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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短篇鬼故事集 作者:猫鬼-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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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应该知道,这样的做法我不能接受。”
  “我知道你很善良。”医生又说:“但是,她当初被制造出来,只是为了救你的性命,如果没有你,她也无谓这十六年的生命。再说了,根据现在有关克隆技术的法律,她是属非法克隆体,就是活着也不能走到社会上去,一旦被发现,也是人道毁灭的死路一条。”
  “不,我还是无法接受啊。”我哭着说,“她一直在我的思想里,她那么恨我,我心里实在不好受。”
  “放心,当心脏移植成功后,她的思想也就不存在了。”医生说:“到时,你的幻觉就会消失,睡了十六年,你很想再看看新的世界吧。你的母亲也在祈盼着你呢。”
  我无语,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办?但我知道我真的好想好想活下去。十六岁那年母亲的怀抱我还没有享受够呢。现在的她那么苍老,我多想能陪伴着她让她开心起来。
  我今天做最后一次手术了,吸着吗啡,我的大脑陷入了空白的状态……
  雪莹儿的脸上浮现一种愤怒与凄凉,她笑了起来,泪光在眼角闪呀闪呀。

  121 洞房花烛夜

  那次听了那个猫脸的故事之后,我就去问我的舅舅,因为我舅舅和表哥他们一家人都是盖房子的建筑工人。我问舅舅知不知道那种在房屋结构体中施法的事情,他说以前年轻时做小学徒的时候,依稀听过这样的事,可是这麽多年来,盖房子盖了几十年,从来也没真正听说过同行之间曾发生这样的事。那种事,彷佛是另一个灰暗世界里的传说,跟现实世界好似隔了一层烟雾,让人看不透、摸不着。可是没想到过了不久,舅舅家就出事了。
  不久之后,二表哥要结婚了,但这其中有些问题,因为二表哥的未婚妻有位前任男友,一直对她纠缠不休,舅舅人脉广,人头熟,动用不少关系,劝那个人能够好聚好散,甚至花了若干银子,最后不得以,请了道上人物出面,那个人才不再来纠缠。
  于是舅舅一家开使张罗结婚事宜,新房布置好了,内外喜气洋洋,但就在婚礼前两天,舅舅家遭小偷侵入,被偷走一些东西,幸好损失不大,大家决定婚礼如期举行。
  婚礼顺利地完成,蜜月之后,二表哥仍旧跟舅舅、大表哥他们去工地工作。但是过了不久,大家就发觉二表哥这对新婚夫妻有点不太对劲,两个人变得无精打采似的,整天心神不宁、精神恍惚的样子,有时要叫个老半天才会回应,人也越来越消瘦了。问他们是不是有什麽事,却说没事。舅妈很担心,起先以为大概小俩囗新婚,难免浓情蜜意,热情如火的关系,於是很婉转地劝他们要早点休息,不要忙得太晚。可是情况却没有改善。
  过了不久,有一天舅舅家神位前的香炉突然“发炉”了,众人莫明奇妙,掷搠的结果显示是“凶”,可是到底会有什麽凶事,也问不出所以然来。没想到隔了几天二表哥真的出事了,二表哥在工地工作时,可能因为精神恍惚的关系,一不小心,被机器压到手指,把左手小指给切断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舅舅怀疑是不是家中风水有问题,又因为听我说过那个猫脸的事,所以就请我透过林先生的关系把那位高人请来家中看看。林先生很乐意帮忙,所以很快地就请到了那位高人。
  我和那位高人一起来到舅舅家,听大夥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高人就走到神位前,捻起香祝祷起来,囗中喃喃念着不知什麽东西,祝祷完毕,就开始在屋子里到处走到处看,最后来到新房里,就停了下来。高人一直看着那张床,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招手叫站在旁边的三表哥,要他钻到床底下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麽东西。三表哥依言钻了下去,不久,只听见他喊着:“有东西!有东西!”高人要他先出来,不要碰那个东西。然后,只见高人从身上拿出四张符纸,分别在床的四个角落将其烧化,又手捏剑诀对着床凌空比划了一番,然后要众人合力将床翻过来看看。
  床翻过来了,大夥赫然看见床的背面中央贴着一张符,而且是张黑色的符纸,画着白色的符。细看那符,却又跟一般所见的符式不太类似,它没有一般符式中所谓的“符头”、“符胆”之类的结构,倒像是一幅画,就我看来,好像画着一个人,四周有熊熊烈火燃烧着,看起来非常诡异。更怪的是,那张符贴在床底的样子是鼓起来的,这表示符的背面包着东西。
  高人轻轻地将那张符撕下来,这时从符纸背面落下一个小布包,打开布包,从里面倒出来一颗圆圆的,黑黑的不知道是什麽植物的种子还是果实的东西。高人捻起那颗东西,仔细地瞧着,并且用稍带疑惑的语气自言自语的说:“这种东西……难道……”这时,站在一旁身为警察的表姊夫突然走过来,指着那个东西,很惊讶地说:“这东西怎麽会在这里!”“咦,”高人问,“你见过它?”表姊夫说,几个月前,接到报案说有人盗墓,去到现场查看,坟墓已被重新掩埋,但是被挖掘过的痕迹是相当明显的。坟地四周残留着一些烧过的纸钱,而且还找到一两颗黑黑圆圆的不知是什麽果实或种子的东西,就跟现在看到的一模一样,经过化验,发现那原来是颗榔,并且被某种动物性的油脂浸过,其他也验不出什麽来,这案子目前并无进展,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那个东西。
  “槟榔……油脂……是吗?”高人又在自言自语了,接着高人又问表姊夫:“那个坟墓里埋的是个女人吧?”“是呀!你怎麽知道?”表姊夫有点惊讶的说。“她是怎麽死的?”高人问,“家属说,”表姊夫回忆着,“是难产死的,母亲和婴儿都没保住,可怜!”“哼,果然如此,想不到这种邪法竟传到台湾来了。”高人说。我好奇地问:“什麽邪法?能不能说清楚一点?”高人说,这颗槟榔是一种迷魂药,这是流传在东南亚,尤其是泰缅边境那种蛮荒地区的一种邪术,制造这种迷魂药的方法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当地的习俗,若有妇人怀孕却不幸去世的话,必须将其肚子剖开把婴儿取出分开埋葬,当地人认为若不这麽做,必会闹鬼。而制造迷魂药的方法,就是挖出那具婴尸,在午夜时分,带着他来到母坟前,将母亲的尸体也挖出来,然后捧着婴儿向母亲不停地跪拜,不停地拜,一直拜到母亲的尸身坐了起来,此时,就赶紧将婴儿丢入母亲怀中,并向她祈求,意思是说,我已将你的孩子找回来了,请你赐给我我所要的东西。然后就用燃烧的纸钱去烧女尸的下巴,直到烤出油膏来,将这油膏滴在槟榔上,这槟榔就成了迷魂药了。只要偷偷地将这迷魂药放在别人的床下、枕头下、衣柜中,就可以控制对方的思想行为了。
  高人说:“你们不是说婚礼前几天曾遭小偷吗?我看偷东西可能只是个幌子,在床下动手脚才是真正的目的。”大家议论纷纷,最后一致认为会这麽做的一定是二表嫂的那个前任男友,不过那个人早已不见踪影了。
  高人将那张符,那颗迷魂药,在神位前火化了,又用所谓的“大咒水”将房屋内外洒了一遍,说是可以去除秽气,如此事情才告一段落。
  后来那个男人从未再出现过,盗墓的案子也察不出什麽结果。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其他人也被这种迷魂药陷害过,不过至少我学到的教训是:“洞房花烛夜,请看看床下!

  122 午夜的惨叫声

  王波开始清理自己的杂物了。
  离上一次清理已经六年了,那些暂时用不了或是没用了却忘记了扔的东西把他有地下室给装满了。今天,他总算肯把地下室清空了。
  当他打开一个很旧的纸箱时,里面的东西让他陷入了深思和回忆。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套旧式的高中女生校服。它被整齐的叠好,并被放在塑料袋里。王波打开塑料袋,把衣服取出来,放在手里细细的打量。
  它是王波的女友小欣的遗物。小欣在六年前死于“意外”,实际上杀她的凶手就是王波。
  小欣比王波小15岁,两个人在一起只能说是身为中年男人的王波猎艳的成果。可是,小欣是真的全心全意的爱王波的,不计较名分和利益。她的温柔和可爱是王波在妻子身上品味不到的。王波一直认为自己也爱小欣,直到被妻子发现自己的婚外恋为止。
  妻子不美也不温柔,可她是市长的女儿,掌握了王波的前途和命运。妻子向他摊牌,要他做选择。
  王波自己也想不到,当时的自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名利和前途,背叛了小欣。当他向小欣提出分手时,一向顺从的小欣居然没有听他的话,哭着说:“亲爱的,我们可以走,离开这个城市吧!就算日子苦点也是值得的!”王波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里忽然冒起了前所未有的恶念:“她要毁了我!不行!不行!”
  他用安眠药让她睡着了,然后买通了不知情的民工,把装着小欣的袋子送去了垃圾焚化厂。
  没有人知道凶手是他。他安全的瞒过了所有人,在这六年,他官运亨通,当上了局长,即使是去年妻子因病去世后,他的地位也没有动摇。
  把衣服放回箱子,王波离开了地下室。这六年他也常想念小欣,想念她的温柔和可爱,想念以前的快乐生活,就像周朴园怀念侍萍一样,虽然,是他亲手杀了小欣。
  晚上还有会议,他放下思绪,出门了。
  回来时已经是11点多了,王波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了门。“彤彤,彤彤,睡了吗?”彤彤是他的女儿,15岁了,和小欣是同一类的可爱女孩。
  彤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着头,好象是在想什么事。王波走到她跟前,心里猛的一震:彤彤正穿着那套小欣的校服!
  “怎么穿这么旧的衣服啊,换了吧。”王波镇定心神,在彤彤对面坐下。
  彤彤的声音有点沙哑:“我在地下室里看到它,觉的好看就穿了起来。这是谁的衣服啊?爸爸。”
  “是你妈妈的遗物,喜欢穿就穿吧。”
  彤彤的生意略为提高的一点:“不是妈妈的,妈妈绝对没有这种衣服,爸爸,你为什么骗我?”
  王波忽然产生了一种想倾诉的冲动,他叹了口气:“是的,它不是你妈妈的,它是我最爱的女人的衣服。”
  “爸爸最爱的女人不是妈妈?是谁?”
  王波缓缓的说:“她是个叫小欣的高中生。我和她是在一次晚会上认识的。她对爸爸很好,很温柔,不像你妈妈那样。可惜,她已经死了六年了。”
  彤彤的语调很平静:“那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呢?”
  “这个问题很复杂的,小孩子不要多问了。你快去睡吧,明天不要穿它了。”王波说着站了起来。
  “爸爸,你似乎还没说完。”
  王波楞住了:“什么?”
  彤彤说:“小欣是你杀的,对吗?她被烧掉了,是不是?”
  王波的脑子一下陷入了空白,他好不容易吐出了几个字:“你,怎么会——知道——”
  彤彤发出了一阵让王波毛骨悚然的笑声,她的声音变得凄厉起来:“最爱的女人是我?哈哈,最爱的女人是——-我?亲爱的,看看我的脸,你还爱我吗?”
  彤彤抬起了头。
  住在王波家周围的市民在这一天晚上都从睡梦中被一声可怕的惨叫声惊醒了。而第二天的早间新闻报导道:“昨晚我市财政局局长王波在家中去世,具法医推测,死因是受到过度的惊吓而引发心脏病。独生女王彤彤下落不明,有目击证人说,昨晚在听到一声惨叫后,看见有一个穿着旧式高中女子校服的人从王波家出来。目前,警方正在做进一步的调查——”

  123 为了你好好活着

  “铃,铃,铃”
  待会儿,待会儿,就两分钟……
  “铃铃!铃铃!……”
  “就好,就好,Q”
  “铃铃铃铃……!!!!!!”
  “我都说再等两分钟啦!你找死啊,混蛋!妈的#。¥*”
  “什么?!7点35分了啦!死掉了!死掉了!铁面无私的boss还不借此机会将我K死了?!”
  我扔下闹钟,套上衣服,拖着书包,拎着牛奶,叨上面包,跳上心爱的bike,我来了——!
  20秒之内我已飞驰上通往school的road上。还好,我当年的龙卷风气概仍未衰退,——还有5分钟,照这个速度来看,嘻嘻,小case啦。“春风呀,春风呀,你把我吹绿,恩恩呀,啦啦呀,你——你,你——不——要——命啦!”我狠命地踩住刹车,但还是晚了,对面的那个大头鬼,你眼瞎啦,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近了……近了,对面的那辆银色“蓝帆”分毫不差地对准我从斜坡上冲下来……爸,妈,女儿对不住你们,女儿先走了,呜……呜……其实我也不想走哇!……
  “十,……八,……五,四,三,二,——一!”我猛地闭上眼,算了,二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只觉一股寒气迎面扑来,冰浸的气流融入我的心脾,穿透我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冷,从头到脚地冷。奇怪,这就是死的感觉吗?我为什么会觉得好象是种阴的东西从我体内穿过一样,一点儿也不疼。周围的环境好奇怪,我竟然看到数以百计的钟表,各种希奇古怪的形状,金属的外壳泛着寒光。等等,我好象发现了什么,对!为什么每只钟都正好指向零点,一分不差呢!为什么?我渐渐恐慌起来,突然我脚下现出一个黑色的深渊,那黑洞越变越大,终于,我掉了下去……
  “啊——”我惊叫着睁开眼,发现我的车正好刹住了,伸出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幸好,还在,我没死。”回想起刚才的情形,还有那辆“蓝帆”,我们明明是撞上了,可是我却好好的,一点儿伤也没有,真莫名其妙,这都怎么回事呀?……
  “嗨。”
  背对着我的方向有人在叫我,可我却害怕得撑不住车头了,细细的汗汁排满了额头,还不能怪我,只能怪那声音,太玄了,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嗨,真没用,不就是打个招呼吗,你怕啥?我暗暗在心里倒数着,……猛地,我回过头,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得我从车上跃了下来,妈呀,他竟坐在我的后座上,回头的一瞬间,我触到了他的脸,冰冷的触觉以及不可思议的近距离惊得我跌坐在地上,深深的恐惧紧捏着我的心脏,只觉得车座上的那个人可以毫不费力地取走我的性命。怕,极度的怕。
  他穿着白色的棒球服装,栗色的短发轻盈而洒脱,深深的帽沿遮住了他的眼睛。在我的车旁就是那辆蓝帆,难道,他,骑那辆蓝帆的人,刚才落入深渊的感觉,还有统统都指向零点的钟,这一切连在一起又意味着什么呢?我紧压着狂跳的心口,死死地盯住他,生怕他走近。可是偏偏他又从车上跳了下来,直楞楞地走向我,他低着头,我仍旧看不清楚他的眼,近了,近了,——他抬起了头!
  一瞬间周围的事物都变得平静下来,我紧捂住胸口的手放了下来,我看清楚了,很很清楚的,我问自己世上真有这么完美的人么?白皙的脸庞,坚定的曲线,朱唇皓齿,浅色的眉与那双精心雕琢似的琥珀色的眼搭配得那么恰如其分,稀疏的刘海浅浅地遮住了左眉,整张脸庞简直完美得无可挑剔,只是眼神稍微暗淡了一点,但这一点也减少不了他满身的帅气。天晓得怎么回事,我竟望着他笑了,他楞了楞,似乎也有点意外,但很快,他朱色的唇便勾勒出一丝完美的笑意,并伸出手把我扶了起来。他的手很冷,跟刚才的感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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