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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穿成炮灰伤不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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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随之看到的景象却让夜若离脸色陡然大变,死死盯着前方的眼中全然是震惊。
  “若儿,怎么了?”紧跟在她身后的凤御尘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夜若离的情绪变化,立刻关切地问。
  夜若离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她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颤抖地伸出手指:“尘,你看……”
  凤御尘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顿时脸色铁青。
  只见假山的那一头,成堆成堆的木材已经被劈成一块块的碎片,正被凤御痕和云暖暖两人一块块往火堆里扔,以保证火焰不断地燃烧。
  感受到夜若离和凤御尘两人要杀人般的目光,云暖暖抬起头,有些不理解地看向他们,疑惑地文:“怎么了?你们也想吃烤鸡翅?”从烤架上拿起一根烤肉串对他们晃了晃,欢快地问,“要不要来一串?”
  两夫妇的脸色更黑了。
  “呃……”云暖暖被那两人扭曲的脸容吓得赶紧低下头。这两个人怎么了?为什么那脸色像是她欠了他们几百万似的?
  沟通无能,也无法理解,云暖暖索性所以不理会那两人了,继续埋头烤鸡翅。
  “你……你……”夜若离气得浑身发抖,“居然拿那些做水车的木头……”
  “若儿,别气坏身子。”到这种时候,凤御尘也不忘关心夜若离的身体,他扶住夜若离的肩膀安慰道,转而剜向云暖暖的眼神变得冷厉,身上冷气狂飙,“云暖暖,是谁给你胆子这么做的!”
  “是我。”也许有凤渊辰在,凤御痕像是感受不到对面两人身上所散发的危险气息一样,举起手说道,接着疑惑地反问,“有问题吗?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木头,这些木材放了这么久,再迟些到雨季可能就会发霉,不用也是浪费,现在用了也没关系吧?”
  小皇帝的回答更让凤御尘额上青筋暴起,他不禁讥讽地冷冷一笑:“原来皇上也不过是一个只会听信小人谗言的昏君,若先皇在九泉之下看到这样的皇帝,不知会不会死不瞑目。”
  “你……你敢诅咒父皇!?”凤御痕脸色一变。
  “不是诅咒,我只是为父皇痛惜而已。”凤御尘言辞轻狂,他不屑地说,“你根本就不配坐这个皇位!”
  即使凤御痕只是一个小孩子,可凤御尘这种说法,也足够让他愤怒万分的了。
  “你——”
  这个时候,一个淡如止水的声音不慌不忙插了进来,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邪王侄,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前往兖州的路上吗?怎么会出现在皇宫?”凤渊辰走到凤御痕面前,将他挡到了身后,看着对方的眼神变得冰寒。
  凤御尘和夜若离这才注意到凤渊辰的存在,不由怔住。
  “凤渊辰,是你……”凤御尘犀利的目光在凤渊辰和云暖暖之间来回扫视,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来,“原来是你们两个……”
  云暖暖被他恐怖的眼神吓得也缩到了凤渊辰身后。
  看着云暖暖的举动,夜若离冷哼了一声,忍不住出声讽刺:“哼!没想到堂堂的云二小姐也像个青楼姑娘一样,只会躲在男人身后。”这句话一语双关,连带凤渊辰一起讽刺了。
  只是凤渊辰依旧波澜不惊,一脸惊奇地反问道:“咦?为什么邪王妃会这么清楚青楼的事?莫非邪王妃是青楼的常客?”
  夜若离脸色一白,顿时眼中杀气暴涨。
  而凤渊辰话刚落音的那一刻,同样躲在凤渊辰身后的凤御痕抬起头,小声地问:“暖暖姨姨,几天前我听到那些太监宫女在悄悄议论,都说邪王嫂是男人。”他顿了顿又吃惊地道,“莫非是真的?邪王兄真的喜欢男人?”
  云暖暖摇了摇头,随口胡扯了一句:“不知道啊,大概邪王妃的眼光跟菊花园的老鸨一样好吧。”
  夜若离脸色铁青,而凤御尘更是震怒。
  他上前一步,厉声质问起凤渊辰来:“凤渊辰,你还是人吗?百姓正在兖州闹饥荒,你却躲在这里风流快活,大肆挥霍……”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凤渊辰语气平淡地打断了他,对于对方的咄咄逼人,不过片言只语就轻易化解掉了,“似乎本王收到消息,王侄在昨天就应该已经出发前往兖州了,可你现在却在这里耽误时间。”
  “本王——”凤御尘被问得哑口无言,不由语气一滞。是的,他总不能把自己真正的目的说出来。
  于是他飞快想了一个理由:“本王的马车在半路上坏了,打算进宫借些木头重做一辆,哪知道来到的时候,却发现放在仓库里的木材全部不翼而飞了……”
  “哦?所以你就为了一辆马车而大发雷霆,并对皇上不敬?”凤渊辰目光冰冷地看着他,语气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邪王,这可是死罪。”
  有了凤渊辰撑腰,凤御痕的底气也足起来了,他从凤渊辰身后伸出脑袋,用尚算稚嫩的声音冲着夜若离两人大喊:“没错,木头是朕的东西,朕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云暖暖第一次发现,小皇帝原来也有霸气十足的时候。
  “而且马车坏了,为什么不来跟本王说。”凤渊辰无视对面脸色变化多端的两人,又接着说道,“一辆马车,朝廷还是派得起的。”
  不咸不淡的语气却让两人难看如锅底的脸色更黑。
  “真是好王叔!”良久,凤御尘发出一声冷笑,眼底暗潮汹涌,却无丝毫笑意到达。他以一种睥睨众生的姿态注视着凤渊辰,一字一顿道,“凤渊辰,你给本王记住,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完了的!”
  但他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凤渊辰背后的两人在小声地说着悄悄话。
  “暖暖姨姨,邪王兄和邪王嫂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大概是撞坏脑子了吧……”
  扔下气势汹汹的宣言,凤御尘和夜若离带着满腔怒火离开了。直到两人的身影再也消失不见,云暖暖和凤御痕交换了一个完全不能理解的眼神,继续蹲下来各就其位烤肉。
  在等待肉串和鸡翅烤熟的过程中,云暖暖转头看向身边若无其事的凤渊辰,努力努嘴问:“这一切,都是你提前算计好了的吧?”
  凤渊辰微微一笑:“凤御尘想借赈灾在兖州造势发展势力,本王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帮他一把而已。”
  云暖暖嘴角一抽,忍不住腹诽:你这叫顺水推舟?这分明是落井下石啊!

☆、赈灾的故事

  烤鸡翅和烤肉很快被云暖暖和凤御痕瓜分完毕。烤地瓜倒是因为数量太多而剩了不少,都被小皇帝拿去赏给知情的太监和宫女作堵口费了。
  暮色四合,直到皇宫染上了一层如若梦境的琉璃色,云暖暖才告别了小皇帝,跟着凤渊辰爬上了出宫回丞相府的马车。
  靠坐在马车的软塌上,酒足饭饱的云暖暖惬意地眯了眯眼,透过一小方格看向被暮色笼罩的皇宫。窗户外的皇宫看似金碧辉煌,但终究不过是一座华丽的囚笼。
  盯着外面看了好一阵,觉得无趣的云暖暖收回了视线,侧头看向身边的凤渊辰,略带疑惑地开口问道:“不过说实话,摄政王殿下……你真的要派凤御尘那两个人去赈灾?这样真的靠谱吗?”
  话刚落音,云暖暖才发现自己的问题傻透了。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凤御尘和夜若离可是原文里的男女主,按照剧情的走向,自然应该在赈灾里大出风头才是。
  凤渊辰闻声挑起眉,视线落到她的声音,用跟话语极不相符的温和语气说道:“你很担心凤御尘吗?”
  马车里骤然冷凝的气氛让云暖暖下意识一颤,她赶紧解释:“呃,当然不是……我只是怀疑单凭他们两个人,真的有能力去救灾吗?毕竟……毕竟赈灾可不是儿戏的事啊!”
  凤渊辰瞥了她一眼,摇头道:“当然不是,这样太草率了。”
  “那到底是怎样?”这一下子勾起了云暖暖的好奇心。
  凤渊辰的嘴角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却对她说了模棱两可的一句话:“你迟些就会知道了。”
  这算什么回答?云暖暖被他的回答噎住了,瞬即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索性转过头去不理他了。
  凤渊辰对云暖暖的憋气视若不见,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眯眯眼笑道:“真像只炸毛的猫咪。”
  云暖暖微微一僵,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混蛋!她才不是什么炸毛的猫咪!
  云暖暖被送回到丞相府中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气鼓鼓地目送着凤渊辰的马车远去,她才走进丞相府里。
  云暖暖原本担心云天鹤会因为今天的事情对她进行一番审问,但却被碧蓝和碧翠告之云天鹤依然未回府。
  松下了一口气,云暖暖洗簌完毕便早早睡下了。在皇宫的御花园里烤了一天的地瓜和鸡翅,云暖暖已经很累了,抱住松软蓬香的被子,她很快就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第二天,宫中果然传出
  了各式各样的新消息。
  据闻,邪王凤御尘和其王妃夜若离已真正在昨天半夜乘着马车出了城,连夜赶往兖州。
  可是这俩夫妇才一走,凤渊辰立刻就借着小皇帝的名义给邪王府送去了几个美人,美名其曰这是赈灾的赏赐。
  没有了主人的邪王府无疑只是一座架空的屋子,王府里的下人根本就不敢跟凤渊辰派来的侍卫对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批美人趾高气扬地进入邪王府里鸠占鹊巢。
  凤渊辰所挑选的这批美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她们的眉目和神态都跟邪王逝去的母妃长得极像——楚楚可怜,看似娇弱无害,但稍微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就会哭得梨花带雨,无比惹人怜惜,让人直觉是邪王母妃的翻版。
  被送去的那些美人中就有曾经跟景王凤御景在御花园幽会的那名宫女,虽然不知摄政王出于何意,但景王得知此事后,立刻拖着自己还未痊愈的伤腿进皇宫大闹了一场。
  那时候还是早朝时分,景王突然一瘸一拐冲入正殿,直冲着小皇帝大吼大叫,把里面的大臣吓傻了眼。
  结果,景王另一条完好腿也被凤渊辰以“蔑视皇威”的理由给打断了。
  到最后,景王在一阵阵杀猪般的嚎叫声中被景王府的下人羞愧难当地拖了回去……
  ……他果然这么做了!
  听着下朝后云天鹤所带回来的消息,许是因为凤渊辰跟她提前打过招呼,云暖暖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
  倒是,她对云天鹤最近来去匆匆的举动很是疑惑:“爹,你最近总是很忙的样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自然是为了最近赈灾一事。”云天鹤抿了一口参茶,放下茶杯,忧愁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爹作为当朝丞相,自然应该为百姓尽最大的力。”
  “赈灾?不是有邪王和邪王妃吗?”云暖暖愣了愣,不由奇怪道,“为什么爹你也要管?”
  云天鹤慈爱地看着她,有些好笑地反问道:“暖暖,莫非你真以为,以邪王和邪王妃那两人之力,可以完成如此艰巨的任务?”
  云暖暖:“……”
  理论上是不可能,但邪王夫妇可是开了金手指的耶?
  但饶是如此,云暖暖还是对着云天鹤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云天鹤微笑着点了点头,“其实摄政王殿下并不放心邪王两人,在邪王出发之前,早就派人前往兖州了。百姓们的眼睛是雪亮的,邪王那俩夫妇绝对折腾不出什么风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云天鹤的
  话里嗅出了一丝不对劲,云暖暖又想起了凤渊辰昨天模棱两可的回答,顿时心生疑惑。
  “暖暖,还记得那一天我给你说的,摄政王殿下当面给邪王难堪,逼他接受赈灾的任务……”云天鹤说到这里时,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问道,“最后邪王被迫接受了并摔门而出的那件事情吗?”
  云暖暖点点头。
  “其实,邪王的不甘不愿只是一层伪装而已。”云天鹤淡淡地说出真相,眼底有一抹不易察觉的锋芒闪过。
  云暖暖惊讶不已:“原来……”
  “是的,早在这之前,邪王就开始不断向原本负责赈灾一事的李巡抚施压,暗示他想要插手这件事。”云天鹤眯起眼睛,陈述起事情的经过来,“邪王想利用此次赈灾在兖州造势是毋庸置疑的,李巡抚最后承受不住压力,只好将此事告之了摄政王。于是摄政王殿下将计就计,索性成全了邪王的愿望,在百官面前演了一出戏,将赈灾的任务交了他。”
  “但是只派邪王和邪王妃两人前往兖州是不行的,朝廷不能置百姓生死不顾。在邪王筹备的时候,摄政王也暗地里召集相关的官员进行讨论,于是在邪王出发之前,已经派人运送物资前往兖州了。”
  云天鹤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若是摄政王殿下真有心派邪王去处理兖州的旱灾,怎么可能会任由着他在京城里逗留这么久呢?若邪王真是心系百姓,又怎么会将自己的利益算计在饥荒面前?”
  “……所以,这一切都是凤——摄政王安排好的?”云暖暖听得愣愣的,好半晌才挤出一句。
  “没错。”
  听着云天鹤不容置疑的肯定答案,云暖暖突然油然生出凤御尘和夜若离必定会失败的强烈预感。
  原来一切都是凤渊辰设计好的。
  那样的家伙,实在太可怕了……
  “对了,暖暖,因为最近太忙了,有一件事爹我一直忘记提醒你。”
  直到云天鹤的一声呼唤,云暖暖的思绪才被拉回到现实。
  她眨了眨眼,抬头迎上他的视线:“是什么事呢,爹?”
  “百花宴快开始了,你得要好好准备,有空就多看看爹送过来的资料吧。”云天鹤一脸慈爱的笑容,却说出了一句让云暖暖瞬间石化的话。
  百花宴……才艺比赛……
  为什么要这时候提醒她?她早已经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啊!
  
  既然云天鹤提起了百花宴这事儿,云暖暖也就被迫着赶鸭
  子上架,重新拿起早被她遗忘在一边的诗词歌赋书籍,开始了遥遥无期的“预习”。
  其实也不是她想要如此勤奋的。一大早,两个贴身小丫鬟就很尽职责地叫醒了云暖暖,让她起来阅览那一堆资料。
  睡眠不足导致的后果是悲剧的。
  云暖暖支着沉重的眼皮,一边吃着碧翠送过来的茶点,一边昏昏欲睡地翻着一本砖块厚的诗词集。
  哪知道碟子里的点心都吃光了,那本诗词云暖暖才翻了两三页,还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那种。
  在一旁伺候的碧翠看着自家小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心中不忍。她左盼右顾了一下,悄悄走了上前,从衣袖里掏出一本蓝皮的本子递给云暖暖,压低声音说道:“小姐,这是最新一期的《江湖八卦》,若是觉得无聊,就看一看吧。不过,你千万不要让碧蓝姐姐知道啊!”
  “这是什么?”云暖暖打着呵欠接过碧翠手上的蓝皮本子,拿过茶盏低头抿了一口茶,接着开始翻阅手中的蓝皮小本子。
  《江湖八卦》
  酒肉和尚著
  映入眼帘的是四个笔划粗犷豪迈的四个书法大字,下面盖着作者的红色印章。更有趣的是,蓝皮的封面上面画着一个龇牙笑着的白面和尚,正笑意吟吟地拿着一本手册向读者展示。
  云暖暖好奇地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写道:
  邪王十万火急前往兖州,是为赈灾还是内有隐情?
  与武林盟主轩辕景的恋情,最终能否修成正果?
  邪王妃又该何去何从?
  赈灾半路遭遇村民袭击,是意外还是情敌阴谋?
  纠结的因怨情仇,是福?是祸?
  请看酒肉和尚,为你一一揭晓其中秘密!
  云暖暖立刻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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