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我们结婚吧-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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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场景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维恩几乎就要沉浸在那个脑海里出现得那个故事里面。女孩在十六岁的时候遇到了她此生的第一个男人,那是一段最纯洁的感情,她是舞蹈学院学习芭蕾舞的学生,他是文学院里的诗人,他们的相遇与相知纯净得像水晶一样。
一场表演让她遇到了当时权势滔天的军阀,军阀用自己的权利拆散了他们,将女孩纳为第七个姨太太。她因为年轻,最得军阀宠爱,惹得别的姨太太特别恨她。而她的心中还有个那个诗人,她只希望自己能够再回到舞台。军阀对女孩很好,给了女孩所有的一切,女孩渐渐的开始对军阀动心。可是这是北伐战争开始,军阀去出征。
女孩被其他的姨太太趁着这个时候赶出家门,为了生计她又再次跳起多年没有练习过的舞蹈。她跟着乱民穿越火线来到南方,和军阀那边彻底失去联系。女孩再次见到那个诗人,诗人此时已经变成民主人士,她和民主人士结婚。
随着市局的动荡,她随着民主人士在全国奔波,来到了大西北的时候再次遇到了已经变成红军将军的军阀。此时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而他也不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军阀。当年的种种拂过眼前。女孩此时已经成为少妇,她是红军文艺部部长,她再次跳起那一支舞,然后送着将军出征。
维恩的戏份到这个时候差不多结束了,诗人最后因为劳累过度得了肺结核,最终没有看到他心心念念的新中国。她带着两个孩子留在大西北,并没有跟着队伍南下。生活的艰辛让风蚀了她的脸,已然不复当年的容颜。打了胜仗的将军回来找她,希望和她能够自己在一起。但是已经衰老的她拒绝了。她最后给他挑起那一支舞,作为送别的礼物。
到这里,维恩的戏份结束。
维恩常常的吐出一口气,她将已经播送的新闻关掉,打电话过去跟于姐讨论各种问题。她握着电话走到阳台上,让风吹干脸上未干的泪。新剧中的那个女孩的经历,她能够体会。一个为了跳舞而生的人,因为生在那个时代,她的郁郁不得志和现实中她的遗憾仿佛有一种共鸣一样。
“好,那明天我过去接你。”
维恩挂上电话,还没等十分钟叶翀就打电话过来。她愣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
“回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温柔的嗓音依旧如两个月前他离去时那样清朗。
维恩不免心情好起来:“我哪里敢给你打电话,我怕你不理我。”
“我怎么会不理你,你的新剧目可是我投资的呢。”电话那头的叶翀拿住新出炉的剧本,“剧本拿到了么?觉得如何?”
是他投资的?维恩有些吃惊的眨眨眼,有些不适应。一般在正式开机之前,都是要开制播会议的,但是因为有于姐在她很少去理会到底是谁投资,为什么投资。圈子里那些明里暗里的事情和她似乎没有关系。维恩静默一会,电话那一边的叶翀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只能笑着将两人之间的尴尬打破:“放心,我是不会没品到用这个要求你什么的。”
这出戏是维恩今年唯一一部比较正规的电视剧集。在这之前的半年中,她一直忙着游戏代言还有宣传微电影的拍摄,剩下的时候偶尔跑一些通告,还有就是呆在南方的群山间两个月不问世事。这一回来都不知道东南西北在哪里了。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维恩有些尴尬,这么一说好像她在怀疑他的人品一样。其实她还是很信任他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其实和叶翀之间相识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她却觉得那个温柔而明朗的男子很是熟悉。
也不知道是因为小时候两人的曾经玩在一起的缘故,她总是愿意和他走得近一些:“这样吧,我请你吃饭,谢谢你给我这么好一个机会。”现在这样的民国片很是流行,维恩也想尝试一下这样的感觉。
叶翀答应了下来,两人约在沪城的一家粤菜馆。维恩是个荤素不忌的人,叶翀跟着妈妈只吃清单的菜系。所以粤菜最适合两人的口味。这一次两人都很低调,选择了一个包厢而且还小心的避开了狗仔。最近狗仔们都在跟港城一对明星夫妻的婚变门,对于内地的明星放松了跟踪。
维恩到的时候叶翀已经在看菜单了,他抬头对着维恩浅笑,那一刹那仿佛一幅油画一般美丽。这家粤菜馆装修得很是古色古香,加上叶翀的容貌,维恩一时间真的以为自己回到了民国初年一样。
“我迟到了。”维恩将包包放到一旁,“随便点吧,我请客。”
“那我就不客气了。”叶翀指了几个菜,看向对面的维恩,“你想吃些什么?”维恩捧着茶杯摇摇头:“我对这个没研究。”维恩自己本身会做菜,不过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她外出工作很累当然也不会再想到要去买菜做饭什么的。作为绅士,风度十足的叶翀还是将菜单递给她。维恩扫了一眼,随意挑了一个。
服务生下去之后,叶翀捧着茶杯轻轻一吹:“难得你请我出来吃饭。”
“说得好像我很小气。”维恩白了他一眼,“怎么想到要投资拍电视剧了?”她当然知道像叶翀这样的人,演戏什么的只是一个副业,他不可能做久。只是没想过他这么年轻便要退居幕后,她一直以为他会坚持到三十岁左右。
叶翀扯起嘴角,看着对面的人没有说话。这个故事是他想的,他让人写出这个一个故事,点名了让维恩来演。即便知道她已经认清自己的心,他依旧想要为她做一些事情。他垂下眼眸:“家里有压力,太公说我这么抛头露面的,对家里声誉不好。”太公,对不起。拿你当挡箭牌了,我以后会好好孝敬你的。
维恩这才想起来,叶翀的家世十分了得,沪城宁家和京城叶家的小少爷。黑道和白道都得敬畏三分的人,也难怪他会这么快退居幕后。毕竟他不是普通人,当初她也奇怪怎么他就出来了:“那当初你怎么会出来?”
“因为我以命相胁啊。”叶翀半开玩笑的说道。
服务生此时将最快完成的凉菜端上来,叶翀抽出筷子,又道出一杯热水烫过筷子的头部之后递给维恩。他做的很仔细,仿佛这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一样。维恩垂下目光之后心想,这样的人怎么会喜欢上她的。
“维恩?”
维恩抬头,见叶翀一脸调笑的看着自己:“想什么那么入神,倪堃么?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想着他,我可要伤心了。”他的眼角微微露出一丝伤心,维恩眨眨眼:“我没有。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喜欢我。”
“……”叶翀静默一会,“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么?譬如,我喜欢你的长发,那么如果有一天我见到一个头发比你更长更美的,我就会移情别恋。那种感觉来就来了,等你察觉已经落地生根。我想,你倪堃也是一样。”
其实同样的问题,维恩在五年前也存在过,像倪堃那样的人怎么会喜欢上自己。可是在当时,她并没有问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却问出来了。听着叶翀的话,维恩忽然觉得她似乎明白过来又仿佛还是疑惑。
“别多想了,你一多想,事情就越麻烦。”叶翀为她夹了一块鱼,“我不能确定我以后会不会再有这种感觉,不过如果有一天有那么一个人能够让我像倪堃对你一样让我对她的话,那么我就不会再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要考试的人伤不起,我下去了。我会尽快完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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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我们没有在一起(3) 。。。
六月的沪城闷热的就像是一个蒸笼一样,连吹来的风都是闷闷的气氛,维恩穿着厚实的旗袍,因为冬天拍夏天的戏,所以里面垫得非常的暖和。可是对于现在的时间来说,那就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琪琪在一旁拿起电动小风扇在给她吹风,维恩看着剧本熟悉下一段台词。叶翀是这部电视剧的制片人和出品人同时也是这部电视剧的主演,他演绎那个军阀。维恩看着剧本上面的台词,一遍一遍的读过去。
“维恩。”一身戎装的叶翀来到她身后。维恩抬头看向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哦,好帅。”
“谢谢。”叶翀一笑,“我就不再夸你漂亮了。”他侧过身子指着身后的人说:“有人来找你。”
维恩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现在想来她已经和许秀文有五年多没见了。当许秀文再次站到她面前的时候,依然是五年前的样子,高贵典雅美丽大方一切都没有变。
维恩猛的站起来,连一旁吹风的琪琪都吓了一跳。维恩有些局促的看着眼前的人,连自己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许老师。”
许秀文对着维恩温婉一笑:“怎么,不过多年不见你就生分了。现在,还叫我许老师么?”她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抱住维恩,“维恩,好久不见了。你又变漂亮了。”
就在那一刻,那个拥抱是真实的。维恩眨眨眼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花了妆容,可是依旧没有忍住。站在一旁的叶翀看着两人的样子,便跟一旁的场记说:“停工半天吧。”他看着泣不成声的维恩,那一刻忽然觉得为她写这个剧本等的就是这一刻吧。
因为在剧中,维恩饰演的是一个学习芭蕾舞的女学生,许秀文是叶翀特意请过来的艺术指导。许秀文这么说着的时候,加重了特意两个字。她握着维恩的手,仔仔细细的打量这个自己最得意也是最遗憾的学生。五年的时间,三年演艺圈的历练,给维恩带去的不仅仅是年龄上的变化,她褪去了之前的青涩,多出一丝妩媚,一丝坚强还有更多的是她的从容。可是,在许秀文看来,她依旧是那个舞蹈学院里每天清晨时最早出现在练习室的女孩。
剧组停工半天,维恩卸下妆之后就和许秀文回到饭店休息。
维恩和倪堃之间的事情,许秀文并不能说不知道,她从来没有实际参与过,但是却一直是知道的。包括五年前维恩被换下来的事情,虽然倪堃是瞒着许秀文做的,但是许秀文毕竟是倪堃的母亲。这种事情查一查就能查清楚,自然瞒不了她。
“老师,你这几年过得好么。”
“我还是老样子啊。教学生跳舞,被她们称为巫婆。”许秀文朝着维恩眨眨眼睛,“我可知道你们私底下怎么称呼我的。”
维恩低下头浅浅一笑,许秀文在工作上从来都是严苛的,所以很多学生私底下都称她为“舞蹈学院女巫婆娘”。但是对于送维恩来说,许秀文就是那个练习上对她严厉生活上对她分外照顾的老师。
自从五年前的车祸,维恩再也没有回到过学校,就连休学手续都是女王陛下帮忙办理的。她为了能够重新站起来,复健了一年。自那之后她也和许秀文失去了练习。没想到会在今天再次见到她。
“我可没有那么称呼过您。”
“呵呵,没关系。”许秀文毫不在意的说道,语调变得有些暧昧,“再怎么说你也很快要改口叫我妈了。”
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明确的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而且这个人还是之前自己的恩师,维恩脸上出现一抹红晕。她垂下眼帘却并没有反驳这件事情,许秀文笑呵呵的拍拍她的手:“我们家的臭小子呢,别的不说我不敢保证。这一点我还是有信心的,他不会辜负你。他要是敢,我帮你打断他的腿。”语气中不见任何虚假的意思。
说道那个人,维恩忽然想到他现在的行踪不明。她是那种一工作起来就会浑然忘我的人,一下子停下来她才想到那个身在东南亚的人。她本想着问许秀文,可是见她完全没有一丝担心的意思,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对了,说起来。那个死小子说去东南亚的热带雨林拍摄,又一点音讯都没有。你有和他联系么?”
维恩摇了摇头,对着许秀文一笑:“他不会有事的。”如此这般安慰自己也安慰许秀文。
谁知许秀文却比她还要豁达:“不用担心,那个小子死不了。”她笑呵呵的说,全然不担心儿子在一个烽火正盛的地区会不会被流弹袭击。
“许老师,你……”
许秀文对着维恩眨眨眼睛:“有时候呢,男人就是太自恋,总是想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扛着么。他们欺骗我们,是为了不让我们担心,为了安慰他们一下,那我们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原本,维恩以为许秀文并不知道倪堃去东南亚的目的,可是现在看来她并不是不知道,而是装作不知道。许秀文看着维恩的样子,摸摸维恩的脸:“五年前啊,我们家臭小子把你伤了。我知道之后就想,这么好好的一个媳妇没了真是可惜,可是毕竟是臭小子对不起你。谁知道呢,他半个月前给我打电话说了你们的事情。我当时还以为他在自我安慰呢。”
倪堃跟许秀文说了?维恩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倪堃说了多少。许秀文竟然脸五年前的事情都知道。
“嗯,他就算不说,我不会自己查么?他在厉害也是从我肚子里面出来的。”许秀文淡淡的说道,“接到消息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有多高兴。算那个臭小子还有那么一点点能力,至少媳妇给我保住了。”
这一天下午,许秀文拉着维恩的手,说了许多的话。仿佛将五年来的事情都说遍了。维恩微笑着听,一点一点的将她所知道的一切凑起来变成了一整幅画面。五年来,那个人到底做了多少。
送走许秀文之后,维恩自己一个人洗完澡之后抱着枕头倒在床上。
倪堃,你在哪里,我想你了。
维恩的本科是民族舞,对于芭蕾的了解以前是通过女王陛下,为了演好剧中的角色,她开始听许秀文跟她讲解各种基本动作要领。这样的场景和五年前重合,让维恩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可是,众人都忽视了一个问题,芭蕾舞是一种踮着脚尖的舞蹈,对于以前的维恩来说那不算什么。但是对于现在的维恩来说,她的脚踝到底能不能够承受长时间挤压还是问题。
这一天,维恩在房间里自己扶着窗台试探性的垫着脚尖站起来。这个动作她经常在家里自己做,每次都不能坚持太久就被脚踝传来的刺痛感打败。而这一次,她站了一会感觉那个原本受伤的地方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她的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试着一点一点的移动。当然,毕竟还是受过伤,维恩并不敢尝试太久。
她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然后按着老人教的手法揉按自己的脚踝,心中有些欣喜。她曾经以为,这个动作自己再也不可能做出来了,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在山里呆着的两个月,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一场梦境一般,这个脚伤的恢复清清楚楚的告知她,一切事情都会有转机。
第二天,维恩按照这许秀文的指导开始慢慢的联系芭蕾,已经荒废了五年的东西又开始熟悉起来。比如压腿,比如单脚旋舞,比如各种柔韧性的基本动作。她和着许秀文用手打出来得节拍,一点一点的找回记忆中已经被尘封住的片段。
当最后一个动作完结,维恩再度睁开眼睛看着在一旁观看的许秀文和叶翀,露出笑意。许秀文对着她微微一笑:“嗯,大概就是这样,不过维恩,还是有要改善的地方。”她拍了拍叶翀的肩膀,然后走了出去。
顾忌到维恩的脚伤,编舞老师并没有编排太多的动作进去,维恩坐在地上按压着自己的脚踝:“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能跳舞。”当她再次和着节拍再次跳动起来的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是在梦境中。
“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不可能的。你的腿又没有断。”他双手插进裤袋里,“而且,五年前不能医治的伤并不表示五年后不可以。”
“说的是。”维恩仰头对着叶翀一笑。
叶翀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这个笑容,在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