又有可能为了此事而这般关门责难?
门内隐约传来康熙怒吼的声音,却是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好了,妹妹们都各回各屋吧,为自家夫君备置些吃食吧。”四福晋扶着太子妃,温着脸面说道。
“四嫂说的事,芳华,我回屋去了,你也早些歇息吧。”雅柔依了依了身子走了。
我也回屋去为胤禩准备了一些面点。
他回房时候已是深夜,面早已糊的不成样子,我慌忙起身重新做过,他却一把将我拖住,说道:“不忙了。。”说着便抢过我手中面碗,几口狼吞虎咽便吃了个干净。
房内烛火影动,昏昏黄黄间,看他的面貌却是那般清晰,含笑的盈盈神情让我觉得这才是生活,让我明白原来我还活着,活着与这么一个美貌的男子厮守终生。那平静的两年里,有时清晨起床时候,我会对着铜镜发呆许久,一个男子,怎么会美成这样。若妖若谪。虽然这些年来我不曾变过容颜,却着实嫉妒他。
“笑什么呢?”他凑上前来问道,鼻子几乎要碰到了我的脸面。
我慌忙转过头去说道:“没…没什么。”
“说正经的,今儿个皇阿玛将你们关在书房那么久,到底所谓何事啊?”我疑惑的问道,又有丝丝忧心,康熙特地派人来通知他暂慢返京,难道有他的关系?
他在床沿坐正,拍了拍边侧位置,我走去与他同坐。。
“我的娘子,夜深了,该安置了!”他边说边拖去自己靴子,脱完自己的便作势来帮我,全然不顾我的问题。我挣扎着自己脱了便往里靠了靠。
他自然的双手环过我腰,脸贴着我背半响未动。
正当我以为他已经睡下之时,却听他在背后闷闷的说:“如果有一天,四哥要除掉我,你会站谁身侧。”
我浑身一阵,忍不住的抖缩了下,他却紧了紧抱我的双手,说道:“不要答,我不想听答案。”
这个问题搅的我一夜心绪不宁,虽然早知历史结局,却总是避而不想,如今胤禩问出了口,自然是感到了胤禛的威胁。。我到底应该如何,单凭我这一纸薄面,又阻的住这场兄弟纷争么?胤禛的性子,我素来是知道的,他下手的狠劲,顾不得半点骨肉亲情的。
我转过身子,搂着他,低低说道:“放弃你额娘为你选的路,与我携手相老,可好?”
可惜他已睡熟,除了那稳稳吐纳的鼻息,再也没了任何回应。
第二日起床,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太子妃日夜哭闹,终于忍不住将实情透露给了一位福晋,而这后院又怎藏的住秘密,任何细微的流言,都能似夏日里的瘟疫一般,顷刻便全城覆没。
听雅柔说,太子曾在苏州时候私下接见过一位苏州城内颇有钱势的男人,此男人不仅给了太子万两黄金,还奉送了苏州城内一名水秀一般的美人儿,陈利绢。。
此女虽然名姓并不招人深记,却是花容月貌,肤若绢面。太子因她而冷落了太子妃,太子妃实在气不过,便总是在外给太子使脸色,后来康熙也知晓了此事,却也只以为是男子间寻常问花贪鲜,只责令他既已同房便给个名分,莫要遭人话柄了事。
但在杭州时候却遭人暗中举报,太子竟与苏州城内最大的拐卖妇女团伙搭上了关系,康熙起先还未动深色,只暗中派人查访,直到两日前接到苏州知府的请辞文书,信中一一交代了自己枉负圣恩,不堪重位的原因………苏州城内如花妙龄女子相继失踪。
而就在此时,那位宠极一时的陈利绢,却站出来指责太子,说自己本是一名寻常良家女子,太子在苏州游湖时候早便看中了她,欲轻薄他,后来她遭人捋劫,送来的却是这里。。
而她遭人捋劫期间,与众多年轻女子关于一处。
此话一出,康熙心中已经了然,这送太子女子之人,定然是苏州城内拐卖妇女团伙的头目了。于是立马返回苏州,训斥的同时又招人前去调查,不知现在结果如何了。
我惊的半天合不拢嘴,这般步步为营的计谋,实在是行的高,行的妙!
雅柔走后不久,太子妃却来了我院里,哭的惊天动地,梨花带雨。我被她弄的不知所措,我与她素来毫无交集,她此番前来,又是何故。
耐心等她哭完,她才边抽泣边说道:“妹妹!我求你个事啊,妹妹!”说罢便跪倒在地,我吓的连忙将她扶起,说道:“太子妃莫要行此大礼,有什么事儿只管说便是了,芳华能效劳的自然不敢怠慢。。”
“芳华妹妹,你与皇阿玛素来关系匪浅,请妹妹出手,救救太子!那个女人,太狠毒了,居然这样诬陷太子,太子如今被皇阿玛软禁起来了,我虽怪他怨他,却也不想他出事啊!”太子妃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横流了起来。
我虽动容他为夫心切,也为她的愚钝叹惋,捏着她手说道:“太子妃道听途说,我与皇阿玛也仅有数面之缘,也唯有此次南巡才亲近了些,何来关系匪浅一说呢。”
她果然经不住我循循诱语,说道:“莫说你的样貌与那已经没了的赫舍里索心相似,四妹妹说你常与皇阿玛对弈饮茶,关系同我们这些阿哥福晋是不能比的。”
原来是她,这个无风不起浪的女人。。本以为她已经消停了,原来是韬光养晦。
我仍笑着面说道:“那我姑且一试罢,太子妃也别太对此抱有希望,我一介女流,话不得事的。”
她慌乱的抹了抹泪,说道:“多谢妹妹,多谢妹妹了!”
我背转过身,忍不住笑了笑,我去救一个曾弓虽。女干自己的男人?会不会可笑了点。
但面上功夫仍是要做的,康熙紧闭着书房不让任何人靠近,而今天一早已是粒米未进,我结果厨子退回来的面食,轻轻推门进去,边上守门太监欲拦下我,却被李德全止住了手。
“给朕滚出去!”康熙气哼哼的坐在书案后,头埋的很低。
“皇阿玛!”我走近将面食摆在他桌上,说道:“请进膳罢,本就气盛肝火旺了,还不进食,真想身子跨了不是?皇阿玛若跨了,这天下可要乱了。”
听则无关紧要的几句话,我却是费了心计的,如今情势,正是康熙忌太子胡来时候,若他归西,江山落到这么个人手上,真的可以放下心么?
果然,他沉思了阵,便拿起面食吃了几口。
“你对太子,还真是尽心尽力。他一出事,你又来了?”他停下筷子,满面戏谑的说道。
我朝他福了福身子,说道:“儿臣乃女儿之身,对这些可是不在乎的,只是忧心皇阿玛的身子不好,特来替人送碗面的。”
“那你说,你是替谁而来?”他忽然怒睁着眼问道,我知他在逼我表明立场,我也不至于傻到这副不打自招的程度,遂恭然说道:“自然是,天下黎民了。”
他这才松了松神色,恢复了常态。
我忙敲着边鼓说道:“皇阿玛与太子父子情深,可别为了这些小事伤了和气,儿臣出生民间,俗话都有了,儿大不由娘,皇阿玛父兼母职,总有疏忽他感受的时候。”我说的不轻不痒,虽是劝慰之语,却句句戳进了他的心里。
“儿大不由娘”此话定然让他心里酸楚连连,他虽面色如常,却已蹙起了眉目。
“儿臣告退。”他专注着想事,忘了应我,我便自己退了出去。
方踏出门口,便见着四爷在门口站着,似等候多时的模样,见我出来拖起我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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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拐卖风波2
第一百八十六章:拐卖风波2
一路紧拽着我手拖至角落方停了下来,他忍着恼意压低声音说道:“心儿,你到底在做什么!难道事到如今还要救他么!”
我愣了愣,原来他仍以为我耳根子软,太子妃梨花带雨的哭求几句,我便动了恻隐之心。艰涩的笑了笑:“爷放心吧,到如今,最想他死的,恐怕非我莫属了。”
他松了口气,说道:“我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跑去坏了你的大事了对不对?”看他而今的态度,我也猜到这么缜密的布局,不是他这老谋深算的狐狸又还能有谁?我未去蒙古之前他行事还有些稚嫩,而今若非一击即中,他不会再轻易出手了。
太子与康熙之间的不愉快已是去年夏天便开始了,太子带头向国库借走巨额白银之事,外面早已风言满天飞。他私生活紊乱,好逸恶劳,挥霍无度的传言更是甚嚣尘上。若非康熙严令压着,恐怕连具体的借款数字都会公布于众了。
本来欠款之事也能瞒骗下去,毕竟点算国库之人,也不敢得罪太子,就将借条当银子充了。直到去年夏天黄河大水,康熙急急要求开仓赈灾,拨款救民。国库却连康熙指派的数目都拿不出,才终于东窗事。
严令清点之下,才搞清楚了来龙去脉,国库白花花的大银都变成了一张张带墨黄纸………欠条!而最先借款的,便是当今太子!
康熙责令太子在三年内还清所有欠款,故而太子缺钱,这在皇亲贵胄里面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胤禛抓住他这个软肋,安排个人送钱送美,又不用付出什么代价,权当是日后的人情债,想着以后多多关照也就是了,他太子之尊,还怕还不起一个小小的人情债?
没想而今美事变祸事,种种证据都表明了他与此拐卖案子牵扯不清,何故一小小民间团伙将苏州女子一路拐至西北穷困之地却畅通无阻?要说后面没个撑腰之人,怕也是无法令人信服。
“与你我也不想欺瞒,此事只不过是小小一动而已。”他自信颇满的说道,眼不斜视,似乎一切所为,都天公地道,心里竟未盛下半点愧疚。
我扯着一边嘴角笑道:“那心儿就静观爷的表演了。”他眸子沉了沉,又恢复了往日淡淡神色。
回到屋里,八爷正在桌前悠哉品茗,我一路奔走的有些热,便拿帕子甩了甩,坐下便到了杯茶一口倒下。
“怎样?二嫂来闹了一番把你闹热了?”他似笑非笑的说道。
“是来闹了阵,唤我去皇阿玛跟前求情呢”他却一副并不意外的神色,说道:“二嫂素来没什么心机,怕是又听了谁唆摆。”
我泯了泯嘴不作声,说出来又能如何呢,难道能为了这一件半件不痛不痒的事,便去告四福晋的状么?康熙都焦头烂额了,没闲功夫管我这档呕心的事情。
到现在我方想明白为何昨夜八爷会说这等话,他必定也是知道了些四爷的所为。心有戚然所致罢。
八爷缓缓将茶碗放下,说道:“其实,四哥有一房妾侍,是张之碧的小女儿。同张之瑶是亲姐妹。”
我闻此忍不住抖缩了一下,难怪八爷会洞悉四爷的手段,想必八爷曾亲自诘问过张之碧,何故要铤而走险诬陷太子。
“只是四哥从不对外张扬,也不甚宠幸此女,故而多数人不知罢了。”他叹了口气,怔怔的望着我,似想从我脸上读出些什么答案来一般。
我只是朝他淡淡的笑了笑,对于这些复杂的事儿,我已经麻木的很了,甚至连付之一笑,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下午时候只见苏州知府行色匆匆的入了康熙书房,半盏茶的功夫便出来了,与四爷交换了安心的神色,想必此事因为他的主动请罪而得到宽大处理了,怎么说也是两位阿哥侍妾的父亲,即便挂官免职,难道还能少了吃食不成。
若我料想的不错,恐怕那李氏在四爷府里的日子会好过上一阵了。
忽然觉得围绕在胤禛身边的女子,也很悲凉。四福晋难得他的欢心,虽面上相敬如宾,底下却是互相煎熬,而年氏虽然得宠,却也仅是利益结合,若哪天年羹尧遭胤禛忌讳,年氏怕也再难守到君颜了。
我对历史了解不深,依稀记得年氏的结局便是如此惨淡的。
而今连一房小小妾侍,也要由着自己父亲甘冒风险方能得到些微宠爱,实在是残酷的令人冷。相比她们,我终于稍稍有了欣慰,毕竟我的妹妹,而今已怀上了孩子,即便将来胤禛不宠她,不爱她,也不至于太孤单寂寥。
“想什么呢?那般出神?”八爷站在身侧问道。我笑了笑说道:“你光两妻一妾,是不是有些少了?你看你的哥哥弟弟们,哪个不是三五成群的。”
我忽而提此话题,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立张之瑶为妾,非我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