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海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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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和平地方都有黑社会,包括有兵荒马乱迹象的雷隆多县也是一样。黑社会这样的组织,会对社会治安造成一定的影响,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一般以负面为多。这种组织往往会对当权者造成一定的麻烦,这是它被打击的根本因素。但同时也会给当权者带来一些额外的、正式途径得不到的好处或办到一些以往办不到的事,这就是此类组织屡禁不止的原因。雷隆多的黑社会头子是一个脚踏黑白两道、见谁吃谁的凶悍者辛巴。他的正式身份是雷隆多县公安局巡警大队长。此人不但心狠手辣、经营黑社会有方,而且御下有术,虽然屡屡扰民,但是破案率、打击半兽人群体事件成效都是最好的,因此县长巴瑞特一直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黄某伙同刑警副大队长组成了一个有向辛巴挑战资格的犯罪团伙时,他才正式为巴县长承认。此人黄某已经被彻底染黑了,他已不再是刚下雷隆多时的一个一无所知的大学生干部,而是个双手沾满了半兽人鲜血的恶徒……
因为性格不合、感情破裂,更多的是因为势力上的根源性冲突,黄某、巴斯克冰团伙与辛巴团伙的关系极差。然而巡警大队人多势众、装备精良,巴斯克冰只掌握小半个刑警队,一时不敢正面与之交锋。黄某只是经常去辛巴非法经营的娱乐性场所“辛巴达舞厅”,在里面砸砸场子。在那里,俩人第一次见面并大打出手,最后由督察大队长杜荣带人持枪劝开了。
半兽人占据阿尔法县后一直不肯走,眼看将影响来年的税收征粮形势,对已经贫困潦倒的三星市财政简直是雪上加霜。为了解决此事,省、市两级政府领导及省厅、市局公安领导都亲临雷隆多开现场办公会议,讨论动用武警驱逐半兽人、夺回阿尔法主基地的计划。领导们虽然亲临现场,却要穷疯了的雷隆多县自己出经费,会议因此进行得额外艰难。就在会议结束的那天晚上,半兽人突击队突然再次降临,几乎伤及了领导们的寒毛。惶恐万分的领导们终于决定挪用专项扶贫经费支援收复阿尔法行动。
在这次突发事件中,陈政委不幸成为第二个替罪羊,也给整下课了。在伤心痛苦,更多的是由黄某的腐蚀下,我们的好干部陈美女同志与黄某混到了一起,参与了黄某非法经营的网吧活动。在她的个人魅力吸引下,黄某的主顾与日俱增,财源滚滚而来,影响不断扩大,甚至造成了辛巴达舞厅的收入下降。辛巴大为光火,屡屡扬言将出动巡警队收拾黄某网吧。但黄某网吧的影响力已经形成,包括巡警大队的很多干警都在上班巡逻时开溜过去打游戏上网泡MM以至于巡逻车屡屡被交警拖走,更不要说当地的普通小混混了。辛巴与黄某的正面对决,已经不可避免……
在动用了大批坦克、大炮、装甲车、潜水员后,雷隆多武警和奥维马斯支队长率领的三星市镇暴支队终于把阿尔法的半兽人全部遣送回家。辛与黄在遣送工作中又大干了一场,彼此更加仇恨。黄因在遣送工作中大大立功,再次成为风云人物,同时被迫出血招待常来他网吧消费的众人到聚闲庄一会。在这次集体腐败中,黄某的声望再次提升,俨然已有与辛巴抗衡之势。巴县长主动与之秘密谈话,同意在他二人的争斗中中立。
然而,黄某的势力仍然无法与根深蒂固的辛巴集团相比,正面来是不可能的。可是黄某使用了非常卑鄙的手段刺杀辛巴为重伤在先,诬告其卖淫并组织其家人卖淫在后,终于使巴县长同意召唤治安大队长提都斯将其押回最高人民法院受审。在随后辛巴死党对黄某的围攻中,黄某人大发神威,变身为鬼眼狂刀,斩人无数,以血流成河奠定了其雷隆多黑社会新任教父的地位。
雷隆多黑社会的历史,又揭开了新的一页……
第一卷 忘忧学院 第01章 入学
说起来,我高中毕业的那一年,或者更早一些时间,根本是没想到自己要去哪里的。将来会干什么,自己会成为怎样的一个人,都是想都不曾想过。我时常的想,也许许多有英雄好汉潜质的人,就是在这样的空想中成为了杀鸡屠狗之辈。有少许运气好的,遇到了好的老大,跟着混就混成了一代人杰,比如秦末的樊侩和元末的汤和。
我老爸是个老军人,不过是一辈子没打过正规战争的那种。他算是生不逢时,小时候在大时代的战乱中东躲西藏,等他足够大了,参军准备上战场了,那几个英雄又把战乱结束了。他只得碌碌无为的在军队里混了30年,然后回家养生。那些日子里,虽然没正规战争可打,但是天界的破坏分子活动超级猖獗,基本他2、3个月都难得回一次家。生我也生得尤其的晚。这个我也不怪他,生得再早些,也就是跟他一样整天乱跑着混日子而已。
我从小是不学好的,和缺乏足够的管教有关。当然,我正不需要这个。当胡混到了高一时间,我迷上了电脑。这个东西据说在千年之前就开始大规模应用了,但是因为多次的浩劫,文明反复倒退,现在生产应用的都是极其初级的。如果能找到900年前的一份详细的研究电脑方面的资料,我想这里研究电脑的都会看得脑血管爆裂或去跳楼。想想看,都在单色显示器上打游戏,这确实是不怎么地。我们的电视好歹还是彩色的呢。
到了要考试,要决定人生前途的时候,我才突然有了一种相对火烧眉毛的感觉。我不想去参军,我不想象老爸那样的当一辈子的“卒”。我也不想当警察,这个时候刁民众多,我经常看到本地警察给围攻,还得靠军队来救场。但在本地,这样一个内陆的中型城市,除了这些职业,好像都没哪个职业是很有前途和足以果腹不愁吃穿的。那时我的理想就是这么点,要说的话,也就比较倾向于老子式的无为生活。不过那时物资贫乏,生活不允许我们这样的生活下去。我得找个有搞头的事情做,那就得继续上学。不但得继续上学,还得到有出路的地方去。
于是我决定了,不管怎样,我得到很远的地方去。要做些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情。运气好的话,不仅不枉这一辈子(那时,一辈子对我来说,也就那18年罢了),长了见识,还能混个好的出路。在这样的考虑下,我终于认真了一年。最后,可以说做梦般的,我考到了南京。在这之前,我对其的印象是江南水乡,美女多,好地方。
来到南京的那天,正是秋天最热的时候。我从码头下船,觉得空气都是热得吓人。虽然在江边,却是一点风都没有。南京是中国历来的六朝古都,政治上的第二中心。因此中国的GDI支部都有一小半的机构和一小半的班子在这边,这里的城市防卫也是远远比我的家乡严格得多,街上常见地堡一类的工事,全副武装的士兵都是以班为单位巡逻。对于我这样的外来户,不免觉得稍微夸张了些。到了学校门口,看到居然架着有机关枪,更是小吃了一惊。随后告诉自己:这样也好,比较安全。不然这样的GDI未来之星的培养基地,万一给天界特务钻进来每天刺杀几个,那还得了?要是刺了老子,那简直是(#¥%!◎
能进这个学校的,当然,有关系的占大多数。因此,显得英俊潇洒,比较有款的,远比四肢发达的多。管你来自哪里,反正一进学校就发衣服,从内裤到牙刷。吩咐换了校服后,到广场集合听训话,然后吃饭。这个过场,除了发衣服外,各个大学,无一例外。领导们在这一年一度的时候,都是能过过将军瘾的。好歹有上千人呢。
从背包上来看,就能分出来的人的家境。总之背包越大,家境越差,一般是不会错的。我虽然家境不怎么的,也没背多少东西来。我一宿舍的俩同学也收拾得快,几下就跑去集合了。不过积极了也没啥好处,等人集合还是要半天。校长书记什么的好像也对新生懒散不觉得有什么,清了场就开讲。不过新奇是远大于他们的嘴巴,我看大多数人都是在东张西望,根本不知道上面在讲什么。瞅了一会,突然上面传来暴雷似的声音:“hahaha,freshmeet……”,大伙都给震得寒毛直竖,这才注意到上面换学生代表讲话了。那家伙一脸极其嚣张的模样,胸前还有几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勋章,看来是校方指定的模范学生。他把大伙注意力引了过去,才有咳嗽两声,说:
“sorry,说错了,大伙是freshmen,哈哈哈哈……”
他可能觉得很有趣,底下倒是鸦雀无声。这种场合我觉得自己都很尴尬,不知道他在上面感觉如何。不过很快情况就改变了,他不再用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愧什么的了。他忽然七窍流血,就象一瘫浆糊一样倒在了台子上。底下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出现了小规模的议论。可这时校方确如临大敌,立即开来了机动队,把我们分散开隔离了,一个个荷枪实弹不说,还很不客气。这时我们才逐渐反应过来,在这样一个戒备森严的军校,一起刺杀就发生在了我们面前。
接着就是小道消息满天飞,最后这个倒霉蛋的事迹也传出来了:父母都是情报员,被天界特务刺杀。他极其仇恨天界,是个不折不扣的极右派。上次南京GDI分部组织清扫活动,召集了他参加。在活动中,枪法如神的他击毙了两个孩子,他们被认定为最危险的天界特务。勋章才发了不久,还没捂热,就被自己的血淹没了。
事后的新生教育课上,进行了突击逮捕,带走了一批和我一样大的充满了兴奋和期待的有嫌疑的少年人。基于上面的大清洗,训练计划被打乱了,剩下来的人进行了残酷的军训。军训时,大家也结成了一个个的小团伙,我与上铺的谭康和对面的郭光最谈得来,逐渐结为好友,到军训结束时,我们仨的关系已密不可分。
第一卷 忘忧学院 第02章 初遇
这里当然有必要介绍一下我的两位舍友和好友,他们很对我的脾气,三人也就很快的聚成了一堆。这时我自然不会想到他们在多少年后会是什么样子,对我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但当我开始总结这些的时候,发觉他们带来的影响或者机遇,是完全的改变了我的命运。
谭康出身于外交官的家庭,家境富足。父亲长期在外国工作,他的形象就是自由的有钱公子。他也很喜欢玩,不过玩得都比较上档次。因为他的关系,我和郭光也接触了很多以我们的财力和经历不可能接触到的东西,比如最新式的电脑、高官的事迹等。
郭光绝对是我看到的第一个传奇人物。这个人对电子游戏的爱好远远超过我的想象。在这之前,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很爱玩的了,可是见到他我才知道什么叫高深。并不是说他的技术有多么高超——当然,因为他很喜欢这个,技术也是高超的——而在于他的渊博。
在大时代结束后,计算机才开始以仅存的极少的资料开始发展,从军用转为民用就花了30年。而从纯粹的计算工具到开始娱乐应用,也就是最近10年的事。我接触这个,是从高一开始,玩单色屏幕的游戏,还有一些16位家用游戏机,在我那边的圈子里,也算个游戏博士了。可是郭光的经历我实在是自叹不如,他8岁时就傍上了一个中校的儿子当老大,玩到了当时刚开发出来的4位游戏机,也就是些打桌面弹球一类的。
他完全见证了这些年电脑和游戏机的发展,从4位机一直玩到了32位机。这样的经历,成为奇人是不足为怪的。而且从4位机到现在,他始终保持着高昂的爱好和战斗力,从来不觉得腻……
不过学校附近没有电脑游戏房,学校里的机子现在也还不给我们用。我们军训之余,只好自己去找些乐子,想着法绕过大门的哨岗溜出去玩。在我们中最流行的是斯诺克,从打一打怡情逐渐发展到一个个的半职业赌博团伙,台球室每天提供的奖品一箱可乐反而变成了次要的。我们一伙中数郭光最厉害,曾有一杆撸到六分的记录,别的团伙自然不是对手。这样,我们每天都能抬一箱可乐回学校,甚至用可乐来浇门前的花圃。而且经济环境大大好转,衣服鞋帽都用别人的钱升级,简直是世间最乐啊。
那一天下午,太阳特别大。我们仨打完两盘后,坐在台球室门门口,一边吹风一边喝前两天赢来的可乐。我们这两局已抢够了分,只要轮空后的最后一局不大败,弹子房今天的一箱可乐就又是我们的。身后是冷气,身前是烈日直射,那种感觉真是无以伦比。坐了好一阵,今天来给我们捐献的呆子们才打进三个红子,而且全组得分加起来还是负的。看来一时打不完,我便伸展了一下懒腰,到一边的宁红公园去看老头儿们下棋,季康和郭光知道我的“屁好”,也没管我。
今天太阳太大,公园的茶社里没人下棋,倒是一群孩子––––唉,我才混上了大学,看他们就是孩子了––––也许是初中生。有男有女,在那里练舞。他们练的是时装舞,我们这些只有看着发楞。他们由一个稍大些的孩子带领,练得很是卖力。
我看得呆了,搬了个椅子坐着看,可惜来得太迟,他们只再跳了不到一刻钟就解散了,年纪小的被太阳一晒,已有些站不稳。他们散去了,只留下了带舞的那一位,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宽袖丅恤,反戴一顶红鸭舌帽,额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脸红红的,模样很清秀,他亦注意到我在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招呼道:“嗨,”我也还招一声,问:“你们跳得不错呀,哪儿的?”
他说是少年宫舞蹈班的,为准备国庆晚会正加班练习,我们不知不觉就攀谈起来。平时我对初中生这种年纪的小鬼是不屑一顾的,但跟他却特投缘。天南海北的吹军训、吹打枪、吹牛逼学生代表之死、吹清洗行动。我不知不觉便犯了保密校令,但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吹得玄时,看见他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颇是好看。
我们很谈得来,就在茶社树阴下吹了下去,不知吹了多久,才互相通了姓名。他叫渚烟,从相貌和姓名上不能得出什么,但我直觉的认为他是日本人,因为他的汉语发音还有点怪。
我们吹得正热烈时,季康和郭光找来了,说那边菜鸟已经把五分打飞出去了,因为负得太多,已经自动缴枪,喊我去抬可乐。他们一见渚烟也立即对他产生了好感,吹了几句,就一起到了宁红的假山上喝可乐,找小猴来给它们喝,大家一起笑。终于太阳变红了,我问渚烟:“你该回家了吧?你妈可要打你了。”渚烟站起来说:“好吧,谢谢你们陪我玩。”郭光笑道:“哥们了,说什么话。”
他这话一出,只见渚烟神情古怪,瞪眼道:“你们说我是你们的哥们?”我点点头,问:“那么感动吗?”三人一起笑。我又说:“你小点又有什么,在学校里有人要打你,就叫我们帮你。”季康和郭光一起起哄,渚烟表情颇是奇怪地问:“那我以后我怎么找你们呢?”
我们都说他没办法找我们,只有以后周末在这条街上瞎转才能碰上,他兴致勃勃地说以后常来,好碰见我们。
这一天碰上了渚烟,结交了一个小朋友,我们仨人都十分高兴,回校时哨兵索要可乐,可我们全拿去喂猴了,身上又没带钱,求他记帐才放